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影戏歌曲

皮影戏歌曲

作者: 白肚人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白肚人”的优质好《皮影戏歌曲》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凤冠阿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爷爷是国家级非遗传承一手皮影戏出神入却独居在老宅郁郁寡欢了半辈院里人都他是因为我奶那个在战火里失踪的女是他心口一道八十年的伤那爷爷又在唱那出封箱多年的《凤求凰咿咿呀呀的唱腔戏台上的白色幕布毫无征兆地垂一个穿着水蓝色旗袍的姑从幕布后走了出她梳着民国流行的双丫眉眼和我奶奶年轻时的照片一模一她走到呆若木鸡的爷爷面屈膝行了个万福声音...

2025-09-25 01:21:39

我爷爷是国家级非遗传承人,一手皮影戏出神入化,却独居在老宅里,郁郁寡欢了半辈子。

院里人都说,他是因为我奶奶。那个在战火里失踪的女人,是他心口一道八十年的伤疤。

那天,爷爷又在唱那出封箱多年的《凤求凰》,咿咿呀呀的唱腔里,

戏台上的白色幕布毫无征兆地垂落。一个穿着水蓝色旗袍的姑娘,从幕布后走了出来。

她梳着民国流行的双丫髻,眉眼和我奶奶年轻时的照片一模一样。

她走到呆若木鸡的爷爷面前,屈膝行了个万福礼,声音清脆。爹,

您绣的凤冠还差最后一针。爷爷脸色煞白,他早在十年前就因眼疾封了针。

直到姑娘从袖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递到爷爷眼前。落款是苏晚晴,1943年。

正是我奶奶的名字,和她失踪的年份。1.疯了,你真是疯了!

爷爷楚怀山一把将我推开,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血丝,死死瞪着那个凭空出现的姑娘。

哪里找来的野丫头,穿成这样不伦不类的,演戏给我看?滚!都给我滚出去!

他的声音嘶哑,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恐惧。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撞在旁边的戏箱上,发出一声闷响。而那个姑娘,那个和我奶奶苏晚晴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

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手里捧着那封信,眼神茫然又无辜。爹,您怎么了?我是阿婉啊。

她叫着我奶奶的小名,往前走了一步。爷爷却像是见了鬼,猛地后退,抄起手边的鼓槌,

色厉内荏地指着她。你别过来!我不认识你!这反应太激烈了。

激烈得不像是面对一个恶作らなかった的骗子,更像是在掩饰什么。我扶着戏箱站稳,

挡在了姑娘和爷爷中间。爷爷,您先别激动。她……她有信。

我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信封上,牛皮纸已经黄脆,边角卷曲,上面的墨迹却清晰可辨。

收信人:楚怀山。落款:苏晚晴。日期:民国三十二年,七月初九。

公元1943年7月9日。我奶奶失踪前一天。2.爷爷的视线像被钉子钉在了那封信上。

他眼里的疯狂和愤怒褪去,只剩下一种沉到潭底的死寂。半晌,他伸出干枯的手,

那只曾操纵过无数皮影悲欢离合的手,此刻抖得不成样子。他没有去接信,而是颤抖着,

抚向姑娘的脸颊。姑娘很顺从地偏过头,让他触碰。像,真像……爷爷喃喃自语,

眼眶瞬间就红了,连这颗痣都一模一样。他说的是姑娘左边眉梢下那颗极淡的朱砂痣。

我心头一震。那张被爷爷锁在柜子最深处的老照片上,年轻的奶奶,同样的位置,

也有一颗一模一样的痣。这不是模仿,这是复刻。就在我以为他要接受这个离奇的事实时,

爷爷的手却猛地缩了回去,像是被烙铁烫到。他一把夺过那封信,看也不看,

转身就冲进了里屋,砰地一声摔上了门。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这个自称阿婉的姑娘。她看看紧闭的房门,又看看我,

清澈的眼睛里全是困惑。这位……大哥,我爹他,是不是病了?

她的口音带着吴侬软语的调子,和爷爷一样。我看着她,一个荒诞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我掏出手机,点开相册,翻出我偷拍的那张奶奶的老照片,递到她面前。你认识她吗?

