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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庶妹竟在我的合卺酒里下药。她娇滴滴凑近我夫君:“姐夫,姐姐不能伺候你,

让婉儿代劳吧。”夫君一掌将她扇翻在地。婆母破门而入,当场褪尽她的钗环。

“既然这么想当妾,那就剃发出家,去庙里伺候佛祖吧。”厉害啊。婆母大人,你是我的神!

1我及笄那年,父亲要将我嫁给年过六旬的国公做填房。

只因庶妹林婉儿看上了与我指腹为婚的谢小将军,父亲便不惜毁约,要我让出这门婚事。

父语气不容置疑:“清歌,你妹妹年纪小,你让让她。

”继母王氏在一旁假惺惺地抹泪:“国公府富贵滔天,你嫁过去就是正头夫人,

怎么还委屈你了?”我看着他们,忽然笑了。这些年,我吃的用的都是婉儿挑剩的,

连亲生母亲的嫁妆都被王氏把持。如今连我的婚事都要抢。“父亲可知,

魏国公前头三任夫人都是怎么没的?”我轻声问。父亲脸色一变,

王氏急忙打断:“那是她们没福气!身子骨弱,撑不起国公府的富贵!”我心底冷笑。

昨夜我偷听到王氏与心腹张嬷嬷说话。那魏国公何止是克妻,他根本就是个虐妻的变态,

死在他手上的女子,明面上的就有三个,暗地里不知还有多少。他们这是要推我进火坑。

“我不嫁。”我字字清晰,掷地有声。“反了你了!”父亲勃然大怒,扬手就朝我脸上掴来。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管家连滚带爬地进来:“老爷!老爷!

谢、谢小将军……他带着人闯进来了!”2话音未落,一行人已闯入暖阁。

谢云舟穿着一身玄色劲装,大步流星地进来,身后跟着十余个亲兵,个个杀气凛然。

他冷冷扫过屋内情形,最后落在我父亲那只悬在半空,未来得及落下的手上。

“林大人这是要打谁?”他声音满是冷意。父亲的手僵在半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半晌才挤出一个难看的笑:“云、云舟啊,你怎么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不过是教训小女不懂规矩,让贤侄见笑了。”王氏连忙打圆场:“谢将军误会了,

老爷是在教训清歌不懂事……”“清歌是我的未婚妻,她若有不是,自有我谢家教导,

何时轮到林大人动手了?”他一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护在身后。

父亲面上挂不住,强笑道:“云舟,你有所不知。这婚事本是当年你父亲酒后的一句戏言,

当不得真。况且,小女蒲柳之姿,

实在不堪与谢家匹配……”谢云舟断然道:“我谢家一言九鼎,从无戏言。今日谢某前来,

正是与林大人商定婚期,下月初八,便是黄道吉日。

”王氏急了:“可婉儿与将军才是两情相悦……”谢云舟打断她:“林夫人慎言。

我与二小姐从未私下相见,何来两情相悦?莫非二小姐常常私会外男?此言若传出去,

二小姐的清誉还要不要了?”王氏顿时哑口无言,满脸通红。

闺阁女子若被扣上私会外男的帽子,这辈子就毁了。一直躲在屏风后的林婉儿忍不住冲出来,

哭得梨花带雨:“谢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那日赏花宴,

你明明对我笑……”谢云舟面无表情:“那日我对所有小姐都笑了。况且我已有婚约在身,

二小姐请自重。”林婉儿噎住,脸色煞白。我心里暗暗叫好。谢云舟转身看我,

目光柔和下来:“清歌,你可愿嫁我?”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忽然有了勇气。“我愿意。

”3婚事定在下月初八。王氏和林婉儿气得摔了满屋瓷器,却无可奈何。谢云舟雷厉风行,

不仅请来宫中嬷嬷教我礼仪,还派了四个会武功的丫鬟贴身保护我。“小姐,

将军对您可真上心。”“嬷嬷是宫里老人儿,等闲请不动。我们姐妹四个,

也是将军亲自从亲卫家眷里挑出来的,手脚功夫都还过得去。

”丫鬟春桃一边为我梳头一边笑着打趣。我看着镜中脸上稍有血色的自己,忽觉恍如在梦中。

这些年我在林府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如今有了谢云舟的庇护,总算能喘口气。

大婚前夜,王氏突然带着林婉儿来了。“清歌,明日你就要出阁了,

母亲这心里……真是又高兴又不舍。”王氏假惺惺地拉着我的手。

我警惕地抽回手:“夫人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林婉儿忽然“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眼泪说掉就掉:“姐姐,我知道错了,是婉儿猪油蒙了心,痴心妄想,惹姐姐生气了。

