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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街头惊鸿六月的晚风卷着梧桐叶的碎影,掠过青石板铺就的老巷。

苏晚坐在斑驳的木椅上,指尖拨响吉他弦,《老巷》的旋律便随着橘黄色的路灯漫开。

她齐肩的短发被风掀起边角,黑框眼镜后的眼睛望着巷口来往的行人,

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苏老师,今天人好多呀。

” 十二岁的学生林小星抱着尤克里里,凑到她身边小声说。这孩子父母忙,

总跟着苏晚在街头练琴,今晚却格外兴奋,“刚才有个穿西装的叔叔一直在拍您呢!

”苏晚指尖一顿,琴弦颤出个错音。她顺着小星指的方向望去,

巷口的阴影里果然站着个举着手机的男人,见她看来便笑着挥挥手,没再靠近。

她低下头继续弹奏,声音轻得像风:“没事,拍就拍吧,咱们好好练。

”琴盒里零散躺着几张纸币和硬币,是路人随手放的。三年来,

每个周末的晚上她都在这里驻唱,一半是为了赚点教琴的外快,

一半是想让父亲写的这首歌被更多人听见。父亲曾是小有名气的音乐人,

却在她十八岁那年因 “抄袭” 丑闻退圈,如今卧病在床,

那些未发表的手稿成了父女俩最后的念想。“蝉鸣爬满竹篱笆,

炊烟缠着老砖瓦……” 苏晚的嗓音清冽又带着点沙哑,唱到副歌时微微仰头,

路灯的光落在她紧绷的下颌线上。有下班的白领停下脚步录像,

有遛弯的老人坐在石墩上静静听着,连打闹的小孩都放轻了脚步。

那穿西装的男人一直拍到她收琴,临走前塞来一张名片:“你好,

我是《声浪》节目组的选角助理,这是我们的海选邀请函。下周有空来试试吗?

”苏晚捏着烫金的邀请函,指尖有些发凉。《声浪》是今年最火的素人音乐竞技综艺,

铺天盖地的广告她在公交站台见过无数次。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和这种光鲜亮丽的节目扯上关系 —— 父亲的事让她对娱乐圈避之不及。

“苏老师,去呀!” 林小星抢过邀请函蹦跳着,“您唱得这么好,肯定能上电视!

”巷口的霓虹在邀请函上流动,苏晚望着琴盒里父亲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笑着比耶,

背后是堆满乐谱的书桌。她深吸一口气,把邀请函折好塞进帆布包:“先回去吧,

明天还要上课呢。”回到租住的老楼,苏晚刚把吉他靠在墙角,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闺蜜夏栀发来的视频通话,屏幕里的女孩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发,

兴奋地挥舞着手机:“晚晚!你火了!你街头唱《老巷》的视频在抖音上刷爆了,

都上同城热搜了!”苏晚点开软件,果然看到自己的视频被转发了几万次,

配文大多是 “老巷里的神仙嗓音”“被低估的宝藏歌手”。她手指划过评论区,

突然顿住 —— 有一条高赞评论写着:“这不是当年那个抄袭犯的女儿吗?

果然一家子都靠偷别人的东西过日子。”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她猛地退出软件,指尖冰凉。

这时门铃响了,夏栀拎着奶茶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你看到那些评论了?

别理他们!我已经让我同事帮忙压热搜了。”夏栀是娱乐记者实习生,总想着帮苏晚出头。

她把奶茶塞给苏晚,拿起那张邀请函:“《声浪》?这可是个好机会!你想想,

要是能在节目上证明自己,那些污蔑不就不攻自破了?”苏晚望着窗外的月光,

月光淌过对面楼的晾衣绳,像父亲未写完的旋律。她打开琴盒,拿出那张泛黄的手稿,

指尖抚过 “老巷” 两个字:“小栀,我想去试试。

”2 资本初压《声浪》节目组的化妆间里弥漫着发胶和香水的混合气味。

苏晚穿着自己带来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坐在角落的椅子上,

看着造型师给其他选手喷上亮晶晶的发粉,手里紧紧攥着吉他背带。“下一个,苏晚准备。

” 场务的声音穿过嘈杂的人群。她深吸一口气站起来,

刚走到走廊就被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拦住。男人胸前的工牌写着 “执行制片助理 李伟”,