她凑过来看了一眼,随即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像一泓春水。认识啊,这是我娘。

3.我娘。这两个字像惊雷,在我耳边炸开。我奶奶苏晚晴,是爷爷的妻子。

可在这个姑娘口中,却成了她的娘。而她,管我爷爷叫爹。这都叫什么事?我头皮发麻,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姑娘却没在意我的失语,她好奇地打量着我的手机,

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屏幕。这是什么西洋镜?居然会发光。

她眼里的新奇不似作伪。我收起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叫阿婉?是,

苏晚晴的晚。她答道,随即又补充,我爹喜欢叫我阿婉。我深吸一口气,

指着里屋紧闭的房门。你说他,是你爹?是啊。她点头,理所当然,他是我爹,

楚怀山。我是他女儿,楚晚。楚晚。不是苏晚晴。可她明明和我奶奶长得一模一样。

我的大脑彻底乱了。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爷爷走了出来,

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是一种灰败的,混杂着恐惧和决绝的颜色。他手里捏着那封信,

信纸被他攥得变了形。他没看我,径直走到阿婉面前,声音压得极低,一字一句,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来干什么?阿婉被他吓得后退一步,

怯生生地说:爹,我是阿婉啊。我来……我是来问您,凤冠的最后一针,绣好了吗?

娘等着要呢。凤冠……凤冠……爷爷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被触动了什么开关,

突然癫狂地笑了起来。没有凤冠!早就没有了!你也不是阿婉!你是个索命的冤魂!

他猛地将手里的信纸撕得粉碎,扬手撒向空中。你奶奶早就死了!死在八十年前了!

这是个鬼!小寻,快!拿桃木剑来!4.桃木剑没找来,爷爷自己先撑不住,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我和阿婉手忙脚乱地把他扶到床上。我掐他人中,他没反应。探他鼻息,

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我慌了,立刻掏出手机准备打120。阿婉却拦住了我。大哥,

别用那个西洋镜,让我来。她说着,从自己旗袍的盘扣上解下来一枚小小的银针,

不由分说地刺向爷爷的指尖。你干什么!我惊得想阻止,已经晚了。

一滴黑红色的血珠从爷爷指尖渗出。几乎是同时,爷爷长出了一口气,悠悠转醒。他睁开眼,

先是茫然,随即看到守在床边的阿婉,瞳孔骤然一缩。但他没再像刚才那样激动,

只是疲惫地闭上眼,哑着嗓子对我说:小寻,让她走。我看着阿婉,她默默收起银针,

别回盘扣上,安静得像一幅画。我实在无法把她和爷爷口中的冤魂联系起来。

我把阿婉带到院子里,爷爷则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任我怎么敲门都不理。夜色渐浓,

老宅里的槐树影子被拉得张牙舞爪。阿婉抱着膝盖坐在石阶上,看着天上的月亮,

小声问我:大哥,今天的月亮,怎么这么亮?我心不在焉地答:城市里光污染少,

自然就亮。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光污染是什么?是和打仗一样的东西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打仗。1943年,正是战火纷飞的年代。我试探着问她:阿婉,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她偏过头,清澈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记得啊,

民国三十二年,七月初十。我爹答应我,今天就绣好凤冠。我娘说,等凤冠绣好了,

就带我去听云老板的《锁麟囊》。民国三十二年,七月初十。她活在八十年前的今天。

5.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冰凉。皮影戏台……难道真的是一道门?连接了1943年和现在?

那封信,是她从那边带来的。而她,就是从那边走过来的人。大哥,你冷吗?

你的脸都白了。阿婉关切地看着我。我摇摇头,喉咙发干:你……是怎么过来的?

