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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一天,婚房里传出的不是待嫁的欢喜,

是女友为给“白月光”留“遗憾”的荒唐——她竟让初恋在婚房占了所谓“一血”,

还轻描淡写:“没结婚而已,不耽误嫁你。”看着白月光晒出的、她满身红痕的照片,

陈默攒了多年的爱意碎成渣。他当场撕了请柬,转身断了联系。半年后,

当他牵着暗恋多年的苏清然晒出领证照时,前女友好似疯魔,

堵在民政局门口哭嚎“你不能娶别人”。陈默只淡淡瞥她:“你早说过,没结婚不算数。

现在,我和她,算数了。”1 《婚房里的“告别”》婚房的红是昨天刚铺的。

陈默蹲在客厅角落,把最后一只喜字贴稳在踢脚线时,指尖蹭过绒面的红,

暖烘烘的热意顺着皮肤往上爬。明天就要接林晚过来了,这个他装了三个月的房子,

终于要等来人住。手机在口袋里震了震,是林晚发的微信:“我在婚房呢,

刚叫保洁阿姨清了窗台,你别买水果了,我带了。”陈默笑着回:“等我半小时,买完就到。

”他挑了林晚爱吃的草莓和车厘子,装在竹编篮里往小区走。秋阳斜斜落在单元楼墙面上,

把“囍”字映得发亮,邻居阿姨碰见他,笑着打趣:“小陈这是急着见新娘子啦?

”陈默挠挠头应着,心里确实像揣了颗糖。他和林晚处了两年,从大学毕业到攒够首付,

她总说“不急”,却会在他熬夜改方案时,默默热好牛奶放在桌角。他以为这就是踏实,

是能攥在手里过一辈子的日子。钥匙***锁孔转了半圈,门没锁。陈默愣了下,

推门时听见卧室传来动静——不是林晚的声音,是个男人的,低低笑着,

带着点轻佻:“还是你懂我,知道我最想在这儿……”后面的话被一阵窸窣声盖了过去。

陈默手里的水果篮“咚”地砸在地上,车厘子滚了一地,红得刺眼。他僵在玄关,

鞋都忘了换。客厅的落地窗开着,风把窗帘吹得鼓起来,

露出沙发上随意扔着的外套——不是他的,是件黑色夹克,袖口有块银纹,他见过,

是林晚提过好几次的“初恋”,周明宇。卧室门没关严,留着道缝。陈默盯着那道缝,

浑身的血好像都凉了。他想喊林晚的名字,嗓子却像被堵着,发不出声。“你小声点,

”是林晚的声音,比平时软,带着点他从没听过的娇嗔,“明天就要结婚了,

别闹……”“结婚?”周明宇笑出声,“结了婚,你不还是得记着我?林晚,

你当初跟他在一块儿,不就是因为他老实?可老实有什么用,能懂你那点‘遗憾’吗?

”“别这么说……”林晚的声音低了些,“我就是觉得,结婚前该了断干净。周明宇,

当初是我提的分手,欠你的,今天补给你……”“补给我?”周明宇的声音更近了,

“怎么补?就这么补?”陈默猛地闭了眼。他不敢再听,可那些话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

他想起林晚昨天试婚纱时的样子,站在镜子前转了个圈,笑着说“陈默,

以后就是陈太太啦”,眼里的光亮得像星星。原来那星星是假的。他慢慢蹲下身,

捡着地上的车厘子。手指被冰凉的果皮硌得疼,才发现自己在抖。捡了没几颗,

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林晚裹着件睡袍出来,头发散着,脖颈处有片红印,

像被什么东西咬过。看见陈默,她愣了下,随即皱起眉:“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敲门?

”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周明宇跟在她身后,只穿了件衬衫,扣子没扣好,

看见陈默,嘴角勾起抹挑衅的笑,故意往林晚身边靠了靠,手搭在她腰上。林晚没躲。

陈默看着她,又看看周明宇搭在她腰上的手,慢慢站起身。他没问“你们在干什么”,

也没骂,只是声音哑得厉害:“这是……婚房。”林晚似乎没听出他声音不对,

理了理睡袍:“我知道啊。周明宇过来坐坐,怎么了?”“坐坐?”陈默笑了,

笑得喉咙发紧,“坐在卧室里?穿着睡袍?”林晚这才像是被问烦了,

皱着眉提高了声音:“陈默你什么意思?我跟他就是……就是最后告个别!