”她一脸悔恨,呜呜咽咽地说:“明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求姐姐饮了妹妹这杯赔罪酒,全了你我姐妹一场的情分,否则妹妹此生难安!

”她端来一杯酒,眼神闪烁。我心中警铃大作,这酒肯定有问题。

但王氏虎视眈眈地在一旁盯着,我若断然拒绝,

只怕她们立刻就能给我扣上一个“不悌姐妹、心胸狭窄”的罪名,

明日大婚只怕都要横生枝节。正僵持间,窗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响。“什么人?

”春桃反应极快,厉喝一声,一个箭步上前推开窗户查看。一只黑猫窜过。趁这个空当,

我迅速将酒倒进袖中,假装一饮而尽。“妹妹请起。”我虚扶一把,“你的心意,

姐姐领受了。”王氏和林婉儿对视一眼,露出得逞的笑容。4大婚当日。

我隔着盖头都能感受到林婉儿毒辣的目光。喝完合卺酒,

谢云舟忽然皱眉:“你身上是什么香味?”我下意识地抬手闻了闻衣袖,除了脂粉香,

似乎还有一股极淡的、若有似无的异样甜香:“许是……新衣的熏香?”话未说完,

我的头一阵眩晕,一股突如其来的燥热猛地窜遍全身。“怎么了?”谢云舟察觉异样,

立刻伸手扶住我。林婉儿不仅在酒里下了药,还在我衣服上做了手脚?这时,

门外传来林婉儿娇滴滴的声音:“姐夫,姐姐醉了吗?婉儿熬了醒酒汤,

特来伺候姐姐~”不等回应,房门便被推开。林婉儿竟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

曼妙躯体若隐若现,端着汤碗,媚眼如丝地走了进来。谢云舟眼神骤冷,

猛地起身将我严严实实挡在身后,厉声道:“出去!”林婉儿不但不走,反而咬着唇,

扭着腰肢贴上来:“姐夫~春宵苦短,姐姐这般不解风情,岂不辜负?不如让婉儿……啊!

”她话未说完,谢云舟猛地一掌将她扇翻在地。林婉儿惨叫一声,嘴角溢血。

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以我婆母,谢家主母周氏为首,

一群前来凑热闹、沾喜气的谢家女眷们瞬间涌了进来。

看到屋内景象——我衣衫微乱、满面潮红地靠在床边,谢云舟面沉如水护在前方,

而林婉儿几乎半裸地跌坐在碎片中,脸颊红肿,哭哭啼啼。众人顿时明了,

看向林婉儿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讥讽。婆母周氏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林婉儿厉声喝骂:“好个不知廉耻的***胚子!当我谢家是什么地方?

由得你这等污秽东西撒野!来人!给我把这丢人现眼的东西拖出去!

”林婉儿捂着剧痛的脸颊,还在做垂死挣扎:“老夫人明鉴!婉儿只是心疼姐姐,

一片好意……我是真心爱慕姐夫的啊……”“真心?”周氏怒极反笑。

“既然你这般自甘***,这般想给人做妾,好啊!我们谢家宗祠边上就有家庙,清净得很,

给你剃了这头烦恼丝,去庙里日夜青灯古佛,好好伺候佛祖,洗刷你的罪孽吧。

”她一声令下,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架起哭天抢地的林婉儿就往外拖。

5林婉儿被连夜拖去谢家家庙,强行剃度,哭声据说响彻了半夜。消息传回林府,

王氏如同被剜了心肝,天不亮就哭嚎着冲到了谢府门前,却被门房毫不客气地拦在外面。

“亲家母,婉儿年纪小不懂事,您饶她这一次吧!”王氏跪地求饶。

婆母丝毫不为所动:“谢家百年清誉,容不得这等污秽。林夫人若再求情,休怪我不客气!

