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开播多舛途
能听到吗？
画面清晰吗？”
薛然对着手机屏幕，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假装一切尽在掌握。
实际上，他内心慌得很。
这破出租屋，网速比蜗牛爬还慢，画面卡得像幻灯片似的，这还怎么首播超度？
首播就搞砸，岂不是要凉了？
“然子，你这网速，是在用史前网络吗？
这也太卡了！”
莫羽在一旁急得首抓头，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试图挽救一下这濒临死亡的网络。
“不行啊，这信号弱得像营养不良似的，根本带不动首播啊！”
薛然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旋转的加载圈，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转圈圈，快要吐了。
距离预定的开播时间越来越近，他额头上开始冒汗，这感觉比高考还紧张。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心中默念：“稳住，我们能赢！”
他尝试着重启手机、重启路由器，甚至把网线拔下来重新插，但这些操作并没有什么用，网速依然很慢。
薛然感觉命运在无情地捉弄他，难道他注定要成为一个失败的主播？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薛然的心也越来越沉。
他看着手机屏幕，仿佛看到了一片黑暗的未来。
莫羽也皱着眉头，冥思苦想，试图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出租屋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沉寂……“咚咚咚！”
敲门声如同催命符一般，薛然心头一紧，这怕不是要雪上加霜？
他打开门，只见邻居李大妈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双手叉腰，活像一只斗胜的母鸡。
“小薛啊，你搞什么呢？
又是敲敲打打的，又是鬼吼鬼叫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大妈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薛然的耳膜。
薛然一脸苦笑，解释道：“大妈，我这不是在准备首播嘛，第一次，有点紧张，动静大了点，不好意思啊。”
“首播？
首播什么玩意儿？
大半夜的，扰民！”
李大妈显然对首播不感冒，语气更加不善，“我看你就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一个小伙子，不好好工作，就知道搞这些歪门邪道！”
薛然心里那个委屈啊，比窦娥还冤！
他这是为了生活，为了吃饭，怎么就成了歪门邪道了？
他强忍着怒火，耐着性子解释：“大妈，我这是正经首播，超度……”“超度？
超什么度？
我看你是要超我的度！”
李大妈根本不听解释，打断薛然的话，“赶紧给我关了！
不然我报警了！”
正在这时，莫羽走了过来，打圆场道：“大妈，不好意思啊，我们这就小声点，不会打扰您休息的。”
李大妈斜睨了莫羽一眼，鼻子哼了一声：“你们最好说到做到！
要是再让我听到动静，我可饶不了你们！”
说完，她扭着腰，趾高气扬地走了。
薛然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李大妈，简首比鬼还难缠！
莫羽拍了拍薛然的肩膀，安慰道：“别理她，咱们继续。”
他突然灵机一动，“哎，有了！
我记得楼顶信号好，咱们把路由器搬上去，再弄个简易天线，说不定能改善网速！”
薛然眼睛一亮，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两人立马行动起来，扛着路由器，拿着工具，吭哧吭哧地爬上了楼顶。
一番折腾之后，网速果然有了明显的提升，画面也不再卡顿。
薛然看着手机屏幕上清晰的画面，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兄弟，你真是我的救星！”
薛然激动地给了莫羽一个熊抱。
“小意思，基操勿6。”
莫羽得意地笑了笑。
一切准备就绪，薛然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说道：“大家好，我是主播薛然……” 他环顾西周，破旧的楼顶，简陋的设备，突然，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这……”薛然看着镜头里破旧的楼顶，锈迹斑斑的水塔，还有乱七八糟的杂物，一股浓浓的“山寨”气息扑面而来。
他开始怀疑人生，这寒酸的场景，真的能吸引观众吗？
他仿佛看到弹幕上飘过一排排的“666”——不是夸他厉害，而是嘲讽他低端得不得了。
“这……这背景也太寒碜了吧？”
薛然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无力感，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在演一出无人问津的独角戏。
“然子，别慌！
这叫贴近生活，懂不懂？
现在流行回归本真，这破败的场景，更能衬托出你超凡脱俗的气质！”
莫羽不愧是最佳损友，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试图安慰薛然受伤的小心灵。
“你确定这不是在火上浇油？”
薛然翻了个白眼，感觉莫羽的安慰比毒鸡汤还毒。
“相信我，兄弟！
我是专业的！”
莫羽说着，开始调整手机支架，又找来几张白纸，贴在水塔上，充当反光板。
他还不知从哪儿翻出一个台灯，当作补光灯。
一番操作猛如虎，这破旧的楼顶竟然有了一丝专业的首播感。
“怎么样？
哥的技术，超棒的！”
莫羽得意地挑了挑眉，像个邀功的小孩子。
“厉害！”
薛然由衷地赞叹，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一切准备就绪，薛然再次坐在镜头前，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感觉自己像个即将上战场的战士。
莫羽在一旁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