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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顾承聿的白月光突然回国。他抛下满堂宾客,冒雨去接机。

我独自开车去医院确认怀孕,在暴雨中与他追尾。救护车上,

我看见他发给白月光的消息:“你胃不好,药在副驾储物格里。”而我的孕检单,

正静静躺在那格子里。手术台上,医生问保大人还是孩子。

我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不要孩子。”麻药生效前,

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短信:“储物格里的东西,都归你了。”包括那枚我戴了五年的婚戒。

---冰冷的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带起一丝微弱的辛辣,旋即又湮没在空旷的甜腻里。

水晶吊灯倾泻而下的光,像无数根细密的金针,刺得眼睛有些发酸。我微微侧过头,

目光穿过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落在宴会厅另一端的顾承聿身上。他正与人交谈,

唇角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疏离又客套。量身剪裁的黑色礼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镀上一层冷硬的金边。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里缓慢旋转,折射出细碎的光点。无论何时何地,他总是人群的中心,

是这座名为“顾氏”的商业帝国里,最耀眼也最难以企及的那座冰山。今天,

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派对。满堂宾客,名流云集,

衣香鬓影间流淌着虚假的恭维与艳羡。这一切奢华,不过是顾承聿对外维持体面的手段。

就像我身上这条价值不菲的定制礼服裙,是精美的牢笼,无声地宣告着顾太太的身份,

也禁锢着我早已麻木的心跳。五年了。足够一个初生的婴孩学会走路、说话,

也足够我彻底明白,自己在这段婚姻里的位置——一个完美的替代品,

一个被精心雕琢、用以填补另一个女人空缺的赝品。那个名字,苏晚意,

是顾承聿心口永不愈合的伤疤,也是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杯壁,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沾湿了指腹。就在这时,

顾承聿口袋里的手机屏幕倏然亮起,在一片华服美酒的光影里,

那点微光显得格外突兀而执着。他几乎是立刻停下了交谈,掏出手机,视线落向屏幕的瞬间,

那张总是覆盖着冰霜的脸上,竟裂开了一道缝隙。不是生意场上的凌厉,

也不是社交场合的敷衍。那是一种……近乎于少年情窦初开的、猝不及防的柔软和光亮,

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瞬间点亮了他深不见底的眼底。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沉甸甸地坠向无底深渊。这种眼神,

我只在顾承聿珍藏的、那张被他摩挲得边角发白的旧照片上见过,照片里的女孩,

有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他匆匆向对面的人说了句什么,甚至没朝我这个方向瞥上一眼,

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宴会厅的侧门走去。挺拔的背影迅速被门外的阴影吞噬,

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被投入大海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吝于留下。周围的喧嚣,

那些觥觎奉承的笑语,水晶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乐队悠扬的弦乐……所有的一切,

都在他身影消失的刹那,被按下了静音键。整个世界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真空感。

心脏在胸腔里缓慢而沉重地搏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酸涩的痛楚,

提醒着我一个早已心知肚明、却始终不愿彻底面对的真相。苏晚意回来了。

那个他心尖上的人,那个他放在唇齿间、午夜梦回时反复咀嚼的名字,

终于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距离,重新降临在他的世界里。

而我这个五年来尽职尽责扮演着“顾太太”的替身,在正主归位的瞬间,

便失去了存在的所有意义。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毫无预兆地翻涌上来。我捂住嘴,

强行压下喉咙口的酸涩,快步走向角落的休息室。冰冷的自来水拍在脸上,

稍稍缓解了那股恶心感。我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精心描画的妆容依旧完美,

眼线勾勒出妩媚的弧度,唇色是时下最流行的浆果红。可镜子里那双眼睛,

空洞得像是两口枯井,映不出丝毫光彩。我下意识地将手覆上小腹。平坦的,毫无征兆。

只是生理期迟了几天而已。然而,一股微弱却异常执拗的预感,像藤蔓一样悄然缠绕上心头,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万一呢?这个念头一旦滋生,便如同野火燎原,再也无法熄灭。

一个荒诞又卑微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盘旋:如果……如果这里面真的有了一个孩子,

一个属于我和顾承聿的孩子,是不是就能……改变些什么?是不是就能,在他心里,

为我争得一点点微末的立足之地?哪怕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这个想法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心脏,带来尖锐的痛楚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期盼。我猛地拉开休息室的门,

无视了身后隐约传来的、关于“顾太太怎么突然走了”的低声议论,

径直穿过衣香鬓影的奢华牢笼,逃也似的奔向酒店外面。夜风裹挟着浓重的湿气扑面而来,

沉甸甸地压在皮肤上。浓墨般的乌云沉沉地压在城市的天际线上,空气闷热得几乎凝滞,

酝酿着一场蓄势待发的风暴。我找到自己那辆白色的保时捷,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引擎。