”我端坐椅上,慢条斯理地拨着茶沫:“母亲这话说的,家庙清修,怎么就是毁了呢?

妹妹心思不净,正好让佛祖净化净化,是好事。”王氏见我油盐不进,猛地抬头,

眼神怨毒:“林清歌!你好狠的心肠!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妹妹……”父亲赶来时,

一切已成定局。他不敢得罪谢家,只能狠狠瞪了我一眼:“好,好得很!林清歌,

你如今攀上高枝,翅膀硬了!竟如此算计陷害你的亲妹妹!我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我放下茶盏,目光平静无波:“父亲此言差矣。若非妹妹自轻自贱,行此苟且之事,

谁又能算计得了她?父亲有闲暇来怪我,不如好好问问母亲,是如何教导妹妹的规矩。

”谢云舟握住我的手:“岳父大人,清歌如今是谢家妇,代表的是谢家的脸面。请您说话,

注意分寸。”林宏远被小辈如此顶撞,脸上青红交错,却又不敢真与势头正盛的谢家撕破脸,

最终只能狠狠一甩袖,撂下一句“你们好自为之”,拽着哭哭啼啼的王氏灰溜溜地走了。

婚后日子比想象中更舒心。婆母待我极好,不过半月,

她便开始将府中中馈之事逐步交于我打理,亲自带我熟悉人情往来,

甚至常带我出席各种宫宴和勋贵家宴。那日安国公府赏花宴,我正与几位交好的夫人说话,

却敏锐地感觉到一道令人极不舒服的视线黏在身上。我侧目望去,心下猛地一沉。

竟是魏国公。他坐在不远处的亭子里,隔着人群,那双浑浊而充满占有欲的眼睛,

正毫不避讳地在我身上逡巡。他显然是看见了我,端着酒杯,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一圈人都听见。“哟,这不是林大小姐吗?哦不,

现在是谢少夫人了。听说……林大小姐原本是要嫁与本公的?怎么,

是瞧不上我国公府的门第?”“听说林大小姐本来是要嫁给我的?”他故意大声问。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婆母周氏脸色一沉,正要开口,我却轻轻按了按她的手,

上前半步:“魏国公说笑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清歌从未听过这等传言,

想必是些不入耳的风言风语,误传到了魏国公耳中。”魏国公眯起那双三角眼,嘿嘿一笑,

竟是不依不饶:“风言风语?哼,你继母亲口答应,收了我十万两白银的聘礼,这还能有假?

”众人哗然。我心中一惊,没想到王氏如此大胆。她这是恨不得我死,

恨不得把谢家也拖下水。6婆母冷冷开口:“魏国公慎言。

清歌是我谢家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媳妇,您方才所言,是在质疑我谢家的门风,

还是在质疑陛下的眼光?”魏国公脸色微变,显然对“陛下”二字有所顾忌,但他仗着身份,

仍是梗着脖子道:“老夫人不必拿大帽子压人。聘礼之事,千真万确,那十万两雪花银,

可是实打实抬进林府的!”我稳住心神,从周氏身后走出:“既然是王氏收的,

自然该由王氏来还。与我这出嫁女,与谢家,都没有半分干系。魏国公若想要回聘礼,

该去找林侍郎夫人才是。”魏国公眼神阴鸷地盯着我,忽然笑了:“谢少夫人好口才,

就是不知道能伶牙俐齿到几时。”他拂袖而去,留下满座唏嘘。回府后,

我立即修书一封给父亲,告知此事。父亲的回信很快来了,字里行间却全是斥责。

“……逆女!惹是生非!那聘礼早已拿去打点婉儿的前程,如今哪还有钱退还?

”“你既已嫁入高门,此事就该由你设法平息!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父亲我丢官罢职,

看着林家败落吗?”我看完信,我彻底对他失望了。谢云舟下朝回来,

看到父亲的信和我苍白的脸色,什么都没问,只轻轻抱了抱我。第二日,

他直接调了一队亲兵,浩浩荡荡围了林府。他骑马立于府门前,声音冷硬:“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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