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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为妻子林晚准备结婚五周年惊喜的晚上,她正在隔壁酒店跟人翻云覆雨。那个男人,

是她口中出车祸急需用钱的“亲弟弟”。而我,只是他们家族式骗局里,

即将被榨干的下一个猎物。他们不知道,物理老师除了教书,

最擅长的就是设计精密的“陷阱”。第1章:完美的谎言,破碎的纪念日“陈屿,

今晚我弟那边有点急事,可能要晚点回来,你和朋友先庆祝吧,别等我了。”手机听筒里,

林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我站在“屿晚”西餐厅的包间里,

手里还捏着准备送她的钻石项链,心脏像是被人用冰锥狠狠凿了一下。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提前一个月预定了这家以我们名字命名的餐厅,

亲自布置了她最喜欢的白玫瑰,桌上摇曳的烛光,映着我像个傻子一样的脸。

我的朋友们面面相觑,一个兄弟忍不住开口:“屿哥,又来?她那个弟弟是水做的吗?

三天两头出事。”我扯了扯嘴角,笑容比哭还难看:“没事,家里人重要。”挂了电话,

我独自坐在偌大的包间里,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五年来,这似乎成了常态。

林晚的“弟弟”林涛,像个无底洞。刚结婚那年,林涛创业失败,

林晚哭着从我这拿走了十万块。第三年,林涛“开车撞了人”,需要三十万私了,

我掏空了积蓄。去年,林涛又“投资被骗”,她甚至劝我把爷爷留给我唯一的房子抵押出去,

帮她弟弟周转。每一次,她都哭得梨花带雨,抱着我说:“老公,这是最后一次了,

等我弟缓过来,我们马上就把钱还上。”我爱她,爱她那双清澈的眼睛,

爱她看似柔弱却总把家人放在第一位的“善良”。所以我一次次地妥协,把她和她的家人,

当成了我自己的责任。直到半小时前,我那个在市交管局工作的朋友,给我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林晚和一个男人手挽手,亲密地走进我身后这家七星级酒店,笑得花枝招展。

那个男人,我认识,正是她口中那个“命运多舛”的弟弟,张涛。哦,不对,

身份证上他叫张涛,但在林晚嘴里,他叫林涛。朋友还附带了一句话:“陈屿,查了一下,

这张照片里的车,不是你老婆的。车主叫张涛,和你老婆今天开了个大床房,

就在你隔壁的希尔顿,8808房。另外,友情提醒一下,你老婆的户口本上,她是独生女。

”独生女。这三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瞬间刺穿了我用五年时间构建起来的爱情童话。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冲上大脑,又瞬间凝固。原来,我小心翼翼呵护了五年的珍宝,

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我没有冲过去捉奸,那太低级了。

我只是平静地结了账,把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扔进了餐厅门口的垃圾桶,然后回了家。

这个被我俩精心布置的家,此刻看起来像个巨大的讽刺。墙上挂着我们的婚纱照,

照片上的林晚笑得温婉动人,依偎在我身边,仿佛我是她的全世界。我坐在沙发上,

一夜没睡。凌晨两点,林晚才蹑手蹑脚地回来。她看到我,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堆起疲惫又愧疚的表情,走过来抱住我:“老公,对不起,我弟那边总算处理好了。

你等我很久了吧?”她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是酒店的味道,

还混杂着一丝我无比陌生的男士香水味。我没有推开她,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声音沙哑:“处理好了就行,你累了吧,快去洗个澡睡觉。”她似乎没料到我这么平静,

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感动所取代。“老公,你真好。”她踮起脚尖,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那一刻,我胃里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吐出来。看着她走进浴室的背影,

我脸上的温情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寒意。从那一刻起,我心里那个深爱着林晚的陈屿,

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复仇者。我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

