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后整顿职场的第108天,部门群里突然弹出董事长消息:'听说你们集体屏蔽了我?
很好,现在所有人立刻到天台领红包。'"第1章 天台的红包部门群里死寂了三秒,
然后炸了。我,温言,作为00后整顿职场的代表人物,
第一个反应是截图发给我的怨种男友沈凛。你们董事长也太会玩了吧?行为艺术?
沈凛秒回一个“嘘”的表情。别乱说,赶紧上去,别迟到。我撇撇嘴,
跟着人流涌向电梯。电梯里,平日里摸鱼划水的同事们个个面如死灰,
只有沈凛的“好妹妹”苏薇薇,一脸天真地拉着他的胳膊。“凛哥哥,
董事长为什么要突然发红包呀?是不是公司最近业绩很好?”沈凛勉强挤出一个笑,
摸摸她的头:“不知道,上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苏薇薇,
你不是财务部的吗?公司业绩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苏薇薇的脸白了一下,
随即委屈地咬住嘴唇,眼眶红了。“沈念姐,我……我只是随口一问,
你干嘛这么凶……”沈凛立刻把我拽到一边,压低声音。“温言!你能不能别总是针对薇薇?
她就是个小姑娘,单纯得很!”我冷笑:“是啊,单纯到能穿着你的白衬衫,
在我家客厅里晃悠。”“你!”沈凛气得脸通红。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天台风很大,
吹得我脑子嗡嗡作响。傅谨言,我们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董事长,就站在天台边缘。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表情冷峻,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他身后,
助理正把一沓厚厚的红色信封分发给每一个人。“打开。”傅谨言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撕开信封。里面没有一张钞票。只有一张A4纸,
上面密密麻麻地印着我的微信聊天记录。——“傅谨言是不是有病?天天折磨我们。
”——“资本家没一个好东西,吸血鬼。”——“我迟早有一天要把辞职信甩他脸上。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我看向周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和羞耻,手里拿着的,
显然是和自己相关的东西。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公开的处刑。沈凛的脸色铁青,
他死死捏着手里的纸,手背上青筋暴起。只有苏薇薇,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
里面空空如也。她“呀”了一声,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无辜。“我的……是空的?
”她随即转向沈凛,脸上带着泫然欲泣的关切:“凛哥哥,你没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沈凛猛地转头,那眼神不是看傅谨言,而是恶狠狠地瞪着我。“温言!是不是你干的?
是不是你把大家拖下水的?!”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他吼得一懵。“什么?
”“要不是你天天在公司里搞什么‘整顿职场’,到处拉人建小群吐槽,
董事长会发这么大火吗?我们所有人都被你害惨了!”苏薇薇立刻拉住他,
半委屈半懂事地开口,声音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对不起,这个事是我的错,
要打就打我吧,别怪凛哥哥。都怪我没劝住沈念姐,让她别那么冲动……”她的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直接把我钉在了耻辱柱上。所有同事的目光,都从恐惧变成了怨毒,
齐刷刷地射向我。我百口莫辩,只觉得荒谬又可笑。风吹起傅谨言的衣角,
他从头到尾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穿过人群,定定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嘲讽,只有一片冰冷的、令人捉摸不透的审视。
第2章 他的白衬衫回到工位,整个部门的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键盘敲击声都没了,
只有此起彼伏的叹气声。我成了部门公敌。经过茶水间,能听到窃窃私语。“都怪那个温言,
害得我们年终奖都要泡汤了。”“就是,自己想死还拉着我们垫背,什么00后整顿职场,
就是没脑子。”我面无表情地接了杯水,走回座位。沈凛发来一条微信。
你现在立刻在部门群里,给所有人道歉。我回了个问号。
你没看见大家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吗?你一个人的错,凭什么让整个部门给你承担后果?
温言,你必须道歉!他的质问隔着屏幕都透着一股理直气壮的怒火。
我敲下一行字: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发送。下一秒,沈凛直接冲到我的工位前,
一巴掌拍在桌上。“温言!你还不知错?要不是你作,我或许根本不会被董事长盯上!