脸上堆着公式化的笑。“苏小姐是吧?” 李伟递来一杯咖啡,眼神却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我是陆瑶小姐的执行助理,瑶瑶说很欣赏你的声音呢。”苏晚没接咖啡,

指尖在吉他背带上划出红痕:“陆小姐是?”“连陆瑶都不知道?” 李伟夸张地挑眉,

“就是去年拿下金曲新人奖的顶流歌手,这次是我们节目组的特邀导师。” 他凑近一步,

声音压低,“瑶瑶觉得你很有潜力,不过…… 初舞台的剪辑嘛,你也知道,

综艺效果很重要。”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想起夏栀昨晚查的资料,

陆瑶是靠资本力捧上位的流量明星,唱功争议很大。“您的意思是?”“简单来说,

” 李伟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这是五万块,你初舞台故意唱错几个音,

后面的镜头我们保证给你‘突出’一下可爱人设。要是不听话……” 他冷笑一声,

“网上那些关于你父亲的‘旧事’,再炒热一点也很容易。”咖啡的热气模糊了李伟的脸,

苏晚只觉得一阵恶心。她后退半步,声音冷得像冰:“抱歉,我来参加节目是为了唱歌,

不是演戏。”李伟的笑容瞬间消失,把信封揣回口袋:“苏小姐,别给脸不要脸。

在这个圈子里,听话才能走得远。” 他转身时撞了苏晚一下,吉他磕在墙上发出闷响。

苏晚扶住吉他,指节泛白。走廊尽头的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眼眶,她深吸一口气,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说:别怕,爸爸教过你,音乐不会说谎。候场时,

她听见隔壁化妆间传来娇嗲的笑声。透过门缝望去,陆瑶正坐在梳妆台前补口红,

精致的浓颜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美甲上的水钻晃得人睁不开眼。“那个素人搞定了吗?

” 陆瑶的声音带着不耐烦,“我看了她的视频,嗓音条件比公司新来的那几个好,

不能让她抢风头。”“放心瑶瑶,” 是李伟的声音,“她不识抬举,

我已经跟剪辑组打过招呼了,到时候把她的镜头剪得像个业余笑话。”苏晚的心沉到谷底,

指尖冰凉。她靠在墙上,想起父亲病床前的样子,老人拉着她的手说:“晚晚,爸爸没抄,

是他们抢了我的曲子…… 你要替爸爸把真相唱出来。”“下一位选手苏晚,有请!

” 主持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苏晚握紧吉他走进演播厅,聚光灯瞬间打在她身上,

刺得她睁不开眼。台下坐着三位导师,其中就有陆瑶,对方正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嘲讽。她走到舞台中央,调整好麦克风,抬头时突然对上陆瑶的眼睛。

那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过来,苏晚却挺直了背,

指尖落在琴弦上 —— 她要唱《老巷》,用最干净的声音,唱给所有懂音乐的人听。

3 初舞台险胜聚光灯像滚烫的水流,浇在苏晚的白衬衫上。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和台下观众的窃窃私语混在一起,撞得耳膜嗡嗡作响。“请开始你的表演。

” 张导坐在导师席最中间,干练的西装袖口挽起,眼神里带着期待。

他是《声浪》的总导演,也是业内少有的敢坚持 “内容为王” 的制作人。苏晚闭上眼睛,

指尖在吉他弦上轻轻一拨。《老巷》的前奏流淌而出,比街头演唱时更轻、更柔,

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她睁开眼时,目光掠过台下,

落在后排的角落里 —— 夏栀举着应援牌,正用力朝她点头。“蝉鸣爬满竹篱笆,

炊烟缠着老砖瓦……” 她的声音穿过音响,带着老巷特有的潮湿气息。

唱到 “父亲的烟袋锅里,藏着未说的话” 时,尾音微微发颤,台下瞬间安静下来。

陆瑶在导师席上转着笔,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却在桌下飞快地发着消息。

苏晚眼角的余光瞥见她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隐约看到 “剪辑重点” 几个字,

心脏猛地一缩。间奏时,她突然改了编曲,加入了一段自己摸索的泛音技巧。

吉他声变得像风铃一样清脆,台下响起几声低低的惊叹。张导坐直了身体,

拿起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唱到最后一句 “月光漫过旧窗台,故事还没讲完啊”,

苏晚的指尖停在琴弦上,余音袅袅。台下静了两秒,随即爆发出掌声。“唱得不错。

” 陆瑶率先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天气,“但太业余了,技巧粗糙,情感也流于表面。

