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死了的人写信可以看得到吗?

给死了的人写信可以看得到吗?

作者: 白肚人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给死了的人写信可以看得到吗?》是白肚人的小内容精选:我是市局刑侦支队的沈星今天是朱朝阳的十年忌他是我最好的朋死在十年前那个夏官方卷宗那起少年宫坠楼早已尘埃落警局档案编号A-07的物证箱突然弹里面那本积灰的日无风自翻到了最后一崭新的一字迹未墨水的气味刺当年的少年藏着第三具尸落款日期正是今我猛地抬窗外梧桐树站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他抬起冲我露出了一个熟悉属于朱朝阳的微...

2025-09-25 01:13:40

我是市局刑侦支队的沈星若。今天是朱朝阳的十年忌日,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死在十年前那个夏天。官方卷宗上,那起少年宫坠楼案,早已尘埃落定。警局档案室,

编号A-07的物证箱突然弹开。里面那本积灰的日记,无风自动,翻到了最后一页。

崭新的一页,字迹未干,墨水的气味刺鼻。当年的少年宫,藏着第三具尸体。

落款日期正是今天。我猛地抬头,窗外梧桐树下,站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他抬起头,

冲我露出了一个熟悉的,属于朱朝阳的微笑。1.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猛地收紧。

我踉跄一步,撞在冰凉的铁皮档案柜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那本摊开的日记本,

静静地躺在物证箱里,仿佛一个嘲讽的陷阱。朱朝阳三个字,是他惯用的仿宋体,

力道、笔锋,都和我记忆里那个沉默的少年一模一样。十年了。

我以为我已经能平静地面对这个名字。可当它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出现时,

所有被时间掩埋的恐慌和悲伤,瞬间破土而出。我冲到窗边,死死盯着楼下。

梧桐树下空空荡荡,只有被路灯拉长的树影,在地面上诡异地摇晃。人呢?刚刚那个男人,

那个戴着眼镜,有着和朱朝阳一样清瘦轮廓的男人,消失了。

仿佛他只是我因为加班和悲伤过度而产生的幻觉。可鼻尖萦绕的,那股新鲜的墨水味,

又在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拨通了队里技术科的电话。

老王,来档案室一趟,紧急情况。挂断电话,我的目光重新落回那行字上。

当年的少年宫,藏着第三具尸体。十年前,少年宫废弃的五楼,发现两具尸体。

一具是朱朝阳,另一具是来历不明的少年,严良。警方结论是,两人在追逐中意外失足,

双双坠亡。案子早就结了。可现在,这本十年前的证物,却长出了一页新的内容。

一个死去十年的人,告诉我,那里还有第三具尸体。2.星若,什么情况这么急?

队长陆淮推门而入,他身后跟着技术科的老王。陆淮是我入警队的师父,向来沉稳。可此刻,

他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眉头也紧紧皱起。我指着那个物证箱,声音有些发干:陆队,你看。

老王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本日记。当他看到最新一页时,

经验丰富的脸上也闪过一丝错愕。这……这墨迹确实是刚写上去不久,不超过半小时。

陆淮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整个档案室:有谁进来过?没有。

我摇头,我一直在这里整理旧档案,门是锁的。档案室没有监控,这是为了保密。

但这也意味着,如果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来,完成这一切再消失,那他的反侦察能力,

简直到了恐怖的程度。陆 a淮的视线最终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星若,你确定没看错?

窗外那个人。我攥紧了拳头:我确定。他长得很像……长得很像十年后的朱朝阳。

空气陷入死寂。一个死去十年的人,重返人间,在警局的物证上留下死亡预告。这话说出去,

只会被当成疯子。陆淮沉默了很久,最终摆了摆手:老王,把日记带回去化验,

查一下指纹和笔迹。星若,你跟我来办公室。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知道,他不信我。

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3.陆淮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他递给我一杯热水,

语气缓和了些:星若,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情绪不稳定,我可以理解。

我没有情绪不稳定。我打断他,我说的都是事实。事实?陆淮掐灭了烟头,

身体前倾,盯着我,事实就是,朱朝阳十年前就死了!骨灰就放在他母亲那里!一个死人,

怎么可能站在楼下对你笑,又跑到密闭的档案室里写字?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我无法反驳。因为这一切,确实违背了所有的逻辑和常理。也许是有人恶作G剧。

我找了个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借口。恶作剧?陆淮冷笑一声,谁会用这种方式?