我是一名高中物理老师,很多人觉得我木讷、老实、好拿捏。但他们不知道,

我对逻辑、数据和人性的弱点,有着近乎偏执的敏感。我要查清楚,

这到底是一个单纯的骗婚,还是一个更庞大的陷阱。

我先是恢复了林晚那台被她“无意”格式化过好几次的旧手机数据。这是一个技术活,

但我大学时对这些颇有研究。凌晨四点,当无数碎片化的信息被我拼接起来时,

一个惊人的真相浮现在我眼前。林晚,张涛,还有她口中那位“朴实善良”的父母,

根本就是一个专业的“杀猪盘”团伙。他们的目标,就是像我这样,

有一点家底、性格温和、渴望家庭的“老实人”。他们分工明确,

林晚负责用美貌和温柔攻陷目标,张涛扮演各种需要用钱的亲戚制造危机,而她的“父母”,

则负责扮演通情达理的长辈,在我面前敲边鼓,让我一次次心甘情愿地掏钱。

我看到了他们和上一个“受害者”的聊天记录。那个男人被他们骗走了公司,最后净身出户,

下场凄惨。而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爷爷留下的那套老宅子。那不仅仅是一套房子,

那是我童年全部的回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根。电脑屏幕的光,映着我血红的眼睛。

我笑了,笑得无声又凄厉。他们以为我是待宰的羔羊,却不知道,

他们招惹的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我关上电脑,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夜风很冷,

但我的心更冷。一个精密而疯狂的计划,开始在我的脑海中慢慢成型。林晚,

还有你的家人们,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那我就陪你们演一出大的。

一出……关于死亡、贪婪和毁灭的大戏。我要让他们,把吃进去的,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我要让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天,快亮了。这场狩猎游戏,

正式开始。第二天早上,林晚起床时,我已经做好了早餐。她看到我眼里的红血丝,

关切地问:“老公,你昨晚没睡好吗?”我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有点失眠,

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怎么了?学校有什么事吗?”她一边喝着牛奶,

一边状似无意地打探。来了,这正是他们惯用的伎俩,寻找新的突破口。我叹了口气,

放下筷子,故作深沉地看着她:“晚晚,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她的眼睛立刻亮了一下,但语气却充满了担忧:“什么事啊?我们是夫妻,

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犹豫”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可能要发一笔横财了。

”我看到她的瞳孔,在那一刻,猛地收缩了一下。我知道,鱼儿,上钩了。我告诉她,

我有一个远在加拿大,几十年没联系的远房二爷。这位二爷无儿无女,

前段时间查出了癌症晚期,时日无多。律师联系到我,说二爷准备把他在海外的全部资产,

都留给我。“多少钱?”林晚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我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万?

”她试探着问。我摇了摇头,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气说:“不,是五千万……加元。

”“砰”的一声,林晚手里的牛奶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她的脸上,

是无法掩饰的震惊和狂喜。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冷笑。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我要让他们飞得高高的,高到足以在摔下来的时候,粉身碎骨。第2章:贪婪的猎物,

精密的陷阱从我说出“五千万加元”的那一刻起,我们家的气氛就变了。

林晚对我体贴到了极致。她不再提她“弟弟”的任何事,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捶背,

眼神里的爱意浓得几乎要溢出来,仿佛我们又回到了热恋的时候。

她的“父母”也开始频繁地登门拜访,每次都带着各种昂贵的补品,嘘寒问暖,

话里话外都在打探那笔遗产的进展。“小屿啊,你二爷那边手续办得怎么样了?

可别让外国人给骗了。”“岳父”一脸关切地拍着我的肩膀。“是啊是啊,这么大一笔钱,

得小心点。要不,让你爸去帮你盯着?”“岳母”也热情地附和。我看着这一家子影帝影后,

心里只有冷笑,但脸上却要装出憨厚又苦恼的样子。“爸,妈,我正为这事儿发愁呢。

加拿大的律师说,要继承这笔遗产,得先交一笔高达百分之三十的遗产税,

算下来要一千五百万加元,差不多七千多万人民币。我上哪儿凑这么多钱去啊?

”我把一份伪造的、全英文的律师函递给他们看。这是我找专业的朋友,

用最逼真的模板做的,足以以假乱真。果不其然,他们看到那个天文数字,

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沉默在客厅里蔓延。我能感觉到,无数贪婪的目光,

像钩子一样在我身上刮来刮去。过了许久,还是“岳父”先开了口,他清了清嗓子,

一副为我深思熟虑的样子:“小屿,这可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钱的事,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感动”得热泪盈眶:“爸!我就知道你们对我好。

可是七千多万,我们家所有的钱加起来,连零头都凑不够啊。”“我们可以把房子都卖了!

