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 鬼宅探秘我叫林宇,三十一岁,自由撰稿人这行干了六年。

“靠猎奇糊口的疯子”为了写一篇《城郊废弃建筑探秘手记》能在徽州老宅的梁上蹲整夜,

就为拍一张疑似 “阴火” 的照片;也曾在秦岭深山里跟着采药人转了半个月,

只为查证 “百年道观闹鬼” 的传说是否与山体滑坡有关。这次盯上城郊那座 “鬼宅”,

不全是为了素材。三个月前,我在市图书馆翻 1987 年版《青溪县志》时,

偶然看到一则夹在页缝里的手写批注:“西岗陈家宅,民国三十四年夏,十三口一夜亡,

唯枯井存异。”批注字迹泛黄发脆,末尾署名 “陈守义”,查遍县志也没找到这个名字。

但 “陈家宅” 三个字,恰好和最近城里流传的 “诅咒古宅” 对上了 。

有人说进去的人会听见女人哭,有人说见过穿旗袍的影子在窗口晃,最邪乎的是上个月,

两个大学生探险后失踪,警方搜了三天,只在古宅门口找到半只带血的运动鞋。

我背包里的装备比往常更全:除了相机、手电筒、录音笔,

还有从民俗市场淘来的罗盘虽说我不信风水,但老道长说 “能辨阴阳气,

总比瞎闯强”便携式甲醛检测仪老房子霉菌多,别没遇到鬼先中了毒,

甚至塞了两包压缩饼干和一瓶碘伏,谁知道会在里面待多久。出发那天是农历七月十四,

阴天,风裹着山雾往衣领里钻。从市区坐公交到西岗村口,

再沿着村民指的 “放牛路” 往山里走,脚下的碎石子硌得鞋底发响,

两旁的灌木枝子刮着背包侧面的防水布,发出 “沙沙” 的摩擦声,像有人在背后拽衣角。

走了约莫四十分钟雾突然浓了,

前面的树影里隐约露出灰黑色的屋顶2 枯井之谜陈家宅到了。它比我想象中更破败,

青砖墙掉了大半,露出里面的黄土,几处屋檐塌了,露出发黑的梁木,像豁开的牙床。

大门是两扇朱漆木门,漆皮卷成碎片往下掉,左边那扇歪歪斜斜挂在门轴上,

风一吹就 “吱呀 —— 吱呀 ——”声音在雾里荡开,竟真有点像女人的啜泣。

我掏出罗盘,指针疯了似的转,最后颤巍巍指向古宅深处。甲醛检测仪倒没响,

只是空气里飘着一股混合了霉味、土腥味和淡淡腐木味的气息,吸进肺里凉丝丝的,

带着点涩。先绕着古宅转了一圈。后院墙塌了个缺口,能看见里面荒草齐腰,

一棵歪脖子老槐树立在院角,树皮皲裂,枝桠光秃秃的,像干枯的手指抓着天。

靠近正屋的地方,果然有一口枯井,井口用青石板盖着,石板上爬满青苔,

边缘有几道深深的划痕,像是有人曾拼命抓着石板往上爬。我踩着荒草走到井边,

蹲下来摸青石板 —— 入手冰凉,比周围的空气低了好几度。石板边缘有个巴掌大的缺口,

往里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我打开手电筒往里照,光束坠下去三四米就被黑暗吞了,

只隐约看见井壁上似乎刻着东西,模糊不清。“先看正屋。” 我咬咬牙,起身走向大门。

推开门时,门轴发出 “嘎 ——” 的一声长响,像是骨头摩擦的声音,

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撞来撞去。正屋是三开间的平房,中间是堂屋,左右各有一间厢房。

堂屋正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桌面裂了道大缝,桌腿歪了一根,旁边两把太师椅倒在地上,

椅背上的雕花被虫蛀得坑坑洼洼。墙上挂着一幅中堂画,画的是 “松鹤延年”,

但画纸被雨水泡得发皱,仙鹤的脑袋掉了一半,只剩下半截翅膀耷拉着,

倒像只断了翅的乌鸦。我掏出相机,对着堂屋拍了几张。闪光灯亮起的瞬间,

我眼角余光瞥见右侧厢房的门动了一下不是风吹的,那扇门是往里开的,

刚才明明关得严严实实,此刻却留了一道指宽的缝。心跳突然快了半拍。我握紧手电筒,

慢慢挪到厢房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没声音,

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在喉咙里 “呼哧” 响。“吱呀 ——” 我轻轻推开门,

一股更浓的霉味涌出来,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胭脂味。厢房里摆着一张雕花床,

床幔烂成了布条,垂在床沿上。床对面是一个梳妆台,镜子蒙着厚厚的灰,

看不清里面的影子,台面上放着一个掉了瓷的胭脂盒,盒盖开着,

里面的胭脂早就干成了黑块。我走到梳妆台前,

用手指抹了抹镜子上的灰 —— 镜子突然 “咔” 地响了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镜子后面撞。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手电筒的光束晃到床底,

