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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心理学博士,穿成了清贵闻名的侯府世子,未来一片光明。谁知刚穿来,

我就觉醒了能听到别人心声的异能,也听到了一个惊天秘密。我爹这个孽种,

竟敢跟我的宝贝亲儿子抢世子之位,等他回来就弄死他。原来我娘当年为了保住地位,

偷换了孩子,我才是那个农妇的儿子,而真世子一直在外受苦。我索性在真世-子回府那天,

当众揭穿一切,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中,主动带着我娘离开了侯府。从今往后,靠着读心术,

我要让这群伪君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玩弄人心。1.我叫沈琙,

上一秒还在为我的心理学博士论文答辩做准备,下一秒就穿进了这具名为萧瑾瑜

的身体里。成了永安侯府风光无限的世子,文采斐然,清贵无双,

是整个京城贵女们的梦中情郎。我以为这是上天给我的补偿,让我能就此躺平,

享受这泼天的富贵。直到三天前,我觉醒了读心术。起初,我以为是穿越的后遗症,

脑子里总出现一些不属于我的声音。直到我那名义上的父亲,当朝永安侯萧廷昀,

拍着我的肩膀,满脸慈爱地夸我不愧是我萧家的麒麟儿时,我清晰地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这个孽种,倒是养出了一副好皮囊,可惜终究是农妇的贱种,怎么配得上我侯府的富贵。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紧接着,更恶毒的心声传来。等渊儿回来,就找个由头,

让他意外溺死在湖里,神不知鬼不觉。一个假货,也敢觊觎我儿的世子之位。

冰冷的恶意像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渊儿,萧渊,是我那体弱多病,早早夭折

的双胞胎弟弟。原来,他没死。而我,是个冒牌货。这三天,我动用世子的身份,暗中调查,

再结合断断续续听到的心声,终于拼凑出了一个完整又肮脏的真相。当年,

侯夫人柳茹眉生下一对双胞胎,我萧瑾瑜身体康健,而弟弟萧渊却体弱多病。

萧廷昀不知听了哪个道士的鬼话,说这兄弟二人命格相冲,必有一伤。又因他政敌环伺,

怕唯一的健康血脉遭了毒手。于是,他狠心将亲生体弱的萧渊送出府,

又从一个刚生产完的农妇手里,强行抱来了她的孩子,也就是我,顶替了萧渊的身份,

与萧瑾瑜一同养在府里。明面上,我是次子,是用来迷惑政敌的靶子。可谁知,

真正的世子萧瑾瑜在三岁那年,意外落水夭折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

也为了不让那个被她当做亲儿子的孩子无辜枉死,柳茹眉一咬牙,

将我的身份换成了萧瑾瑜,对外宣称夭折的是次子。于是,我这个农妇的儿子,

阴差阳错地成了唯一的侯府世子。而真正的侯府血脉,萧廷昀的亲儿子,却在乡野受苦。

如今,萧廷昀功成名就,地位稳固,便迫不及待地要接回他的亲生儿子。而我这个孽种,

就成了他必须要除掉的眼中钉。今天,就是他那个宝贝儿子,萧渊,回府的日子。

侯府张灯结彩,比过年还要热闹。萧廷昀高坐主位,满面红光,眼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我的渊儿终于回来了,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往后为父一定把最好的都补偿给他。

至于那个孽障,今天就是他的死期。我坐在他下首,端着茶杯,指尖冰凉。

柳茹眉坐立不安,脸色煞白,她频频看向我,眼神里全是哀求和恐惧。瑜儿,我的瑜儿,

该怎么办?侯爷他不会放过你的……都是娘的错,

是娘害了你……我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别怕,游戏才刚刚开始。很快,

管家高声通报:渊少爷到!2.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门口。

一个身形清瘦的少年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不合身的粗布衣裳,显得有些局促,但那张脸,

