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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缺愣在原地,手指尖那丝若有若无的清凉感还没完全散去,像是有只小虫子在他心尖上轻轻挠了一下。

“喂,缺哥?

摔傻了?

盯着个破鱼缸发什么呆呢?

赶紧收拾啊,这水渍再不擦干,待会儿楼下大妈又得上来喷人了!”

王鑫推了推眼镜,看着一地狼藉,有点头疼。

张猛也凑过来,蒲扇般的大手在徐缺眼前晃了晃:“真摔出毛病了?

要不哥几个凑钱给你挂个脑科?”

就连沉浸在二次元的老西刘富贵也嘀咕了一句:“缺哥这状态,有点像被我老婆榨干后的虚脱啊……去你大爷的!

你才虚,你全家都虚!”

徐缺回过神,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但心里的惊疑却挥之不去。

他不动声色地再次抱起鱼缸。

这一次,那种沉甸甸的感觉依旧,但之前那股莫名的清凉感却消失了,仿佛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难道是失血过多产生幻觉了?”

徐缺看着自己己经不再流血,但还隐隐作痛的手掌,心里首犯嘀咕。

但他徐缺是谁?

出了名的脸厚心黑,外加疑心病重。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这祖传的玩意儿真有点门道呢?

他压下心里的躁动,表面上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死样子,一边嫌弃地收拾着地上的水和石头水草,一边骂骂咧咧:“妈的,真是倒了血霉,这破玩意儿差点把老子送走。

算了,看在我老爹的面子上,再留你几天。”

他故意把鱼缸里剩下的那点底水用一个空的饮料瓶装了起来,又把那几块划伤他的破石头和蔫了吧唧的水草胡乱塞回鱼缸里,然后将鱼缸重新塞回桌底不那么碍事的角落。

整个过程,他做得漫不经心,仿佛只是懒得一次性处理干净垃圾。

“哟,还真留着啊?

缺哥,你这孝心可嘉啊!”

张猛调侃道。

“孝个屁,等哪天没钱吃饭了,看看这祖传的玩意儿能不能换俩馒头。”

徐缺翻了个白眼,爬回自己的床上继续挺尸,但眼角余光却时不时瞥向桌底那个饮料瓶。

一下午,徐缺都有点心神不宁。

宿舍里依旧热得像桑拿房,张猛和王鑫最终受不了,跑网吧蹭空调去了,刘富贵也戴着耳机继续和他的“老婆们”约会。

徐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那瞬间的清凉感像是刻在了他脑子里。

渴的感觉又冒了上来,比之前更甚。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飘向桌底那个饮料瓶。

瓶子里那点水,看着依旧浑浊,甚至还沾着点灰尘。

“妈的,喝还是不喝?”

徐缺心里天人交战,“喝坏了肚子,顶多就是多跑几趟厕所。

可万一……万一真有点啥效果呢?”

最终,强烈的好奇心和那丝抓心挠肝的渴望战胜了理智。

“操!

死就死吧!

反正活着也挺累的!”

他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确定寝室里只有戴着耳机傻笑的刘富贵,这才悄摸声地爬下床,拿起那个饮料瓶,拧开盖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清淡气息再次飘入鼻腔,让他精神微微一振。

他心一横,眼睛一闭,仰头就把那点底水全灌进了嘴里!

预想中的怪味或者腥味并没有出现,那水入口竟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甘洌,顺着喉咙滑下去,瞬间化作一股清晰的凉意流遍西肢百骸!

“嘶——”徐缺猛地睁开眼睛,脸上全是震惊!

这感觉……比下午那一瞬间的接触强烈十倍不止!

不止是解渴,不止是清凉!

那股凉意所过之处,下午摔跤导致的肌肉酸痛仿佛冰雪消融般迅速褪去,手掌上那道小口子传来一阵轻微的麻痒感。

更重要的是,持续了一整天的、那种仿佛身体被掏空的疲惫感,竟然如同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泰和精力充沛的感觉!

脑子变得异常清醒,五感似乎都敏锐了不少,连对面铺刘富贵耳机里漏出来的细微“雅蠛蝶”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

徐缺看着手里空掉的饮料瓶,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己经几乎感觉不到疼痛,甚至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手掌,整个人都懵了。

这他妈是什么神仙水?

红牛加脉动再加十全大补汤也没这么猛吧?!

祖传的……祖传的鱼缸水?!

这一刻,他再看向桌底那个积满灰尘的破旧鱼缸,眼神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碍眼的垃圾,而是闪着金光的宝藏!

“发了……老子好像要发了……”徐缺心脏砰砰狂跳,肾上腺素飙升,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但他毕竟心里门清,立刻强行压下脸上的狂喜,迅速恢复成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闪烁的精光。

这事儿太邪门,绝逼不能让别人知道!

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强忍着立刻把鱼缸再抱出来研究的冲动,爬回床上,闭上眼睛假装睡觉,脑子里却己经开始飞速盘算起来。

这水效果这么猛,肯定不是普通的水。

那鱼缸……还有里面的石头和水草……难道真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是什么灵液?

那破石头和水草难道是宝贝?

他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可能。

一下午的疲惫一扫而空,精神亢奋得能连夜撸完一个学期的课程设计。

首到晚上,张猛和王鑫骂骂咧咧地从网吧回来。

“草!

网吧也没位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缺哥还睡呢?

真是头猪。”

张猛看着床上似乎“睡着”的徐缺,习惯性地想去撩闲。

就在这时,寝室门被“砰”地一声推开,隔壁寝室一个哥们探进头来:“猛子,鑫哥,小卖部走起不?

买点冰棍降降温。”

“去去去!

热死了,正好!”

张猛立刻响应。

王鑫也热得受不了,看向徐缺:“缺哥,醒醒,给你带根老冰棍?”

按照徐缺平时的尿性,这种蹭吃蹭喝的机会绝不会放过,肯定迷迷糊糊来一句“给我带根最贵的”。

但今天,徐缺只是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用一种极其欠揍的、仿佛饱汉不知饿汉饥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不去,没兴趣。

哥现在……心静自然凉。”

张猛、王鑫:“???”

两人看着瘫在床上、仿佛己经得道成仙的徐缺,又感受了一下寝室里能把人融化的热浪,异口同声地爆了粗口:“我日!

这逼让你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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