潜入警局档案室,就为了在一个尘封十年的案卷上写句话?他图什么?他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这个案子已经结了,不要再节外生枝。

你最近压力太大,我给你批个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陆队!这是命令。

我看着他毫无回转余地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走出他办公室的时候,我浑身冰冷。

陆淮是市局最顶尖的刑警之一,他不可能看不出这件事的蹊跷。但他选择了压下来。

他在怕什么?还是说,他在隐瞒什么?4.我没有回家。开着车,

我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城西那片早已废弃的少年宫。十年过去,

这里早已被一人多高的荒草覆盖,残垣断壁在月光下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我绕到那栋最高的教学楼下,抬头望向五楼。那里,就是朱朝阳和严良坠落的地方。

当年的卷宗我看过无数遍。现场没有第三人的痕迹,朱朝阳的日记里,

也只记录了他和严良、普普之间的纠葛,以及对数学老师张东升的恐惧。

张东升最后也因谋杀妻子而落网。整个案子,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可如果,

真的有第三具尸体呢?它在哪?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响起。警察同志,这么晚了,

在这里做什么?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男人。

正是晚上我在窗外看到的那个男人。他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斯文得体。

月光照亮他的脸,那张和朱朝阳有七分相似,却因岁月而添了几分沉郁的脸。

他朝我走近一步,嘴角勾起,是那个我熟悉到刻骨的微笑。沈星若,好久不见。

5.我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枪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你到底是谁?

我是朱朝阳。他平静地回答,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不可能!我厉声喝道,

朱朝阳已经死了!是吗?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清冷的月光,

那你摸摸你的口袋。我一愣,下意识地伸进口袋。指尖触到一个坚硬的、熟悉的东西。

是一枚游戏币。是我送给朱朝阳的,我们小时候常去的那家游戏厅的游戏币。

我把它当做护身符,塞进了他的骨灰盒里。现在,它却出现在我的口袋里。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怎么……怎么会在我这里?

因为今天早上,我去看了我『自己』。他淡淡地说,我把它拿了出来,

然后放进了你的口袋里。你今天跟踪我?不只是今天。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这十年,我一直在看着你,星若。十年。这个词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一个早就死去的人,在我不知道的角落,窥视了我十年。为什么?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为什么要假死?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不『死』,

下一个死的就是我。朱朝阳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你以为张东升就是一切的终结吗?不,

他只是个开始。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杀了第三个人的凶手,还活着。而且,

他就在我们身边。6.凶手是谁?我追问。朱朝阳却没有回答,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他转身,

似乎准备离开。站住!我叫住他,你把话说清楚!第三具尸体是谁?在哪里?

我把线索留给你了。他头也不回,在我的日记里,在那些没有写出来的空白页里。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我一个人站在荒草丛生的废墟里,

手心里紧紧攥着那枚冰冷的游戏币。脑子里乱成一团。朱朝阳还活着。

这是一个足以打败一切的事实。而他带来的消息,更是让我不寒而栗。当年的案子,

远没有结束。真正的凶手,依然逍遥法外。我回到车里,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陆淮的电话。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犹豫。陆队,我要申请,重启十年前的少年宫坠楼案。电话那头,

是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他会直接挂断。沈星若,陆淮的声音疲惫而沙哑,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知道。不,你不知道。他叹了口气,这个案子,

你不能碰。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嘟嘟嘟——电话被他无情地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心底升起。陆淮的反应,

太不正常了。他越是阻拦,就越证明,这个案子里,藏着他极力想要掩盖的秘密。

7.第二天,我被停职了。理由是情绪不稳,需要休息。我坐在办公桌前,

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周围的同事投来同情又好奇的目光。新来的实习警员林晚凑过来,