却和我如今的容貌有七八分相似。只是他更黑,更瘦,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郁。

他就是萧渊,真正的侯府公子。萧廷昀激动地站了起来,快步走下台阶,一把抓住萧渊的手,

虎目含泪。渊儿,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好一出父子情深的戏码。

我听着他心里恶毒的盘算:先稳住渊儿,让他认祖归宗,再当着他的面,处理掉那个孽障,

为他出气!萧渊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怯生生地喊了声:爹……

这就是我亲爹?穿得这么好,可他为什么要把我丢在乡下那么多年?萧渊的心声里,

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陌生和怨怼。也对,一个从出生就被抛弃,在苦水里泡大的孩子,

怎么可能对一个从未尽过一天责任的父亲瞬间产生感情。萧廷昀拉着萧渊,

将他带到众人面前,朗声道:诸位,今日请大家来,是为了一件大事。我愧对列祖列宗,

当年因故,让我的亲生儿子流落在外,如今,我终于将他找回来了!满堂宾客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在我跟萧渊之间来回扫视。萧廷昀指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快意的残忍:而他,

萧瑾瑜,不过是我当年为保全血脉,从农妇手中抱来的一个替身!一句话,

将我从云端打入泥潭。宾客们的眼神瞬间变了,同情、鄙夷、幸灾乐祸。原来是个假货,

白瞎了这副好皮囊。这下有好戏看了,侯爷怕是要清理门户了。柳茹眉再也撑不住,

浑身发软,跌坐在椅子上,泪流满面。完了,

全完了……我的瑜儿……萧廷昀很满意这个效果,他看着我,居高临下地开口,

声音里带着审判的意味:孽障,你占了我儿十七年的富贵,如今,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还不跪下,向你的主子磕头认错!他身后的萧渊,看着我,眼神复杂。

他就是那个顶替我的人?看起来比我过得好太多了。爹要把他怎么样?杀了他吗?

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非但没有跪下,反而轻轻笑了起来。我站起身,走到大堂中央,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侯爷说得对,物当归原主。我转向柳茹眉,

她正绝望地看着我。夫人,我平静地开口,当年你为了保住地位,用一个农妇的孩子,

换掉了自己体弱的亲子。后来世子夭折,你又为了荣华富贵,

将这个农妇的孩子推上世子之位,任由自己的亲骨肉在乡野受苦。你,

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柳茹眉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我没有理会她,

继续说道:而侯爷您,明知他是您的亲骨肉,却因他体弱,便狠心抛弃。如今大权在握,

又想起了这个儿子。您接他回来,究竟是父子情深,还是为了彰显您仁慈宽厚,

好博一个美名?萧廷昀脸色铁青:你……你这个孽障!胡说八道什么!

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是谁泄的密!看来今天更留他不得!

我懒得再看他伪善的嘴脸,直接走到柳茹眉面前,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朝她伸出了手。

走吧,娘。柳茹眉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也有些意外自己会这么做,

但看着她那张充满愧疚和绝望的脸,我终究还是心软了。毕竟,这十七年的母子亲情,

不是假的。她在我生病时衣不解带地照顾,在我被师傅责罚时偷偷给我送点心,她看向我时,

眼里的爱意是真真切切的。她有错,但罪不至死。萧廷昀怒喝:孽障!你叫她什么!

她是我侯府的夫人,岂是你能带走的!这个贱妇,竟敢还向着那个孽种!等他们走了,

我立刻就休了她!哦?我挑眉,一个即将被休弃的妇人,侯爷也要留着吗?

萧廷昀的表情瞬间凝固。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从今往后,我与侯府,恩断义绝。她,

我带走了。柳茹眉颤抖着,将手放在了我的掌心。我拉着她,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经过萧渊身边时,我停下脚步,看着他那张与我相似的脸,轻声说:恭喜你,

回到这个吃人的地方。我听见他心里的声音,充满了惊疑和一丝恐惧。吃人的地方?

他什么意思?3.我和柳茹眉被赶出了侯府。字面意义上的赶。萧廷昀为了羞辱我们,

命人扒下了我们身上所有华丽的衣物和首饰,只给我们换上了最粗劣的麻衣。滚出去!

