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民间酒店514 劫中劫 2025-08-22 03:4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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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抠门,给我订了88元一晚的兰州单人间,门牌514,正对513。入住当晚,

对面513传来激烈争吵,男女声嘶力竭,持续三分钟。次日保洁打扫513,房门大开,

里面空无一人。再次入住,半夜513响起敲门声,外卖小哥送餐到空房门口。

退房时前台告知,513这两天根本无人入住。老同事警告:别住带4的特价房,

尤其门对门,容易“招东西”。我惊恐回头,前台连同刚才的接待员,凭空消失了。

1.兰州的天,灰蒙蒙地压着,像一块用了太久、洗不干净的抹布,沉甸甸地悬在头顶。

空气里浮动着牛肉面汤的油腻浓香和无处不在的尘土颗粒,混合成一种粗粝、呛人的气味,

钻进鼻腔,黏在喉咙口,挥之不去。公司抠门,出差预算卡得死紧,

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八瓣花,这次把我塞进了这家名为“悦宾”的招待所。

八十八块一晚的单人间,门牌号514,数字硌得人心慌,像鞋子里进了颗尖利的小石子,

每一步都提醒着它的存在。招待所藏在一条背街小巷的深处,门脸窄小,灰扑扑的招牌上,

“悦宾”两个字红漆剥落,透着一股子年久失修的颓败,在周围杂乱的店铺中毫不起眼。

推开沉重的玻璃门,一股阴冷、潮湿、混合着陈年地毯和劣质消毒水沤出来的霉味扑面而来,

呛得人直皱眉头。大堂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孤零零的吸顶灯散发着惨白的光,

勉强照亮前台一小块区域,其余地方都隐没在深沉的阴影里。前台后面坐着一个年轻女孩,

脸颊带着点高原红,正低着头玩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显得有些呆滞,

对进来的人毫无反应。“514。”我把身份证递过去,声音在空旷的大堂里显得格外清晰,

甚至带起一点回音。女孩眼皮都没抬,接过身份证,在油腻腻的键盘上敲了几下,

递过来一张薄薄的房卡,塑料壳边缘已经磨损得发白。“押金五十。”她的声音平淡无波,

像在念经,不带一丝温度。交了钱,拿了房卡,我拖着行李箱走向电梯。电梯是老式的,

铁皮门框锈迹斑斑,运行起来发出沉闷的“哐当”声,像一个患了严重哮喘的老人,

每一次启动都伴随着痛苦的***。电梯门打开,一股更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涌了出来,

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酸腐气息。走廊窄得惊人,仅容一人通过,两个人就得侧身。

脚下是暗红色的化纤地毯,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布满可疑的深色污渍,

踩上去软塌塌、湿漉漉的,吸饱了不知多少年的污垢和潮气,每一步都像踩在腐烂的苔藓上。

头顶的灯管滋滋啦啦地响着,光线昏黄粘稠,像垂死病人浑浊的眼,

无力地照亮着这条幽深、压抑的通道。墙壁是那种廉价的白色涂料,早已泛黄发黑,

不少地方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灰暗的水泥,如同溃烂的皮肤。空气凝滞得如同凝固的油脂,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腐朽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我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门对门就是513。两张薄薄的、漆皮剥落的门板,像两张苍白的、毫无生气的脸,

无言地对峙着,中间只隔着那条狭窄得令人窒息的过道。514的门尤其旧,

深褐色的木头上布满划痕和凹坑,门牌号“514”的金属数字歪歪扭扭,

透着一股子廉价和敷衍。门锁是那种老式的插卡式,我费力地把那张薄薄的塑料房卡***去,

绿灯艰难地闪烁了几下,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咔哒”,门开了。

一股更浓烈的、阴冷的、许久不见阳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灰尘和消毒水残留的刺鼻味道,

直冲鼻腔。房间很小,几乎一眼就能望到头。一张单人床紧贴着墙壁,铺着雪白的床单,

白得刺眼,白得没有一丝人气,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突兀。墙壁同样泛着可疑的黄渍,