这种‘野路子’,在舞台上走不远。”苏晚攥紧吉他背带,

指尖泛白:“我觉得音乐不一定要有多少技巧,能打动人就够了。”“哦?” 陆瑶挑眉,

“那你觉得自己打动谁了?靠卖惨吗?我可听说,你父亲当年就是靠‘情怀’包装自己的。

”这句话像耳光一样扇在苏晚脸上。她猛地抬头,

黑框眼镜后的眼睛里泛起红血丝:“我父亲没有!他是被冤枉的!”“够了。

” 张导沉声打断,“陆导师,我们评价的是选手的表演,不是她的家世。苏晚,

你的原创很有灵气,情感真挚,这是现在乐坛最缺的东西。” 他转向另外两位导师,

“我投通过票。”另外两位导师对视一眼,一位投了通过,一位投了待定。按照规则,

两票通过即可晋级。苏晚松了口气,刚想说谢谢,就听见陆瑶冷笑一声:“运气好而已。

希望你下次还能靠‘真情实感’晋级。”走下台时,夏栀冲过来抱住她:“太棒了!

陆瑶明显针对你,别理她!” 苏晚点点头,心里却沉甸甸的。她回头望向舞台,

陆瑶正和李伟低声说着什么,两人的目光同时朝她投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回到后台,

她看到剪辑组的人正围着电脑争论。“李助理说要突出她忘词的片段,可她根本没忘词啊。

”“没办法,上面施压了,把她的表情剪得僵硬点,再配个搞笑音效。”苏晚脚步一顿,

转身快步离开。走廊的灯光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她握紧了口袋里父亲的手稿复印件 —— 这条路比想象中更难走,但她不能停。

4 遇伯乐晋级名单公布后的第三天,

苏晚接到了节目组的通知:二次考核需要改编经典民歌,限时三天准备。

她把自己关在琴房里,翻遍了父亲留下的民歌谱子,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改编方向。

琴房在老楼的顶层,窗户正对着一片拆迁区。夕阳把断壁残垣染成金红色,苏晚放下吉他,

望着废墟里顽强生长的野草发呆。陆瑶团队的水军已经开始在网上带节奏,

说她 “靠关系晋级”“原创涉嫌抄袭某首老歌”,评论区里的污言秽语像潮水一样涌来。

“弹错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苏晚吓了一跳,

回头看见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门口。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下巴上留着胡茬,

眼神锐利得像鹰隼,正盯着她刚才弹错的***。“您是?” 苏晚站起身,

这人身上有种莫名的压迫感,却又带着点熟悉的温和。“陈野。” 男人走进来,

目光落在她摊开的谱子上,“《茉莉花》改得太刻意了,你想加流行元素,却丢了民歌的魂。

”苏晚愣住了。陈野这个名字她在父亲的日记里见过,是当年和父亲同期出道的音乐人,

后来突然消失了。听说他因为拒绝给资本大佬 “潜规则”,被全网封杀,从此杳无音信。

“您怎么会……”“我在这栋楼开了间 livehouse。” 陈野指了指楼下,

“昨晚听小星说有个唱《老巷》的姑娘在练琴,就上来看看。” 他拿起谱子,

指尖点在某个音符上,“这里应该用降 B 调,带点布鲁斯的味道,既保留民歌的婉转,

又有你的个人风格。”苏晚按照他说的试弹了一遍,果然顺耳多了。

她惊讶地抬头:“您怎么知道我适合这个调?”“你父亲教你的吧?