从今往后,你们跟侯府再无半点关系!朱漆大门在我们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柳茹眉浑身颤抖,养尊处优了半辈子,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她看着自己身上粗糙的麻衣,

和周围路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眼泪再次决堤。瑜儿……娘对不起你……都是娘的错……

我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平静道:现在说这些没用了,先找个地方住下。

我身上一文钱都没有,萧廷昀做得够绝。但没关系。我带着柳茹眉,凭着原主的记忆,

走到了京城最混乱的南城。这里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鱼龙混杂,但也最容易藏身。

我用身上唯一还值点钱的、萧廷昀没发现的贴身玉佩,换了十几两碎银,

在南城租下了一个偏僻破旧的小院。院子很小,只有两间勉强能住人的屋子,

还散发着一股霉味。柳茹眉看着眼前的景象,脸色更白了。我们……就要住在这里吗?

我点点头,开始动手打扫。她愣愣地站了一会儿,也拿起扫帚,笨拙地学着我的样子。

安顿下来后,首要的问题就是生计。十几两银子,省着花也撑不了多久。

柳茹眉一个侯府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不会赚钱。而我,一个心理学博士,

在这古代,似乎也派不上用场。不,并非如此。心理学,研究的是人心。而我的读心术,

就是最强的外挂。当天晚上,我去了南城最大的**,鸿运坊。**里人声鼎沸,烟雾缭绕。

我换了一身不起眼的短打,走进**,各种嘈杂的心声瞬间涌入我的脑海。快开大!开大!

我这把要是再输,婆娘就要把我腿打断了!对面的肥羊看起来很有钱,待会儿做个局,

把他裤子都赢光。庄家又在摇骰子的时候动手脚了,妈的,真黑。我没有急着下场,

而是在**里转了一圈,将每个赌桌的玩法和荷官的出千手法都摸得一清二楚。最后,

我走到了一个玩骰子比大小的赌桌前。荷官是个眼神精明的瘦子,他的手很快,

但瞒不过我的耳朵。这小子面生,看起来像个雏儿,先让他赢两把,再一把全收回来。

他心里想着,手里的骰盅轻轻一晃,里面的骰子点数已经变成了对他最有利的组合。

我听得一清二楚。第一把,他想让我赢。我偏不。所有人都押大,我将身上仅有的一两碎银,

押在了小上。买定离手!骰盅打开,三四五,十二点,大。我输了。

周围人发出一阵哄笑。荷官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嘿,这小子还挺倔。第二把,

他依旧想让我赢。我依旧反着来。第三把,第四把……我连输了五把,

带来的银子输得干干净净。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已经像在看一个傻子。

荷官也有些不耐烦了。真是个蠢货,没钱还来赌。滚吧滚吧。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

对着荷官笑了笑:没钱了,不过,我能用别的东西来赌吗?

荷官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我们这只要银子。我赌你的手。我看着他,缓缓说道。

荷官脸色一变:小子,你找死?**里其他打手也围了过来,面色不善。我毫无惧色,

直视着荷官:你每次摇骰,小指都会不自觉地勾一下盅底,以此来改变骰子的点数。

前三把,你想开大,所以勾了三次,后两把,你想开小,所以勾了两次。

荷官的瞳孔骤然一缩。他……他怎么知道的?!我继续道:你们鸿运坊的规矩,

出千被抓,剁手。我说的对吗?周围的赌客们闻言,都骚动起来,纷纷看向荷官。

荷官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强自镇定:你有什么证据!证据?我笑了,

我不需要证据。我只需要把这件事告诉你们老板,你觉得,你们老板是信你,

还是信一个能看穿你所有把戏的人?我听到了他心里的恐慌。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不行,不能让老板知道!他咬了咬牙,压低声音:你想怎么样?很简单,

我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两,给我三百两银子,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荷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三百两,几乎是他大半年的收入了。但他不敢赌。最终,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我手里,咬牙切齿道:算你狠!拿着钱,快滚!

