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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下午三点的阳光斜斜地切过咖啡馆的落地窗,在浅棕色木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空气中飘着拿铁的焦香与肉桂卷的甜腻,本该清脆的风铃被推门的风卷着,

却像生锈的铁片摩擦般刺耳。我正弯腰用湿抹布反复擦拭收银台边缘那块顽固的褐色咖啡渍,

指尖已经蹭得发红,额前的碎发被汗水粘在皮肤上,廉价工作服的领口也被汗浸湿了一小片。

“夏晓,听说你还在端盘子?”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带着一种刚从云端落地的傲慢,像冰锥扎在我后背上。我猛地直起身,

指节因为用力攥着抹布而泛白,指腹甚至能感受到抹布纤维的粗糙。转身时,

视线先落在了那身藏青色的公务员制服上 —— 熨得没有一丝褶皱,肩线挺括,

胸前的工作牌用银色链子挂着,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上面 “林哲” 两个字格外刺眼。

他身边的苏曼穿着米白色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珍珠花纹,

手腕上的玉镯随着抬手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珍珠耳钉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妆容精致得像是刚从杂志里走出来,两人手牵着手,

手指紧扣,林哲的拇指还在苏曼的手背上轻轻摩挲,那亲昵的模样,

像极了偶像剧里标榜的 “天造地设”。我攥着抹布的手又紧了紧,指关节泛出青白,

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是服务员,不是端盘子的。我们这里有正规的服务流程,

也有职业尊重。”林哲嗤笑一声,舌尖顶了顶腮帮,指尖在玻璃菜单上敲得哒哒响,

那声音像是在慢动作打我的脸。“不都一样?在这种小破咖啡馆里伺候人,能有什么尊重?

” 他顿了顿,眼神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我洗得发白的工作服,

领口处还有之前沾到咖啡渍没洗干净的淡褐色印记,“你说你,毕业三年了,

还是没个稳定工作。当初要是听我的,下班没事也备考,别出去瞎折腾,

说不定现在我还能托关系给你找个社区的临时工,让你沾点我的光。”苏曼捂着嘴,

笑声细细软软的,却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晓姐,不是我说你呀,

女孩子还是得有稳定工作才行。你看我,虽然现在还在事业单位实习,

但我爸已经在帮我疏通关系了,以后肯定能跟哲哥一样进体制。总不能一辈子给人当保姆,

对吧?” 她说着,故意晃了晃手腕上的玉镯,“我跟哲哥说好了,等我们结婚,

就让我爸把我调到他单位隔壁的科室,以后上下班都能一起,

中午还能一起去单位食堂吃饭呢。”我端起旁边刚冲好的柠檬水想平复心情,

冰凉的杯子贴着掌心,却压不住指尖的颤抖。手一歪,浅黄色的液体溅在收银台的白纸上,

晕开一小片水渍。林哲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皱眉后退半步,

还嫌恶地掸了掸制服的下摆:“你看你还是这么毛手毛脚!跟你在一起这几年,

我真是受够了这种邋遢的日子。以前是没条件,现在我有编制了,

总不能再跟你这种连杯水上都端不稳的人过下去吧?”这句话像一把生锈的钝针,

狠狠戳进我心里最软的地方。那些被我刻意用工作和忙碌压在心底的回忆,

般翻涌上来 —— 这几年老小区楼道里的霉味、清晨六点的厨房油烟、地铁里拥挤的人潮,

还有我无数个深夜里独自掉眼泪的疲惫,全都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2.2022 年的毕业季,空气里满是栀子花的香味和离别的伤感。

我拖着两个塞满衣服和书本的行李箱,跟着林哲走进那个没有电梯的老小区。

楼道里堆着邻居家的旧家具和纸箱,墙皮斑驳地往下掉,

有的地方还留着孩子乱涂乱画的痕迹,楼梯扶手摸上去黏糊糊的。

林哲却抱着一摞崭新的公考教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像个怀揣梦想的孩子:“晓晓,

委屈你先跟我住这儿。我先在家专心备考,你先找份工作过渡一下,等我上岸了,

就立马带你去买带阳台的大房子,每天早上都能晒太阳,还能给你种你喜欢的多肉。

”那时的阳光透过楼道狭窄的窗户照在他脸上,给他的头发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

我看着他眼里的光,想起大学时他在图书馆给我占座、在食堂帮我打饭的样子,

心甘情愿地点了头。我以为这只是暂时的辛苦,却没料到,这一 “等” 就是两年,

而我也从他口中温柔呼唤的 “晓晓”,慢慢变成了随叫随到、连抱怨都不能有的免费佣人。

每天早上六点,我准时被闹钟叫醒。天还没亮透,厨房的窗户对着隔壁的老楼,

能看到零星亮着的灯。林哲说备考需要充足的营养,

我就变着花样给他做早餐 —— 周一煮小米粥配茶叶蛋,周二煎吐司加火腿,

周三熬南瓜粥配蔬菜饼,哪怕自己赶时间,也得看着他吃完,把水果洗好装在保鲜盒里,

才敢匆匆穿上鞋出门。七点半的地铁永远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满了人。我被挤在车门边,

