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为家人付出一切。姐姐抢走我的保送名额,父母逼我替嫁家暴男,
最后我被打死在雪夜。再睁眼,我回到十八岁,保送资格宣布的前一天。这一次,
我笑着看姐姐走上那条看似风光实则毁灭的道路。我给父母设下巨额债务的陷阱,
眼睁睁看他们为钱发疯。当家暴男再次出现,我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小女孩。
“火葬场的烟,会带着你们的罪恶一起升天。”1当我睁眼的那一刻,耳边是嗡嗡的杂音,
夹杂着女人的咒骂和男人的喘息。“没用的东西!躺在这里装死?
老子花钱买你来不是当摆设的!”“王哥消消气,这丫头就是不抗揍,
晕过去了而已....”“等她醒了,再好好教!”“妈的,真晦气!说好的黄花闺女,
结果是个病秧子.......”听到这些恶毒的话语后,我费力地想睁开眼,
眼皮却感觉焊死了一样。在最后的记忆里,是母亲赵秀兰那张堆满谄媚笑意的脸,
以及她塞过来的那杯甜得发腻的牛奶。再然后,就是这个名叫王大勇男人的拳脚。原来,
所谓的“替姐姐嫁入豪门”,是把我卖给了这个远近闻名的家暴男。用我的命,
换了十万块给姐姐林明月做嫁妆。真可笑啊。我为了这个家,起早贪黑,学习成绩永远第一,
就为了那点微薄的奖学金贴补家用。姐姐林明月打扮得花枝招展谈恋爱时,我在刷题。
父母打牌喝酒抱怨生活不易时,我在打工。我以为拼命付出就能换来一点点温情,结果呢?
保送清华的名额被姐姐用龌龊手段顶替,父母一句“明月将来更有出息”就轻描淡写地揭过。
当我不甘心想要反抗时,换来的却是加了料的牛奶。身体好像越来越冷了,
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王大勇和那个像是母亲赵秀兰的声音渐渐远去,
只剩下我那微弱的呼吸声。要死了吗?也好,这个肮脏的世界,这些吸血的亲人,
我再也不欠他们什么了。如果有来世........如果有来世!我一定要让他们,
一个一个的.......付出代价!血债血偿!我用尽残存的意识,
死死记住了王大勇的咒骂还有母亲赵秀兰的哄劝。而后意识便彻底沉入了黑暗。
2随着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王大勇骂骂咧咧地拍打着身上的雪沫子,
嘴里始终不干不净。“妈的,这鬼天气,冻死老子了!”“那死丫头片子醒了没?
要是还装死,直接拖出去扔雪堆里冻死她算了!”赵秀兰跟在他身后,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王哥您放心........”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的屋子。
目光同时投向床上那个瘦弱的身影,一动不动。王大勇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只见我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泛着青紫,双眼紧闭。
甚至连胸口那微弱的起伏,都彻底停止了。见此王大勇赶紧伸出手指探到我的鼻下。一秒,
两秒........没有一丝温热的气息。他的脸色变得铁青,猛地收回手,转身,
一双牛眼死死瞪住赵秀兰。“妈的!赵秀兰!你敢耍老子?!”他一把揪住赵秀兰的衣领,
几乎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唾沫星子喷了她一脸。“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啊?!
”“这***都死了!这他妈已经是个死人了!”赵秀兰被勒得喘不过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拼命挣扎着,惊声尖声叫道。“不.......不可能!
”“王哥你放手......我看看!我看看!”王大勇像扔破麻袋一样把她掼到床前。
赵秀兰踉跄着扑到床边,颤抖着手去摸“女儿”的脸颊。“啊!”赵秀兰顿时发出一声惊叫,
猛地缩回手。“怎么会......怎么会死了?”“十万块!我的十万块啊!
”一想到给林明月做嫁妆的十万块要退回去,赵秀兰急的语无伦次。
“这时候想到老子十万块了?”王大勇狞笑着,一步步逼近,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老子花了十万块买了个死人!”“赵秀兰,你今天不给老子个交代,
老子就把你和你那个宝贝女儿林明月一起卖到山沟里去!”听到林明月的名字,
赵秀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王大勇的腿,哭嚎着哀求:“王哥,
王哥饶命啊!”“不关明月的事!是这死丫头自己命贱,不抗造啊王哥!