”林晚突然开口,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们家那套,还有你爷爷留下的这套,

加起来应该能凑个一两千万!”我等的就是这句话。但我必须表现出挣扎和不舍。“不行!

晚晚,那可是爷爷留给我唯一的念物,我不能卖!”我“激动”地站起来,满脸通红。

接下来几天,他们一家人开始对我进行轮番轰炸。林晚负责柔情攻势,

每天在我耳边吹风:“老公,那只是暂时的。等我们拿到遗产,别说一套宅子,

就是十套别墅我们都买得起。难道你不想给我和未来的宝宝一个更好的生活吗?

”她的“父母”则负责道德绑架:“小屿,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人要往前看!

你爷爷在天之灵,也希望你过得好啊!”而那个张涛,

也以“林涛”的身份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苦口婆心地劝我:“姐夫,你可得想清楚,

这年头赚钱多难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他们演得越卖力,我的心就越冷。

在他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我终于“松口”了。“好吧,我卖。”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但是,我有个条件。”“你说,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你!

”林晚立刻凑了过来。“这两套房子,加上你们家的存款,还有这些年我给你们的钱,

所有的钱,必须全部转到我名下。由我来统一跟加拿大的律师对接。

我不希望中间出任何岔子。”我看着他们,语气不容置疑。这是一个测试,也是一个赌局。

他们在乎的,从来不是我,而是钱。为了那虚无缥缥的“五千万加元”,他们一定会赌。

果然,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岳父”一拍大腿:“就这么办!小屿是个稳重的人,

我们信得过!”接下来的一个月,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

他们雷厉风行地卖掉了自己的房子,又催着我以最快的速度卖掉了爷爷的老宅。所有的钱,

包括他们多年来积攒的,以及从我这里骗走的,总共凑了近两千三百万,

全部汇入了我的账户。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一长串数字,我没有任何喜悦。这些钱,

每一分都沾着他们的贪婪和我的屈辱。而就在钱到账的第二天,

我开始执行我计划的第二步——人间蒸发。我没有告诉他们,

所谓的“加拿大律师”给我定的最后缴税日期,就是今天。我提前写好了一封邮件,

设置了定时发送。收件人,是我最信任的发小,老周。邮件里,是我这一个月来收集到的,

关于这个诈骗团伙的所有证据,包括他们和之前受害者的联系记录,

以及这次为了“遗产税”而进行的所有资金流转证明。然后,我平静地收拾了几件衣服,

带上我的电脑和那张存着两千多万的银行卡,离开了那个让我恶心了五年的家。

我没有去机场,也没有去火车站。我开车去了郊区一个我早就租好的,

信号屏蔽极好的独栋小屋。在路上,我接到了林晚的电话。“老公,你那边怎么样了?

钱给律师打过去了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急切。我深吸一口气,

用一种极度虚弱和痛苦的声音说:“晚晚……出事了。”“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尖锐起来。“我……我刚才去银行的路上,被人抢了……卡和密码,

他们都知道……钱……钱全没了……”我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拔掉了SIM卡,扔进了路边的河里。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地狱的门,已经为他们缓缓打开了。我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的林晚,

会是怎样一副表情。震惊,愤怒,不敢置信,然后是无尽的恐慌。他们倾家荡产,

甚至可能还借了高利贷,赌上了一切,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这还不够。我要的,

不仅仅是让他们一无所有。我要的是,让他们狗咬狗,让他们内部彻底分崩离析。

我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小屋里待了三天。三天后,我用一张新的电话卡,

给张涛发了一条匿名短信。“你被林晚和她爸妈耍了。陈屿根本没被抢,

他是故意带着钱跑了。那两千多万里,有一半是他准备给林晚的‘分手费’,

条件是甩掉你这个累赘。他们一家三口,现在估计在哪个国家逍遥快活呢。”发完这条短信,

我笑了。张涛这个人,我研究过。他生性多疑,脾气暴躁,而且极度贪婪。

他之所以愿意在林晚身边扮演一个“弟弟”的角色,无非是为了钱。现在,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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