小声地问:星若姐,你没事吧?为什么陆队突然让你停职?林晚是我带的实习生,

一个刚出警校,充满热情的姑娘。我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事,就是最近太累了,

休息一下。我不想把她牵扯进来。抱着纸箱走出刑侦支队大楼的时候,

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被踢出局了。有人不希望我再查下去。

回到家,我反锁上门,拉上窗帘。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我才终于有时间,

去思考朱朝阳留下的那句话。线索在我的日记里,在那些没有写出来的空白页里。

没有写出来的空白页?这是什么意思?我猛地想起,昨晚老王已经把日记拿去技术科了。

我立刻给老王打了个电话。老王,朱朝阳那本日记,你还在化验吗?在呢,

老王在那头回答,怎么了丫头?指纹没查到有用的,笔迹鉴定也还需要时间。

你帮我个忙,我压低声音,你看看那本日记的纸张,用紫光灯照一下,

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尤其是那些看起来是空白的页面。

这是我们以前玩侦探游戏时,朱朝阳教我的。用柠檬汁写字,干了以后看不出来,

但用火烤或者用紫光灯一照,字迹就会显现。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老王压抑着惊讶的声音。星若……你快过来!有重大发现!

8.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警局。老王直接把我拉进了他的化验室,反锁上门。化验台上,

那本旧日记摊开着。在紫光灯的照射下,原本空白的纸页上,

浮现出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淡黄色字迹。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这些,

才是朱朝阳真正想说的话。他用两本日记,记录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一本是给警察看的,

记录着他和严良、普普的相遇,记录着被张东升威胁的恐惧。而这本隐藏的日记,

记录的却是另一个,更黑暗,更恐怖的秘密。他来了。那个在少年宫里游荡的魔鬼。

他总是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温和。普普很怕他。她说,他看她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东西。我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在少年宫的地下室里,

那个被锁住的房间……字迹到这里,戛然而止。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心脏越跳越快。

白衬衫,戴眼镜,温和。这个形象,迅速在我脑海里和一个人重合。温文儒。

我们当年的奥数老师,就在少年宫里给我们上课。他总是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衬衫,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对每个学生都和蔼可亲。他是所有家长和孩子眼中的完美老师。

怎么会是他?星若,老王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指着其中一页,你看这里。

我凑过去。那是一幅简笔画。画着一个女孩,躺在一个箱子里,周围画满了星星。

女孩的脸画得很模糊,但她的裙子上,有一个标志性的蝴蝶结。是普普。我记得那条裙子,

是普普最喜欢的。而画的右下角,写着三个字。水晶宫。9.水晶宫?老王皱起眉,

这是什么地方?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水晶宫,不是一个地方。它是一个鱼缸的名字。

温文儒的办公室里,就摆着一个巨大的,被他命名为水晶宫的生态鱼缸。

他宝贝得不得了,从来不让任何人碰。他说,那是他用来观察生态循环,

感悟生命奥秘的地方。当时我们都觉得,温老师真是一个有情趣,又富有哲理的人。可现在,

这幅画,这个名字,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一个躺在箱子里的女孩。一个叫水晶宫的鱼缸。

这绝对不是巧合!老王,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我抓住他的胳膊,急切地问。

没……没有了。老王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陆队让我化验,我就直接做了,

还没来得及汇报。那就好。我松了口气,记住,今天你什么都没发现。这本日记,

就跟原来一样。老王愣住了:星若,你这是要……陆队不让我查,那我就自己查。

我看着他,眼神坚定,老王,你信我吗?老王看着我,最终,重重地点了点头:丫头,

我看着你长大的,我信你。需要我做什么?帮我拖住笔迹鉴定的结果。就说,

需要更复杂的比对,时间很久。好。从化验室出来,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在刀尖上行走的舞者。前方是深渊,身后是火焰。我没有退路。

我必须找到温文儒,问清楚当年的一切。更重要的是,我要找到普普。她……还活着吗?

10.温文儒现在是本市一所著名大学的数学系副教授。我查了他的课程表,下午两点,

他有一节公开课。我没有以警察的身份去,而是换了一身便装,像一个普通的旁听学生,

坐在了教室的最后一排。十年不见,温文儒几乎没什么变化。

他还是穿着那件熨烫得笔挺的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站在讲台上,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

讲解着复杂的函数。他风度翩翩,博学多识,引得台下的学生们阵阵赞叹。

看着他温和的笑容,我很难将他和日记里那个魔鬼联系起来。是我搞错了?