”“钱.......钱我已经拿去给明月置办嫁妆了。”“退不出来了啊王哥!
”她此刻想的根本不是女儿为何而死,而是如何保住自己和林明月,
如何填补这十万块的窟窿!
王大勇看着脚下这个为了另一个女儿毫不犹豫牺牲掉眼前这个死去的女儿的女人,气极反笑。
“退不出来?好啊!”“那就用明月来抵好了,反正她长的也不赖!”说着,
他眼中淫邪之光一闪。“不要!王哥!求求你不要!”赵秀兰杀猪般尖叫起来,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不堪的撕打和哭嚎。3“呃~”不知过了多久,我猛地深吸一口气,
随即剧烈咳嗽起来。待睁眼的那一刻,入目是泛黄的天花板,
角落里还有一片熟悉的水渍印子。身上盖着的,是洗得发白的碎花薄被。
这不是王大勇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狭小的房间,一张书桌,
一个旧衣柜,墙壁上还贴着几张已经褪色的奖状。
“期末考试第一名”、“三好学生”.........这是我十八岁时的房间!
是在那个所谓的“家”里,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张书桌的楼梯间改造的储藏室!
我颤抖着伸出手,抚摸著书桌上那道划痕,那是小时候林明月抢她铅笔盒时用剪刀划的。
我冲到窗边,窗外是熟悉又杂乱的老旧小区景象,几个邻居正在楼下闲聊。一切都告诉自己,
这不是梦。我回来了?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人生悲剧开始的那个节点?书桌上的老式台历,
清晰地显示着日期4月17日。4月17日!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明天,4月18日,
就是学校公布保送清华大学资格名单的日子。也是林明月和父母合伙,
将她推入深渊的第一步。看来老天爷给了自己一次重来的机会!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却难掩清丽的脸,十八岁的身体瘦弱单薄。
眼神却不再是过去的怯懦和顺从。很好。我对着镜子,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容。姐姐,
爸爸,妈妈,还有.......王大勇。你们准备好了吗?这一次,
我会亲手为你们铺就一条通往火葬场的康庄大道。“林晚星,死丫头磨蹭什么呢?
还不下来帮你姐熨衣服!”“一天到晚就知道死读书,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将来还不是要嫁人!”楼下传来母亲赵秀兰尖酸刻薄的叫嚷声,和前世一模一样。
我收敛了眼中的寒意,换上一副顺从怯懦的表情,低低应了一声:“来了,妈。”我打开门,
走下狭窄的楼梯。客厅里,父亲林建国正翘着二郎腿看报纸,
实际上眼神一直在偷瞄电视里穿着清凉的女模特。姐姐林明月则坐在沙发上,
对着小镜子精心涂抹着口红。身上穿着一条明显不属于这个家消费水平的崭新连衣裙,
那是她用我上次竞赛得来的奖金买的。看到我下来,林明月翻了个白眼,
把一件皱巴巴的真丝衬衫扔到我面前。“快点,小心点熨,这可是名牌,
弄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赵秀兰在一旁帮腔:“就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明天就是你姐的大日子,要是保送资格定了,咱们老林家可就光宗耀祖了!
”“你可得好好伺候着。”林建国也放下报纸,慈爱的看着林明月:“明月啊,明天放轻松,
以你的成绩和表现,肯定没问题。”完全忽视了一旁成绩真正傲视群雄的我。我低着头,
拿起熨斗,面上不动声色。你们的“好日子”,就从明天开始吧。4傍晚。客厅里,
林明月正对着那面边缘已经开裂的镜子,
小心翼翼地将一条带着明显仿冒痕迹的丝巾系在脖子上。“妈,你看这样行吗?
明天校长宣布的时候,我得上台,得穿得体面点。”林明月的声音娇嗲,
带着刻意拿捏的腔调。赵秀兰围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
脸上堆满了与对待我时截然不同的宠溺。“哎哟,我的宝贝闺女怎么打扮都好看!
