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六十万彩礼，少一分都不嫁！" 丈母娘把洗脚盆往我面前一推："喝了这盆水，
我就当你有诚意。" 宾客们全都看着我。 新娘在一旁抹眼泪。
我看着这盆黑乎乎的洗脚水，心里只有四个字。 这婚，不结了。
第一章今天是我和林雅结婚的大喜日子。五点起床，七点到酒店，八点接亲队伍出发。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直到我们到达林雅家楼下。丈母娘王秀芝堵在门口，
脸色铁青："小王，你过来。"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笑着走过去："妈，今天是好日子，
有什么事咱们...""少跟我来这套！"王秀芝打断我的话，"彩礼的事，
咱们得重新谈谈。"我愣住了："妈，彩礼不是早就定好了吗？三十八万，我都给了。
""那是之前！"王秀芝声音尖锐，"现在物价涨了，房子也涨了，三十八万够干什么的？
"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伴郎小李在我耳边小声说："哥，今天大喜日子，别和丈母娘较劲。
"我深吸一口气，压着火气问："妈，您的意思是...？
"王秀芝伸出一个巴掌："再加六十万！一共九十八万，取个吉利数字。""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六十万？""对，六十万。"王秀芝理所当然地说，
"你们小两口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这点钱算什么？"我的头嗡嗡作响。三十八万彩礼，
已经掏空了我们全家的积蓄。爸妈为了这笔钱，把老家的房子都卖了。现在还要六十万？
"妈，这个..."我想解释。
王秀芝却从屋里端出一盆黑乎乎的水："你要是真心疼我女儿，就把这盆洗脚水喝了。
""证明你的诚意。"我盯着那盆水，胃里一阵翻涌。水是黑的，上面还漂着脚皮和污垢。
周围的邻居都在看着我。有人在窃窃私语："这丈母娘也太过分了吧。""嘘，小声点，
人家的家事。"伴郎团都傻眼了。小李拉我的胳膊："哥，
要不咱们...""要么喝水要么加钱，二选一！"王秀芝把盆子往前推了推。
我看着这盆恶心的洗脚水，心里的愤怒如火山一般爆发。但想到林雅，想到我们三年的感情，
我还是忍了。"妈，能不能通融一下？六十万真的太多了。"王秀芝冷笑："嫌多？
那你不用娶我女儿了。我女儿这么优秀，不愁嫁不出去。"就在这时，林雅从楼上下来了。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本该是最美的新娘。但脸上全是眼泪。"妈，你这是干什么？
"林雅哭着说，"今天是我们的婚礼。"王秀芝理直气壮："我这是为了你好！
女人一辈子就嫁这一次，彩礼少了多没面子？""可是..."林雅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那盆洗脚水。我心里有些发凉。她竟然没有立刻反对她妈的要求。"小雅，
你说话啊。"我看着她。林雅咬着嘴唇，半天才说："要不...你先把水喝了？
钱的事咱们回头再商量？"这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三年的感情，
在她眼里竟然还不如这盆洗脚水重要。我看着面前黑乎乎的水，
又看着周围那些幸灾乐祸的眼神。伴郎们都在劝我："哥，忍忍吧，今天是大喜日子。
""对啊，为了嫂子，喝了算了。"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我做了一个决定。
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决定。我直起腰，看着王秀芝，声音前所未有的平静："这婚，我不结了。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王秀芝的脸色变了："你说什么？""我说，
这婚不结了。"我重复了一遍，"三十八万彩礼，我要全部要回来。"林雅急了："王磊，
你疯了吗？""疯的不是我。"我看着她，"是你们全家。"王秀芝气得浑身发抖："好，
好得很！你以为我女儿非得嫁给你？""那正好，大家都省心了。"我掏出手机，
"我现在就给律师打电话，要回我的彩礼。"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
有人在议论："这小伙子有骨气。""就应该这样，太欺负人了。
"林雅哭得更厉害了："王磊，你真的要这样吗？我们三年的感情就这么不值钱？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曾经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孩，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林雅，
我问你一句话。"我认真地看着她，"如果你真的爱我，会让我喝这盆洗脚水吗？
"她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第二章"你给我回来！
"王秀芝在身后大喊，"敢悔婚？我告死你！"我头也不回地走向酒店。伴郎们跟在后面，