她指了指戏台的方向:就那么走过来的呀。我爹在里屋绣凤冠,不让我进去瞧。

我就在院子里等,等着等着,看到戏台的幕布亮了,像月亮一样。我好奇,走过去一掀,

就到这里了。她描述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心惊肉跳。一个活在1943年的姑娘,

掀开一块幕布,就来到了八十年后。这太匪夷所思了。那你……想回去吗?我问。

想啊。她毫不犹豫地点头,我得回去看着我爹绣凤冠呢,不然他又要偷懒了。

她语气里的娇憨,让我心里一阵发酸。她不知道,她口中那个会偷懒的爹,

已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她更不知道,她这一掀幕布,跨越了整整八十年的光阴。

我再次走到爷爷门前,用力敲门。爷爷!您开门!我们谈谈!里面毫无动静。我急了,

声音也大了起来:您不能就这么躲着!她到底是谁?凤冠又是怎么回事?您要是不说清楚,

我就带她回我那儿去!这句威胁起了作用。门内传来爷爷虚弱又愤怒的声音:你敢!

门吱呀一声开了。爷爷扶着门框,像一棵被霜打过的枯树。他看着院子里的阿婉,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恐惧,有悲伤,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怀念。你过来。

他对我说。我跟着他进了屋。他关上门,从床底拖出一个积满灰尘的木箱。打开箱子,

一股樟脑和旧木料的味道扑面而来。箱子里,静静躺着一件用红绸包裹的东西。

爷爷颤抖着手,一层层揭开红绸。当那东西完全展现在我面前时,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那是一顶几近完成的凤冠,金丝为架,翠羽为饰,米珠串成的流苏如瀑,只是凤头之上,

还空着一个镶口。华美,却残缺。这就是她要的凤冠。爷爷的声音飘忽得像烟,

八十年前,就差最后一颗东珠,就能完成。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看着我。小寻,

你听好,她不是你奶奶,更不是什么楚晚。她是……是这顶凤冠养出来的妖。6.妖?

我难以置信。对,妖。爷爷的语气异常笃定,这凤冠,是我为你奶奶苏晚晴做的。

当年我走火入魔,一心想做出天底下最独一无二的凤冠。我用了最好的材料,

甚至……用了一滴我自己的心头血。我心头巨震。心头血?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本以为,

这只是个传说。没想到,真的养出了东西。爷爷的声音里带着悔恨,你奶奶失踪后,

我悲痛欲绝,就把这未完成的凤冠封存了起来。我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他顿了顿,

眼神里的恐惧更深了。可它还是找来了。它化作你奶奶年轻时的模样,拿着一封伪造的信,

目的就是要我完成这顶凤冠。为什么?因为一旦凤冠完成,它就能彻底成形,

到时候……它会取走我的命,来换取它自己的『新生』。爷爷的声音抖得厉害,

这是以命换命的邪术!我看着他惊恐的样子,又想起阿婉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

心里乱成一团麻。一个说是妖,一个说是人。一个恐惧,一个茫然。我该信谁?

那封信……是假的!爷爷厉声打断我,你奶奶当年根本没留下什么信!

她是被人……被人害死的!他说着,老泪纵横。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心里那点怀疑也动摇了。或许,爷爷说的是真的。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毁了它。爷爷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必须在它成形之前,

毁了这顶凤冠。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活命。他说着,就要伸手去砸那顶华美的凤冠。

我下意识地拦住了他:等等!爷爷,万一……万一不是您想的那样呢?

她看起来……并不像坏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它不是人!爷爷激动地推开我,

小寻,你太年轻了!你被它的外表骗了!你难道想看着我死吗?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正在我们争执不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阿婉怯生生的声音。爹,大哥,你们在里面吗?

我……我有点害怕。我和爷爷同时噤声。透过门缝,我看到阿婉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看起来那么弱小,那么无助。我心一软。爷爷,再等等,

我们至少要搞清楚她到底想要什么。她想要我的命!可她救了你!我反驳道,

刚才您晕倒,是她用银针救醒了您的!爷爷愣住了。他显然忘了这一茬。

他脸上的狠戾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迷茫和痛苦。半晌,

他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挥了挥手。罢了,罢了……7.那一晚,我是在忐忑中度过的。

爷爷把自己关在里屋,再没出来。我给阿婉收拾了一间客房,她对房间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尤其是电灯的开关,她玩了半天,直到我告诉她这东西叫电,很费钱,