”整个办公室的目光都聚焦过来。苏薇薇也小跑着跟了过来,急急地拉着他的手臂。
“凛哥哥,你别这样,这里是公司……沈念姐,你快跟凛哥哥服个软吧,
他也是压力太大了……”她一边劝,一边用一种胜利者的眼神,轻蔑地扫过我。
我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三年前,我刚进公司实习,什么都不懂,
是作为前辈的沈凛,手把手地教我。他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给我带一份热腾腾的宵夜。
他会在我被客户刁难时,站出来替我解围。他会在我为转正名额发愁时,
温柔地对我说:“别怕,有我呢。”那时候的沈凛,是我眼里唯一的光。我为了他,
熬夜做方案,只为了让他的业绩更好看。我为了他,省吃俭用,在他失业那半年,
用我微薄的实习工资撑起两个人的开销。我以为我们是患难与共的爱人,
是可以一起走向未来的伴侣。可现在,这束光,却变成了刺向我心脏的利刃。“沈凛,
”我平静地开口,“在你指责我之前,能不能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苏薇薇会穿着你的衬衫,
出现在我们家?”沈凛的脸色瞬间涨红,眼神躲闪。
“那……那是因为薇薇的衣服不小心弄脏了,我才……”“哦?是吗?”我笑了,
“那她可真够不小心的,一不小心就穿上了只有你能解开的男士衬衫。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恼羞成怒。苏薇薇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哭得梨花带雨。
“沈念姐,
你不要怪凛哥哥……是我不小心把咖啡洒了……凛哥哥看我可怜才帮我的……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她哭着,身体却整个贴在了沈凛的怀里。周围的同事开始对着我指指点点,
仿佛我才是那个拆散苦命鸳鸯的恶毒女人。我看着这令人作呕的一幕,胸口闷得发疼。
下班时间到了,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沈凛却拦住了我,脸上已经没了怒气,只剩下不耐烦。
“你先自己回去。”“什么意思?”“薇薇今天被吓到了,身体不舒服,
我得送她去医院看看,晚上要照顾她。”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我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小心翼翼地扶着“柔弱”的苏薇薇,两个人亲密地依偎着,
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那一刻,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里某些东西碎裂的声音。
第3章 垃圾桶的秘密我一个人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之为“家”的公寓。推开门,一片狼藉。
沙发上扔着男人的外套,茶几上摆着吃了一半的外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那不是我的香水。是苏薇薇身上的味道。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我开始像个侦探一样,在这个我无比熟悉的空间里,
寻找着背叛的证据。我找到了。在沙发垫的缝隙里,我找到一张珠宝店的消费凭证,
日期是上周,我生日那天。一条价值五位数的钻石项链。我生日那天,沈凛说公司加班,
只给我发了个520的红包。而这条项链,我从未见过。我走进卧室,打开他的衣柜,
一件一件地翻找。在衣柜最深处,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粉色礼盒里,静静地躺着那条项链。
盒子里还有一张卡片,上面是沈凛龙飞凤舞的字迹:致我最爱的小公主薇薇,
愿你永远天真快乐。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住那个盒子。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我冲进洗手间,想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一点。
一打开洗手间的门,我就被垃圾桶里的东西刺痛了眼睛。一个用过的,验孕棒。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两条红杠。阳性。我没有怀孕。我甚至因为身体原因,月经一直不规律。
所以,这个验孕棒是谁的?答案不言而喻。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苏薇薇的来电。
我木然地接起。电话那头,是她一贯的、柔弱又带着挑衅的声音。“沈念姐,对不起啊,
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你家了?我找不到了,好着急呀。”我没有说话。
她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炫耀。“哎呀,
都怪我太不小心了。对了,凛哥哥说你的房间朝南,阳光最好,也最安静,
很适合……养胎呢。”“他说,让我这几天先搬过去住,你那么懂事,肯定会理解的,对吧?
”“嘟——”她挂断了电话。我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
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让我腾出房间,给她养胎。我算什么?
