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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从噩梦中惊醒时,绮华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床头电子钟的幽蓝数字跳动着03:03,月光被蕾丝窗帘滤成碎银,在她颤抖的手背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指甲缝里嵌着的金箔碎片硌得生疼,那是从昨夜梦境里剥落的残片——她又看见镜中鎏金烛台的轮廓,烛芯上的火苗诡异地朝着十三点方向倾斜,就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

诊疗室的皮革沙发散发着陈年单宁的气息,心理医生推过来的薰衣草茶杯沿凝着水珠。

"第三次提到血色珍珠了。

"医生的钢笔尖在记录本上划出沙沙的响,"能描述一下它们的质感吗?

是温润的还是冰冷的?

"绮华摩挲着颈间的珍珠项链,28颗***的珠子在指尖滚过,触感却比记忆中多了一丝涩滞。

她忽然想起上周拍卖会上,当木槌砸在胡桃木台面上时,展柜玻璃映出李晨的侧脸——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和1913年威尼斯报纸上那名***名妓的遗照里情人的笑容分毫不差。

"是冷的。

"绮华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像含着碎掉的月光。

"记忆忽然漫回十六岁生日宴,父亲送给她的第一串珍珠项链,缀着28颗南洋白珠。

那时她站在水晶吊灯下旋转,珍珠在锁骨处划出优美的弧线,宾客们的掌声里,她第一次明白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件奢侈品。

而现在这串来自威尼斯妓院的古董,每颗珠子都带着尸蜡般的光泽,仿佛曾被浸泡在某种防腐剂里,连穿珠的银线都泛着氧化的黑斑。

遇见李晨的那个夜晚,美术馆的穹顶洒下蜂蜜色的灯光。

他站在毕加索《梦》的复制品前,手指划过画布上女人扭曲的第三只手,袖口的鎏金袖扣恰好停在"梦"字的笔画转折处。

"画家其实画了十三层颜料。

"他忽然转身,雪松香水混着旧书纸的气息涌进绮华的鼻腔,"每一层都藏着不同的欲望,就像珍珠母贝里的砂粒,越磨越璀璨。

"他说话时,袖扣上的微型沙漏轻轻晃动,金色细沙在玻璃罩里划出诡异的∞符号。

雨夜的林肯车内,加热座椅的温度熨着绮华的脊背。

李晨的手掌覆在她后颈,珍珠项链的搭扣勒得皮肤发疼。

后视镜里,28颗珍珠突然膨胀变形,血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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