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到酒店，宾客们还在等着新娘。我妈急忙迎过来："儿子，新娘呢？
怎么就你们回来了？"我看着妈妈满脸的期待，心里一阵酸涩。"妈，对不起，婚结不了了。
""什么？"我妈差点晕倒，"出什么事了？"我把刚才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我妈气得脸色发白："这个王秀芝，太欺负人了！"我爸在一旁沉着脸："儿子，你做得对。
这种人家，咱们不稀罕！"可是看着眼前的酒席，我心里还是很难受。二十桌酒席，
每桌一千八。加上其他费用，光是这场婚礼就花了五万多。
我妈红着眼睛说："钱的事不要紧，主要是你别后悔。""我不后悔。"我坚定地说，
"这种女人，不要也罢。"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林雅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王磊，你在哪？"林雅的声音很急，"你快回来，我妈说可以商量。
""商量什么？"我冷笑，"商量我是喝一盆洗脚水还是两盆？""不是这样的。
"林雅哭着说，"我刚才和我妈大吵了一架，她现在同意按照原来的彩礼标准。
"我心里动了动。毕竟是三年的感情。"那六十万的事呢？""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林雅急忙说，"你快回来吧，宾客们都等着呢。"我看了看周围的亲戚朋友，
大家都在看着我。小李在旁边小声说："哥，要不就算了？女方已经退步了。
"我妈也在一旁劝："儿子，小雅这孩子平时挺好的，今天可能是她***的。"我犹豫了。
也许，真的是王秀芝一个人的主意？也许，林雅也是被逼无奈？我正想着，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王秀芝打来的。"小王，你听我说。"王秀芝的语气缓和了很多，"刚才是我不对，
我道歉。"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彩礼的事咱们按原来的标准，三十八万，不加了。
"王秀芝继续说，"你快回来吧，别让大家看笑话。"听起来确实很诚恳。
我看了看父母期待的眼神，又想起了林雅平时的好。也许，我刚才的反应太激烈了？"王磊，
你说话啊。"王秀芝在电话里催促，"大家都等着呢。"我深吸了一口气："好，
我马上回来。"挂了电话，我妈高兴得笑了："就知道是个误会，快去吧。
"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西装，带着伴郎团回到了林雅家。楼下已经没有那么多人围观了。
王秀芝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笑容："小王回来了，快进屋吧。"我有些疑惑，
刚才那盆洗脚水呢？"妈，刚才的水...""哎呀，刚才我脑子糊涂了。"王秀芝摆摆手，
"都是一家人，哪有那样的道理。"看起来确实是改变了态度。我松了一口气，跟着她上楼。
林雅坐在床边，眼睛红红的。看到我进来，她立刻站起来："王磊，对不起，
我妈刚才...""没事了。"我拍拍她的手，"咱们准备出发吧。"就在这时，
王秀芝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杯子。"小王，作为长辈，我敬你一杯。
"她把杯子递给我，"算是给刚才的事道歉。"我接过杯子一看，里面是清水。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股奇怪的味道。"这是什么？""就是白开水。"王秀芝笑着说，
"加了点蜂蜜，你尝尝。"我端着杯子，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林雅在一旁催促："王磊，
我妈都道歉了，你就喝了吧。"我看着杯子里的水，又看了看王秀芝期待的眼神。算了，
就当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我端起杯子，正准备喝。突然，王秀芝脸上的笑容变了。
变得格外得意，格外恶毒。就在杯子即将碰到嘴唇的那一瞬间，我停下了。
第三章"怎么不喝？"王秀芝的眼神变得冰冷，"还是觉得我们家配不上你？
"我盯着杯子里的水，心里警钟大作。刚才她脸上那个表情，分明就是在看好戏。
"这水里有什么？"我问。"能有什么？就是白开水加蜂蜜。"王秀芝理直气壮，
"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她伸手要夺杯子。我往后退了一步，仔细看了看杯子。
水是浑浊的，还有一些细小的颗粒漂浮着。这哪里是什么蜂蜜水？
我忽然想起刚才楼下那盆洗脚水，心里一阵恶心。"你该不会是..."我看着王秀芝，
"把刚才的洗脚水倒进这个杯子里了吧？"王秀芝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但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林雅也意识到了什么："妈，你真的...""我没有！
"王秀芝否认道，"就是普通的蜂蜜水，你爱喝不喝！
"我把杯子递到她面前："既然是蜂蜜水，那你先喝一口。
"王秀芝脸色铁青："我为什么要喝？""证明这真的是蜂蜜水。"我冷笑，
"如果连你自己都不敢喝，还要我喝？"现场安静得可怕。林雅看看我，又看看她妈，
