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西南山区的穷小子一三年九月的重庆还裹着暑气,嘉陵江的风卷着湿热扑在脸上,
陈文涛却觉得指尖发凉——他攥着那张边角被汗浸湿的助学贷款录取通知书,
站在西南大学烫金的校门前,洗得发白的高中校服裤膝盖处还留着坐绿皮火车时蹭的灰。
周围是拖着行李箱、笑着喊“爸妈这边走”的新生,
有人举着印着“欢迎新同学”的彩色牌子,有人手里的星巴克纸杯晃出冰凉的水汽。
陈文涛下意识把通知书往身后藏了藏,指腹摩挲着纸面上“西南山区专项计划”的字样,
高中教室的画面突然撞进脑子里——那天下午阳光斜斜切进窗户,
同桌张扬把他的旧钢笔扔在地上,笔尖戳进泥里。“陈文涛,你穿地摊货还敢暗恋班长?
”全班的哄笑像针一样扎过来,张扬用鞋底碾着钢笔,“穷酸样就别凑富家子弟的热闹,
人家喝的奶茶,你攒一周零花钱都买不起。”他蹲在地上捡钢笔时,
听见张扬又补了句:“想让女生多看你一眼?先把自己从泥里捞出来再说。
”那时候他没说话,只把弯了的笔尖掰直,心里却悄悄埋下了根:对女生好,
把能给的都给她,就能证明自己不是别人嘴里的“穷酸样”。“同学,需要帮忙找院系吗?
”社团招新的牌子举到眼前,陈文涛回过神,摇摇头往人流里走。
篮球场旁的梧桐树下挤满了摊位,艺术系的展板前围了最多人,他刚想绕开,
就被一个急冲冲的身影撞得趔趄。“抱歉抱歉!”女生的声音带着点慌,陈文涛稳住身子时,
一本米白色的速写本掉在了地上。他赶紧弯腰去捡,指尖刚碰到封面,
就看见扉页上用钢笔写的一行字:艺术是灵魂的自由。字如其人,清隽又利落。他抬头,
撞进一双亮得像浸了星光的眼睛——女生穿一条简单的白裙子,
马尾辫上别着个银色的小发圈,额前碎发被风吹得微晃,
正是刚才展板上印着的“艺术系新生代表”,别人嘴里的“冰山校花”,燕子。
“我的速写本……”燕子伸手,指尖轻轻碰到他的手背,
陈文涛像被烫到似的赶紧把本子递过去,连说话都有些结巴:“没、没弄脏。
”他看见燕子翻开本子扫了一眼,松了口气似的笑了笑,那笑容很轻,
却让他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连刚才攥着通知书的紧张,都忘了个干净。燕子道了声谢,
转身往艺术系的摊位走去,白裙子的衣角在风里晃了晃。陈文涛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手指还残留着碰过速写本封面的触感,心里那根刚埋下没多久的执念,
突然就有了方向——他想,要是能对这样的女生好,应该就不算白活吧。
第2章:二十四孝男友的日常陈文涛摸清燕子的作息,是从社团招新结束的第二天开始的。
艺术系的专业课总排得早,燕子习惯提前半小时去画室练速写,
楼下巷口那家老伯的糖油饼是她偶尔会买的早餐。陈文涛定了五点半的闹钟,
裹着晨雾往巷口跑,老伯的油锅刚冒起青烟,他就递上两块五毛钱:“要两个糖油饼,
多刷点酱。”等他攥着还热乎的饼跑到画室楼下,总能正好撞见背着画板的燕子。“早啊,
刚路过买的,你试试?”他把饼递过去,手指捏着油纸边缘,生怕烫到她。
燕子接过时会说声“谢谢”,声音淡淡的,却足够让陈文涛开心一上午。有次他起晚了,
一路跑着赶去买饼,撞到电线杆上磕破了膝盖,还是把热乎的饼送到燕子手里,
自己回家用碘伏消毒时,看着伤口都觉得值。重庆的雨天来得急,
陈文涛总在书包里备着两把伞——后来变成三把,因为有次燕子带了同学,
他把两把伞都给了她们,自己顶着空书包往宿舍跑,淋得浑身湿透,当晚就发了高烧。
第二天上课,燕子看见他裹着厚外套打喷嚏,只问了句“没事吧”,他赶紧摆手:“没事,
小感冒。”其实喉咙疼得连吞咽都费劲,却还是撑着晚自习,帮燕子整理画室里散落的画具。
燕子喜欢用进口的水彩颜料,画室里的同学说那牌子一支就要五十多,
抵得上陈文涛两天的伙食费。他没说话,默默找了份周末搬画框的***,
画廊在旧写字楼的十楼,没电梯,他每次扛着比人还高的画框上下楼,肩膀被勒得通红,
老板还总嫌他“学生仔力气小”,动不动就骂两句。发工资那天,他攥着皱巴巴的钞票,