那里露出一角青色的衣角,绣着小小的梅花。蹲下来仔细看,床底藏着一个木箱子,

衣角是从箱子缝里露出来的。箱子上着锁,锁芯生了锈,我试着掰了掰,锁没开,

倒蹭了满手铁锈。“先记下来,回头再来搬。”我掏出手机,对着箱子拍了照片,

转身想离开厢房,却听见身后传来 “咚” 的一声是梳妆台的胭脂盒掉在了地上,

盒里的黑块摔成了碎片,里面竟裹着半张黄纸。我捡起草纸,展开一看,

上面是用毛笔写的小字,字迹娟秀,却有些潦草:“爹又在跟风水先生吵架,

说要填了后院的井。娘说井里有东西,不能填。我昨晚看见井里有光,

像星星……”字迹到这里突然断了,纸的边缘有焦痕,像是被火燎过。“陈风的女儿?

”我想起之前在县志里看到的 “陈家十三口”心里泛起一阵寒意。

3 幽灵日记这张纸至少有七十年了,怎么会藏在胭脂盒里?走出厢房,堂屋的光线更暗了,

雾似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在地面上聚成小小的漩涡。我走到左侧厢房门口,

推开门 —— 这里比右侧厢房更乱,地上堆着破旧的桌椅,墙角有个灶台,

灶台上放着一口铁锅,锅里积着厚厚的灰,竟有几只蟑螂从灰里爬出来,飞快地钻进墙缝。

厢房的尽头有一扇小门,挂着破布帘。我掀开布帘,里面是个楼梯间,楼梯通向二楼,

原以为这是平房,没想到还有二楼。楼梯扶手是红木的,被磨得发亮,显然以前常有人走。

往上走时,楼梯板发出 “吱呀吱呀” 的响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得很。

二楼只有一个房间,门是虚掩的,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不是我的手电筒,

是一种淡淡的青色光,像磷火。我屏住呼吸,推开门 —— 房间里空荡荡的,

只有正中央摆着一个婴儿摇篮,青色的光就是从摇篮里发出来的。摇篮是竹编的,已经发黄,

里面铺着一块白色的布,布上绣着 “陈” 字。走近摇篮,

我才发现光来自于下面 —— 那里压着一个银锁,锁身刻着 “长命百岁”,

锁芯处有个小小的孔,青色的光就是从孔里透出来的。我轻轻掀开布,

拿起银锁 —— 入手竟有些温,不像放了几十年的旧物。突然,

楼下传来 “砰” 的一声巨响,像是大门被关上了。我心里一紧,

跑到楼梯口往下看 —— 堂屋的门果然关了,刚才还开着的厢房窗户也全关了,

整个屋子像被人从外面锁死了。“谁在外面?” 我喊了一声,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没人回应。只有风刮过屋顶的声音,“呜呜” 的,像有人在哭。我摸出手机想打电话,

却发现信号格是空的 ,刚才在院子里还有一个信号,现在全没了。没办法,

只能继续找出口,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回到二楼房间,我仔细翻了翻,

摇篮下面有个暗格,打开暗格,里面放着一本线装日记,

封面上写着 “陈念秋” 三个字 ,应该是陈风的女儿,刚才那张黄纸的主人。

日记的纸张比黄纸更脆,我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

日期是 “民国三十三年十月初六”:“今天是我的十岁生日,爹给我买了新旗袍,

绣着梅花,娘说我穿像小仙子。风水先生又来了,说我们家的宅子是‘龙吐珠’的格局,

珠就是后院的井,不能动。爹听了很高兴,留先生吃了饭。”往后翻,

记的大多是日常琐事:和娘去镇上买糖、在院子里跟管家的儿子踢毽子、听爹跟客人谈生意。

直到民国三十四年五月的一篇,字迹突然变得潦草:“先生又来了,

这次说‘龙吐珠’的格局变了,珠里有‘煞’,要填了井才能破。爹跟娘吵了一架,

娘说井是老宅的根,填了会出事。我晚上偷偷去井边,听见井里有声音,像有人在说话。

”再往后,日记的间隔越来越长,字也越来越歪:“管家死了,掉进井里淹死的。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