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所有人都说我,陆哲,一个入赘的,娶了个傻媳妇。我媳妇乔鸢,人长得漂亮,

性子软得像块棉花糖,平日里话不多,谁说她两句,她就低着头,也不还嘴,看着是有点傻。

我妈,我妹,我那帮亲戚,都把她当软柿子捏,把她当免费保姆使唤,

把她的忍让当成理所当然。我一个入赘女婿,人微言轻,只能干着急。直到那天,

我***她上交工资卡开始。我才发现,我娶的不是棉花糖,是包着棉花糖外衣的榴莲,

还是带钢钉的那种。她不吵不闹,不出恶言,只是用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方式,

把我全家收拾得服服帖帖。从此,我们家的画风就变了。这不是一个复仇的故事,

也不是一个逆袭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我那个看似傻乎乎,实则清醒到可怕的媳妇,

如何用逻辑和智慧,把一地鸡毛的生活,过成单口相声的现场记录。

1所有人都说我娶了个傻媳妇,包括我自己,一开始也这么觉得。我叫陆哲,是个赘婿。

说好听点是上门女婿,说难听点,就是吃软饭的。乔鸢家境比我好,当初我俩结婚,

我家没出什么钱,我就住进了她家这套房子里。当然,我爸妈和我妹陆瑶,

也顺理成章地跟着搬了进来,美其名曰“一家人,热闹”。乔鸢这人,怎么说呢,

就是太“软”了。我妈张翠芬,是个典型的老太太,嗓门大,控制欲强。她让乔鸢往东,

乔鸢绝不往西。让她早上五点起来做全家早饭,她就顶着黑眼圈起来熬粥。我妹陆瑶,

被宠坏了,把乔鸢当丫鬟使唤,一会儿要喝手磨咖啡,一会儿要吃现烤点心,

乔鸢也都一声不吭地去做了。我看着都来气,说过乔鸢几次,让她硬气点。

她就睁着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点了点头,说“嗯”。然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心想,算了,她就这个性子,我多护着点吧。可我人微言轻,

护也护不住。直到那天,我妈觉得火候到了,该收网了,于是上演了经典戏码——逼宫。

晚饭桌上,我妈清了清嗓子,筷子往碗上一搁,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乔鸢啊,

”她开了口,语气是那种不容置喙的慈爱,“你和陆哲结婚也大半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这钱,得放在一处花,才像个家的样子。”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

我妹陆瑶在旁边帮腔:“就是啊嫂子,我妈是怕你们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存不住。

我妈可是理财高手,家里的钱都归她管。”我爸陆建国,照例扮演他的“和事佬”角色,

埋头扒饭,假装听不见。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乔鸢却比我先动了。她放下筷子,

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动作不紧不慢。然后抬起头,看着我妈,露出了一个特别乖巧的笑。

“妈说得对。”我愣了。我妈和陆瑶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就该这样嘛。

”我妈满意地点点头,“那一会儿吃完饭,你把工资卡给我,密码写纸上。”“好的,妈。

”乔鸢答应得那叫一个干脆。我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傻媳妇,

真是傻到家了。吃完饭,我妈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边看电视一边等。

陆瑶凑在她身边,娘俩像两个等着收租的地主婆。乔鸢回了房。我跟进去,想安慰她两句,

却看见她正坐在书桌前,拿着纸笔,在飞快地写着什么。“乔鸢,

你……”她冲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眼神专注得像在做一份几百万的合同。我凑过去一看,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和数字。几分钟后,她写完了,拿起那张纸,

又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工资卡,走了出去。客厅里,我妈看见她出来,立刻坐直了身子。

“妈,这是我的工资卡。”乔鸢双手把卡递过去。我妈一把接过来,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密码呢?”乔鸢没有直接说,而是把手里那张纸,也递了过去。“妈,

密码在这张纸的背面。不过在您看密码之前,我想请您先看一下正面。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但每个字都特别清晰。我妈不耐烦地把纸翻过来,