靠近天花板的地方甚至能看到一圈圈水渍晕开的痕迹,像干涸的泪痕。一张小小的床头柜,

一个老旧的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屏幕很小的旧电视,积着薄灰。窗户对着另一栋楼的墙壁,

距离近得几乎能看清对面墙砖的纹路,光线被彻底隔绝,房间里一片昏暗,即使开了灯,

也驱不散那股深入骨髓的阴冷和压抑。整个空间像一个被遗忘的、潮湿的盒子。旅途疲惫,

加上这令人窒息的压抑环境,***草洗漱,冰冷的水***着皮肤,带来短暂的清醒,

随即又被更深的疲惫淹没。一头栽倒在床上,床垫硬得硌人,被子也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裹在身上并不温暖。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尖锐的争吵声像冰锥,

猛地扎透薄薄的门板,直刺耳膜,瞬间将我惊醒,心脏骤然缩紧。“钱呢?!说好的钱呢!

***又拿去赌了?!”女人的声音,尖利得能刮破铁皮,带着哭腔的绝望和歇斯底里,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听者的神经。“催命啊!老子有数!输不了你的棺材本!

”男人的咆哮紧随其后,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声音粗粝沙哑,

充满暴戾和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接着是“砰”一声闷响,

沉重、结实,像是什么重物狠狠砸在墙上或地上,震得我身下的床板都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

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断似的尖叫,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声音戛然而止,

仿佛被扼住了喉咙。紧接着,是男人粗重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

夹杂着含混不清、恶毒至极的咒骂:“……***!……找死!……”那声音低沉、黏腻,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恨意。争吵声在狭窄的过道里碰撞、回响,

毫无遮拦地穿透那层薄薄的门板,每一句都清晰得可怕,仿佛就发生在我的床边,

甚至能感觉到唾沫星子飞溅的错觉。我猛地坐起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血液轰鸣着冲上头顶。黑暗中,我蜷缩在冰冷的被子里,

手指死死抠着床沿,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报警?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脑海,

又被一股更巨大的、冰冷的恐惧死死压了回去——万一开门撞见什么?

那声音里的疯狂和狠厉,不像是在演戏。那是一种能吞噬人的黑暗气息,带着血腥味的绝望。

门外的世界,此刻是沸腾的炼狱。整整三分钟。时间从未如此漫长,

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骂声、砸东西的声音、女人的哭喊和尖叫……这些声音拧成一股粗壮的、带着血腥味的麻绳,

死死勒住我的神经,勒得我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窒息感如影随形。然后,毫无征兆地,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死寂。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重新灌满了楼道,瞬间吞没了一切。

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在耳膜里咚咚作响,震得脑仁发麻,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疼。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睡衣,冰冷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带来一阵阵寒意。我僵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竖着耳朵捕捉着门外的任何一丝动静。

什么都没有。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争吵,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

只留下满身的冷汗和狂跳不止的心脏。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敢慢慢挪动身体,凑近门板,

屏住呼吸,将眼睛贴在冰冷的猫眼上。走廊里,那盏昏黄的灯依旧滋滋作响,

光线在猫眼里扭曲变形,视野狭窄而模糊。对面的513房门紧闭着,

深褐色的木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阴沉,像一块沉默的墓碑。门缝底下,

没有一丝光亮透出。外面空无一人,只有那令人心悸的死寂,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我靠在门后,大口喘着气,心脏依旧狂跳不止。那声音……太真实了。那愤怒,那绝望,

那砸东西的闷响……绝不可能是幻觉。可对面……真的有人吗?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缠绕着我的四肢百骸,越收越紧。2.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灰白的光线勉强透过肮脏的窗玻璃渗进来。

我就顶着两个浓重的、如同烟熏妆般的黑眼圈出了门。一夜未眠,精神萎靡到了极点,

头痛欲裂。走到门口,下意识地看向对面——513的房门,竟然大敞着!

