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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舟发现妻子沈昭薇锁骨上的吻痕时,正在核对创业启动金的银行流水。

“八十万去哪了?”他晃着手机屏幕,上面是沈昭薇给健身教练周野的转账记录。

沈昭薇慌乱地裹紧浴袍:“他…他帮我做投资理财……”

陈砚舟笑了。

一周后,周野的健身房里多了批“特殊蛋白粉”。

三个月后,沈昭薇在戒毒所探视窗尖叫:“你对他做了什么?!”

陈砚舟隔着玻璃舔掉她脸上的泪:“别急,下一个轮到你。”

他掏出沈昭薇父亲的肝癌诊断书:“猜猜匹配的肝源在哪?”

陈砚舟的指尖在冰冷的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回车键,屏幕上的数字矩阵瞬间重组,像一群被无形鞭子抽打的士兵,迅速排列成他需要的阵型。精算报告完成。他向后靠进那张价值不菲的人体工学椅,昂贵的皮革发出轻微的叹息。窗外,城市华灯初上,霓虹的光污染顽强地穿透双层隔音玻璃,在他疲惫的眼角投下变幻的光斑。又一个为资本算尽风险的夜晚结束了,换来的报酬足够维持这套市中心高级公寓的体面,以及妻子沈昭薇脸上那些瓶瓶罐罐堆砌出的精致。

他捏了捏发胀的鼻梁,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点开银行APP。手指划过屏幕,熟练地输入密码。明天,是他筹备了近两年的小型咨询公司正式启动的日子。那笔八十万的启动资金,是他这些年像鼹鼠囤积过冬粮食一样,一分一厘从高薪但高压的工作里抠出来的,是他准备跳出这巨大金融机器齿轮,为自己搏一个未来的全部赌注。

APP界面加载出来,首页账户总览的数字跳入眼帘。

陈砚舟的呼吸,在万籁俱寂的书房里,猛地停滞了。

那个他闭着眼睛都能默写出来的数字——800,000.00——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刺眼、冰冷、带着巨大嘲讽意味的余额:3,721.58。

一股寒气,比中央空调的冷风更甚,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血液似乎凝固了,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冲撞着太阳穴,发出沉闷的轰鸣。他猛地坐直身体,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几乎要捏碎那部冰冷的机器。他死死盯着屏幕,眼球因为充血而微微刺痛。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手指颤抖着,近乎疯狂地点开交易明细。屏幕上的记录流水般向下滚动,一条条,一项项,都是他熟悉的日常开销。直到——

日期:三天前。

交易类型:跨行转账。

收款人:周野。

金额:800,000.00元。

“周野?”陈砚舟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在寂静的书房里异常清晰。这个名字像一根生锈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他混乱的脑海。那个沈昭薇的私人健身教练?那个肌肉发达、笑容阳光、每次来家里都带着一身廉价古龙水味儿的年轻男人?八十万?转给他?!

荒谬!愤怒像滚烫的岩浆,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巨大的力量带倒,“哐当”一声砸在昂贵的实木地板上,在死寂中制造出惊心动魄的噪音。他像一颗出膛的炮弹,冲出书房,穿过铺着厚厚地毯的客厅,目标直指主卧那扇紧闭的磨砂玻璃门。

门没锁。他一把推开。

浴室里水汽氤氲,带着沈昭薇惯用的、甜腻的玫瑰沐浴露香气。她刚洗完澡,正背对着门口,站在宽大的梳妆镜前,用一条柔软的白色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浴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大片光洁的背部肌肤和圆润的肩头。浴室暖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这本该是一幅温馨的、属于家的画面。但陈砚舟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引的铁钉,死死钉在了她左侧锁骨下方,靠近肩窝的位置。

那里,有一小块皮肤,颜色明显比周围深。不是淤青,不是过敏。那是一个新鲜的、带着点暧昧红肿的印记。一个形状清晰、边缘微微泛紫的——吻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浴室里只剩下水珠从沈昭薇发梢滴落,砸在瓷砖上发出的轻微“啪嗒”声。

陈砚舟脑子里那根名为“八十万”的引线,被眼前这个小小的、刺目的印记,“嗤”地一声点燃了。所有的疑惑、愤怒、被背叛的冰冷,瞬间找到了一个无比清晰、无比肮脏的出口。

他一步一步,走得很慢,皮鞋踩在湿漉漉的瓷砖上,发出粘腻的声响,像踩在腐烂的沼泽里。每一步,都让浴室里本就稀薄的空气更加凝滞。

沈昭薇似乎终于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她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了,从镜子里看到了陈砚舟那张毫无表情、却笼罩着骇人风暴的脸。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但随即被她强行压下。她转过身,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惯常的、带着点慵懒和撒娇意味的笑容。

“砚舟?报告做完了?怎么……”她的声音带着沐浴后的微哑,试图营造出若无其事的氛围。

陈砚舟没有回答。他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浓郁的玫瑰香,也能清晰地看到她锁骨上那个印记在暖光下细微的纹理。他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刮过她的脸,最后定格在那个刺眼的痕迹上。

沈昭薇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瞬间,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几乎是本能地,猛地抬手,用力将松垮的浴袍领口死死攥紧,向上拉扯,试图遮住那个泄露了所有秘密的印记。动作仓促而狼狈,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恐慌。

“你…你看什么?”她的声音开始发颤,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陈砚舟依旧沉默。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手里,紧紧攥着那部显示着致命转账记录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那行“收款人:周野,金额:800,000.00元”的字样,在浴室氤氲的水汽中,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刺眼。

他把手机屏幕,几乎要怼到沈昭薇骤然收缩的瞳孔前。

“八十万。”陈砚舟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深处凿出来的,带着彻骨的寒意,“我账户里,准备开公司的八十万。去哪了?”

沈昭薇的呼吸猛地一窒,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脊背撞上了冰冷的瓷砖墙壁。她看着那行字,又猛地抬头看向陈砚舟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黑色风暴的眼睛,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嘴唇哆嗦着,大脑一片空白,精心编织的谎言在铁证和那双眼睛的逼视下,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我……”她语无伦次,眼神疯狂地闪烁着,试图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是…是周野!对,周野!他…他认识一个很厉害的投资经理!说…说有个短期高回报的理财项目,机会难得!我…我就想着,反正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不如先投进去,赚点快钱,到时候连本带利还给你,给你个惊喜……”

她的声音越说越快,也越说越虚,最后几个字几乎低不可闻。她紧紧攥着浴袍领口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惊喜?”陈砚舟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然后,他笑了。

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丝暖意。嘴角只是极其僵硬地向上扯动,形成一个冰冷、扭曲、近乎狰狞的弧度。眼底深处,是冻结的寒潭,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是彻底碎裂后露出的、最原始的黑暗。这笑容里没有愤怒的咆哮,只有一种死寂的、毁灭性的疯狂在无声地蔓延。

他看着沈昭薇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曾经让他无比眷恋的脸,看着那个被她死死捂住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印记,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串冰冷的、代表着他所有希望被彻底碾碎的数字。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他喉咙深处逸出。

“沈昭薇,”他叫她的全名,声音平静得诡异,却比任何咆哮都更让人心胆俱裂,“这‘惊喜’,可***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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