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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西巷一家屋子,燃烧熊熊大火,火光照亮了不平静的夜晚……“来人啊,

救火啊……”“快救火,走水了……”“快,快,快,沈家着火了……”沈家,

门口围着很多的人,有看热闹的,有想进去救火的,都进不去,只能围在门口。

因为有一队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侍卫,把整个屋子围得很严实。“云儿,云儿!”“娘,娘!

”一个妇人装扮的女子,被侍卫左右挟制着,嘶哑着嗓子,“云儿,

我的云儿……”叫了太久,声嘶力竭,整个人都要倒下了。而她旁边,

一个身着紫色绫罗袖衫,下配一条同色的长裙,裙摆拖地。此人正端坐在扶手椅上,

像看一场好戏,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女子。不远处是正被大火燃烧着的房子,一间又一间,

没人敢去救火。“公主,公主,求你了,放过我的孩子。”那女子想要挣脱束缚,

却被死死摁着。她正对着椅子上的人磕头。“求求你了,公主,我的孩子还那么小,求求你,

我给你磕头,给你跪下。”她不停祈求,额头很快红肿一片。“我给你磕头,我给你跪下,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求求你,

求求你……”周围的人都露出不忍的神色,唯有椅子上的人,神色不屑。

外面传来推搡扑打声,“绣云,绣云。”沈子期推开那群堵着门的侍卫,

看到自己的妻子都要嗑昏过去了。他跑过去把绣云扶起来,吼道:“婉宁公主,

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她们没做错什么。不要伤害无辜的人。”婉宁公主,

正是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是当今圣上和皇后的爱女,赵郁宁。赵郁宁,圣上的第七女,

从小备受宠爱,要啥有啥,皇后对她甚是溺爱,要啥给啥,以至于养成了刁蛮任性的性格。

这不,那日在大殿上看了一眼今科状元郎沈子期,就看上他了,非要嫁给他。

可沈子期出身不好,现下只是个状元郎,无官无职,公主属于下嫁了;更何况,

人家有糟糠之妻,俩人更有一子,你说,公主要是嫁给他,他的原配该如何?堂堂公主,

岂能与他人同侍一夫。沈子期也不是陈世美,他与原配妻绣云自小青梅竹马,

沈家家世并不好,沈父在他很小时候就因病去世,沈母一人拉扯他和妹妹沈子华,甚是辛苦。

绣云与他乃是青梅竹马,但家境比沈家要好一点,俩人自小就有婚约,

绣云家也并没有嫌弃沈家落魄,而是多有帮衬。家里唯一的男丁,也是沈家唯一的后,

穷尽全家之力,只为供养他,能让他有机会读书,好不容易考上了状元,

又岂能在此时抛弃绣云,另觅他人。沈子期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他自知高攀不上公主。

可公主不这么想啊,她是谁啊,公主诶!从小要风得风,要雨有雨,娇惯的不行,

第一次看到沈子期就喜欢,就想据为己有,沈子期越是反抗,周围的声音越是反对,诶,

她逆反了,我堂堂天家公主,看上一个人,还能得不到吗?于是,她威逼利诱沈子期,

都被严词拒绝;她找到绣云,许她荣华富贵,保她与孩子一生无忧,

被拒绝了……婉宁公主从小就是个刺头,她想要的东西,小到随处可见的花、首饰什么的,

大到天家赏赐的玩意儿,她都不许别人有跟她一样的,不许,她不仅要得到,

还要独一无二的。于是,几次三番好言好语的说话,人家都不领情,那没办法了,

只好来硬的。那便是今晚的火烧沈家。沈子期一家住在西巷的一小屋,虽说是状元了,

还没来得及搬家,一家五口就住在这小屋。现在,这小屋快被烧光了。

婉宁公主带了一堆人来,放火烧屋。沈家婆婆和孙儿沈云正在里屋睡觉,

沈子华在看到公主来的时候就逃出去了,她跑去叫的沈子期。绣云呢,她肯定逃不出去的。

婉宁放这把火,就是为了烧死他们母子。只要他们死了,那就不存在什么原配了,

自己也不用苦口婆心让沈子期休妻,俩人唯一的孩子没了,沈家不能无后,

沈子期只能做她的驸马……也只有做驸马,才能活……沈子期吼她,她不紧不慢,“沈郎,

你看,这个女人哪里还配得上你。啧啧,你看看她,蓬头垢面,一身穷酸味儿。

你可是状元郎,之后还会有高官俸禄,可不能有这样的妻子呀,会被人耻笑的。

”沈子期很愤怒,可是他能怎么做呢?自己拼不过这么多人。“婉宁公主,求你,先救火,

我母亲和孩子还在里面,会出人命的。”人命,哈哈哈哈,婉宁大笑。“我要的就是人命。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丢进去,谁都不许救火。”一旁侍卫上前就要把绣云拖进火海,

