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转猴子王大锤正往字典页缝里倒芥末味薯片,忽然听见胡同里传来赵铁蛋的大嗓门,比结巴鹦鹉唱 RAP 时还敞亮:“大锤!我爷要教你说东北话!”他扒着门缝往外瞅,赵铁蛋他爷盘腿坐在三轮车斗里,手里摇着把蒲扇,蓝布衫的袖口卷得老高,露出晒得黝黑的胳膊。老爷子年轻时在东北插过队,说东北话自带二人转的调门,上次教王大锤说 “波棱盖儿卡秃噜皮了”,逗得整条胡同的街坊笑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