直奔美术用品店,把那支燕子提过的颜料买了下来。送颜料时,他特意用礼品纸包了两层,
燕子拆开看了眼,放在画架旁,没多说什么。后来他去画室,却看见那支颜料被放在角落,
包装都没拆,倒是燕子的室友拿着支一模一样的,说是“燕子送我的,
她好像不太喜欢这颜色”。陈文涛心里沉了沉,却又立刻自我安慰:她只是忘了用,
等下次画风景,肯定会用的。他还亲手做了本黏土相册,
把和燕子有关的小事都捏成黏土贴在里面——有第一次送她的糖油饼,有雨天里的三把伞,
还有她速写本扉页那句“艺术是灵魂的自由”。送相册那天是圣诞节,
他在画室楼下等了两个小时,燕子下来时身边跟着社团的学长,
接过相册说了句“挺用心的”,就转身走了。后来他在二手平台上,
看到有人挂出一本“全新黏土相册”,封面和他做的一模一样,标价二十块。
朋友劝他:“陈文涛,你别这么舔了,她根本不在乎你。”他却摇头:“她只是慢热,
等她看到我的好,总会感动的。”那时候的他,满脑子都是“对她好”,却没看清,
燕子的“谢谢”里,从来没有过他想要的温度。第3章:裂痕2017年的毕业季,
陈文涛抱着刚改完的第二十版简历,蹲在艺术系楼下的梧桐树下等燕子。他熬了三个通宵,
从简历模板到实习经历的措辞都反复打磨,
连标点符号都查了两遍——他听说燕子想进市区那家头部广告公司,
便想着帮她把简历改得更亮眼些,说不定能多一分机会。可等燕子从楼里出来,
脸上却没半点毕业生的焦虑。“我不用投简历啦,”她晃了晃手机,语气轻松,
“我妈托了关系,下周一直接去广告公司实习。”陈文涛手里的简历突然变得沉重,
指腹捏着纸页边缘,把“熬夜改了二十版”的话咽了回去,只勉强挤出个笑:“那挺好,
不用折腾了。”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拼尽全力想帮她跨过的坎,
在她眼里不过是随手就能绕开的小坑。那天晚上,他把改好的简历一张张塞进垃圾桶,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空荡的宿舍里格外刺耳——原来他以为的“雪中送炭”,
从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执念这东西,一旦扎了根,就很难拔干净。
陈文涛还是习惯性地对燕子好,只是心里那点期待,慢慢变得模糊。他开始更拼命地***,
周末去建材市场扛水管,晚上在便利店收银,攒下的钱没舍得给自己买件新衣服,
却偷偷在首饰店订了枚廉价的银戒指——他想,等毕业旅行的时候,就跟燕子求婚,
说不定她会被自己的坚持打动。可燕子越来越忙。实习后她很少回学校,偶尔微信聊天,
也总是寥寥几句“在忙项目”“要加班”。陈文涛记得她的生日,
提前半个月订了她提过的那家网红蛋糕,坐两个小时公交送到她公司楼下,
却只等到她一句“今天要陪客户,蛋糕你自己吃吧”。他在公司楼下的长椅上坐了一整晚,
看着蛋糕上的奶油慢慢化掉,像极了他一点点冷却的心意。有次他在商场偶遇燕子,
想跟她打个招呼,却看见她挽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拎着奢侈品的购物袋,
笑靥如花——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鲜活的笑容。他下意识躲到柱子后面,看着两人走进餐厅,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喘不过气。朋友劝他:“陈文涛,醒醒吧,
她跟你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嘴上反驳,心里却开始打鼓。
他翻出手机里存的、和燕子的聊天记录,大多是他发的长篇大论,
换来的只有零星几个表情包;他打开抽屉,那枚银戒指还躺在盒子里,连包装都没拆。
他开始失眠,夜里总想起大一第一次见燕子的场景,她笑着说“艺术是灵魂的自由”,
那时候的她,好像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可他又安慰自己:等她实习结束,等她忙完这阵,
