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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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醒来的时候,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人从身后敲了一棍一样。

她不是己经死了吗?"小姐,太好了,您终于醒了。

吓死奴婢了。

"在一旁守着的翠儿立马发现苏月醒来了。

“翠儿?”

苏月有些疑惑,翠儿不是早己死于她那恶毒的嫡母之手了吗?

怎么她现在还看到了翠儿。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您这是烧糊涂了吗?

都怪夫人,非要在大雨天罚跪小姐,害的我家小姐如今受这样的罪!”

翠儿以为苏月烧糊涂了,顿时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我没事,就是刚刚醒来头有点晕乎乎的。”

苏月抱着翠儿安抚道。

看来她是起死回生,回到还没嫁给杜轩的时候。

别人都羡慕她的丈夫有权有势,还对她忠贞不二,可是他那儒雅的外表之下却是肮脏的心。

人人都夸赞他是年轻有为的丞相大人,却无人知道她在背后的付出。

这一世,她不再是什么丞相夫人,而是她苏月,不是谁的附庸。

与苏月这边的冷清不同,嫡姐苏音那边可是热闹无比,“乖女儿,娘亲再也不逼迫你了。

你不想嫁就不嫁了。

可别伤着你自己了。”

苏母满脸担忧的看着苏音。

苏音听到这话这才慢慢的从凳子上下来,守在一旁的丫鬟见状,连忙把悬在房梁上的白绫收好,又把凳子移开。

“娘,您相信女儿。

将军府女儿是万万不能嫁过去的,嫁过去您的女儿会要守活寡的,难道您忍心看女儿沦落到此地步吗。”

苏音扑到苏母的怀里哭诉道。

苏母面上仍有些疑虑,忧心忡忡的道;“可没有再比将军府更好的亲事了,你都己经及笄了,再不嫁出去就很难嫁出去了。”

“娘,我看那杜轩就很不错,日后我也能做丞相夫人呢!

可不比嫁到将军府强?”

苏音对于苏母的顾虑很是不屑,在她看来将军府看上去风光无限,但其实是个狼窝。

而杜轩却不一样,不仅日后位高权重,而且还对感情一心一意。

“你这孩子,是不是偷听我和你爹讲话了。

那杜轩不过是穷书生一个,你爹只是为了拉拢人才,才准备将你姐姐嫁给他。

这样既可以助我苏府,又不会嫁的比你好。”

“你不嫁将军府,娘依你,可是这杜轩不过是个穷酸读书人,怎么配的上你!”

“娘,你不相信女儿。

你等着吧,这次会元非杜轩莫属!”

******苏月等了好几日,却没有等到前一世发生的和将军府订婚一事。

因着这个事情,她那嫡姐苏月可是风光了好一阵子。

苏月在屋内绣着刺绣,她的生母就是靠一手刺绣将全家人从青州一个小地方送到京城的,可是娘亲还没有享福,便早早离开了人世。

苏父立马就将外室扶正了,也就是现在的嫡母。

苏月认真绣着眼前的刺绣,突然一道尖锐声音从院外传来,“记得告诉你们二小姐,我们夫人心善,明日长公主的赏花宴,带你们一起去。

记得要感谢我们夫人的恩情。

等你日后飞黄腾达了记得不要忘记我们夫人的恩情!”

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婆子嫌弃的说道,她鄙夷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将一个请帖递给了翠儿。

翠儿将请帖拿给了苏月。

苏月看着上面的字迹陷入了沉思,她低头对翠儿耳语了几句,将一锭银子和绣完了的刺绣递给了翠儿,翠儿很快从房间内退了出来。

翌日苏府门口停了几辆马车,几辆马车从外表上看并没有太大的差别,除了第一辆多了几匹马。

进来后,苏月才发现,这里面陈设十分简单,和外表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而且一路上不知道是马夫的技术不好还是路不好,马车一路上十分颠簸。

长公主府邸离苏府有很长一段距离,好一会才到长公主门口。

苏月揉着酸痛的腿下了马车 ,嫡母为了落个好名声,总是在外人面前装的无比大方,可是私下却喜欢使这种小手段。

“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就是这样的粗鄙。”

路过的贵女看到了苏月阴阳怪气的讥笑了一声。

苏月拦住了想要为她出头的翠儿,只是摇了摇头。

这次是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说是赏花宴但实际上是让那些适龄的男女相看的宴会,要是私下看对眼了就可以互相交换定情信物。

前世苏月因着和杜轩定情的缘故,并没有参加赏花宴,只是隐隐听说这次赏花宴丞相家的小女儿落水了然后刚好被太子殿下救下,这段事情还被传为佳话。

原本中立的丞相也变成太子一派的了。

苏月没有理会贵女的讥笑,她踏上了台阶往府内走去,因着当过多年的丞相夫人,所以面对长公主的赏花宴,苏月十分镇定,待人接物都做得极好。

在一旁远远关注的嫡母却眯起了眼睛,这苏月在无人教导的情况下,面对这种宴会都没露怯,看样子这丫头深藏不露,为了音儿要早点除去她,任何人都不能阻拦她的音儿!

