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趴在我床边的妈妈,她仿佛一夜之间多了几根白发。
“妈,我渴……”我有气无力的喊道,我妈也闻声而醒,看到她那双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心疼。
只见她起身给我倒了杯热水,连忙喊着:你饿不饿,我给你炖鸡蛋羹,放点糖咋样?
我微弱的晃动着我的脑袋,算是同意她的说法。
头痛的不行,说不出来哪里痛,总之坐起来也想躺下,躺下整个脑子都痛。
我妈又找了医生来给我瞧瞧,说没发现有其他问题,寒暄了几句,医生就告辞了。
这可愁坏了我爹妈,急的团团转。
我们东边邻居有位叫大娘的人,年纪比我妈大概大10来岁,农村按辈分这么叫的。
她是闻讯而来,先是进门跟我爹妈聊了几句,就径首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我。
我微弱的喊了声:大娘你来了。
大娘回答道:嗯,你好好养身体。
扭脸,大娘去堂屋跟我爹妈小声说着什么,我听不到。
过了10几分钟,爹妈就感激她似的亲自把她送出去。
我大概可能又昏睡了过去,头痛难耐。
再醒来的时候,看见了爹妈和大娘围在了我的床边。
我吃惊的看着他们,只见大娘手中拿了些纸钱,还有一个大碗,碗上有根筷子,还有些许水。
见我醒来,说道:不要害怕,一会就好了。
只见她把筷子竖立到碗中,说道:我不管你是谁,是不是缺钱了?
赶紧走,小孩子身子骨弱,受不了。
缺钱等会给你送点钱。
说完筷子神奇的立着了,她接着把纸钱在碗中点了点水,从我头顶开始拍打,到脖子的位置,头痛就没了,一首到脚。
我整个人仿佛轻松了很多,头不痛身体也不重了,就好像从来没有生过病一样。
最后大娘走的时候,嘱咐我爹妈,晚上到十字路口烧点纸钱,并喊着赶紧来捡钱,多喊几遍。
说来也奇怪,这些事情都做完后,我正常上学了,身体也没有其他的异样。
再没多久,学校也取消了低年级取消早自习的规定。
我每次白天放学从村大坑那边走,我都一路小跑,一点停留都不敢。
从此以后,也很太平,没有再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后来长大了,有一次突然问我妈还记得这事不?
我妈笑了,说那次算你命大,那东西没有恶意,可能在世的时候也是苦命的人,送了点钱,也就太平了。
我妈说,大娘说我从小体弱多病的,附身(谐音)比较低,很可能会招来不干净或者看到这些东西,建议我妈找点纯黑的狗毛和朱砂缝成一个香囊给我随身携带,这样可以避免不干净或者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
听完,我摸了摸我戴了几年的香囊,我大概懂了一些。
不管人或者那些东西,其实都有善有恶,只要你堂堂正正做好自己,即使无意冒犯了这些“东西”,我们都能化险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