起初还一脸不屑,可看着看着,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陆瑶也好奇地凑过去,然后,

她的表情也变得跟便秘一样。我也凑了过去。那张纸上,

是一个标题:《2023年下半年家庭劳务费用结算清单》。

下面是条目:一、餐饮服务:每日三餐,四人标准。早餐粥、饼、豆浆,

午餐三菜一汤,晚餐四菜一汤。市场均价家政服务为35元/小时。

每日备菜、烹饪、洗碗,共计4小时。4小时x35元/小时x30天=4200元/月。

二、保洁服务:全屋三室一厅两卫每日基础打扫,每周一次深度保洁。

市场均价为40元/小时。每日基础打扫1.5小时,每周深度保洁4小时。

(1.5小时x30天+4小时x4周)x40元/小时=2440元/月。

陆瑶女士专享:包含但不限于:手磨咖啡市场价30元/杯、现烤点心材料费另计,

手工费20元/次、衣物特殊手洗市场价50元/件等。本月共提供咖啡22杯,

点心15次,手洗衣物8件。22x30+15x20+8x50=1360元/月。

四、水电网物业费代缴及日常采买服务:每月代办跑腿服务,

按市场最低跑腿费20元/次计算。本月共计5次。5x20=100元/月。

合计:4200+2440+1360+100=8100元。清单末尾,

还有一行小字:“注:以上均为市场友情价,未计算夜间加班及情绪劳动成本。

本人月薪税后8500元。上交工资卡后,家庭财政应补发本人薪资差额400元/月。

请问妈,这400元,您是准备现金还是转账?”整个客厅死一样地寂静。我妈捏着那张纸,

手指头都在哆嗦,嘴唇开了又合,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陆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估计是想起了自己那些“专享服务”。我站在一边,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我看着乔鸢,

她还是那副温温柔柔、人畜无害的样子,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浅笑,仿佛在问“妈,

晚饭合胃口吗”一样平常。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傻”,还可以是这么个傻法。这一刻,

我忽然觉得,我们这一家子自作聪明的“人精”,可能才是真正的傻子。

2自从上次的“家务账单”事件后,我妈消停了好几天。她没再提工资卡的事,

也没敢再把乔鸢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家里的气氛变得有点微妙,像一锅烧得半开不开的水。

我和乔鸢的生活倒是没什么变化。她依旧早起做饭,打扫卫生,

对我妈和我妹也还是客客气气。但不一样的是,以前我觉得她是真软弱,

现在我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总觉得后背有点发凉。我开始偷偷观察她。

我发现她看电视的时候,看的不是狗血偶像剧,而是财经新闻和法制频道。她床头放着的,

不是言情小说,是《经济法基础》和《合同法实务》。

我心里那个荒谬的念头越来越清晰:我媳妇乔鸢,不是傻,

她是在我们家进行一场大型的人类行为观察实验,我们全家都是她的小白鼠。

这个念头让我既兴奋又紧张。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妹陆瑶又开始作妖了。

起因是乔鸢公司发福利,送了她一个最新款的奢侈品包,***版,外面炒到五位数。

乔鸢对这些不感兴趣,拿回来就随手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陆瑶的眼睛,

从看到那个包的第一秒起,就黏在上面了。她先是旁敲侧击。“嫂子,你这个包真好看,

在哪儿买的啊?”乔鸢:“公司发的。”“哇,你们公司福利也太好了吧!