我明天还得跟你结婚呢,你别小题大做行不行?”“告别?”陈默盯着她脖颈的红印,

一字一句地问,“这么告别?”林晚的脸白了下,随即又硬气起来,别过脸:“是又怎么样?

我跟他处了三年,结婚前留点纪念怎么了?陈默,我们还没结婚呢,我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不行吗?”“不行吗?”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把锤子,

把陈默这两年攒的期待、装房子时的欢喜、对明天的憧憬,全砸碎了。

周明宇在旁边嗤笑一声,掏出手机摆弄着,屏幕亮了下,陈默瞥见他正在打字,

配的图是刚才卧室的角落,隐约能看见散落的睡袍。陈默没再看林晚,也没看周明宇。

他转身,一步一步往门口走。水果篮还在地上,他没捡。“陈默!”林晚在后面喊他,

“你去哪儿?水果不捡了?明天还结婚呢!”陈默没回头。他走出单元楼,秋阳还是暖的,

可他觉得冷。手机在口袋里震,是林晚发来的微信:“你别生气啊,我真就是为了不留遗憾。

等会儿我跟周明宇说清楚,不耽误明天结婚。”陈默拿出手机,看着那条消息,

手指悬在屏幕上,删删改改,最后只打了两个字:“算了。”发送成功的瞬间,

他把林晚的微信删了,电话拉黑。明天的婚,不结了。这婚房,谁爱住谁住。

2 《白月光的炫耀动态》陈默走出小区时,秋阳把影子拉得很长,

他却觉得那影子轻飘飘的,像随时会被风刮散。手机还揣在口袋里,

林晚的消息提示音又响了两声,他没看,只攥着拳往前走,指节因为用力泛白。

路过街角的垃圾桶,他摸出烟盒,抖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打火机打了三次才燃,

火苗窜起来的瞬间,他看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眼底红得厉害,嘴角却绷得很紧。

两年感情,三个月装房,明天本该贴满囍字的婚车,此刻像个笑话。烟抽到一半,

手机又震了。这次不是微信,是高中同学群的消息提示。他本不想看,

指尖却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群里正聊得热闹,有人发了张截图,

配文:“周明宇这是……复合了?这地方看着像婚房啊。”截图是周明宇的朋友圈动态。

没有配文,只有一张图——正是刚才那间卧室的特写。镜头对着床头的红枕头,

枕头边散落着林晚那件米白色睡袍,领口的蕾丝被扯得歪歪扭扭,而背景里,

墙上贴着的“囍”字一角清晰可见,红得扎眼。下面已经有好几条评论。

有人问“这是在哪儿?看着挺喜庆”,周明宇回了句:“该在的地方。有些人啊,

就算要嫁别人了,心里记着的还是我。”陈默盯着那句回复,烟烫到了手指,

他猛地扔掉烟蒂,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没觉得比心里的疼更甚。他点开周明宇的朋友圈,

没设权限,最新一条就是半小时前发的,点赞列表里,赫然有林晚的头像——她不仅没阻止,

还点了赞。原来那句“了断干净”,是这样的了断;那句“补给你”,是这样的补给。

群里还在起哄。有人@了陈默,问:“陈默,你明天结婚吧?周明宇这动态……跟你有关?

”他盯着那条@,手指悬在屏幕上,想打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林晚在婚房里跟初恋“告别”?说她脖子上的红印是别人留下的?说自己像个傻子,

提着水果来撞破这一切?最终他什么也没回,退出了群聊,干脆把手机调了静音。走到半路,

手机又响了,是母亲打来的。他深吸一口气,接起时尽量让声音平稳:“妈。”“默默啊,

你跟小晚在婚房呢?”母亲的声音带着笑,“我跟你爸把明天要用的红绸子整理好了,

你们要是不忙,过来拿一趟?对了,小晚喜欢吃的甜糕,我刚蒸好,让她也过来尝尝。

”陈默闭了闭眼,喉结滚了滚:“妈,明天的婚……不结了。”电话那头的笑声戛然而止。

母亲愣了几秒,声音变了调:“你说啥?啥叫不结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你跟小晚吵架了?