她才悻悻地停手。钱?是袁大头吗?我有很多。她说着,就要从贴身的口袋里掏东西。

我哭笑不得地按住她:不是袁大头,是另一种钱。很复杂,你先睡吧。她乖乖地躺下,

睁着大眼睛看我。大哥,我爹他……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心里一堵。没有,他只是……太久没见你,

有点反应不过来。我只能这样安慰她,也安慰我自己。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惊醒。是爷爷和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心里一个咯噔,连忙冲出去。

院子里,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正指着爷爷的鼻子骂。楚老头!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宅子我们老板看上了,是给你脸!你以为你那破皮影戏现在还值钱?趁早拿着钱滚蛋,

别在这儿碍事!女人身后站着两个黑西装的壮汉,一脸不耐。我认得她,

是附近一个房地产开发商的经理,姓刘。他们想盘下这片老城区,已经来闹过好几次了。

爷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我就是死,也不会把祖宅卖给你们这帮土匪!嘿,

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刘经理冷笑一声,对身后的壮汉使了个眼色,给我砸!

一个壮汉狞笑着,抄起院子里的一条板凳,就朝着爷爷的皮影戏台砸去!住手!

我大吼着冲过去。但已经晚了。只听哗啦一声巨响,那张挂着白色幕布的戏台,

被砸得四分五裂。木屑纷飞。爷爷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怒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老狮子,

朝那个壮汉冲了过去。但他一把年纪,哪里是年轻力壮的男人的对手,被轻轻一推,

就摔倒在地。爷爷!我目眦欲裂,冲上去扶他。刘经理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

脸上满是嘲讽。怎么样,老东西,想清楚了没有?今天只是砸个台子,下次,

可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8.是阿婉。她站在客房门口,还穿着那身水蓝色的旗袍,头发有些凌乱,

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惺忪。但她的眼神,却冷得像冰。刘经理愣了一下,

随即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哟,老东西,金屋藏娇啊?这小妞长得不错,哪儿找的?

她的话音刚落,阿婉动了。我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

那个出言不逊的刘经理已经捂着脸尖叫起来。她的脸上,多了五道清晰的红指印。

那两个壮汉反应过来,怒吼着朝阿婉扑去。小心!我惊呼。阿婉却不闪不避,

她只是抬起眼,冷冷地看着那两个冲过来的人。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两个壮汉跑到一半,

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了一下,齐齐摔了个狗吃屎。其中一个的脑袋正好磕在石阶上,

当场就见了红。另一个抱着扭伤的脚踝,痛得嗷嗷直叫。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刘经理惊恐的抽气声。阿婉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她明明比穿着高跟鞋的刘经理矮了半个头,气场却强大到令人窒息。我爹的宅子,

也是你能动的?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带着你的人,滚。

再让我看见你们,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刘经理吓得魂不附体,

连滚带爬地扶起两个手下,仓皇逃出了院子。院子里恢复了平静。

阿婉身上的冰冷气场瞬间消失,她小跑着过来,扶起地上的爷爷,眼眶红红的。爹,

您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到您?爷爷呆呆地看着她,又看看一片狼藉的戏台,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扶着爷爷坐下,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刚才那一幕,太诡异了。

阿婉的身手,还有那两个壮汉离奇的摔倒……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民国闺秀能做到的。

爷爷口中的妖,难道是真的?我看着阿婉关切的脸,心里涌起一股寒意。

9.爷爷受了惊吓,又病倒了。这一次,他没再抗拒阿婉的照顾。阿婉用那枚银针,

又在他指尖刺了一下,他的脸色很快就缓和了许多。她守在床边,用热毛巾给他擦脸,

又去厨房,叮叮当当地忙活起来。很快,一股米粥的香气就飘了出来。

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进来,用勺子舀起,吹了吹,递到爷爷嘴边。爹,喝点粥吧,

这是我跟娘学的,您最喜欢喝的。爷爷睁开眼,看着她,眼神复杂。他没有张嘴,

也没有拒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阿婉也不催,就那么举着勺子,耐心地等着。许久,

爷爷叹了口气,张开了嘴。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爷爷的脸色好了很多。他靠在床头,