还是朱朝阳在骗我?一节课结束,学生们蜂拥而上,围着他问题。他耐心地一一解答,

脸上始终挂着完美的微笑。直到最后一个学生离开,他才开始收拾讲台上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从后排站起来,朝他走去。温老师。他听到声音,抬起头。

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凝固,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你是……

他扶了扶眼镜,眼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我是沈星若。我说,十年前,

在少年宫上过您的奥数课。哦,沈星若啊。他恍然大悟般地笑起来,想起来了,

那个很聪明,总喜欢问问题的女孩子。都长这么大了,现在在哪工作?

他表现得像一个偶然重逢昔日学生的普通老师。滴水不漏。我在市局工作。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温老师,你还记得朱朝阳吗?11.朱朝阳

三个字一出口,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变得深不可测。

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记得。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惋惜,一个很有天赋,但很可惜的孩子。可惜?是啊,

听说他……出意外了。他低下头,收拾着教案,像是不愿再多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往事何必再提。他拿起东西,准备离开。我上前一步,拦住了他。温老师,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办公室里那个叫『水晶宫』的鱼缸,还在吗?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他抬起头,重新看向我,目光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温和,

只剩下冰冷的审视。沈警官,他连称呼都变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明白没关系。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是那张隐藏日记里,

普普躺在箱子里的简笔画。那你认识这个吗?他看到照片,瞳孔骤然收缩。这一次,

他没能再掩饰住自己的惊骇。他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脸上的儒雅面具,在这一刻,碎裂了。你……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杀意,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从它该在的地方。我收起手机,冷冷地看着他,

温文儒,十年前,少年宫的地下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普普在哪里?他突然笑了。

笑声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沈警官,你很聪明,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

他一边笑,一边朝我走近,但聪明的人,往往活不长。一股巨大的危机感将我笼罩。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已经摸到了腰间。但他只是与我擦肩而过,走到教室门口,

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想知道答案,就来找我。

他留下一个地址,我等着你。一个人来。12.温文儒给的地址,是他郊外的一栋别墅。

我知道这是个陷阱。但我必须去。这是唯一能知道普普下落,以及当年真相的机会。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老王。我不想再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出发前,

我给朱朝阳发了一条信息。那个号码,是我在游戏币上发现的一串微雕数字。

我要去见温文儒了。如果我没回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信息发出后,我掰断了电话卡,

扔进了马桶。我开着车,驶向那栋未知的别墅,心里一片平静。

从我决定重启这个案子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别墅坐落在山脚下,

周围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林的声音。我推开虚掩的大门,走了进去。客厅里,

温文儒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泡着茶。看到我,他一点也不意外,

甚至还微笑着朝我举了举茶杯。沈警官,你很准时。普普在哪里?我开门见山。

别急。他给我倒了一杯茶,推到我对面,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他指了指我对面的沙发:坐。我没有动。怎么,怕我下毒?他自嘲地笑了笑,

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放心,我还没那么低级。我坐了下来,但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

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你很像她。温文儒突然说。谁?你的母亲。他看着我,

眼神变得有些恍惚,一样的倔强,一样的……不识时务。我心里一震:你认识我母亲?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死于一场车祸。何止是认识。他轻笑一声,

说出了一句让我如遭雷击的话。当年,是我开车撞的她。13.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嗡嗡作响。我死死地盯着他,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为什么?

因为她发现了我的秘密,就像你现在这样。温文儒的表情很平静,

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她想报警,我劝过她,可她不听。所以你就杀了她?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那是意外。他纠正道,我只是想吓唬她一下,

没想到她会突然冲出来。不过,结果是一样的。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怜悯:你看,我给过你们母女机会。可惜,你们都太固执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拔出了枪。温文儒,你这个畜生!他看到枪,

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开枪啊。他张开双臂,一脸的无畏,朝这里打。

你开枪,就永远别想知道那个小女孩的下落了。普普。这个名字,像一盆冷水,

瞬间浇灭了我的怒火。我握着枪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你把她怎么了?

我给了她一个很漂亮的『新家』。他脸上的笑容变得诡异起来,

一个永远不会被人打扰的,水晶一样透明的家。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你想怎么样?很简单。他指了指我手里的枪,把枪放下。然后,把那本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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