脸色越来越难看。"妈，你到底在水里放了什么？"王秀芝被逼急了，
破罐子破摔："放了怎么样？就是刚才的洗脚水！""他不是挺有骨气的吗？不是不想喝吗？
我就不信他能一直硬气下去！"林雅彻底傻眼了："妈，你怎么能这样？
"我看着手里的杯子，心里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这个女人，竟然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先是假意道歉，让我回来，然后变着法子要我喝洗脚水。真是太恶毒了。
我直接把杯子扔在地上，水溅得到处都是。"王秀芝，你真的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我告诉你，这婚不但不结了，我还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干的好事！"我掏出手机，
打开录音功能，冲着王秀芝大声说："说，你刚才承认在杯子里放了什么？
"王秀芝意识到不对劲，想抢我的手机："你干什么？"我躲开她的手："说不说？
不说我就把刚才录的音发到网上去！""我..."王秀芝语无伦次，"我没有录音证据！
""没有？"我冷笑着播放刚才的录音。清清楚楚地传出王秀芝的声音："放了怎么样？
就是刚才的洗脚水！"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林雅也崩溃了，一***坐在床上大哭："妈，
你这是毁了我！""小雅，我这都是为了你好。"王秀芝还在狡辩，"这种穷小子，
不配娶你！""为了我好？"林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知不知道，
这样做会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我看着这对母女，心里只有深深的厌恶。"林雅，
我最后问你一句话。"我看着她，"如果时间倒回三年前，你还会选择和我在一起吗？
"林雅哭着不说话。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我点点头："我明白了。"转身就要走，
王秀芝在后面大喊："你敢走试试！三十八万彩礼，你想都别想要回来！"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着她："彩礼是吧？行，我们法院见。""你告去！"王秀芝梗着脖子，
"我就不信法院会帮你！"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张律师吗？我是王磊。
我要***退还彩礼，对方涉嫌敲诈。"王秀芝的脸色变了："你...你敢告我敲诈？
""敲诈未遂，强迫他人做有辱人格的事情。"我冷冷地说，"你觉得这够不够立案？
"林雅急了："王磊，你不能这样，我妈她...""她什么？"我打断她，"她是你妈，
但她不是我妈。她羞辱我，我为什么不能告她？""况且，你刚才也没有阻止她。
"这句话让林雅彻底沉默了。确实，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坚决地站在我这边。
甚至还劝我喝下那杯"蜂蜜水"。我对着手机继续说："张律师，我把录音证据发给你，
你看看能不能作为呈堂证供。"挂了电话，我看着王秀芝："你不是说要告我悔婚吗？
随便告。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理由充分，还是我的证据更硬。"王秀芝气得浑身发抖，
却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理亏。让新郎喝洗脚水，这种事传出去，
整个小区的人都会笑话她。"王磊，求求你，给我们一个机会吧。"林雅哭着哀求，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阵悲哀。曾经深爱的女人，
如今在我眼里却如此陌生。"林雅，有些事情，没有重新开始的机会。"我转身下楼，
这一次，再也没有回头。第四章回到酒店，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父母。
我妈气得直拍桌子："这个王秀芝，太不是东西了！"我爸黑着脸说："儿子，
这种人家咱们惹不起，也躲得起。彩礼一分钱都不能少要回来！"酒席已经开始上菜了。
我看着满桌的宾客，心里五味杂陈。大家都是为了参加我的婚礼来的，结果却看了一场闹剧。
我拿起麦克风，对着所有人说："各位亲朋好友，对不起，今天的婚礼无法进行了。
""具体原因我就不多说了，总之是我们两家的观念不合。""今天的酒席照常进行，
就当是我请大家吃个饭，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宾客们面面相觑，
但也没有人起身离开。我的发小张伟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兄弟，挺住。天涯何处无芳草。
""是啊，这种女人不要也罢。"另一个朋友安慰我。可是我心里还是很难受。
三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更让我生气的是王秀芝的做法。简直把我当成了什么软柿子，