” 陈野的眼神软了下来,“老苏当年最擅长这么改,把传统的东西唱出自己的魂。

”提到父亲,苏晚的眼眶红了:“您认识我爸爸?他们都说他抄袭……”“狗屁抄袭。

” 陈野骂了句脏话,声音却低了下去,“是有人抢了他的曲子,反咬一口。

当年我想帮他作证,却被公司雪藏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写下个地址递给她,

“这是我的练习室地址,明晚七点来,我教你怎么把戏曲元素融进去。”苏晚捏着纸条,

指尖微微颤抖:“您为什么要帮我?”陈野望着窗外的夕阳,

胡茬下的嘴角动了动:“老苏的才华不该被埋没,你的也一样。” 他顿了顿,

眼神变得锐利,“这个圈子吃人的很,光有才华不够,得有保护自己的本事。”他走后,

苏晚坐在琴房里,反复看着那张纸条。练习室的地址在老城区的一个胡同里,

和父亲以前的工作室在同一片区。她拿起吉他,按照陈野说的方法继续改编,

指尖划过琴弦时,仿佛能感受到父亲和陈野当年在音乐里的执着。晚上夏栀来看她,

带来了陆瑶的最新消息:“她团队买了通稿,说二次考核要表演‘融合创新版’《茉莉花》,

跟你选的歌一样!肯定是有人泄露了你的选题!”苏晚的心沉了一下,随即又握紧了吉他。

她看着陈野写的地址,眼神坚定起来:“没关系,她抄不走我的东西。

” 有些旋律里藏着的故事和坚持,是资本和流量偷不走的。

5 闺蜜助攻周六的咖啡馆里飘着拿铁的香气。夏栀把笔记本电脑推到苏晚面前,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表格看得人眼花缭乱。“你看,这是我爬取的微博数据。

” 她戳着屏幕上的曲线,“从你晋级那天起,

带‘苏晚 抄袭’tag 的账号就多了三百多个,

IP 地址都指向同一个文化公司 —— 就是陆瑶签约的星耀传媒。

”苏晚搅着杯子里的冰块,指尖冰凉。这几天她按陈野教的方法改编《茉莉花》,

加入了昆曲的水磨腔,进步飞快,可网上的抹黑却越来越凶。

有匿名用户甚至伪造了她父亲 “承认抄袭” 的聊天记录,在各大论坛传播。

“这些账号都是水军,” 夏栀咬着吸管,眼睛里冒着火,“我查了它们的注册时间,

全是最近一周新注册的,发的内容除了黑你就是吹陆瑶,太明显了!

” 她点开一个账号的主页,“你看这个‘音乐发烧友小林’,昨天还在夸你街头弹唱,

今天就突然转黑,连文案都和其他水军一模一样。”苏晚看着那些恶毒的评论,

胃里一阵翻腾。她想起父亲躺在病床上,指着手机屏幕问她 “他们为什么这么说我” 时,

眼里的迷茫和痛苦。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透不过气来。“别难过!

” 夏栀握住她的手,掌心暖暖的,“我已经把证据整理好了,发给我实习的媒体主编了。

虽然我们是小媒体,但这种锤不死人的料,发出去总能让他们收敛点。

” 她从包里掏出个 U 盘,“这里面还有陆瑶团队给剪辑组塞红包的录音,

是我托在电视台的学长偷偷录的。”苏晚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怎么弄到的?太危险了!

”“为了我的大歌星闺蜜,冒险值了!” 夏栀晃晃卷发,笑得一脸得意,“不过主编说,

现在发证据太早,等二次考核你拿出好成绩,咱们再一手拿实力说话,一手甩证据打脸,

效果才够炸!”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夏栀兴奋的脸上。苏晚看着闺蜜眼里的光,

心里的阴霾散了不少。这三年来,无论她遇到什么困难,夏栀总是第一个冲上来保护她,

像小太阳一样驱散她身边的黑暗。“对了,陈野老师教得怎么样?” 夏栀突然凑近,

神秘兮兮地问,“我查了他的资料,当年可是实力派唱作人,就是太刚了,不肯向资本低头。

”提到陈野,苏晚的嘴角弯了弯:“他教得特别好,能一眼看出我唱腔里的问题。

昨天他还教我用假声唱昆曲的转音,说这样能让《茉莉花》更有层次感。” 她拿起手机,

播放自己录的片段,“你听。”清亮的歌声混着吉他声从手机里传出,

夏栀眼睛一亮:“绝了!这版改编甩陆瑶八条街!二次考核肯定能惊艳全场!

” 她突然压低声音,“不过你小心点,我听说陆瑶也请了戏曲老师,估计是想跟你硬碰硬。

”苏晚关掉录音,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她知道这场比赛从一开始就不只是音乐的较量,

但她不怕。她拿起包站起身,阳光在她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走,去陈野老师的练习室,