一切就会好起来的。他不知道,有些裂痕一旦出现,就再也补不上了,就像他和燕子之间,
早已隔着他看不见的鸿沟。第4章:七年的深情厚爱如梦幻泡影2020年的夏天格外闷热,
蝉鸣裹着毕业季的喧嚣,却没给陈文涛带来半分喜悦。他攥着那枚银戒指的盒子,
站在学校礼堂外的走廊里,原本想在毕业典礼结束后,
把毕业旅行求婚的计划告诉燕子——可手机屏幕突然弹出的朋友圈,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燕子发了张照片:她靠在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怀里,无名指上戴着枚闪得刺眼的钻戒,
背景是市中心最豪华的画廊。配文只有五个字:“有你的日子空气里都充满了甜蜜的滋味”。
下面的评论里,有人喊“嫂子”,有人夸“郎才女貌”,陈文涛手指颤抖着点开男人的头像,
简介里写着“XX画廊投资人之子”——原来她口中的“忙项目”,
是忙着和另一个人规划未来。他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戒指盒子从口袋里掉出来,银戒指滚到脚边。
十块的黏土相册、改到凌晨的二十版简历、生日夜里融化的蛋糕……那些他以为的“付出”,
原来全是自我感动的笑话。陈文涛没去参加毕业典礼,他回了宿舍,
:画着糖油饼的黏土碎片、被雨水泡软的伞骨、没送出去的银戒指、写满聊天记录的笔记本。
他蹲在地上,一页页撕着笔记本,纸屑飘了满地,像极了他碎掉的心。之后的三个月,
他活得像具行尸走肉。白天在便利店打零工,晚上就揣着瓶劣质白酒,
坐在学校后巷的铁艺长椅上喝闷酒。他不敢回家,怕父母问起毕业的去向;不敢见朋友,
怕听到“我早说过”的劝告。他总盯着手机,盼着燕子能发一条解释的消息,
哪怕是一句“对不起”,可手机屏幕始终安静。9月15日那天,重庆下了场暴雨,
雷声滚滚,雨点砸在铁艺长椅上噼啪作响。陈文涛灌下最后一口白酒,胃里烧得难受,
手机又弹出燕子的朋友圈——这次是她和那个男人的订婚照,配文“余生请多指教”。
积压了七年的情绪终于爆发,他抓起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成蛛网。对着头顶的惊雷,
他用尽全身力气吼出那句藏了无数次的话:“我那么爱你为什么!”话音刚落,
一道闪电劈中了旁边的铁艺架,电流顺着湿漉漉的长椅窜进他的身体。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意识模糊的瞬间,他突然想起大一那年,
燕子接过速写本时笑着说的那句“我相信啊”——那时候他说“以后要给你买真的钻石”,
她眼里闪着光说“好啊!”。电流越来越强,陈文涛的视线开始发黑,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地上碎屏手机里,他和燕子唯一一张合影——那是社团活动时拍的,他站在燕子身后,
笑得一脸傻气,而燕子的目光,却飘向了镜头外的远方。意识彻底消散前,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能重来一次,他再也不要做那个围着别人转的“穷***丝舔狗”了。
第5章:重生在2013年9月15日那天电流撕裂意识的痛感还残留在神经里,
陈文涛猛地睁开眼,刺眼的日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
落在泛黄的宿舍墙壁上——那是西南大学男生宿舍特有的斑驳墙皮,
墙上还贴着他当年贴的篮球明星海报,边角已经卷了边。他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枕头边放着一部老旧的智能手机,屏幕亮着,
显示的时间是“2013年9月15日 上午8:23”。“老陈,醒了?赶紧起来,
今天社团招新最后一天,你不是说要去艺术系那边看看吗?