这个颜色特别衬我,我背上肯定好看。”乔鸢:“嗯,你皮肤白。”陆瑶暗示了几次,

发现乔鸢完全不接茬,就没耐心了,开始直接上手。这天,她打扮得花枝招展,

要去参加同学聚会,临出门前,直接走过去拿起了那个包。“嫂子,我今天有个重要聚会,

借你包用一下哈!”说完,挎上就要走。这要是以前,乔IAC肯定也就“嗯”一声,

让她拿走了。但今天,她正在客厅浇花,听到这话,放下了水壶。“可以啊。”她说。

陆瑶大喜过望,脚下生风。“不过,”乔鸢的声音再次响起,不重,但足够让陆瑶停下脚步,

“亲兄弟明算账,这么贵的东西,我们还是签个东西比较好,免得到时候有纠纷,伤了和气。

”“签……签什么东西?”陆瑶有点懵。“一份租赁合同。”乔鸢说着,

从茶几下面抽出一个文件夹,打开,

里面赫然是一份打印好的、格式完美的《个人物品租赁合同》。我眼皮一跳,来了,又来了。

乔鸢把合同和笔递给陆瑶,微笑着解释:“你看,这上面都写清楚了。甲方,乔鸢。乙方,

陆瑶。租赁物品:XX品牌XX型号***款手袋一个,市场公允价值三万两千元。

”“租赁期限:日,自今日下午五点至晚十二点。租金:考虑到我们是亲戚,就收个友情价,

每天百分之一的折旧费,也就是三百二十块钱。”“押金:物品价值的百分之三十,

也就是九千六百块。你先把押金转给我,租金可以等你回来再给。”“还有,你看这条,

”她指着合同上的一条,“租赁期间,如物品出现任何划痕、污渍、变形等损坏,

乙方需按市场维修价进行赔偿。如损坏严重无法修复,或发生丢失,需按物品原价进行赔偿。

”陆瑶的脸,已经从期待的粉红色,变成了震惊的煞白色。她拿着那份合同,

像拿着一块烫手的山芋。“嫂……嫂子,你开玩笑的吧?一家人,用一下包,

还……还签合同?”我妈闻声从房间里出来,一看这阵仗,

立刻叉着腰加入了战斗:“乔鸢你什么意思?瑶瑶是你小姑子,用你个包怎么了?

这么斤斤计较,我们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乔鸢一点没生气,依旧是那副温柔的表情,

把另一份一模一样的合同递给我妈。“妈,我这也是为了瑶瑶好。她同学聚会,

带这么贵的包出去,万一喝多了,弄丢了,或者被人划了,到时候怎么办?我们没有凭证,

她心里也委屈,我也心疼。现在签了合同,白纸黑字写清楚,对谁都好。这是风险规避,

是现代家庭处理财产问题的科学方法。”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不想签合同也行,

那就算‘赠与’。按照法律规定,价值超过一定金额的赠与,是需要去公证的,

而且可能产生税费。妈,您是想让她走租赁流程,还是赠与流程?

”我妈被“风险规避”、“赠与”、“税费”这些词砸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陆瑶捏着那个价值三万多的包,感觉手心全是汗。她原本只想拿去炫耀一下,

现在这包在她手里,沉甸甸的,像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三百多的租金,近万的押金,

还有那高昂的赔偿风险……她那个几百块钱红包的同学会,瞬间就不香了。最后,

陆瑶悻悻地把包放回了柜子上,涨红着脸说:“切,谁稀罕啊!

我就是觉得它配我今天这身衣服,既然这么麻烦,我不用就是了!”说完,摔门而出。

我妈气得直哼哼,指着乔鸢“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后只能回房生闷气。客厅里又安静了。乔鸢拿起那份没签成的合同,仔细地吹了吹,

收回文件夹,然后继续慢悠悠地浇她的花,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我走过去,压低声音,

用一种既敬畏又好奇的语气问她:“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份合同?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点点无辜。“昨天晚上啊。

”“你怎么知道陆瑶今天会要借这个包?”她笑了,像个小狐狸。“我不知道她今天会借。

但我知道,只要这个包放在这里,她总有一天会借的。提前准备好,总没错。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哪里是什么小白兔,这分明是运筹帷幄的诸葛亮。

我看着她浇花的背影,突然觉得,在这个家里,我这个赘婿的地位,

可能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3陆瑶在“租包事件”里吃了瘪,连带着我妈张翠芬,

都看乔鸢越来越不顺眼。她们俩不敢再明着来,就开始玩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比如,