苏月早就察觉到有道视线在紧紧的盯着她,不过苏月却并没有在乎她只是暗暗的提高了警惕,这次她来宴会是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做。

苏月知道这次宴会,除了京城适龄的男女外,太子,二皇子也在其中。

所以这次参加宴会的女子都极力的打扮,力求入太子殿下的眼,好成为太子妃日后飞黄腾达。

至于二皇子只是个陪衬罢了,皇帝也不喜加上母亲家世低微只是个宫女,所以京城的贵女并不会考虑二皇子。

但是苏月知道二皇子可不是民间传闻的那样对那个位子不感兴趣。

想着想着,苏月笑着走向了二皇子,周围的贵女看到苏月都升起了警惕心,以为她们都是来跟她抢夺太子妃的位子的。

苏月在众人的目光走向了二皇子。

走到二皇子面前,苏月行礼后凝视二皇子,轻声说:“殿下可知,紫宸殿东侧莲池的锦鲤,总爱争跃龙门?

不过妾身倒觉着,那龙门后的景致未必比得上高处清辉。”

说罢垂眸浅笑,指尖若有若无掠过象征储君方位的东方。

二皇子闻言,指节在袖口下骤然收紧,面上却仍噙着温润笑意。

他目光似无意扫过苏月指尖指向的东方,眼尾掠过一丝极淡的冷光,转瞬又化作春水般的平和,温声道:“姑娘倒是懂观鱼之趣。”

宽袖垂落间,腰间玉佩流苏己悄然缠绞在指尖。

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在一旁关注着的苏音却是将指甲扣到了掌心。

这***运气真好,虽然说轩郎日后会功成名就,可是她嫁入皇家了,我也低她一头,还好今日娘亲计划好了。

等着吧苏月,你一辈子活该烂在泥里!

苏音想到母亲今日计划好的事情,不由笑了起来。

在一旁簇拥着她的小姐见状,奉承的话像不要钱一样争先恐后的说出。

苏音捂着嘴唇笑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恶毒。

很快,宴会开始了。

长公主府内,春色如织。

九曲回廊间缀满新贡的鲛绡纱幔,随风轻扬时仿若云霞栖落人间。

朱漆雕栏外,数百株魏紫姚黄次第盛放,花影深处隐约传来丝竹管弦之音,却见伶人皆着月白襦裙匿于花丛,乐声似从花蕊中流淌而出。

“太子殿下到——二皇子到——”唱名声起,满园贵女罗裙微动,鬓边步摇尚未晃出涟漪,又生生凝住——只见长公主自牡丹屏风后缓步而出,一袭绛紫蹙金翟衣映得满庭花色黯然。

她指尖掠过身旁一株墨色牡丹,花瓣上晨露恰坠于鎏金护甲尖,日光下碎成七色光晕。

“今日不论尊卑,只论才情。”

长公主执起缠枝牡丹酒樽,眼角细纹里藏着经年宫闱淬炼出的锐利,“东园十二亭各悬花令,夺得魁首者,可求本宫一事。”

人群霎时沸腾,苏音捏紧苏母特制的蔷薇香囊,目光如钩锁住远处水榭——那是前世丞相***落水之处。

几个粗使婆子己悄声挪向苏月身后,她们裙裾沾着特意未扫的晨露。

苏月却逆着人流走向西侧冷清的青竹亭,二皇子正独自摩挲着腰间螭纹玉佩。

亭中石案摆着局残棋,黑白双子杀得难解难分,恰似他悬而未决的夺嫡心绪。

“殿下可听过《洛神赋》中‘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苏月指尖轻点棋盘天元位,一枚黑子应声而落,“若换作男子凌波,怕是要搅动这池中星斗了。”

二皇子瞳孔骤缩,视线掠过她刻意半露的绣帕——帕角金线暗纹竟是西爪蟒纹。

他忽而轻笑,将玉佩压在棋局死穴:“姑娘慧眼,此物赠你镇帕可好?”

此刻东园陡然传来惊呼,原是有贵女失足跌入莲池。

太子玄色衣袂己掠过栏边,却见苏月早暗中调换的守园侍卫抢先跃入水中。

长公主在高处将一切尽收眼底,护甲深深掐入牡丹花茎。

汁液染红指尖时,她望着苏月与二皇子并肩而立的剪影,唇角勾起似叹似讽的弧度。

贵女很快被苏月安排的侍卫救起,因着早有准备。

所以那名贵女并没有和上一世那样昏迷不醒,只是略微受到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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