”“没吵架。”陈默靠在路边的梧桐树上,树皮粗糙地硌着后背,“是我不想结了。妈,

具体的我回头跟你说,你跟爸别担心,也别问小晚。”母亲还想追问,

他匆匆说了句“我先挂了”,就掐了电话。他知道父母肯定会急,

可他现在实在没力气解释——总不能说,他的准新娘,在婚车里跟初恋“留纪念”,

还被人晒了朋友圈炫耀。他沿着马路慢慢走,不知道该去哪儿。回自己租的老房子?

那里早就收拾空了,东西都搬到了婚房。去公司?这个点还没下班,撞见同事更麻烦。

走到一家咖啡店门口,他停下了。玻璃门里,靠窗的位置坐着个女生,正低头翻书,

阳光落在她发梢,镀了层浅金。是苏清然。高中时坐在他前桌的女生,

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他暗恋了三年,却从没敢说。后来毕业,断了联系,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苏清然似乎察觉到有人看她,抬起头,看见陈默时愣了下,随即笑了,

朝他挥了挥手。陈默犹豫了几秒,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咖啡的香气混着甜点的甜,

冲淡了些身上的烟草味。“陈默?好久不见。”苏清然合上书,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啊,

你怎么在这儿?”他坐下时,瞥见她书里夹着的书签,是片干枯的银杏叶,

跟高中时她总夹在课本里的那片很像。“随便走走。”他扯了扯嘴角,

没说自己刚从婚房出来,也没说婚黄了。苏清然看他脸色不好,没多问,

只叫了服务员:“你喝什么?我请你,就当……重逢的见面礼。”“不用,我请你。

”陈默拿出手机,才想起静音还没调回来,屏幕上躺着好几条未读消息——有林晚的,

有亲戚的,还有周明宇的。周明宇竟加了他微信,验证消息写着:“陈默,有些东西,

不是你老实就能抢来的。”陈默盯着那行字,指尖凉得像冰。他没通过验证,直接拉黑了。

这时,苏清然递过来一杯温水:“先喝点水吧,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他接过水杯,指尖碰到杯壁的温,心里那片冰凉,好像稍稍暖了点。他抬起头,

对上苏清然关切的眼神,忽然觉得,或许不结婚,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

他不用再对着那张虚伪的脸,假装欢喜了。3 《“只是玩玩,

不耽误嫁你”》咖啡店里的爵士乐很轻,混着苏清然递来的温水温度,

陈默紧绷的肩稍稍松了些。他捧着杯子抿了口,水滑过喉咙时,才发觉自己从刚才到现在,

一直干得发疼。“真没事?”苏清然又问了句,指尖轻轻点着书页,“你要是不想说,

就不说,但别硬扛着。”陈默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笑出来,只摇摇头:“老毛病,

换季容易累。”他不想把那点糟心事说给她听——高中时藏在心里的人,

总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正想岔开话题,手机又震了。这次是电话,

屏幕上“林晚”两个字亮得刺眼,大概是微信被删、电话被拉黑的事被她发现了,

换了个号码打过来。陈默皱了眉,直接按了挂断。可那号码像跟他较上劲,锲而不舍地响,

震得桌面都颤。苏清然抬眼看了下他的手机,没多问,

只把自己面前的小蛋糕往他这边推了推:“尝尝?这家焦糖布丁不错。”陈默没心思吃,

盯着那不断跳动的屏幕,心里那点刚被温水暖起来的地方,又凉了下去。他索性按了关机,

世界才算彻底安静。“麻烦你了。”他低声道,有点不好意思。“跟我客气什么。

”苏清然笑了笑,翻开书又合上,“其实……我刚才在群里看到了。周明宇那条动态,

还有人@你。”陈默一愣,没想到她也在那个群里。“你别往心里去。

”苏清然的声音放轻了些,“有些人就是这样,总觉得抢来的才有意思,

其实根本不懂什么是珍惜。”她没明说林晚,却把话递得很软。陈默喉结动了动,没接话,

却忽然想起高中时,他被男生起哄抢作业本,是苏清然悄悄把自己的本子塞给他,

说“先用我的,别跟他们置气”。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这样,温和又通透。

坐了大概半小时,陈默起身告辞。苏清然也没留,只说:“有事……可以找我。

”她递过来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她的手机号,字迹还是跟以前一样,清秀又利落。

陈默捏着便签,说了声“谢谢”,转身出了咖啡店。刚走到路口,就看见林晚站在路边,

头发还是散着,身上换了件外套,却没遮住脖颈那片红印。她看见陈默,眼睛立刻红了,

几步冲过来抓住他的胳膊:“陈默!你为什么拉黑我?为什么关机?你非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她的指甲掐进他胳膊里,有点疼。陈默挣了挣,没挣开,只冷冷地看着她:“我小题大做?