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正想着，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是王磊吗？
我是林雅的舅舅，林国强。"林雅的舅舅？我想起来了，之前见过几次面，人还挺不错的。
"林叔叔，您好。""小王，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林国强的声音很沉重，
"我代表我们林家向你道歉。"我一愣，没想到他会主动道歉。"王秀芝的做法确实过分了。
"林国强继续说，"但小雅这孩子是无辜的，你们不要因为长辈的错误毁了自己的幸福。
""林叔叔，不是我不给机会。"我叹了一口气，"是她自己的选择。""什么意思？
"我把林雅劝我喝"蜂蜜水"的事说了一遍。林国强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小王，
我明白了。"他最后说，"是我们林家对不起你。""彩礼的事，我会处理的。
王秀芝那个女人，我会好好教训她。"挂了电话，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至少林家还有明事理的人。这时，张律师给我回电话了。"王磊，你的证据很有力。
"张律师说，"不过我建议你先和对方协商，能私下解决最好。""毕竟闹到法院，
对谁都不好。"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那您的意思是？""先发律师函，
给他们一个警告。如果他们不配合，我们再***。""行，您看着办吧。"处理完这些事，
已经是晚上了。宾客们都散了，酒店也收拾完毕。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婚礼现场，
心情复杂极了。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还在想象着美好的婚后生活。没想到一天之内，
一切都变了。我妈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儿子，想开点。""妈，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看着她，"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胡说什么呢？"我妈拍拍我的手，
"是她们不识货。咱们儿子这么优秀，还愁找不到好女人？"我苦笑了一下。优秀？
如果真的优秀，为什么会被人这样羞辱？"妈，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妈理解地点点头："行，那你早点回家。"等父母离开后，我又在酒店坐了很久。
手机里不断有消息弹出。有朋友的关心，有同事的询问，
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消息的人的窥探。我一条都不想回。就在这时，
林雅给我发了一条很长的微信。"王磊，对不起。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
我不应该听我妈的话，更不应该让你受这种委屈。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
但我们能不能再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我妈那边我会好好教育她的。我们的感情这么深，真的要因为这件事就结束吗？我舍不得你，
真的舍不得。你能原谅我吗？"看完这条消息，我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是三年的感情。但是，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很难修复了。
我想起王秀芝那张得意的脸，想起林雅当时的犹豫和妥协。如果我们重新在一起，
以后还会遇到类似的问题。王秀芝不会因为这一次的教训就彻底改变。而林雅，
她真的能够为了我跟她妈妈彻底决裂吗？我觉得很难。所以，我没有回复这条消息。
第五章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林国强的电话。"小王，彩礼的事解决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王秀芝已经同意退还全部彩礼。"我有些惊讶："这么快？
""我昨晚和她谈了一夜。"林国强说，"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见个面，把钱给你。
""好的，谢谢林叔叔。""别客气，这是应该的。"林国强停顿了一下，"小王，
关于你和小雅的事...她这两天哭得很厉害。"我沉默了。"我不是想劝你们复合。
"林国强继续说，"只是觉得这孩子挺可怜的。从小就被她妈妈管得死死的，
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主。""今天的事，她真的很后悔。"我知道林国强是在为林雅说情，
但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林叔叔，我理解您的想法。但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