车子汇入夜晚依旧繁忙的车流。车窗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车厢内只剩下我沉重的心跳和空调单调的送风声。手指有些发凉,紧紧攥着方向盘。

我打开导航,目的地设定为离酒店最近的私立妇产医院。雨点终于砸了下来,

起初是稀疏的几滴,沉闷地敲打在挡风玻璃上,留下硬币大小的深色水渍。很快,

雨势便如同天河倾泻,密集的雨线疯狂地冲刷着车窗,发出震耳欲聋的哗啦声。

雨刮器开到最大档,疯狂地左右摇摆,也只能勉强在视野里撕开一道短暂而模糊的缝隙。

整个世界在滂沱大雨中扭曲、变形,

只剩下车灯惨白的光束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慌乱地跳跃、破碎。我开得很慢,

神经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雨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前方的路。

就在我驶入一条相对僻静、两旁栽满高大梧桐的支路——云杉路时,

前方路口刺眼的红灯骤然亮起。我下意识地踩下刹车。然而,就在车子即将稳稳停住的瞬间!

“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猛地从车尾传来!

巨大的冲击力如同被一记重锤狠狠砸中脊背,整个车身不受控制地向前猛蹿!

我的头狠狠撞在方向盘上,安全带的巨大拉力勒得胸口一阵窒息般的剧痛!

眼前瞬间被刺目的白光和飞舞的金星填满!世界在剧烈的颠簸和撞击声中天旋地转。

车头失控地向前冲去,狠狠撞上了前面一辆刚刚启动的黑色越野车的车尾!

剧痛从小腹深处炸开,像有一只冰冷的手在里面狠狠搅动、撕扯!温热的液体,

带着浓重的、令人心慌的铁锈味,瞬间浸透了身下的真皮座椅,温热粘腻的触感清晰地传来。

我瘫在驾驶座上,意识在剧痛和眩晕的浪潮中沉浮。额头撞破的地方,

温热的血混着冰冷的雨水滑下来,模糊了视线。透过被雨水冲刷得扭曲模糊的前挡风玻璃,

我看到了那辆撞上我的车。一辆黑色的宾利欧陆。一辆我再熟悉不过的车。

驾驶座的车门猛地被推开,顾承聿高大的身影冲了出来,他甚至没打伞,

昂贵的西装瞬间被暴雨浇透。他看也没看我这边一眼,

脸上写满了焦灼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急切,径直冲向他车子的副驾驶座!

他猛地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俯身进去,像是在急切地翻找着什么。几秒钟后,

他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药瓶钻了出来,

毫不犹豫地朝着路边一个撑着伞的纤细身影狂奔而去!那个身影,

穿着一条素雅的白色连衣裙,在暴雨和昏暗的路灯下,像一朵脆弱又无辜的栀子花。

是苏晚意。顾承聿冲到她面前,几乎是粗暴地将伞从她手里夺过,大半都倾覆在她头顶,

全然不顾自己瞬间湿透的肩膀。他拧开药瓶,倒出几粒药片,小心翼翼地捧到她唇边。

他的动作那样轻柔,眼神里是我从未拥有过的、浓得化不开的心疼和专注。

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汇聚在下颌,滴落在他昂贵的西装上,他却浑然不觉。

苏晚意就着他的手,顺从地吃了药,微微蹙着眉,似乎还有些难受。

顾承聿立刻紧张地低下头,凑近她耳边询问着什么,姿态亲昵而呵护备至。隔着厚厚的雨幕,

隔着冰冷的车窗玻璃,隔着身体里那不断流逝的温热和尖锐的绞痛,这一幕,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烙进我千疮百孔的心底。原来如此。

原来他如此急切地抛下我,抛下五周年的纪念日,在这样危险的暴雨夜里飞车疾驰,

只是为了给她送药。尖锐的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雨夜的喧嚣。

我被小心翼翼地抬上担架,抬进救护车后厢。车门关上的瞬间,

隔绝了外面肆虐的暴雨和那对刺目的身影。

车厢内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混合的、冰冷刺鼻的味道。氧气面罩罩了下来,

冰凉的氧气涌入鼻腔,却丝毫无法缓解心口那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窒息感。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小腹深处那持续不断的、尖锐的钝痛。护士在给我做紧急处理,

动作专业而麻利,但她的声音似乎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

意识在剧痛和冰冷的绝望中沉浮。我微微侧过头,目光空洞地落在救护车光洁的金属内壁上。

一个反光的模糊影像映在上面,是我自己惨白如纸的脸,

还有额角那抹刺目的、已经凝固的暗红。就在这时,

被我紧紧攥在手里、屏幕早已碎裂的手机,突然微弱地震动了一下。屏幕顽强地亮起,

跳出一条新信息预览。发件人:承聿。预览内容清晰地映入眼帘:晚晚,药拿到了。

你胃不好,药在副驾储物格里,记得吃。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

精准地、一根根钉进我早已血肉模糊的心脏深处。副驾储物格……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一种冰冷彻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连灵魂都冻结了。