吃饭的时候,故意把乔鸢最爱吃的菜转到最远的地方。乔鸢洗好的衣服,

她们收进来就随便一扔,弄得皱皱巴巴。乔鸢在看书,她们就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

对于这些,乔大军师我现在心里都这么叫她一概无视。菜远了,她就不吃那道,

专心吃面前的。衣服皱了,她就拿出挂烫机,一件一件熨得笔挺。电视声大,

她就戴上降噪耳机,世界瞬间清静。她那种“你们尽管作,

能影响到我一根头发算我输”的态度,把我妈和陆瑶气得够呛,却又毫无办法。终于,

我妈憋不住了,决定祭出她的终极大招——装病。这天下午,我正在公司上班,

突然接到我妈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她有气无力的***声。

“儿啊……我……我不行了……你快回来……”我一听就急了:“妈,你怎么了?

”“我头晕,心口疼,喘不上气……哎哟……我不活了……”我当时脑子一懵,

赶紧跟领导请了假就往家赶。路上,我还给乔鸢打电话,让她先看看妈怎么样。

乔鸢在电话里很冷静,只说:“你别急,我先看看情况。”我火急火燎地赶到家,一推开门,

就看见我妈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脸色“苍白”后来我才知道是扑了粉,

陆瑶在一旁哭哭啼啼,看见我回来,跟见了救星一样。“哥!你可回来了!妈快不行了!

”我冲到沙发前:“妈!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我妈虚弱地睁开一条眼缝,

拉住我的手:“儿啊……妈就是心里堵得慌……自从……自从乔鸢进了门,

妈这心里就没舒坦过……哎哟……”得,我明白了。这病根在乔鸢身上呢。我回头找乔鸢,

她正站在客厅门口,手里拿着手机,表情严肃。“乔鸢,妈都这样了,

你……”我话还没说完,乔鸢就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我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什么意思?”“我已经打了120了。”她举了举手机,

“我跟急救中心描述了妈的症状:突发性心绞痛,呼吸困难,疑似心肌梗死。

他们说情况紧急,派了最近的救护车过来,五分钟内就到。

”我:“……”我妈:“……”陆瑶:“……”沙发上“奄奄一息”的我妈,

眼睛瞬间睁圆了,那叫一个炯炯有神。“谁……谁让你打120的?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休息一下就好了!”她中气十足地喊道,完全不像个“快不行了”的病人。

乔鸢一脸关切地走过去:“妈,这可不行。您刚才的症状非常危险,

万一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怎么办?我已经跟医生说了,让他们带上全套的急救设备,

包括除颤仪和心肺复苏机。您放心,现在的医疗水平很发达的。

”她转头又对陆瑶说:“瑶瑶,别哭了,赶紧去把妈的医保卡、身份证都找出来,

再准备点换洗衣物,我订的是楼下三甲医院的专家号,估计今晚就要住院观察了。

”陆瑶的哭声戛然而止,愣在原地,像个被按了暂停键的木偶。我妈“垂死病中惊坐起”,

一把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动作利索得能去参加奥运会。“我不住院!我没病!我好得很!

”“妈,您别讳疾忌医。”乔鸢的表情更“担忧”了,“我已经跟公司请好假了,

今晚我陪夜。陆哲明天还要上班,瑶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我不放心。”她说着,

还真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包,开始往里面装毛巾、水杯、充电宝,准备得那叫一个周全。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由远及近,越来越响亮的“滴嘟滴嘟”声。救护车,真的来了。

我妈的脸,瞬间从扑了粉的白色,变成了猪肝一样的酱紫色。她冲到窗户边往下一看,

一台闪着灯的救护车稳稳地停在了楼下,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正抬着担架往楼上冲。

“胡闹!简直是胡闹!”我妈急得在客厅里团团转,“赶紧的!让他们回去!快!

”乔鸢一脸为难:“妈,120出车是要收费的,而且报了假警是违法的。

您现在下去跟他们说您没事了,人家医生肯定不信,必须给您做个全面检查才能放心。要不,

您还是上担架吧?这样省力气。”“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里面的人在吗?