"林国强叹了一口气："我明白。那咱们下午三点在星巴克见面吧，就是万达广场那家。
""好的。"挂了电话，我开始收拾房间。既然要重新开始，就要彻底告别过去。
林雅的照片，两人的合影，她送给我的礼物，全部收进了一个箱子里。以后有机会再还给她。
收拾到一半，门铃响了。我以为是父母来了，打开门一看，竟然是林雅。她的眼睛红肿，
显然哭了一夜。"王磊，我们谈谈吧。"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她进来了。"你想谈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没有请她坐。林雅站在客厅中央，眼泪又开始往下掉："王磊，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如果当时我能坚定地站在你这边，
如果我能够勇敢地反对我妈，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她说得很诚恳，
但我的心已经不会再为她的眼泪而动摇了。"然后呢？"我平静地问。
"然后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林雅走向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我会搬出来和你一起住，不再受我妈的影响。""林雅，你觉得问题只是***影响吗？
"我看着她，"问题是你根本就不够爱我。""我不够爱你？"林雅急了，
"我怎么会不爱你？我们在一起三年了！""如果你真的爱我，当你妈让我喝洗脚水的时候，
你应该立刻站出来阻止。"我说，"而不是站在一边哭。""如果你真的爱我，
当她把那杯所谓的蜂蜜水递给我的时候，你应该替我喝下去，或者直接把杯子打翻。
""而不是催促我快点喝。"林雅被我说得无话可说。"我..."她张张嘴，
"我当时太紧张了，没想那么多。""紧张？"我笑了，
"爱一个人会紧张到连基本的维护都做不到？""林雅，说到底，你爱的不是我这个人，
而是我能给你的那种稳定的生活。""当这种稳定和你的家庭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
你选择了妥协。"林雅哭得更厉害了："不是这样的，我真的爱你。""如果没有彩礼的事，
如果没有***阻挠，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我问。"当然愿意。""那好，
我现在就和你去民政局领证。"我站起来，"不要彩礼，不办婚礼，你敢吗？"林雅愣住了。
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就是这一丝犹豫，彻底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你看，
你都不敢。"我摇摇头，"因为你知道，如果没有彩礼，没有体面的婚礼，
你回去后没法向你的朋友们交代。""你在乎的不是和我的婚姻，而是一场风光的婚礼。
"林雅彻底沉默了。过了很久，她才小声说："王磊，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没有了。
"我的语气很坚决，"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林雅点了点头，转身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王磊，我会后悔一辈子的。""那是你的事。
"我说，"我不会。"门关上了，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下午三点，
我按时到了星巴克。林国强已经在等我了，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小王，
这是三十八万彩礼，你点点。"我接过袋子，简单看了看："林叔叔，不用点了，我相信您。
"林国强苦笑了一下："小王，你是个好孩子，可惜...""林叔叔，缘分这东西，
强求不来。"我说，"您也别太自责，这不是您的错。""唉。"林国强叹了一口气，
"王秀芝这个女人，我算是见识了。为了面子，连女儿的幸福都不要了。"我们聊了一会儿，
林国强起身要走。"小王，以后你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尽管找我。""谢谢您。
"看着林国强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阵感慨。同样是林家的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第六章拿回彩礼后，我把钱交给了父母。"儿子，这钱你自己留着吧。"我妈说，
"买房子的首付还差一些，你先攒着。""妈，这钱本来就是咱们家的积蓄。"我说，
"您和我爸这些年为了我的事操心够了。"我爸在一旁说："钱的事以后再说。
现在你得重新规划一下自己的人生了。""工作、买房、找对象，都要重新开始。
"我点点头。确实需要重新规划了。之前的三年，我的生活完全围绕着林雅转。她喜欢什么，
我就买什么。她想去哪里，我就陪她去。现在突然自由了，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