我得再加把劲。”咖啡馆门口的梧桐树上,蝉鸣正酣,像在为即将到来的较量奏响序曲。

6 二创突围二次考核的演播厅比初舞台时更热闹。观众席举着各色应援灯牌,

荧光在空气中浮动,像撒了把星星。苏晚站在后台通道,

能听见陆瑶的粉丝在喊 “瑶瑶断层第一”,声浪震得墙壁都在发颤。“别紧张,

按排练的来。” 陈野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他今天特意来后台陪她,

此刻正靠在走廊尽头的柱子上,手里转着个旧打火机,“记住昆曲的气口,转音时腰腹发力,

别飘。”苏晚点点头,指尖在吉他弦上试了试音。为了这次改编,

她连续三天泡在陈野的练习室,把《茉莉花》的旋律拆了又拼。

原本清丽的民歌被注入昆曲水磨腔的婉转,间奏加入电吉他的失真效果,

传统与现代撞出奇妙的火花。“下一位,陆瑶导师带领的星耀传媒组。

”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后台瞬间安静。苏晚透过幕布缝隙望去,陆瑶穿着镶钻的白色纱裙,

在升降台上缓缓升起。她唱的《茉莉花》加了大量电子音效,高音飙得尖锐,

却少了民歌的温润。“瑶瑶好棒!” 粉丝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导师席上,

星耀传媒的高层带头鼓掌,张导却皱着眉,在评分表上写了些什么。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夏栀刚才发来消息,说陆瑶团队买通了三个音乐博主,准备在她表演后立刻发通稿,

说她 “恶搞传统”“抄袭陆瑶改编思路”。“素人组苏晚,准备上场。

”陈野拍了拍她的肩:“去吧,让他们听听什么叫真正的融合。”聚光灯再次落在苏晚身上。

她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改良旗袍,黑框眼镜换成了细框样式,少了几分清冷,多了点温婉。

走到舞台中央时,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拨动琴弦 —— 不是《茉莉花》的常规前奏,

而是段带着昆曲韵味的散板。台下瞬间安静。观众们疑惑地交换眼神,陆瑶的脸色沉了下来。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 苏晚开口便是昆曲的假声转音,尾音拖得悠长婉转,

像江南水乡的晨雾。唱到副歌时,她突然加重吉他力道,电音效果器开启,

摇滚的爆发力与戏曲的柔媚碰撞,台下惊呼声此起彼伏。张导猛地坐直身体,眼睛亮得惊人。

他旁边的音乐教授点头赞叹:“这个转音处理绝了!既保留了戏曲的魂,又有流行的壳!

”苏晚完全沉浸在音乐里。她想起父亲教她唱昆曲的日子,老人总说 “音乐没有高低,

打动人心的都是好东西”。指尖翻飞间,她把对父亲的思念、对音乐的执着全融进了旋律里。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全场寂静了三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有观众站起来欢呼,

连陆瑶的粉丝都愣住了。“这才是改编!” 张导率先鼓掌,“苏晚,你让传统活过来了!

”走下台时,苏晚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陈野递来矿泉水,眼里带着笑意:“听见没?

张导都认可了。”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夏栀发来一串尖叫的表情包,

附带截图 ——# 苏晚茉莉花改编封神 #的词条已经冲上热搜第五,

点进去全是夸她 “神仙改编”“被天使吻过的嗓子” 的评论。

苏晚望着屏幕上滚动的赞美,眼眶突然发热。她拿出父亲的手稿,轻轻贴在胸口:爸,

你听到了吗?你的音乐,有人懂了。7 黑料突袭热搜还在攀升,

苏晚的名字第一次真正走进大众视野。夏栀拉着她在庆祝的奶茶店里***,

屏幕上弹出的全是恭喜的消息。可这份喜悦没能持续到深夜。凌晨一点,

苏晚被手机震动惊醒。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消息像潮水般涌来,

夏栀的微信标着红色感叹号:“晚晚!快上微博!陆瑶团队动手了!”她颤抖着手点开软件,

——# 苏晚父亲抄袭实锤# #劣迹艺人之女滚出《声浪》# #星耀传媒发律师函 #。

置顶的是星耀传媒的官方声明,附了几张泛黄的乐谱照片,

声称苏晚父亲二十年前的代表作《老巷》,抄袭了陆瑶恩师周明的未发表作品。

声明里还提到,当年周明因 “被抄袭” 抑郁退圈,暗示苏父是毁掉前辈的元凶。

评论区已经炸了。“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她那么会装可怜,

原来是家传手艺”“节目组快把她赶出去!” 恶毒的评论像针一样扎进苏晚的心脏。

她点开那些乐谱照片,指尖冰凉 —— 那明明是父亲手稿的照片,怎么会变成周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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