我们是急救中心的!”我妈彻底崩溃了。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客厅通往卧室的门反锁,

声音都变了调:“我没病!你们都给我走!谁也别进来!”门外的医护人员还在敲门,

我和陆瑶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乔鸢叹了口气,走过去对着门外的医护人员,

用一种非常抱歉的语气说:“医生,对不起,我婆婆可能是急性精神紧张,刚才还好好的,

现在突然有点害怕见人。要不……要不你们先回去?出车费和检查费我们照付。

”医生们估计也是见多识广,在门口劝了几句,看我妈就是不开门,也就作罢了,

留下一张缴费单就走了。世界终于安静了。乔鸢拿起那张缴费单,走到卧室门口,

轻轻敲了敲门。“妈,您出来吧,医生走了。这是出车费的单子,一共八百八。您看,

是您付,还是我先垫上,从您下个月的退休金里扣?”门里,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好半天,

才传来我妈闷闷的声音。“……我付。”从那天起,

我妈再也没在我们面前说过她“头晕心口疼”了。我看着乔鸢,

她正把那件没用上的外套重新挂回衣柜,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在这个家里,跟我媳妇玩心眼,就等于拿着大刀在关公面前耍,

拿着剧本在导演面前演。纯属自取其辱。4我妈装病失败,赔了八百八,

这口气一直憋在心里,总想找个机会扳回一城。机会很快就来了,这次,

她搬来了救兵——我那八百年不联系的远房表舅。表舅叫王德发,是个游手好闲的主,

我从小就听我妈说他多不靠谱,借钱不还,满嘴跑火车。可今天,他却成了我妈的“上宾”。

周末一大早,王德发就提着两串香蕉登门了。一进门,就跟我妈一唱一和地演上了。“哎呀,

翠芬姐,我可算见着你了!你这气色,可比上次好多了!”“好什么呀,德发,你不知道,

我这心里苦啊!”我妈说着就开始抹眼泪。两人在沙发上你来我往,

主题思想就一个:王德发最近做生意赔了,急需一笔钱周转,

不然就要家破人亡了;而我妈呢,作为他唯一的亲姐姐,实在是心疼,奈何自己手里没钱,

只能干着急。这双簧唱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图穷匕见。我妈拉着王德发的手,

走到正在看书的乔鸢面前。“乔鸢啊,这是你王表舅。他……他遇到点难处。你看,咱们家,

能不能……帮衬一把?”王德发立刻挤出几滴眼泪,开始诉说他的“悲惨遭遇”,

从老婆跟人跑到儿子不听话,最后落脚到“就差五万块钱,只要有了这笔钱,

我保证半年之内连本带利还回来!”我坐在旁边,心里直冷笑。这套路,也太老了。

我刚想开口拒绝,乔鸢却放下了书。她看着王德发,表情特别真诚:“王表舅,

您这事儿确实挺让人同情的。”王德发和我妈眼睛一亮。“不过,”乔鸢话锋一转,

“咱们家现在财务是我在管,这么大一笔钱,我得按流程来。”“流……流程?

”王德发有点懵。“对。”乔鸢点点头,转身从书房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放在茶几上,

