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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路上一场惨烈车祸,我灵魂出窍。

再睁眼竟被藤条死死绑在远古钟山部的木柱上,成了待宰的伐木奴!

身旁是十七根献祭木桩,远处三长老邪笑着靠近。

我这山海经发烧友,穿越到这鬼地方。

还被刑天般红发连累,要命的是,一只巨鹗正张牙舞爪朝我扑来……1、浓烈的树脂味渗进鼻腔,***得我一下睁开了眼。

这才发现自己正被藤条捆绑在木柱上,勒得骨头生生发疼。

我记得刚刚正在高速路上疾驰,突然剧烈的撞击让我支离破碎,失去了知觉,没想到穿越来了这个鬼地方。

大脑中不断涌来的信息让我知道,这里是远古时期的钟山部,而我是一名伐木奴。

我嘴角不禁微微上翘,谁让我是山海经的深度发烧友呢?

天空的残月像块生锈的青铜镜,照着钟山部祭坛上十七根断木桩——那里绑着其他用来献祭的倒霉鬼们。

"赤昭,要怪就怪你生着刑天孽火似的红发。

"三长老用骨杖戳我肩胛的旧伤,腰间青铜铃叮当作响。

这群老东西总把青铜器擦得锃亮,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们砍伐建木的暴行。

我盯着他发皱的脚踝微笑着说:"您老该换双草鞋了。

"骨杖狠狠砸在我的锁骨上。

远处传来大鹗撕裂夜幕的啼叫,像是万把青铜戈在石板上刮擦。

人群举着火把退潮般散开,火光照亮建木残桩上干涸的树脂——那是大鹗最爱的筑巢材料。

一只大鹗向我俯冲下来,白色脑袋后面连接的巨雕身躯上,黑点斑杂,巨大的翅膀掀起腥风,赤红色的喙闪着寒光,两只虎爪闪电般向我脑袋抓来。

我猛地一缩头,堪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大鹗的利爪在木桩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后,余力直接抓断了绑着我的藤条。

我身子一扭便从木柱上挣脱了下来。

慌乱中,我摸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紧紧抓住并举到胸前。

刚才攻击落空的大鹗怪叫着朝我扑来,巨大的翅膀带起的气流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我咬紧牙关,双手握紧斧头,在它虎爪即将抓到我的瞬间,我猛地挥出斧头,斧刃划过它的胸膛,羽毛纷飞,鲜血四溅。

那只大鹗哀鸣一声,歪歪斜斜地坠落在地。

我接连击杀了几只大鹗,吓得大鹗群不敢靠近我了。

而我也鲜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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