胳膊肘抵着别人的背包,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攥着给林哲带的中午的水果,生怕被挤坏。

作为电商客服,我每天要对着电脑回复上百条客户消息,从早上九点到晚上七点,

连喝口水的时间都得挤。遇到难缠的客户,被骂 “没脑子”“服务差” 也只能忍着,

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继续回复下一条。有次客户因为物流延迟骂了我半个多小时,

我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只能低声说 “对不起,我们会尽快帮您处理”。晚上八点,

我拎着给林哲买的外卖 —— 他指定要吃的那家黄焖鸡米饭,

多加一份腐竹 —— 匆匆赶回家。刚推开门,还没来得及换鞋,

就听见林哲的抱怨从卧室里传出来:“你走路能不能轻点?脚步声这么大,吵到我刷题了!

我这道行测题刚有思路,全被你打断了。”我放轻脚步走进卧室,看见他坐在书桌前,

面前摊着公考教材,手机却放在手边,屏幕亮着,是短视频的界面。我把外卖放在桌上,

小声说:“今天商家送了份小菜,你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他头也没抬,

只是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别在这儿晃悠,影响我学习。”周末本该是休息的日子,

却成了我的 “大扫除日”。我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地板,从客厅到卧室,

每个角落都要擦得发亮。林哲就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偶尔抬头瞥一眼,

还会挑刺:“地拖得有印子,你能不能用点心?我跟你说,以后要是住大房子,

你这样打扫可不行,得请个钟点工才行。” 他说这话时,完全忘了现在的房租是我在付,

家里的开销也是我在承担。房租每个月 1800,林哲的教材费、报名费、网课费,

每个月至少要 500。我月薪 4500,扣掉这些固定开支,

剩下的 2200 块钱要用来支付水电费、燃气费,还要买两个人的日常用品和我的午饭。

我每天中午在公司楼下吃 15 块钱的盒饭,菜里的肉少得可怜,有时候遇到荤菜是肥肉,

就只能挑着青菜吃。有次在商场的快时尚店看到一件 100 块钱的外套,米白色的,

款式很简单,我摸了又摸,在试衣间里穿了很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最终还是脱下来放回了货架。回到家跟林哲提了一句,说天气冷了,想买件外套。

他却皱着眉,把手里的公考真题往桌上一摔:“都要结婚的人了,还乱花钱?

现在最重要的是供我备考,等我上岸了,别说 100 块的外套,

1000 块的名牌我都给你买。你现在省点钱,以后我们的日子才能好过。

”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到了嘴边的 “我已经很久没买新衣服了” 又咽了回去,

只是默默走进厨房,给他煮了碗他爱吃的鸡蛋面。3.我以为只要再坚持坚持,

等林哲上岸了,一切就会好起来。可 2024 年省考成绩出来那天,

我的所有期待都成了泡影。那天我特意提前下班,买了林哲爱吃的酱鸭和啤酒,

想不管成绩好坏,都陪他好好聊聊。推开门,却看到林哲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

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手机,屏幕亮着,是省考成绩查询页面。“多少分?

” 我小心翼翼地问,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林哲没说话,只是猛地抓起桌上的准考证,

狠狠摔在我脸上。硬挺的纸张刮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生疼。“58 分!

行测才 58 分!”平行时空先出行测再出申论 他吼得声音都哑了,

眼睛里满是怒火,“都怪你!考上那天早上让你给我煮鸡蛋你忘了,我早上没吃早饭,

考试时脑子都是懵的!还有,考试前几天我让你帮我找那本行测真题,你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耽误我复习!都是你的错!”我蹲在地上,一张一张捡着散落的准考证碎片。

碎片边缘划破了我的手指,渗出一点血珠,可我却感觉不到疼,只有满心的委屈和冰冷。

明明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十点才回家,累得倒头就睡,

忘了煮鸡蛋;明明那本行测真题是他自己放在枕头底下,我帮他找了半个多小时,

他却不耐烦地说 “算了,不用找了”。可现在,所有的错都成了我的。

眼泪砸在满是褶皱的准考证碎片上,晕开了上面的分数。我想反驳,想告诉他我有多累,

可话到嘴边,却只是变成了一句沙哑的 “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长期的熬夜加班,

加上营养不良,我的身体早就垮了。有天在公司回复客户消息时,眼前突然一黑,

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同事们吓坏了,赶紧把我扶起来,送我去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拿着化验单,皱着眉说:“你这是长期营养跟不上,加上过度劳累导致的贫血,

还有点低血糖。得好好补补,多吃点肉和鸡蛋,别再熬夜了,不然身体会出大问题,

严重的话可能会影响以后的健康。”我攥着病历单,心里又酸又涩。

医生的话像警钟一样敲在我心上,我想着回家跟林哲说说,或许他能心疼我一点,

让我多休息几天,或者分担一点家务。可推开家门,却看见林哲坐在电脑前玩游戏,

键盘敲得噼啪响,屏幕上闪烁着游戏画面的光。我走过去,把病历单递给他,

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医生说我贫血,需要好好休息,还得补营养。”他扫了一眼病历单,