打开了一个Excel表格。“王表舅,为了保障我们家的资金安全,

也为了让您的借款申请能顺利通过,我需要对您进行一个简单的‘贷前风险评估’。

请您配合回答几个问题。”她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活像个银行信贷部的经理。

“第一,请问您本次借款的用途是什么?需要您提供详细的项目计划书和可行性分析报告。

”王德发张了张嘴:“我……我就是……周转一下……”“好的,项目用途:个人周转。

”乔鸢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第二,请问您的还款来源是什么?是预期营业收入,

还是其他资产?请提供您近六个月的银行流水和资产证明。”“我……我那生意,刚起步,

没……没流水……”“了解,还款来源不稳定。”乔鸢继续敲字,“第三,

请问您是否有可供抵押的资产?比如房产、车辆?如果有,请提供相关的产权证明。

”王德发脸色开始发绿:“我……我就一辆二手面包车……”“好的,抵押物价值较低。

第四,请问您的个人征信情况如何?是否有过逾期还款记录?为了提高审核效率,

您可以现在登录您的个人征信系统,把报告发给我看一下。”王德发彻底说不出话了,

额头上全是汗。他那征信,估计比我的脸都黑。乔鸢完全没理会他的窘迫,

自顾自地往下说:“最后一个问题,您需要提供一位担保人。

担保人需要有稳定的收入和良好的信用记录,

并愿意为您的这笔五万元借款承担无限连带责任。”她说着,抬起头,

目光在我妈、我爸、还有陆瑶脸上扫了一圈。“妈,爸,瑶瑶,

你们谁愿意给王表舅做这个担保人?”三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动不动。

尤其是刚才还哭天抹泪支持王德发的我妈,这会儿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这……这不行!

担保可不是闹着玩的!”乔鸢合上电脑,做出一副非常遗憾的表情。“王表舅,真对不起。

根据我们家的家庭财务风控制度,您的综合信用评级过低,贷款申请未能通过审核。

我个人非常同情您的遭遇,但制度就是制度,我也没办法。”她站起来,给王德发倒了杯水,

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虽然借钱给您风险太高,但作为亲戚,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这样吧,我给您指条明路。”她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地址。

“这是我们市里一个建筑工地的地址,我朋友在那儿当工头,正好缺人。搬砖,一天三百,

日结,管一顿午饭。虽然辛苦点,但收入稳定,还款来源有保障。您要是真急着用钱,

不如去试试?靠自己双手挣的钱,花着也踏实。”王德发的脸,已经从绿色变成了酱色。

他看着那张写着工地地址的纸,像是看着一张通缉令。最后,他猛地站起来,

撂下一句“你们家就是看不起我”,然后抓起桌上的香蕉,灰溜溜地跑了。我妈坐在沙发上,

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因为乔鸢从头到尾,说的每一句话都合情合理,

甚至还“热心”地帮他找了份工作。我看着乔鸢,

她正慢条斯理地把那个Excel表格存盘,

命名为“家庭成员及亲属信用评级系统V1.0”。我走过去,

小声问:“你……你还真建了个系统?”她点点头,一脸认真。“当然。家庭也像个小公司,

财务管理必须规范化、制度化。不然,早晚被这些烂人烂事拖垮。”我看着她,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谁说赘婿没地位的?只要娶对了媳妇,赘婿也能当上CEO,

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嗯,虽然这个白富美,就是我媳妇本人。5王表舅借钱失败,

还被“推荐”去搬砖的事,很快就在我们家亲戚圈里传开了。从此,再也没人敢上门来哭穷。

乔鸢这一招“风控审核”,釜底抽薪,断了我妈拉外援的所有念头。但我妈和陆瑶,

这对母女联军,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内部矛盾解决不了,她们就开始引入新的“变量”。

这个变量,就是陆瑶那个不学无术的男朋友,黄毛。黄毛,大名黄志强,

染着一头枯黄的头发,整天穿着紧身裤豆豆鞋,看人的时候眼角总是斜着,

一看就是个街溜子。陆瑶偏偏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觉得他酷毙了。以前,

黄毛顶多是在楼下等陆瑶,从不敢上门。但最近,他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甚至还开始登堂入室,在我家蹭吃蹭喝。我知道,这肯定是我妈默许的。她的算盘打得很精,

想利用黄毛这个“外人”,来给乔鸢添堵。一个大小姐脾气的小姑子就够烦了,

再加上一个混不吝的男朋友,战斗力直接翻倍。这天晚饭,黄毛又来了。

他大喇喇地坐在主位上,腿抖得跟缝纫机似的。饭桌上,

对我爸妈倒是“叔叔阿姨”叫得挺甜,但对我和乔鸢,就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陆瑶开始给黄毛夹菜,腻歪得不行。“志强,你尝尝这个红烧肉,我嫂子做的,