看着忙前忙后的阿婉,眼神里不再有恐惧,而是化成了一种深沉的悲哀。

你……为什么要帮我?他哑着嗓子问。阿婉正收拾碗筷,闻言回过头,

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您是我爹啊。爷爷沉默了。我站在门口,看着这诡异又和谐的一幕,

心里五味杂陈。如果阿婉真的是妖,那她也太不像了。她对爷爷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

可如果她不是妖,又该如何解释她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晚上,我趁阿婉睡下,

偷偷溜进爷爷的房间。他没睡,正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爷爷。我轻声叫他。他回过神,

看了我一眼:你也觉得,她不是妖,对吗?我点了点头。爷爷苦笑一声:是啊,

我也希望她不是。可是小寻,你没见过八十年前的楚家,你不知道……他顿了顿,

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我爹,也就是你太爷爷,当年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风水先生。

他说我们楚家,天生就是阴阳眼,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家的人,

都活不长。我心里一惊:阴阳眼?对。爷爷点点头,我年轻的时候不信邪,

直到……直到我遇到了你奶奶,苏晚晴。10.你奶奶家是书香门第,

她本人更是金陵城有名的才女。我们两家,本是云泥之别。爷爷的声音悠远起来。

可她偏偏看上了我这个只会摆弄皮影的穷小子。她不顾家里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要嫁给我。

为了不让她受委屈,我发誓要给她一场最风光的婚礼,

要为她亲手做一顶天底下最漂亮的凤冠。他看向角落里那个蒙着红绸的木箱,

眼神里充满了爱恋和痛苦。我找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古籍,学了失传的累丝、点翠手艺,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日没夜地做。我甚至听信了邪说,用了我自己的心头血,

只为让那凤冠更有灵性。凤冠快要完成的时候,就差最后一颗东珠做凤眼。

可那时战火连天,一颗上好的东珠,千金难求。你奶奶看我为此发愁,就瞒着我,

一个人去了黑市。爷爷的声音哽咽了。她再也没有回来。有人说,她被流弹打死了。

有人说,她被当成奸细抓走了。我找遍了整个金陵城,都没有找到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疯了一样,觉得是那顶凤冠害了她。是我,是我害了她。他痛苦地捶着自己的胸口。

我默默地递给他一杯水。后来呢?后来,我爹告诉我,你奶奶不是失踪了,

而是……被那顶凤含着怨气的凤冠,拖进了另一个世界。而这个叫阿婉的姑娘,

就是凤冠里的妖,凝聚了你奶奶所有的怨气。她来,就是要我完成凤冠,然后,

把我一起拖进去,永世不得超生。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恐惧。

我爹为了镇住它,散尽修为,在那张戏台幕布上下了咒。他说,只要幕布不毁,

妖就出不来。可今天……那帮天杀的,把幕布给毁了!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了他为什么那么害怕,为什么一口咬定阿婉是妖。原来这一切,

都源于太爷爷的一个论断。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如果阿婉是怨气凝聚的妖,

为什么她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气?反而充满了阳光和纯真?爷爷,我看着他,

您有没有想过,太爷爷他……可能算错了?11.不可能!爷爷断然否定,

我爹的本事,我亲眼见过!他说的话,从来没有错过!他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

看来太爷爷在他心中的地位,根深蒂固。我没有再争辩。我知道,要解开这个结,

光靠说是没用的。必须找到证据。第二天,我借口要打扫卫生,

把那个被砸坏的戏台残骸搬到了院子角落。我仔细检查着每一块木头。这些木料都上了年头,

是一种深红色的硬木,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在其中一块最大的底座残片上,

我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痕迹。那是一个用刀刻出来的,非常小的符号。像一个S,

又像一个8。这个符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拿出手机,对着那个符号拍了张照片。

然后,我开始在网上搜索这个符号的含义。结果让我大吃一惊。这个符号,

是一个叫守门人的古老组织的徽记。根据一些零星的野史记载,守门人

是一个致力于研究和守护时空裂隙的秘密组织。他们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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