我接过银票,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走出**,外面的冷风一吹,

我才发觉后背已经湿透了。这是我的第一步,也是最险的一步。但,我成功了。

靠着玩弄人心,我拿到了第一桶金。4.有了三百两银子,

我和柳茹眉的生活暂时安稳了下来。我用这笔钱,将小院修葺一新,

又添置了些像样的家具和衣物。柳茹眉看着焕然一新的家,眼眶又红了。瑜儿,

这些钱……你是从哪里来的?她不傻,自然知道我一个文弱书生,

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赚到这么多钱。我没有瞒她,将**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只是隐去了读心术的部分,只说是我观察力敏锐。柳茹眉听得心惊胆战,

一把抓住我的手:太危险了!瑜儿,你不能再去那种地方了!我们就算过得苦一点,

也不能行差踏错啊!我看着她担忧的眼神,心里一暖。娘,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我安抚好她,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三百两,看着不少,但在京城这种地方,

根本做不了什么大事。我要的,不是偏安一隅,而是要让萧廷昀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很快,机会就来了。我花钱雇了几个南城的混混,让他们帮我留意侯府的动向。没过几天,

消息就传了回来。永安侯萧廷昀,最近正在谋求一桩大生意——与户部合作,

拿到江南地区的官盐贩卖权。这可是一块天大的肥肉,一旦拿下,

侯府的财力将再上一个台阶。为了促成此事,萧廷昀最近频繁宴请户部侍郎,王承恩。

这个王承恩,我有点印象。原主在国子监读书时,曾听闻此人贪婪成性,且极为迷信,

府里养着好几个道士术士,整日求神拜佛。而萧廷昀为了讨好他,

更是将自己那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萧渊推了出来。他大肆宣扬萧渊命格贵重,

是福星降世,能给身边的人带来好运。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笑出声。萧廷昀啊萧廷昀,

你还真是把装神弄鬼这一套玩得明明白白。不过,这倒是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机会。

你想用玄学来促成生意?那我就用玄学,来毁了你的生意。我让混混们去打听王承恩的生平,

尤其是他有什么忌讳和恐惧。很快,一份详细的资料就摆在了我的面前。王承恩,

早年曾为了往上爬,构陷过自己的恩师,导致其恩师全家被流放,最后客死异乡。

这件事是他平步青云的起点,也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梦魇。他平日里最忌讳别人提起此事,

晚上睡觉也常常被噩梦惊醒。很好。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计划,有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没有出门,而是待在院子里,捣鼓一些瓶瓶罐罐。柳茹眉好奇地问我在做什么。

我神秘一笑:在给王侍郎准备一份大礼。三日后,是王承恩的寿宴,

萧廷昀父子自然是座上宾。而我,也为他们准备了一场好戏。寿宴设在王府的花园,

宾客云集,觥筹交错。萧廷昀带着萧渊,春风得意地坐在主桌,与王承恩相谈甚欢。

我换了一身小厮的衣服,轻易地混进了王府。读心术在这里,简直是万能的通行证。

我能轻易地知道守卫的心思,避开他们的巡逻路线,也能从丫鬟的心声里,

得知王承恩的书房所在。我潜入书房,将我特制的一种香料,涂抹在了书房的烛台上。

这种香料,由几种特殊的植物混合而成,无色无味,

但燃烧时会散发出一种能引人产生幻觉的微量气体。剂量很小,不足以致命,

但足以让一个心中有鬼的人,看到他最害怕的东西。做完这一切,我悄然退了出来,

混在人群中,静静等待好戏开场。酒过三巡,王承恩带着几个心腹,包括萧廷昀,

来到了书房,显然是要商议官盐的机密事宜。萧渊也被带了进去,作为萧廷昀口中的福星

。我站在书房外的假山后,清晰地听着里面的动静。一开始,他们还在高谈阔论,

商议着如何瓜分利益。萧廷昀极力吹捧着萧渊:王大人您看,自从渊儿回府,

我们侯府是喜事连连,这都是渊儿的福气啊!王承恩捋着胡子,笑得满脸褶子。

这小子看起来是有点福相,兴许真能给我带来好运。然而,随着时间推移,

烛台上的香料开始发挥作用。我听到王承恩的心声开始变得混乱。

怎么回事……头有点晕……这烛光……怎么好像变成了绿色的……忽然,

书房里传来王承恩一声惊恐的尖叫!鬼啊!紧接着是桌椅倒地的声音,瓷器破碎的声音,

乱成一团。老师!老师饶命啊!不是我害您的!不是我!王承恩疯了一样地大喊大叫,

涕泗横流。萧廷昀和萧渊都吓傻了。王大人!您怎么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这老东西发什么疯?萧廷昀心里又惊又怒。王承恩却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指着面前的空气,浑身抖得像筛糠。别过来!别过来!你的脸……你的脸都烂了……血!