沈子期站起身一巴掌扇过去,快得没人看清,也拦不住。这一巴掌沈子期用了好大的力气,

他是真的很愤怒,要不是还有理智,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给掐死。“沈子期!你好大的胆。

”婉宁被打的发丝凌乱,在夜色衬得像疯子。她踱步上前,调整了呼吸,

整理了下自己的秀发。微笑地说:“沈郎,今日你受了***,心绪不宁,就原谅你这一次,

可没有下次了哦~”她眼神阴郁,说罢,提着裙摆,就这么走了。那场大火,整整烧了一夜。

绣云早就哭晕过去,没人敢上前救火,沈子期一点一点把火扑灭,等到天亮,才熄灭。

满屋子的狼狈,到处是灰,屋子里的东西烧的一点不剩。人,也不剩。

当时大火烧起来的时候,沈母和沈云没来得及逃出来,绣云是刚好在外面,

婉宁想要把她丢进去,但看到她那疯狂求自己,跪在自己脚下的样子,

婉宁内心充满了满足感,很好,就是要这样……沈子华跑去叫沈子期后就没回来,

也不知道去哪了……等绣云醒过来,已经到处是一片废墟了。沈母和沈云早就面目全非,

一碰就碎。沈子期小心翼翼把他们装起来,也分不清谁是谁了……绣云哭得撕心裂肺,

几度晕过去,醒来又哭,哭了又晕……沈子期也不好受,那是自己的母亲和儿子啊。这几日,

不断有人上门,安慰的,看戏的,他都没见,也不想见,没心情。要说,这大火烧死了人,

就没人告官吗?就没人,去参公主吗?那当然是有的,有人报官,可是一个小小的县衙官,

他不敢管公主啊,只好一级一级上报,这不,上报到哪一级就被拦住了。

但是也不是没人参公主,上朝的时候就有一向看不惯公主作风的朝臣参了公主一本,

这事很大,毕竟搭上了人命,还是当朝状元郎的母亲和儿子……公主呢,没放在心上,

反而是该吃吃,该睡睡,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往都能摆平,状元郎又怎样,糟糠妻又如何,

婉宁不在乎……“云儿,云儿,我的孩儿……”绣云被惊醒了,她整晚整晚的做噩梦,

梦里都是孩子的哭喊声,哭得她心碎。这天,她又醒过来了,“夫人,你醒了。

”绣云迷茫地看着床帘,她还不清醒,还想睡,感觉眼皮被压着,心里好痛。

她看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旁边有个丫鬟装扮的人,

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她迷茫了,这是哪……“夫人,你可算醒了,我叫大夫过来给你瞧瞧。

”丫鬟伸手摸着额头。“别碰我,你是谁?”她把丫鬟的手甩开了。“夫人,你怎么了,

你别吓小桃啊,我是小桃啊,夫人。”自称小桃的人都要哭了,这是怎么了。绣云脑袋发懵,

一阵一阵疼,她把床边的东西都摔了,一阵闹。在丫鬟看来就像个疯子,

自家夫人刚醒过来又吵又闹的,可不是跟疯子似的……这吵吵闹闹的,还是惊动了外面的人,

谢衿止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屋子里的狼藉。他轻斥一声:“郁宁,你闹够了没,

闹脾气得有个度。你别忘了这里是谢府,不是你的公主府。”郁宁?她在说什么?