一个可以随时被丢弃的保姆?“咔哒。”门开了,沈凛回来了。他看到我站在洗手间门口,
脸色煞白,只是皱了皱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举起垃圾桶里的验孕棒,
声音干涩。“这是什么?”沈凛看到验孕棒,脸色变了变,但很快镇定下来。他没有否认,
甚至没有丝毫的慌乱。他只是叹了口气,走过来,试图握住我的手。“言言,你听我解释。
”我躲开了。“薇薇她……怀孕了。”他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她从小身体就不好,
医生说她很难怀孕。这次……是个意外,也是个惊喜。”惊喜?对谁的惊喜?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所以呢?”他深情地望着我,说出了我这辈子听过最恶心的话。“温言,
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但是薇薇她现在的情况,离不开我。
她不能受一点***。”“我们……我们先把孩子生下来,好吗?我保证,等她生完孩子,
我就会好好补偿你。”第4章 他踩着我离开补偿?用什么补偿?用我亲手让出的房子,
用我眼睁睁看着他和别人生下的孩子,来补偿我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爱情吗?荒唐。
太荒唐了。一股尖锐的、绞肉机般的疼痛猛地从我的小腹窜起,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疼得弯下了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最近这几周,这种突如其来的腹痛越来越频繁,
但我一直以为是压力太大导致的胃痉挛,没当回事。可这一次,疼得超乎想象。
我几乎站不稳,扶住了身后的墙壁。沈凛还在自顾自地描绘着他的蓝图。“言言,
我知道你不是霸道的性子,你一直都很温柔体贴。薇薇也很善良,她说了,
以后会把你当亲姐姐一样看待,我们三个人……”“闭嘴!”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疼得浑身发抖。沈凛的“深情”被打断,脸上立刻浮现出不耐烦。“你看你,又在作什么?
温言,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的难处?薇薇现在才是最需要关心的人!”他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盐,撒在我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原来我的痛苦,在他眼里只是“作”。我的崩溃,
只是“不体谅”。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有无数把小刀在里面同时搅动,
我的眼前开始发黑,连呼吸都带着灼痛。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向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求助。
“沈凛……送我……去医院……”我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沈凛听见了。
但他只是嗤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又来这套?温言,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用生病来博取同情?”“我告诉你,这招没用!薇薇才是真的病人!她怀着我的孩子,
她比你重要一万倍!”重要一万倍……原来如此。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身体顺着墙壁无力地滑倒在地板上。冰冷的瓷砖贴着我的脸,
我甚至能感觉到生命力在一点点流失。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响起。是沈凛的手机。
我看到他脸上的厌烦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紧张。他立刻接起电话,
声音轻得怕吓到对方。“薇薇?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别怕,别哭,我马上就过来,
我马上就到你身边。”他挂了电话,看都没看蜷缩在地上,面色惨白的我。
他甚至没有绕开我。他就那么,直接从我的腿上,一脚踩了过去,急匆匆地冲出了门。
皮鞋坚硬的鞋跟,狠狠地碾过我的小腿骨,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可这身体上的痛,
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死寂。
我的视线彻底被黑暗吞噬。第5章 傅谨言的秘密我以为我会死。但再次睁开眼,
看到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和消毒水的味道。床边坐着一个男人。不是沈凛。是傅谨言。
他还是那身一丝不苟的西装,只是领带扯松了些,脸上带着一丝疲惫。见我醒了,
他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用一种陈述的语气开口。“***内膜异位症,卵巢囊肿蒂扭转,
急性腹膜炎。医生说,再晚半小时,你的***就保不住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呆呆地看着他。***……保不住了?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补充了一句:“手术很成功。
保住了。”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站起身,走到窗边,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刺眼的阳光。“你的男朋友呢?从你被邻居发现送到医院,
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二个小时,他一次都没出现过。”男朋友?我扯了扯嘴角,
笑得比哭还难看。他大概是去照顾他那个“怀着孩子的、更重要的”女人了吧。
傅谨言没有再追问,他转过身,将一份文件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我已经让法务部去处理你和沈凛的同居财产分割问题。另外,他在职期间,
多次剽窃挪用你未公开的设计创意,用于个人述职报告,这件事,公司也会进行法律追责。
”我彻底愣住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这些事,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包括我最好的闺蜜。傅谨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拿出另一份文件。那是一份体检报告。
姓名那一栏,赫然写着:苏薇薇。我往下看,在HCG检测那一项,
结果清晰地显示着:阴性,未见妊娠。她根本没有怀孕。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
一个用来逼我让位,让他理直气壮抛弃我的骗局。我看着那份报告,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
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真傻。我竟然真的信了。傅谨言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