”“这丝巾一戴,更有气质了!明天肯定没问题,那名额肯定是你的!
”林建国也跟着附和:“明月啊,放轻松,爸打听过了,
教导主任那边.......”“咳咳,反正你准备充分,没问题。”他话里有话,
暗示着某种暗箱操作。“林晚星!死丫头死哪儿去了?”“还不出来把地拖了,
没看见你姐明天要办大事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赵秀兰的嗓门一开,
将这短暂的宁静彻底打破。房间里我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出房间:“来了,妈。
”我拿起墙角的拖把,开始默默擦拭着地板。林明月穿着新买的高跟鞋,
故意在我刚拖过的地方踩下几个清晰的脚印,然后夸张地惊呼。“哎呀,晚星,
你拖地也不看着点,差点弄脏我的鞋!”我抬起头,
目光平静的看着林明月那张写满虚荣和恶意的脸,轻声道。“没关系,姐,我没注意。
”那平静无波的眼神,不知为何,让林明月心里莫名一悸,有种被看穿的心虚。
她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笨手笨脚的,就知道读书,读成书呆子有什么用!
”我不再理会她,继续低头拖地。脑海中,前世的画面一幕幕闪过。明天,
就在校长即将念出我名字的前一刻,会有人站起来,举着一封捏造的“举报信”,
指控上次模拟考作弊。而那位与林明月男友家有亲戚关系的教导主任,会“适时”地出现,
“证实”确有可疑之处。在缺乏监控直接证据和所谓人证的压力下,自己百口莫辩,
保送资格被当场剥夺,林明月则临危受命,顶替而上。这一世,她不会再给他们这个机会。
54月18日,市一中礼堂。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黑压压的人群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气息,也掺杂着紧张与期待。校长在台上侃侃而谈,
总结着以往学年的辉煌成绩。我坐在班级队伍的前面,脊背挺直,目光沉静。
我能感受到来自家长席方向那期盼的视线,赵秀兰的得意,林建国的故作镇定。
也能感受到旁边同学投来羡慕的目光,毕竟,我的成绩有目共睹。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校长清了清嗓子,拿起那份决定命运的名单。“下面,我宣布,
经过学校保送资格评审委员会严格审核,
.........”“获得本年度清华大学保送资格的是.........”全场寂静,
落针可闻。林明月已经微微抬起了下巴,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准备迎接属于她的“荣光”。
赵秀兰激动地攥紧了拳头。“高三一班的林晚星同学!”此话一出,掌声如雷动!
许多真心佩服我实力的同学用力鼓掌。而林明月的笑容则瞬间僵在脸上,
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赵秀兰噌地站了起来,又意识到失态,尴尬地坐下,
脸色难看至极。林建国手中的报纸都被他捏得变了形,眼神阴晴不定。我在掌声中缓缓起身,
步伐稳健地走向主席台。目光扫过台下那张张或真诚或虚伪的脸。
就在我即将踏上台阶的那一刻,那个预料中的声音响起来了。6“校长!我不服!
我有证据证明林晚星作弊!”一个平日里成绩中游、眼神闪烁的男生站了起来,
手里高举着一个信封。正是前世那个被林明月和她男友收买的“证人”。看到有人举报,
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那个男生身上。闻言教导主任猛地站起身来,
面色严肃地快步上台,伸手接过信封。开始低声与校长交谈起来,眉头紧锁,
时不时用恶意的目光瞥向我。前世的噩梦似乎正要重演。但这一次,我没有惊慌,没有无措。
甚至没有看那个男生和教导主任一眼,而是径直走到校长面前。微微鞠躬,
镇定自若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遍了整个礼堂。“校长,主任,各位老师,同学。
”“对于这位同学提出的指控,我感到非常震惊和遗憾。”“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
林晚星,在此郑重声明,我从未在任何考试中有过作弊行为。”我顿了顿,
目光扫向那个脸色开始发白的男生,然后转向校长,语气坚定。“为了彻底澄清事实,
还我清白,也维护考试的公平公正和学校的声誉,我恳请学校立即采取以下措施!”“第一,
当场封存我上次模拟考的所有试卷,邀请第三方权威教师进行笔迹和解题步骤复核。
”“第二,请求技术部门协助,调取并公开考场及周边相关区域的完整监控录像。”“第三,
我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当面质询和测谎。”“如果调查结果证实我确有作弊行为,
我自愿立即放弃保送资格,并接受学校最严厉的处分,绝无怨言!
