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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把这个疯子拖出去!"

秦氏集团董事长秦振业的怒吼回荡在豪华宴会厅中,水晶吊灯都被震得微微颤动。数十位衣着光鲜的宾客齐刷刷转头,看向大厅中央那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

我——秦宇,站在价值百万的香槟塔旁,身上的旧T恤与周围珠光宝气的环境格格不入。但我站得笔直,目光如炬地盯着台上那个西装革履的"秦家少爷"。

"爸,妈,别生气。"秦墨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眼底却闪过一丝阴冷,"这位先生可能是喝多了,我让人送他出去就好。"

他说着向保安使了个眼色,四名彪形大汉立刻向我围拢过来。

"喝多了?"我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让全场安静下来,"秦墨,你鸠占鹊巢二十四年,今天该物归原主了。"

宴会厅瞬间炸开了锅。

"这人疯了吧?敢在秦家宴会上胡说八道!" "保安干什么吃的,怎么让这种神经病混进来?" "墨少爷脾气真好,要是我早叫人打出去了..."

秦夫人脸色煞白,保养得宜的手指紧紧抓住丈夫的手臂:"振业,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振业面色铁青:"荒唐!墨儿是我们的亲生儿子,哪来的物归原主?"他转向保安怒吼,"还愣着干什么!"

保安伸手就要抓我,我不躲不闪,只是轻轻一抬手——

"砰!"

四名保安同时倒飞出去,撞翻了几张摆满美食的桌子。尖叫声四起,女宾们的高跟鞋慌乱地踩在大理石地面上。

"玄天劲!"角落里,一位白发老者猛地站起身,眼中精光爆射。

我看向台上脸色终于变了的秦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冒牌货,没想到我会这个?"

秦墨的完美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缝,但他很快调整表情,做出一副困惑又宽容的样子:"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杂耍把戏,但今天是我二十四岁生日,请不要——"

"杂耍?"我打断他,右手掌心向上,一团淡金色的气旋缓缓成形,"秦家血脉独有的玄天功,也是杂耍?"

全场再次哗然。这次,连秦振业的表情都变了。

"不可能..."秦夫人颤抖着嘴唇,"玄天功只有秦家血脉才能..."

"妈!"秦墨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秦夫人,"别听他胡说!这人明显是来捣乱的!"

那位白发老者此时已经走到我面前,仔细打量我片刻后,突然单膝跪地:"老奴楚山河,恭迎少爷回家!"

"楚老?"秦振业震惊地看着老者,"您这是..."

楚山河起身,眼中含泪:"董事长,这位年轻人使的确实是真正的玄天功,而且..."他仔细端详我的脸,"您不觉得,他和老爷子年轻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吗?"

宴会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在我和秦墨之间来回扫视。

秦墨的拳头在身侧悄悄握紧,脸上却露出受伤的表情:"楚爷爷,连您也...我从小在秦家长大,怎么可能是假的?"

"很简单,"我直视秦振业,"做个DNA检测。"

秦振业的眼神在我和秦墨之间游移不定。秦夫人则死死盯着我的脸,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爸,"秦墨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委屈和坚定,"我愿意做检测,以证清白。"

我心中冷笑——好一个以退为进。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不必了。"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二楼传来。众人抬头,只见一位穿着旗袍的***缓步走下楼梯,手中拿着一个文件袋。

"姑姑?"秦墨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慌乱。

秦家大小姐秦静,秦振业的亲妹妹,二十年前因反对兄长的婚事离家出走,今天却突然出现在宴会上。

"二十四年前,嫂子生产时我就在医院。"秦静冷冷地扫视全场,最后目光落在秦墨身上,"当时我就怀疑孩子被调包了,但苦于没有证据。"

她举起文件袋:"上个月,我在孤儿院找到了当年被偷换出来的真正秦家血脉——"她指向我,"就是他,秦宇。"

秦墨脸色瞬间惨白。

"这不可能!"他失控地大喊,随即意识到失态,立刻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看向秦夫人,"妈,您相信我吗?我是您的儿子啊!"

秦夫人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又看看我,突然晕了过去。

"妈!"秦墨想要上前,却被秦静拦住。

"够了,戏演得不错。"秦静冷笑,转向秦振业,"哥,检测我已经做过了,报告在这里。如果你不信,可以当场再验。"

秦振业面色阴沉地接过文件袋,颤抖着打开。当他看到最后一页的结论时,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宴会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秦氏掌舵人的宣判。

秦振业缓缓抬头,目光复杂地看向我:"你...真的是我的..."

"儿子"两个字还没出口,异变突生!

秦墨突然暴起,一掌击向最近的秦静!掌风凌厉,竟也带着几分玄天功的气息!

"小心!"我闪电般冲上前,一把拉开秦静,反手一掌迎上。

"轰!"

气浪炸开,周围的宾客被震得东倒西歪。秦墨连退数步,嘴角渗出一丝鲜血,眼中满是怨毒。

"好,很好。"他狞笑着擦去血迹,"秦宇是吧?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游戏才刚开始!"

说完,他突然扔下一枚烟雾弹,在浓烟的掩护下冲出宴会厅,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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