”下铺的室友李阳揉着眼睛爬起来,手里还拿着昨晚没吃完的泡面,“对了,
你手机刚才响了,好像是个女生发的微信。”陈文涛的手颤抖着拿起手机,
解锁密码还是前世用了好几年的生日。点开微信,置顶对话框跳出来,
头像是个简单的白裙子女孩头像,消息只有两个字:“早安”。发信人备注是“燕子”。
前世暴雨夜的绝望、电流窜身的剧痛、七年付出成空的不甘……所有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陈文涛捏着手机,指节泛白。他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脸,光滑没有胡茬,再摸了摸口袋,
里面装着一张饭卡,他颤抖着查了余额——100元整,
正是他刚入学时父母给的第一个月生活费。他真的回来了,回到了2013年,
回到了一切开始之前。“看啥呢?赶紧的,再不去招新摊位都撤了。”李阳拍了他一下,
转身去洗漱。陈文涛没有像前世那样立刻跳下床收拾,而是坐在床上,
盯着燕子发来的“早安”,突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了前世的卑微和期待,
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清醒。他手指在屏幕上划过,没有回复那条消息,
反而直接点开联系人列表,找到“燕子”的名字,按下了“删除联系人”。做完这一切,
他长长舒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他摸了摸年轻的脸颊,
感受着胸腔里有力跳动的心脏,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前世,他为了一句“我相信啊”,
把自己活成了别人的附属品,七年青春喂了狗,最后落得个雨夜惨死的下场。这一世,
他手里握着未来七年的“剧本”,知道哪些风口会爆发,哪些选择能改变命运。“这一世,
我不舔了。”陈文涛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镜子里的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
眼神里却多了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锐利和决绝。他翻出衣柜里最整洁的一件衬衫穿上,
把饭卡塞进裤兜,又从抽屉里拿出仅有的200元现金——那是他省下来的生活费。
走到宿舍门口,他回头看了眼墙上的海报,
最后看了眼那张空着的书桌前世他就是在这张书桌上,为燕子熬夜改了无数次简历,
然后毫不犹豫地关上门。楼下的广播里正放着周杰伦的《晴天》,阳光洒在梧桐树上,
投下斑驳的影子。陈文涛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
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没有前世暴雨夜的霉味,只有青春校园特有的青草香。这一世,
他要为自己活一次,要把那些失去的、错过的,都加倍夺回来。
第6章:财富启蒙陈文涛没去社团招新现场,反而绕到宿舍楼下的旧车棚。
他记得前世自己有辆二手自行车,是入学时花150元从毕业学长手里买的,
后来为了给燕子买进口颜料,低价卖给了同学,最后那颜料却被燕子转赠他人。
如今那辆蓝色自行车还停在车棚角落,车座有点歪,链条上沾着锈,但轮子还能正常转。
陈文涛拍掉车上的灰,
推着车去了学校附近的二手市场——他现在手里只有200元现金加饭卡里的100元,
要启动第一步,必须先盘活手里仅有的资源。二手市场里人来人往,
陈文涛找了个角落把车停下,用粉笔在纸板上写“九成新自行车,300元出,送车锁”。
有学弟过来问价,嫌贵想砍到250元,陈文涛不急不躁地指了指车链:“我刚上了机油,
你骑三年都不用修,学校到市区公交要两块,这钱省下来够你买半个月早饭。”学弟被说动,
当场付了300元。拿到钱的那一刻,
陈文涛攥着纸币的手微微发热——这是他重生后靠自己赚的第一笔钱,没有讨好,没有卑微,
只有清醒的算计。接下来的半个月,他泡在图书馆和校园论坛里。
前世他为了帮燕子查艺术资料,对校园论坛的板块分布了如指掌,
如今他把目光锁定在“考研交流区”——每年9月,
总有大批跨专业考研的学生找不到针对性资料,而学校打印店卖的通用资料又没什么用。
陈文涛找了三个不同专业的学长,花50元买了他们用过的考研笔记和真题,
又去打印店把资料按“专业+考点”分类整理,做成精装的“跨考备考包”。
他在论坛发了个帖子,标题直接戳中痛点:“跨考找不到方向?直系学长笔记+真题解析,
帮你少走半年弯路”,还附上了资料样本截图。帖子发出去当天,
就有十几个学生加他微信咨询。陈文涛定价80元一套,不议价,但承诺送后续的考点更新。
第一个月,他卖了100套,除去资料成本和打印费,净赚6500元;第二个月,
靠老客户推荐,销量翻了倍,三个月下来,
手里攒了8000元——这对当时每月生活费只有1000元的学生来说,
已经是一笔“巨款”。室友李阳看着他每天对着电脑整理资料,还以为他在帮别人写作业,
直到看见他银行卡余额,惊得差点把泡面洒了:“老陈,你这是搞到什么路子了?