头也没抬,手指还在键盘上飞快地操作着:“多大点事?不就是贫血吗?女孩子都这样。

别耽误我玩游戏,这局快赢了。对了,晚上我要吃红烧肉,你去菜市场买块五花肉回来,

记得要瘦一点的,我不爱吃肥的。”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专注玩游戏的侧脸,

突然觉得浑身发冷。那一刻,所有的委屈、疲惫、期待,都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

瞬间泄了气。那天晚上,我坐在阳台的小马扎上,看着楼下昏黄的路灯。

路灯下有情侣牵手散步,有妈妈带着孩子玩耍,温馨的画面让我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弹出一个陌生的弹窗,背景是深蓝色的,

上面写着一行白色的字:检测到宿主强烈执念,分数修改系统已绑定。我愣住了,

以为是手机病毒,想关掉弹窗,却发现弹窗怎么也关不掉。我点开花屏,

哲;当前可修改考试类型:公务员考试;系统功能:可修改目标在公务员相关考试中的分数,

修改需消耗宿主相应健康值或睡眠时间;系统提示:请谨慎使用,每次修改均有相应代价。

“修改分数” 四个字在屏幕上闪着光,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手指都在发抖。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又转头看向卧室里熟睡的林哲。他睡得很沉,

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或许是在做上岸的美梦。我想起这几年我吃的苦,

想起他的抱怨和指责,想起医生的叮嘱,想起自己晕倒时他的冷漠,终于咬了咬牙,

点下了 “申论分数修改” 的按钮。系统弹出一个输入框,提示 “请输入目标分数”。

我犹豫了一下,申论满分 100,85分算是比较稳妥的分数,既能让他进面试,

又不会太夸张。我输入 “85”,点击确认。系统立刻弹出提示:修改成功,

消耗宿主 3 天睡眠时间,宿主将在未来 3 天内持续处于睡眠不足状态,

请注意休息。我看着提示,心里有点慌,却又有一种莫名的释然。或许,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他了。4.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钟吵醒时,感觉头重脚轻,

眼睛酸涩得睁不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底有浓重的黑眼圈,像熬了好几个通宵。

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走进厨房,煮了粥,煎了鸡蛋,还切了点水果。林哲走出来,

瞥了我一眼,皱着眉说:“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昨晚又熬夜玩手机了?跟你说了别总熬夜,

影响我心情,我今天还要刷题呢。” 他完全没注意到我眼底的疲惫,

也没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没说话,只是把煎蛋推到他面前,自己喝了碗粥,就匆匆出门了。

那天在公司,我好几次差点睡着,回复客户消息时还打错了字,被主管批评了一顿。

主管说:“夏晓,你最近状态不太好,要是有什么事就请假休息几天,别影响工作。

” 我笑着说 “没事,可能是最近有点累”,却没说我是因为帮林哲修改分数,

被系统消耗了 3 天的睡眠时间。笔试成绩公布那天,我正在回复客户消息,

林哲突然给我打电话,声音里满是激动:“晓晓!你快查成绩!我行测 58,申论 85!

总分 143!我进面试了!”我赶紧打开电脑,登录省考成绩查询网站,

输入林哲的身份证号和准考证号。屏幕上显示的分数和林哲说的一样,行测 58,

申论 85,总分 143,排名岗位第三,确实进了面试。我心里松了口气,

却又有点复杂 —— 这分数是我用睡眠时间换来的,他却以为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晚上回家,林哲早就做好了一桌子菜,虽然只是简单的番茄炒蛋、青椒肉丝,

却比平时他做的黑暗料理好多了。他跳起来抱我,力道大得勒得我有点疼:“晓晓!

我就说我能行!肯定是我刷题刷到位了,你看我每天学到凌晨,没白费功夫!

” 他笑得像个孩子,眼睛里满是得意,可他没注意到我眼底的疲惫,

也没问我为什么突然瘦了一圈,为什么总是打哈欠。没过多久,

林哲说要报一个 8000 块钱的面试班。他拿着面试班的宣传页,

兴奋地说:“这个班是中公的金牌班,老师都是以前的面试官,通过率特别高。

我报了这个班,上岸就稳了!”我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心里却犯了难。

我银行卡里只剩下 2000 块钱,是这个月省下来的生活费。8000 块钱,

对我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相当于我将近两个月的工资。

我犹豫着说:“能不能报个便宜点的班?或者看网课?8000 块钱太多了,

我现在没那么多钱。”林哲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把宣传页往桌上一摔:“便宜的班有什么用?老师都不专业,到时候面试不过怎么办?

我都进面试了,差这一步吗?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上岸了对你有好处,你现在舍不得花钱,

以后怎么过好日子?”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心上。我想起这两年的付出,

想起他上岸的梦想,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那我刷信用卡吧。” 我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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