”“但是.......”说到这里,我的声音陡然提高,眼神直视教导主任和那个男生。
“如果调查结果证明我是被诬告的,那么,我要求学校必须严格按照校规校纪,
对恶意诬告、破坏学校秩序、损害同学名誉的行为,予以严惩!
”“绝不容许这种歪风邪气在我们神圣的校园里蔓延!”这一番话,有理有据,不卑不亢,
既表明了清白的态度,又将了对方一军,更是站在了道德和校规的制高点上。
听到这番有理有据的自证,校长原本犹豫的脸色立刻变得坚定起来。他赞赏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义正言辞地对教导主任说:“既如此,为了证明我们学校的公平公正,
就按我同学说的办!”“立刻组织复核小组,调取监控,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教导主任额头冒汗,他没想到一个年仅十八岁的我居然如此强硬且准备充分。监控的事,
他原本打算以“设备故障”为由搪塞过去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复核小组迅速成立。
笔迹核对毫无悬念,而当技术老师当众调出清晰完整的监控录像时。
画面显示我在考试期间全程专注答题,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反而那个举报的男生,
考试时曾几次鬼鬼祟祟地看向我的方向。真相大白!7现场一片哗然,
鄙夷、愤怒的目光纷纷投向那个男生和脸色铁青的教导主任。虽然男生咬死了是自己看错了,
没有直接供出林明月。但众人不是傻子,
流言蜚语和怀疑的目光已经像针一样扎在了林明月身上。教导主任为了自保,
更是当场严厉批评了举报男生,并宣布将对其进行纪律调查。保送资格,
毫无争议地归属于我。然而待我回到家后,暴风雨自然而然的降临了。“林晚星!
你这个阴险的***!”“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你故意让我出丑!
”林明月此刻就像疯狗一样,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向我砸去。见状我早有防备,轻松侧身躲过,
茶杯砸在墙上,碎裂一地。“姐,说话要讲证据。”我冷冷地看着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怪得了谁?”“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说谁?”“你闭嘴!反了你了!
”赵秀兰冲上来就想打我。“那名额本来就该是明月的,你快去跟学校说,你不要了,
让给明月!”林建国也拍着桌子怒吼道:“晚星!你这个不孝女!”“非要闹得家宅不宁吗?
你成绩好,考哪里不行?”“非要跟你姐争?赶紧把名额让出来!
”看着他们一如既往的偏心嘴脸,我心中冷笑连连,这就是败者的犬吠啊。
而且我等的就是他们这句话。我脸上立马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无奈。“爸,妈,
你们讲点道理行不行?”“名额是学校定的,不是我让不让的问题。”“而且,
今天闹这一出,全校都知道了。”“我就算想让,学校也不可能同意啊,
那不是打学校的脸吗?”见三人语塞,我话锋一转,抛出了精心准备的诱饵,语气变得诚恳。
“不过,姐的未来确实重要。”“我听说,现在有个星光计划,专门针对艺术体育特长生,
保送门槛低很多。”“就是.......需要一些打点和包装的费用,
姐姐不是一直喜欢艺术吗?”“形象又好,说不定这是个机会。”一听到星光计划,
林明月如同溺水的人抓到浮木,眼中重新燃起希望。赵秀兰和林建国也竖起了耳朵。
“那得花不少钱吧?”林建国犹豫道,如今家底已经被林明月挥霍得差不多了。我低下头,
掩饰住眼中的算计,声音乖巧,接着往下说:“爸,妈,我拿到清华保送,以后肯定能赚钱。
”“我的奖学金和打工攒的钱可以先拿出来给姐姐用,不够的我还可以申请助学贷款。
”“只要姐姐能有个好前途,我辛苦点没关系。”这番“深明大义”的话,
彻底打动了林建国和赵秀兰。他们觉得我终究还是怕他们,而且大女儿能有个光鲜的出路,
他们脸上也有光,以后还能指望她嫁入豪门反哺家里。至于钱.........先稳住我,
以后可以慢慢榨。于是,一场新的家庭会议后,决定全力支持林明月冲刺“星光计划”。
我则是主动交出了明面上的积蓄,林建国和赵秀兰则开始四处借钱,
甚至打起了房子抵押的主意。看着林明月兴奋地规划着未来的艺术生涯,
看着父母为凑钱焦头烂额却满怀希望。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鱼儿,上钩了。
“姐姐”正欢天喜地的走向那条自己亲手为她铺设的,通往毁灭的星光大道!