绣云从床上跌下来,又爬起来:“你在说什么,你别提那个女人的名字,你不准说,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啊……”她把能看到的东西都摔了个遍。突然,

她回头看到铜镜里一张陌生却又让她憎恨的脸。婉宁,婉宁,她看着自己的脸。不,不,

这不是我的脸。绣云被吓到了:“这不是我的脸,这不是……”她惊恐的蹂躏着脸庞,

皱起了眉头,又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婉宁的脸,婉宁,

哈哈哈哈。谢衿止看着又笑又哭的婉宁,觉得她真是疯了。“夫人受了***,心绪不宁,

要安心休养,闭门谢客,这几日不许她出府。”“是。”绣云就这么端坐在铜镜前,

她一点一点抚摸自己的脸,准确来说,是镜子中倒映出的脸。婉宁,哈哈,婉宁啊,

婉宁公主………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一点一点,这不是她的脸,

这是婉宁公主赵郁宁的脸。更准确点来说,这张脸,这具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是那个害死自己儿子的婉宁公主的。这是怎么回事……三个月前,

婉宁公主一把大火烧死了沈子期的母亲和儿子,逼他休妻,

绣云在那场大火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化为灰烬,整日整日睡不着,久而久之,精神恍惚。

那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婉宁公主得知绣云一个人出了城,便一直跟着她。

绣云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要去做什么,她只觉得看到了沈云,

在她眼前蹦蹦跳跳,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绣云走啊走啊走,忽然觉得背后被人重重一推,

噗通,整个人往湖里扎进去。她全身无力,头被人重重压着,根本喘不上一口气。她挣扎啊,

挣扎啊,可是没有用。摁着她头的那双手,异常坚定,绝不让她有喘气呼吸的机会。

绣云扑腾扑腾,动静越来越小,最后慢慢沉入湖底……天空一瞬间暗下来,风起云涌,

雷鸣电闪……没错,把绣云推入湖里的,是婉宁公主的侍卫,摁着她,不让抬头的,

也是婉宁公主的侍卫。她就是看绣云一个人,才跟着上来,没想到,

倒给了她一个除去这个女人的机会。就这样,婉宁公主烧死了沈母和沈云,淹死了绣云,

状元郎沈子期的家,就这样被搞得七零八落。这件事闹得有点大,跟沈子期同期的书生,

当朝官员,地方官员,百姓们,都不乏看不惯婉宁公主此等做派的正直之人。于是纷纷上书,

要求圣上严惩婉宁公主。身为一国公主,享受百姓爱戴,既为表率,怎可胡作非为。

不仅如此,婉宁过往的所作所为,也全被翻出来了,婉宁公主可真不是个省心的,从小到大,

被娇纵惯了,她要上街,那必然是街上要干干净净,决不允许有人;路过的狗看不顺眼,

就叫人打一顿,打狗打主人;有人跟她去了同个铺子,那是不许的;她不高兴了,

就把公主府里里外外闹个遍;高兴了,也就去街上,左左右右闹个遍……这些对婉宁来说,

不过是可以随意折磨消遣的玩意儿,她不在乎后果,

反正母后会给她收拾烂摊子……这一次闹得太大了,沈子期宁死不从,绝不娶她。这些天,

他忙着找自己的妻子和妹妹,自从大火那日之后,妻子身体愈发不好,

跑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上门找过婉宁公主,但是婉宁说只要他肯做她的驸马,

她就把绣云还给他。沈子期怎么肯呢,但她是公主,他又没办法……妹妹那晚之后也没回来,

不知道去哪了……圣上看着参婉宁的折子越来越多,到皇后宫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皇后也不甘示弱,俩人互相指责,都怪对方把婉宁宠太过了。婉宁看着外头的太阳,

屋里传来不断的争吵声。她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啊……好多年前,婉宁还小,

她的出生,可谓是带着父母满满的爱意,郁宁郁宁,父母对她多好的期许啊。

其实在还小的时候,他们宠她,但不是无条件的溺爱。那日,她的纸鸢被别人抢走了,

还被人推搡一把,小小个的婉宁斗不过他们年长的,浑身淤泥,脸脏脏,手也脏,她哇一声,

哭得好崩溃。可是没有人哄她,她就这么抽抽咽咽的。婉宁想去找母亲,

可是母亲寝宫静悄悄的,下人也不知哪去了。她跑到后殿,里面传来一阵阵笑声。是母妃的。

她飞快跑过去,只见她平日里端庄整洁的母妃,正卧在躺椅,身边围着的是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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