比我***搬砖赚得还多!”陈文涛只笑了笑:“运气好,帮人整理点东西。
”他没敢暴露太多,心里已经有了下一步计划——2015年新能源股票会迎来一波暴涨,
涨幅超过300%,但很多学生手里有闲钱却不敢入市,怕风险。
陈文涛找到李阳和另外两个关系好的室友,提议“一起理财”:“我有个亲戚在证券公司,
知道些靠谱的股票,你们要是信我,把闲钱放我这,赚了咱们平分,亏了我赔你们本金。
”室友们犹豫了几天,最终还是被“稳赚不赔”的承诺打动,凑了2万元给陈文涛。
他用这笔钱,精准买入前世记忆里那只暴涨的新能源股票,
然后每天正常上课、整理考研资料,仿佛只是随手做了个小投资。2015年3月,
那只股票开始疯涨,从每股12元涨到45元。陈文涛在股价最高点果断抛售,
扣除手续费后净赚15万元。当他把4万元分红转给李阳时,
李阳拿着手机手都在抖:“老陈,你真是股神啊!这钱我爸妈打工半年都赚不到!
”陈文涛看着银行卡里的11万元本金加收益,心里没有太多激动,
只有一种“按计划推进”的笃定。他知道,这15万只是起点,接下来的几年,
更多的风口在等着他——直播、新能源车企、AI……前世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抓住机会,
这一世,他要站在风口的最前端。那天晚上,他请室友们去学校门口的火锅店吃饭。
看着室友们兴奋地讨论怎么花这笔钱,陈文涛端着杯子喝了口啤酒,
目光望向窗外——夜色里,城市的灯火闪烁,像极了未来财富版图上的光点。
他轻轻说了句:“这才刚开始。”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第7章:资本崛起2016年的春天,陈文涛拿着50万本金,
在市区写字楼租了个100平米的办公室,挂出“青禾投资”的牌子。这50万里,
15万是股票收益,
剩下的35万来自他前两年做考研资料积累的客户——他瞄准那些跨考金融、传媒的学生,
提前布局“职场规划咨询”,帮应届生修改简历、对接实习机会,抽成比例虽低,
却攒下了第一笔创业启动资金。办公室刚装修好,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招兵买马。
没有像其他公司那样盯着名校毕业生,
反而把目光放在两类人身上:一是在校园里做过直播的素人学生,
二是懂供应链的电商从业者。“现在是直播的蓝海期,”陈文涛在面试时跟应聘者说,
“你们缺的是包装和资源,我缺的是能落地的人,咱们一起把蛋糕做大。
”他给主播制定的培训方案很简单:不搞低俗博眼球,只做“垂直领域干货”。
美妆主播要能讲清成分功效,穿搭主播要懂面料剪裁,甚至还签了个学农业的学生,
专门直播讲解农产品种植——陈文涛知道,2017年直播行业会迎来爆发,
用户会从“看个新鲜”转向“买得放心”,提前卡位垂直领域,才能在混战中站稳脚跟。
为了搭直播间,他亲自跑建材市场选灯光,对着镜头调试角度,
连主播说的每句话都要抠细节。有次为了改一段30秒的产品介绍话术,
他和团队熬到凌晨三点,反复录了20多遍,直到语气、停顿都刚好。下属抱怨“太较真”,
陈文涛却指着后台数据:“用户停留多10秒,转化率就能涨2%,现在偷的懒,
都是以后丢的钱。”2017年,直播电商果然如他所料爆发。
青禾投资旗下的几个主播接连火了,农业主播的“助农直播”单场销售额破百万,
美妆主播的“成分科普”视频全网播放量过亿。年底算账时,公司利润突破千万,
原本100平米的办公室不够用,陈文涛干脆租下整层楼,
把“青禾投资”升级成“青禾集团”,业务也从直播扩展到供应链和品牌孵化。这时候的他,
已经不再是那个攥着饭卡算计生活费的穷学生。穿定制西装,开新能源汽车,
进出都是高端写字楼,
但他没像前世羡慕的那些“有钱人”那样张扬——依旧住在学校附近的老小区,
吃楼下10元一碗的牛肉面,唯一的奢侈品,是块用来规划时间的机械表。2019年底,
陈文涛盯上了新能源车企。他通过之前投资的一个科技项目,结识了某新能源车企的创始人。
当时车企正面临资金链危机,融资屡屡碰壁,创始人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见了陈文涛,
没想到陈文涛一开口就抛出“5000万注资”的方案,条件只有一个:成为战略投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