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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裤袋持续震动,屏幕裂痕中渗出暗红液体。

我盯着通讯录里"父亲"的号码,那串数字正在溶解重组,变成1999年7月15日的日期。

暴雨冲刷着古董店门前的石阶,积水倒映的霓虹灯牌里,"葬"字正在吞噬"藏"字的最后一笔。

腕部的五道指痕突然灼烧起来。

我扯开衬衫袖口,皮肤下浮现出蝉翼状纹路——青灰色的血管在皮下编织成复眼图案,随着脉搏收缩舒张。

更可怕的是右手食指,指甲盖正逐渐角质化,变成半透明的琥珀色。

冷汗滴落在古董店的青砖地面时,竟发出类似甲骨文拓片的"滋滋"声。

"你被选中了。

"老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时,我才发现自己正倚着柜台昏迷。

他枯枝般的手指捏着半枚工牌,断裂处渗出的血珠滴在我眉心,"三十年前他们选了你母亲,现在轮到你了。

"血珠渗入皮肤的刹那,整面墙的唐三彩马同时发出嘶鸣,那些本该失声的陶器竟震颤着吐出暗红液体。

血色记忆指尖触碰到工牌的瞬间,记忆如潮水涌来。

我看到母亲在暴雨夜冲进考古工作站密室,将玉蝉塞入唐三彩马颅腔;看到戴防毒面具的人用青铜觥接血,那些液体在器皿表面蚀刻出甲骨文;最后定格在父亲举着猎枪的身影,他脚下躺着耳垂带月牙疤的男人——与老周年轻时的照片完全重合。

记忆碎片割裂神经时,我听见自己牙齿发出陶瓷碎裂般的脆响。

生死蜕变老周布满老年斑的手掌扣住我手腕时,皮肤下的蝉翼纹路突然暴起。

角质化的指甲刺破他手背,暗红血液喷溅在标本柜玻璃上,凝结成无数细小的甲骨文。

整面墙的标本盒同时开启,玉蝉振翅飞舞,在月光中组成巨大的血色蝉形图腾。

冷汗浸透的衬衫突然紧贴后背,仿佛有无数蝉卵在皮下孵化。

"你以为母亲为什么失踪?

"老周的声音混着玉器碰撞的脆响,他后颈的蝉胎记正在渗血,"三十年前她发现了守藏司的秘密——血蝉必须用活人饲养!

"说话时,他的右耳垂月牙疤突然裂开,钻出半截青黑色的蝉足。

我踉跄后退时撞翻博古架,战国漆器上的金箔突然剥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甲骨文诅咒。

时空裂隙暴雨突然停歇。

我趁机撞碎橱窗玻璃,却在翻越柜台时看见恐怖一幕:二十年前的报纸碎片悬浮在空中,1999年7月16日头条新闻赫然在目——《研究生林素离奇死亡,疑与古董黑市有关》。

配图照片里,母亲的白大褂染满鲜血,背景中年轻的老周正弯腰捡起半枚工牌。

更诡异的是,照片中的我竟穿着研究生制服站在柜台前,耳垂上的月牙疤正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蜕壳时刻整面玻璃幕墙突然爬满血丝状纹路,将我困在古董店中央。

皮肤下的蝉翼纹路开始剧烈震颤,指甲盖彻底角质化,刺破掌心时带出半透明的蝉蛹。

老周发出非人的嘶吼,后颈胎记裂开成六边形缺口,成团的血蝉从中涌出。

它们振翅飞舞时,我听见母亲的声音从玉佩中传来:"用龙胆紫染料涂抹瞳孔!

"染血的拓片从帆布包滑落,泛黄的纸张上浮现出母亲未完成的笔记:"血蝉以记忆为食,需用朱砂混合龙胆紫制成封印..."话音未落,一只血蝉猛地撞向我眉心。

剧痛中,我抓起案上的青铜觥扣在头上,觥身的饕餮纹竟化作实体咬住血蝉,发出令人牙酸的咀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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