”“不然呢?”林晚仰着头,眼眶红了,语气却还是硬的,“我跟周明宇就是最后告个别,

了断过去那点遗憾,又不是要跟他走!我明天还是要跟你结婚的啊!”“结婚?”陈默笑了,

笑里带着凉,“林晚,你在我们明天要住的婚房里,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完了他还发朋友圈炫耀,你还给点赞,现在你跟我说,你要跟我结婚?”“那又怎么了!

”林晚提高了声音,引得路人侧目,“我跟他处了三年,青春都耗在他身上了,

结婚前留个纪念怎么了?陈默,你就不能大度点吗?我都说了,我只是跟他玩玩,

又不是不嫁给你了!”“玩玩?”陈默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重复,“在我们的婚房里,

跟你的初恋‘玩玩’?”“是又怎么样!”林晚梗着脖子,好像自己占了理,

“我们还没有结婚呢!我就算做点出格的事,也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因为这点事就拉黑我?

就说不结婚了?陈默,你别太过分!”“我过分?”陈默终于挣开她的手,后退一步,

看着她那张理直气壮的脸,只觉得荒谬又恶心。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林晚是这样的人?

把背叛说得像理所当然,把荒唐当成“自由”。“林晚,”他看着她的眼睛,

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我们之间,不用结婚了。”“你说什么?”林晚愣了,像是没听懂,

“你再说一遍?”“我说,婚不结了。”陈默重复道,“请柬我会通知亲戚朋友取消,

婚房是我付的首付,你搬出去。至于你和周明宇……你们的‘纪念’,你们的‘遗憾’,

都跟我没关系了。”说完,他没再看林晚的脸,转身就走。“陈默!你给我站住!

”林晚在后面喊,声音里带了哭腔,“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都跟你道歉了!

我都说了只是玩玩!你凭什么不娶我了?”陈默没回头。凭什么?凭他还想要点尊严,

凭他眼里的婚姻,不是这样荒唐又肮脏的样子。风从耳边吹过,带着秋末的凉。

他捏了捏口袋里那张写着苏清然号码的便签,硬邦邦的纸角硌着掌心,

却奇异地让人觉得踏实。就当,是及时止损吧。4 《撕了请柬,断了情分》陈默没回头,

脚步却比刚才沉了些。林晚的哭喊追在身后,夹杂着路人的窃窃私语,

他却像被罩在玻璃罩里,只听见自己的心跳——沉闷,却比刚才稳了。走到小区门口,

他没进那栋贴着囍字的单元楼,绕去了物业。当初办装修手续时留过备用钥匙,他报了房号,

接过钥匙串时,物业阿姨还笑着问:“小陈,明天就结婚了,今儿怎么自己来拿钥匙?

小晚呢?”陈默捏着钥匙,指节泛白:“阿姨,婚不结了。这房子后续我自己处理,

麻烦您要是见着林晚,跟她说一声,让她尽快把东西搬走。”物业阿姨愣得张了张嘴,

没再追问,只叹着气点了头。他没去婚房,先回了父母家。门刚推开,母亲就迎了上来,

眼眶红着,父亲坐在沙发上抽闷烟,茶几上摆着叠好的红绸子,

旁边是那盘还热着的甜糕——林晚爱吃的桂花味,此刻闻着却让人喉咙发堵。“默默,

到底咋回事?”母亲拉着他的手,声音发颤,“你跟小晚……是不是有啥误会?

昨天她还来家里,跟我念叨说婚纱领口想加颗珍珠,怎么今天就……”陈默坐下来,

拿起块甜糕,没吃,就那么攥着。他没说婚房里的事,只拣了轻的讲:“妈,我们不合适。

她心里有别人,我忍不了。”“有别人?”母亲皱起眉,“你是说那个周明宇?

