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的痒意还没散去,沈惊辞却顾不上咳嗽了。他死死盯着那面铜镜,像盯着什么洪水猛兽。铜镜不算高清,边缘的云纹却磨得光滑,显然是常年用的物件。镜中人的脸被放大了些,能看清眼下淡淡的青黑,还有因为刚咳过而泛着潮意的眼角。那双眼倒是生得极好,瞳仁黑亮,像浸在水里的墨石,可此刻盛满的惊恐,让这双本该含情的眼,活像只受惊的小鹿。“软趴趴的……”沈惊辞无意识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