可好吃了。”黄毛夹起一块,嚼了两口,撇撇嘴:“还行吧,没我妈做的好吃。

”我妈立刻接话:“就是,乔鸢做的菜,味道也就一般。志强啊,你别客气,

就当自己家一样。”“谢谢阿姨。”黄毛一点也不客气,把一盘子红烧肉都拉到了自己面前。

一顿饭下来,乌烟瘴气。饭后,一家人加上黄毛坐在客厅看电视。陆瑶靠在黄毛身上,

突然开口了。“哥,嫂子,”她喊道,“志强最近想找个正经工作,你们公司不是挺大的吗?

能不能帮忙安排一下?”我心里冷笑,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还没说话,

我妈就抢着说:“对啊,陆哲,乔鸢,你们都在大公司上班,随便安排个岗位不就行了?

都是一家人,能帮就得帮。”黄毛也挺直了腰板,一副“就等你们开口”的架势。

“我要求不高,坐办公室就行,文员、助理什么的都可以。太累的活我可干不了。

”我当时就想骂人。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街溜子,还想坐办公室?我看向乔鸢,

想看她怎么应对。只见乔鸢关掉电视,转过身来,很认真地看着黄毛。“你想找工作,

这是好事。有上进心,值得鼓励。”黄毛得意地扬了扬眉。

陆瑶和我妈也露出了“看你怎么办”的表情。“我们公司最近确实在招人。”乔鸢继续说。

陆瑶和黄毛的眼睛都亮了。“不过,”乔鸢的经典转折又来了,“我们是大公司,

招聘流程非常严格,必须通过笔试和面试。以你目前的学历和工作经验,通过的可能性不大。

”黄毛的脸立刻垮了下来。“那你说个屁啊!”他小声嘀咕道。“但是,”乔鸢仿佛没听见,

“我确实可以帮你。我认识很多朋友,他们的公司正好在招人,而且门槛不高,非常适合你。

”她说着,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然后把屏幕转向黄毛。“你看,这个,

城东物流园招装卸工,月薪八千到一万二,多劳多得,管吃住。主要工作是搬运货物,

能锻炼身体。”“这个,环卫集团招一线保洁员,月薪五千,五险一金齐全,工作稳定,

早上需要早起,但下午下班早。”“还有这个,市中心最大的洗车行,招洗车工,计件工资,

手脚麻利的话,一个月也能挣七八千。老板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我打个招呼,

你明天就能去上班。”她一口气推荐了七八个工作,全是那种纯体力劳动、又苦又累的岗位。

黄毛的脸色,从期待变成了铁青。陆瑶的脸也拉得老长。“嫂子,你什么意思?

你这不是瞧不起人吗?我让志强去干那种活?”乔鸢一脸无辜:“我没有瞧不起人啊。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些工作虽然辛苦,但都是正当职业,凭力气吃饭,不偷不抢,

工资也不低,有什么不好?难道你觉得,体力劳动者就比坐办公室的低人一等吗?

”一顶“歧视体力劳动者”的大帽子扣下来,陆瑶瞬间哑火了。乔鸢又转向黄毛,

语气特别诚恳:“黄先生,我看你身强力壮,这些工作都很适合你。年轻人,不要怕吃苦。

先从基层做起,积累了经验,以后才有更好的发展。你选一个吧,我马上帮你联系。

”黄毛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他看看乔鸢手机上那些“装卸工”、“洗车工”的招聘启事,

再看看自己这身紧身裤豆豆鞋,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最后,他猛地站起来,

拽着陆瑶就往外走。“我……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陆瑶被他拽着,

回头冲我们喊:“你们太过分了!”门“砰”的一声被甩上。我妈气得指着乔鸢,

嘴唇哆嗦着,愣是没说出话来。因为乔鸢的理由无懈可击:我是真心实意为他好,

给他介绍正当工作,你们凭什么说我过分?我看着乔鸢,她已经收起手机,重新打开电视,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