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靠着在宗门学的阴阳五行,天干地支的知识,到街头摆摊给人占卜算卦。
一个瘸子,一个瞎子。
还住到了一起。
不免让人误会成夫妻。
倒也算不上误会,我与他虽然之前假成亲,但终究未曾和离。
我懒得辩解。
谢容未向他们解释,只是朝我道歉,让我不要放在心上。
我能放在什么心上?
若说麻烦,除了我被从京城来的国舅看上,让谢容写休书外。
就是谢容给人算命时,被个有钱员外的女儿要死要活地闹着嫁给他,雇了两个杀手来杀我。
我虽废了灵力,但不代表任人宰割,将两名杀手引到竹林后,用袖中藏的毒针封了那两人的喉。
又写了两封云水寺相见的信,分别寄给国舅和员外女儿,在他们途经的林中设计埋伏,皆死于竹箭下。
晚上,我给谢容夹两块肉放在他碗中,讲着他们死去的惨象。
青年将肉细细咀嚼后咽下,轻声道: 那还真可怕,希望不要吓到姑娘。
他清风明月地端坐着。
我放下筷子,解开他的覆眼的白绫后,对上一双空洞死寂的眼。
我掐着他的脖颈将他按在地上。
他依旧神情平静,轻声问:
姑娘?
姑娘你大爷,谢容。
我怒骂他。
谢容歪了歪头,唇角勾着笑。
我收紧手指,冷声:
你知道是我,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骗我很好玩?
不好玩吗?
他力气大,一只手抓住我的双腕,另一只手支着身子起来,摸着地上散落的白绫缠在我腕上,漫不经心地反问:
我骗你什么了?
难道不是你一直在骗我?
我坐在椅子上,声线冷淡:
怎么?你要杀了我?
杀你?杀了你太便宜了。
谢容蹲下身,端着碗,舀了一勺粥,将勺子递在我唇边。
我不吃……唔……
趁我启唇,他将粥强硬地喂到我口中,眉眼温和地浅笑:
不是说我熬的粥香甜,难不成那些仙魔两道未把你杀死,你反倒想先饿死不成?
我将粥咽下,冷眼看向他:
我饿不饿死不知道。
你有那么好心?
我当然没有。
谢容站起身,将碗放在桌上,手指掐着我的脸抬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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