好多血!他似乎看到了他那被他害死的恩师,前来索命了。我靠在假山上,

听着他惊恐的内心独白,无声地笑了。心理暗示,加上致幻香料,足以摧毁一个人的理智。

王府的侍卫冲了进去,场面彻底失控。寿宴不欢而散。第二天,京城就传遍了,

户部侍郎王承恩,中邪了。请了无数高僧道士,都无济于事,整日缩在房里,

念叨着有鬼索命。萧廷昀的官盐生意,自然也彻底泡了汤。

他不仅损失了一大笔用来打点的银子,还得罪了王承恩。王家迁怒于他,

认为是萧渊这个灾星冲撞了王承恩,才导致他中邪。萧廷昀偷鸡不成蚀把米,

气得在府里大发雷霆。我听着混混传来的消息,心情舒畅。这只是第一道开胃菜。萧廷昀,

萧渊,你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5.王承恩中邪的事,让萧廷昀元气大伤。

他不仅没拿到官盐的生意,还赔上了之前送给王承恩打点的所有重礼,更重要的是,

他在户部失去了最大的靠山。侯府内,气氛一片凝重。我通过安插在侯府周围的眼线,

能清晰地听到府内的风声。萧廷昀的书房里,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废物!

都是废物!不是说他是福星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我甚至能听

到他此刻的心声。这个渊儿,到底是不是扫把星?自从他回来,就没一件顺心事!

先是萧瑾瑜那个孽种当众让我下不来台,现在又搞砸了官盐的生意!而跪在他面前的萧渊,

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他的心声,却充满了不甘和怨恨。老东西,自己没本事,

现在怪到我头上来了?要不是你当年抛弃我,我何至于此!你以为我真想当你的孝子贤孙吗?

父子间的裂痕,已经悄然产生。我喜欢这个发展。一个坚固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我给了他们父子一个星期的时间互相猜忌、彼此怨怼。然后,我开始实施我的第二步计划。

萧廷昀这个人,极度看重权力和财富。官盐生意失败,他必然会想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而侯府最大的灰色收入来源,便是与关外走私私盐和铁器。这是一项掉脑袋的买卖,

萧廷昀一直做得极为隐秘,由他最信任的心腹,管家福伯一手操办。这些信息,

都是我还在侯府时,从萧廷昀那不设防的心声里听来的。他做梦也想不到,

他心中最大的秘密,早已被我这个孽种知道得一清二楚。我需要做的,

就是找到他们交易的证据。我再次找到了南城那帮混混的头子,一个叫黑豹的男人。

我将一百两银票放在他面前。帮我盯住永安侯府的管家福伯,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动向,

尤其是他什么时间,会去城外的『福记粮庄』。福记粮庄,

就是萧廷昀用来掩人耳目的走私中转站。黑豹看着银票,眼睛都直了。这小子真有钱!

不过是盯个人而已,就给一百两!这活儿能干!他拍着胸脯保证:公子放心,

保证给您盯得死死的!三天后,黑豹带来了我想要的消息。公子,那个福伯,今晚三更,

会亲自押送一批『粮食』出城。我点点头,又递给他一张银票。很好。今晚,

你带上你最信得过的人,跟我去干一票大的。黑豹看着银票,又看了看我,心里有些打鼓。

这小子到底想干嘛?他跟侯府有仇?劫侯府的货,这可是要命的买卖啊!我看着他,

淡淡开口:你不用管我是谁,也不用管我跟侯府有什么恩怨。你只需要知道,事成之后,

你们拿三成货,剩下的归我。而且,我保证,侯府查不到你们头上。三成货!

黑豹的呼吸都急促了。侯府的粮食,那可都是金疙瘩!三成,

足够他们兄弟们潇洒好几年了!巨大的利益面前,风险被抛到了脑后。干了!

黑豹咬牙道。是夜,月黑风高。我带着黑豹和他的十几个手下,蒙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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