剧烈的绞痛再次从小腹汹涌袭来,温热的液体流失感更加汹涌。我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那濒临崩溃的呜咽冲破喉咙。

就在几个小时前,在那家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私立医院里,

医生将那张轻飘飘的、却重逾千斤的薄纸递给我。

上面清晰地印着那个代表着新生命的小小孕囊影像。“恭喜,顾太太,您怀孕了,大约四周。

”那一刻,巨大的、不真实的狂喜几乎将我淹没。我将那张孕检单,

小心地、珍而重之地折好,放进了……放进了顾承聿那辆黑色宾利副驾驶座的储物格里。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在属于我们五周年的夜晚。我想用这个小小的生命,为这段冰冷的婚姻,

注入一丝真实的、属于我们自己的暖意。多么可笑。多么自作多情。原来那个小小的格子,

那个我以为可以暂时存放一点微弱希望的地方,那个承载着我隐秘欢喜的角落,在他心里,

从来都只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药。而我视若珍宝的孕检单,我腹中这个刚刚萌芽的生命,

在那个空间里,不过是……一个碍事的、等待被清理的物件?

意识在巨大的冲击和身体剧烈的疼痛下开始涣散。

的鸣笛声、护士焦急的呼唤声、氧气面罩里单调的气流声……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扭曲。

黑暗如同粘稠的潮水,温柔而强势地包裹上来,一点点吞噬掉最后的光亮和知觉。

“……血压持续下降!通知手术室准备!通知顾先生!快!

”“……患者怀孕早期遭遇猛烈撞击,大出血!情况危急!快!”“……家属呢?

家属联系上了吗?需要紧急签字!保大人还是……”最后一丝意识沉入黑暗前,

我仿佛听到了护士急切的声音在问着什么。保大人还是……孩子?

冰冷的手术无影灯在头顶骤然亮起,惨白的光线如同无数根钢针,刺穿沉重的眼皮。

我费力地掀开一丝缝隙,

视野里是晃动的人影、冰冷的器械反光、还有铺天盖地的、令人窒息的白色。

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沉重的麻木感从脊椎蔓延开,

但小腹深处那持续不断的、被生生剜割般的剧痛,却清晰地穿透了麻药的屏障,

一下下撕扯着神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冰冷的氧气面罩紧贴着口鼻,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吞下冰碴。“……血压!快!升压药跟上!”“……出血点太多了!快!

止血钳!”“……顾先生还没联系上吗?再打!必须让他马上决定!保大人还是孩子!

不能再拖了!”“保大人还是孩子”……这六个字,像六把烧红的烙铁,反复烫在耳边。

世界在剧痛和冰冷中旋转、扭曲。刺目的灯光下,似乎又看到了云杉路那倾盆的暴雨,

看到了顾承聿奔向苏晚意时决绝的背影,看到了他小心翼翼递过去的药瓶,

看到了手机屏幕上那行冰冷的字——“晚晚,药在副驾储物格里,记得吃。”而我的孕检单,

那张证明着一个小小的、脆弱的新生命存在的纸,就在那个格子里。

和他给苏晚意的药放在一起。多么荒谬又残忍的并置。一股无法言喻的冰冷和悲怆,

如同极地的寒潮,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冻结了所有的血液。

那是一种比身体正在承受的撕裂更痛楚千倍万倍的绝望。我的孩子,在它父亲心中,

甚至不如苏晚意的一瓶胃药来得重要。它存在的空间,它母亲卑微的欢喜,在那个人眼里,

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被覆盖、被遗忘的角落。“保大人还是孩子?

” 那遥远而急切的声音再次穿透嘈杂,如同审判的钟声。

麻药似乎正顺着静脉缓慢地流淌进来,带来一种奇异的漂浮感。

身体里的剧痛似乎在渐渐远离,但心口那个巨大的空洞,却愈发冰冷、清晰。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腥味。然而,我的声音却异常地清晰,冷静,

甚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死寂,在一片器械碰撞和医护人员急促的指令声中,

清晰地响起:“不要孩子。”三个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颤抖,没有半分犹豫。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我能感觉到医护人员投来的、混合着震惊和复杂情绪的目光。

“顾太太,您……确定吗?顾先生他……”“我说,” 我闭上眼睛,隔绝了那刺目的灯光,

也隔绝了所有无谓的探询,声音如同从寒冰深处凿出,“不要孩子。”疲惫如同黑色的潮水,

彻底淹没了最后一点力气。麻药的效力终于彻底涌了上来,

意识被温柔地、不容抗拒地拖向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在彻底沉入那片虚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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