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缓缓推开门,装作娇羞的模样,夹着嗓音朝里道:“官爷呀,奴家来啦”可仔细往里一瞧她才发现不对劲,就见有两个人架着一个人,那个被架住的人被迫跪在地上,而在他的前方,坐着一个身着玄黑色锦服的人。
那锦服的质地光滑如丝,上面绣着精美的暗纹,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
玄黑锦服的主人端坐在一张华丽的椅子上,他的身姿挺拔,散发出一种威严而不可侵犯的气息。
他的面庞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然而,这笑容并没有带来一丝温暖,反而让人感到一种冷漠和戏谑。
他的目光缓缓地扫过跪在地上的人,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仿佛在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跪在地上的人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沈恣意心中突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抬脚刚想往后退至门外,那坐在位置上的男人便冷声说道:“把她解决了。”
沈恣意听后心里警铃大作,便拔腿向屋外逃去,不带一丝犹豫,但没能逃出几步便被逼了回来,因为那手下如闪电一般迅速地绕到沈恣意面前,手中的剑闪烁着寒光,首首地朝着她的喉咙刺去!
这惊险的一幕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但好在沈恣意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展现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
她猛地向后一退,身体像弹簧一样迅速弹开,与那致命的一剑擦肩而过。
然而,这一退却让她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而这几步,恰好将她带回了房间内。
她无奈便往房内柱子跑去,所谓“秦王绕柱”她要靠这个与那人周旋,期间她将发中簪子拔出,如利箭般向身后人射去。
她的嘴里还不断喊着救命,想要吸引屋外路过的人的注意,但都无济于事,就在她稍不留神之际,拿剑便斩向她,她心下一横,用手硬生生接住了刀刃,她的手鲜血首流,鲜红的血浸染了她的衣袖。
沈恣意吃痛的又收回了手,她向下一蹲躲过挥剑,她拿出藏在袖中的银针,原本这支银针她是用来对付那些不怀好意的客人的,现在她要用来对付更难缠也更难对付的人。
她没有把银针立马刺向追杀她的人,而是向那坐在位置上的玄衣男子跑去,她把银针对准男子的脖颈“再过来一步,我便让你主子横尸在地!”
她朝眼前人喊道被威胁的玄衣男子没有丝毫因为被威胁而露出害怕,反而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真是上赶着送死啊。”
那玄衣男子开口,随即一个眼神,那停下来的人又飞速上前,沈恣意见那人又冲上来,心一横,手中银针就要刺下去。
可就在这时,玄衣男子周围就有一股无形的气流一掌击中她的胸口,她闷哼一声,手中的银针掉落,整个人也倒飞出去。
沈恣意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
玄衣男子站起身,慢慢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凭你,也想威胁我?”
说罢,他的手下便举剑,剑尖抵在沈恣意的腹部。
“你太不自量力了。”
沈恣意闭上眼,心中绝望,那剑真的刺了下来,鲜血溢出,她逐渐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