8在林明月一脚踏进那个所谓“星光计划”的当中后。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家庭财政,
彻底变成了林明月的提款机。培训班位于市中心的写字楼,每次林明月回家,
都带着一身呛人的廉价香水味和满口的国际化、高端人脉。她开始用鼻孔看人,
嫌弃家里的饭菜,猪食都不如。抱怨楼梯间改的房间像狗窝,
甚至对林建国和赵秀兰也颐指气使。“妈,我这周末要跟安妮姐去参加一个高端沙龙,
赶紧给我五千块,我得置办身行头!”“爸,你看你抽的这是什么烟?”“一股穷酸味!
以后在我那些朋友面前,别说你是我爸!”见状赵秀兰和林建国非但不生气,
反而觉得女儿这是“有出息了”、“见过世面”的表现。他们像供养祖宗一样,
拼命满足林明月日益膨胀的物欲。而家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掏空,很快,
就连林明月的基础开销都难以维系了。压力,自然全部转嫁到了我身上。“死丫头!
你的奖学金呢?”“藏哪儿去了?快拿出来给你姐!”赵秀兰像只饿疯了的母狼,
冲进我那狭小的房间,开始胡乱翻找起来。“保送生不是有补贴吗?去,
现在就去学校要回来!你姐等着钱急用!”林建国一脸怒气的拍着桌子,嘴里唾沫星子横飞。
“读那么多书有屁用!还不如早点出去卖..........哦不,打工!
”“明天就给我去找活干,赚的钱一分不少交上来!”赵秀兰口不择言地咒骂着。
面对这熟悉的吸血嘴脸,我内心很是平静。前世,自己就是被这些尖刀般的话语凌迟至死。
但现在,我只是抬起眼,用一种麻木的平静看着他们,熟练地开始表演“穷困潦倒”。
我穿着领口都洗松了的旧T恤,在赵秀兰面前“小心翼翼”地数着饭卡里仅剩的几块钱。
无意中让林建国看到自己那空空如也、连个硬币都找不到的书包夹层。我成功地让父母相信,
即便成了保送生,依旧是个榨不出多少油水的穷鬼。然而,这只是铺垫。
我等待的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们心甘情愿、争先恐后跳进火坑的机会。这个机会,
随着林建国又一次赌债暴雷而降临。这次金额巨大,让凶神恶煞的债主直接堵到了家门口,
用油漆在门上写满了“杀”字。扬言再不还钱就卸了林建国的胳膊腿。
家里顿时被恐怖的阴云笼罩。林建国吓得躲进床底瑟瑟发抖,赵秀兰则是哭得昏天黑地,
声音嘶哑的喊道。“天杀的哟!这日子没法过了!”“晚星啊,你也是这个家的人啊,
你也是我们的女儿啊!”“快想想办法,救救你爸,救救这个家啊!
”看着母亲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我心底涌起一股近乎残忍的快意。
我脸上表现出焦急的模样,眉头紧锁,仿佛真的在努力思考。突然,我想到了什么,
眼睛一亮,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妈,你别急,我........我好像有个办法。
”9“什么办法?快说!”一听有办法,赵秀兰瞪大了双眼,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我在新生群里认识一个清华的学长,家里特别有背景,他最近在做一种新型的网络投资。
”“叫财富快车。”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犹豫。“他说这个项目回报率特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