一个穿着褪色蓝色工装、身形佝偻的保洁阿姨,正背对着我,慢吞吞地拖着地。她动作迟缓,

拖把在暗红色的地毯上划出湿漉漉的痕迹,留下一条深色的水印,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我心脏猛地一缩,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朝那敞开的房门里瞥了一眼。空。彻彻底底的空。

两张单人床铺得平平整整,雪白的床单一尘不染,没有一丝褶皱,枕头摆放得如同尺子量过,

棱角分明,透着一股冰冷的秩序感。床头柜光秃秃的,没有水杯,没有杂物,

甚至连一丝灰尘都看不到,光洁得能映出人影。地板被拖得锃亮,

反射着从门口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像一面幽暗的镜子。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冰冷,

像一个刚刚布置好的、等待出售的样板间,没有一丝一毫人居住过的气息,没有温度,

没有生气。昨晚那场歇斯底里的风暴,那场清晰得如同在耳边的争吵,仿佛从未存在过,

连一丝涟漪都没在这片死寂的整洁中留下,被彻底抹除得干干净净。

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直冲天灵盖,头皮阵阵发麻。我喉咙发干,像被砂纸磨过,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干涩地开口:“阿姨……昨晚这屋……动静挺大哈?

吵得人睡不着。”保洁阿姨依旧背对着我,手里的拖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地毯,

发出“沙沙”的轻响。她头也没回,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没有任何波澜:“吵?

没人住啊小伙子,”她顿了顿,拖把停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只是机械地陈述,

“空好几天了。”没人?空房?这几个字像淬了冰的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那我听到的是什么?那么清晰,那么激烈,那么真实……幻觉?

连续三分钟的集体幻觉?还是……我死死盯着那间过分整洁、整洁到诡异的房间,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几乎要呕吐出来。我不敢再看,几乎是踉跄着,

逃离了那条令人窒息的走廊,

逃离了那扇敞开的、空洞的房门和保洁阿姨平淡无奇却如同宣判般的话语。

那“空好几天了”的回音,在空荡的楼道里,似乎还在隐隐作响。几天后,因项目临时变动,

我又被塞回了这家该死的“悦宾招待所”。依旧是514。

推开那扇熟悉的、布满划痕的房门,

那股阴冷、潮湿、混合着霉味和消毒水的气息再次将我包裹,比上次更甚,

带着一种不祥的熟悉感。这一次,恐惧感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我几乎是立刻检查了对面的513——房门紧闭,深褐色,沉默得像一块墓碑,

散发着拒人千里的阴冷。夜幕降临,窗外的城市灯火也黯淡下去,

被招待所厚重的、带着污渍的窗帘隔绝在外。房间里只有床头灯发出一点微弱的光晕,

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其余地方都沉在浓稠的黑暗里。我躺在床上,

神经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毫无睡意。昨晚的经历像鬼影一样在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那争吵声……那空房间……保洁阿姨的话……它们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个巨大的、冰冷的问号,悬在心头,沉甸甸的。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

每一秒都格外漫长。夜深人静,招待所仿佛沉入了死水潭底,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就在我的神经被拉紧到极限,意识开始有些模糊,疲惫即将压倒警惕的时候,声音又来了。

笃、笃、笃。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刻板的、近乎机械的职业节奏,

清晰地敲在对面513的门板上。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楼道里,却如同重锤敲在我的心上,

瞬间击碎了所有的困倦。我瞬间清醒,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

屏住呼吸,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挪到门后,凑近猫眼。走廊里,

那盏昏黄的灯依旧滋滋作响,光线在猫眼的凸透镜里扭曲、变形,视野狭窄而模糊。

一个穿着蓝色制服、戴着压得很低的鸭舌帽的外卖小哥,

手里拎着一个印着“XX快餐”字样的白色塑料袋,正站在513门口。他背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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