小晚不是说早就断干净了吗?”“断没断干净,她自己清楚。”陈默把甜糕放回盘子里,

“总之这婚我不结了,你们别劝。亲戚那边……我去说。”父亲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沉声道:“你想好了?不后悔?”“不后悔。”陈默抬眼,看着父亲,“爸,

我要娶的是能跟我踏实过日子的人,不是心里装着别人,还觉得我该忍的。”父亲没再说话,

只是点了点头,起身去书房翻通讯录:“亲戚那边我跟你妈去说,就说俩孩子性子不合,

缓一缓。你别操心,先把自己理顺了。”陈默鼻子一酸,没说话。傍晚时,他还是去了婚房。

推开门,周明宇早就走了,客厅地上的车厘子被扫进了垃圾桶,沙发上的黑色夹克没了,

只剩林晚的行李箱摆在角落,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的婚纱裙角。卧室里,床单换了新的,

可墙上的囍字还贴着,红得扎眼。他走到书桌前,那里摆着一叠请柬,

是前几天跟林晚一起写的,烫金的“囍”字印在红纸上,

每一张都写着“陈默 林晚 敬邀”。他拿起请柬,一张一张撕。纸张撕裂的声音很轻,

却像在割什么东西,割完了,心里反倒空得敞亮。撕到最后一张,

他顿了顿——那是写给苏清然的。高中同学聚会时留了地址,林晚说“都是同学,该请”,

他当时没反对,现在看着上面“苏清然 女士”几个字,忽然觉得庆幸:还好没送出去。

他把撕碎的请柬扔进垃圾桶,转身去收拾林晚的东西。衣柜里她的衣服叠得整齐,

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摆得规矩,可他碰都没碰,只把行李箱拖到门口,拉上拉链,放在玄关。

刚做完这些,手机响了,是林晚的朋友打来的,语气急冲冲的:“陈默!

你到底对林晚做了什么?她现在在酒吧哭,说你不娶她了,还说你把她东西扔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狠心?”陈默捏着手机,没动火:“她东西我放门口了,没扔。至于我狠不狠心,

你让她自己想想,她在婚房里跟周明宇‘告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对方噎了一下,

半晌才嘟囔:“可她都说了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也不行。”陈默打断她,“我嫌脏。

”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环顾这屋子。三个月装修,他亲手铺的地板,

亲手装的灯,当初每敲一锤都想着“以后跟林晚在这儿吃饭”“以后阳台种她喜欢的月季”,

现在看来,像场自作多情的梦。他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严,遮住外面的天色。然后拿出手机,

翻出苏清然那张便签,犹豫了几秒,还是没拨号。他现在这副样子,不想再麻烦她。锁门时,

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两圈,“咔哒”一声,很清脆。他没回头,就那么走了。

小区门口的路灯亮了,暖黄的光落在地上,映出他的影子。这次影子没飘,很稳,一步一步,

朝着没有林晚的方向走。断了就断了,没什么可惜的。

5 《重逢:暗恋的她在咖啡店》接下来的日子,陈默过得像按了快进键又突然慢放。

先是跟公司请了假,把婚房里林晚的东西彻底清出去——她后来没再来过,是她朋友来取的,

隔着门递钥匙时,对方眼神别扭,没说谢谢也没说抱歉,只匆匆拉着行李箱走了。

陈默没在意,转身就叫了保洁,把屋子上上下下擦了三遍,尤其卧室那面贴过囍字的墙,

连胶带印都抠得干干净净。父母那边帮着应付了亲戚,虽有闲言碎语,但老两口护着他,

只说“年轻人处不来正常”,倒也没让他受太多盘问。只是母亲总趁他不注意,

往他包里塞甜糕,还是桂花味的,大概是忘了林晚爱吃,只记着他小时候也爱这口。

他把精力都扑在工作上,加班成了常态。同事们隐约知道他婚事变故,没人多问,

只偶尔在他加班时,默默多留一份盒饭。陈默心里领情,却还是习惯了独来独往,

下了班就往父母家去,或是回那间刚清空的婚房——如今该叫“房子”了,

里面只摆了张临时买的折叠床,倒也清静。这样过了快一个月,秋末的风带了霜气,

陈默加完班出来,冷得缩了缩脖子,才想起早上出门没穿厚外套。他没打车,沿着街慢慢走,

想找个便利店买杯热饮,抬头却看见那家熟悉的咖啡店——上次遇见苏清然的地方。

店里亮着暖黄的灯,透过玻璃门,能看见靠窗的位置坐着个人,正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很柔和。陈默脚步顿了顿,是苏清然。她好像比上次见时瘦了点,

头发剪短了,齐肩,发梢微微卷着,少了高中时的青涩,多了几分沉静。手里握着支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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