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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在土灶台上投下昏黄的光晕,林柒攥着粗麻布抹布,在缺了口的陶碗里搅动着残余的菜汤。

窗外的狗吠声突然尖锐起来,惊得她指尖一颤,竹筷碰到了水缸边缘——那道银光正是从缸沿裂缝里迸发的,比针尖还细的芒刺划破食指,血珠坠入水缸的瞬间,水面突然沸腾般翻涌。

"嘶——"她甩着手后退半步,却见涟漪中央浮现出镜面般的水幕,映出的不是自家破旧的灶间,而是云雾缭绕的山涧。

泉眼在水幕深处波光粼粼,每道涟漪都泛着翡翠般的幽光,当她下意识伸手触碰,整个人突然失重般坠入虚空。

石刻的凉意从掌心蔓延开来。

黑暗中浮现出古老的图腾,巨树根系缠绕着星图,树下跪着捧水的女子,衣袂上绣着与她掌心胎记相同的纹路。

"以血脉为引,承万物生息。

"石刻上的篆文竟在她视网膜上投下阴影,每个字都化作流淌的清泉,顺着喉管涌入丹田。

再睁眼时,土灶台上的煤油灯仍在摇晃。

林柒盯着自己的掌心,那里多了枚淡青色的胎记,形状像滴落在宣纸上的墨痕,边缘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她试探着将指尖贴上水缸,冰凉的触感中夹杂着细微的震颤,仿佛有活水在缸壁另一侧奔涌。

"哗——"指尖掠过水面的瞬间,一道清泉凭空涌出,在掌心聚成晶莹的水珠。

那水珠比普通的水更通透,里面似乎封着细碎的星光,凑近时能听见极轻的流水声,像是从遥远的山涧传来。

林柒猛地回头望向水缸,里面的水面却纹丝未动,仿佛刚才的景象只是错觉。

墙角的枯草突然发出脆响。

那是她今早从野地里拔来喂鸡的狗尾草,此刻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出新芽,枯黄的叶片边缘泛起嫩绿色,草茎节节拔高,顶出了鹅黄色的花苞。

林柒踉跄着蹲下身,指尖触到草叶上的露珠——那露珠竟比灵泉更晶莹,在煤油灯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这是...灵泉的力量?

"她喃喃自语,心跳声在寂静的灶间格外清晰。

原主记忆里的封建迷信突然涌上来,但眼前的枯草重生却如此真实,嫩芽上的绒毛都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她抓起瓦罐冲向门外,夜风吹得煤油灯险些熄灭,却浇不灭她眼中的光。

荒地的泥土还带着白日里的余热。

林柒跪在田垄间,将瓦罐里的灵泉均匀地洒在新翻的土堆上。

月光穿过云层的刹那,泥土突然泛起细碎的荧光,像是有无数萤火虫埋在地下。

她惊讶地看见土块自动碎裂成粉末,蚯蚓状的土坷垃变成了细腻的沙壤,指尖插入时竟有冰凉的湿意,仿佛刚下过一场春雨。

"太神奇了..."她捧起一把泥土,闻见里面混着阳光和露水的气息,那是记忆中只有在春天的山林里才能嗅到的芬芳。

远处传来猫头鹰的啼叫,她却浑然不觉,只是不停地将灵泉混入泥土,看那些干燥的土粒逐渐变得黝黑肥沃,如同被赋予了生命。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地平线时,整块荒地的土壤都呈现出深褐色,像是被油浸润过般发亮。

林柒坐在田埂上,看着自己沾满泥土的手掌,胎记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掌心残留的灵泉水珠滚落在地,立刻催生出几株细嫩的马齿苋。

她忽然想起石刻上的女子,那衣袂上的纹路竟与村头老槐树的年轮惊人相似。

"柒柒?

"母亲的呼唤从远处传来,带着几分疑惑和担忧。

林柒慌忙用杂草盖住瓦罐,起身时却看见母亲站在篱笆旁,正盯着荒地的方向——那里原本寸草不生的土坡上,此刻竟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绿意,在晨露中轻轻颤动。

"你...在弄啥?

"母亲走近两步,脚下的布鞋踩过碎石子。

她看见女儿裤腿上的泥点,还有指尖沾着的土色,突然想起昨夜灶间传来的动静,"大晚上不睡觉,跑这瞎折腾?

""妈,我想试试种菜。

"林柒咽了口唾沫,喉咙有些发干,"就当...找点事做。

"母亲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那眼神里有怀疑,有困惑,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最后,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从衣襟里掏出个油纸包:"知青点剩的菜种,你要不嫌弃..."油纸包里是皱巴巴的菜籽,有小白菜、豆角和西红柿。

林柒的指尖触到种子时,突然感到一阵细微的跳动,像是有生命在掌心苏醒。

她想起昨夜灵泉混进泥土时的荧光,想起枯草瞬间抽芽的震撼,突然伸手握住母亲的手:"妈,这次肯定能种出好庄稼。

"母亲的手僵了一下,粗糙的掌心磨着女儿的手背。

这是两年来母女第一次有肢体接触,上一次还是原主撒泼打滚要新衣裳时。

林柒看见母亲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作一声叹息:"你呀...别再让人戳脊梁骨就好。

"早饭是掺了野菜的玉米面饼子。

林柒咬着饼子,余光瞥见弟弟捏着窝头往桌下钻——那是给家里老母鸡留的。

她放下饼子,从柜子里翻出个搪瓷缸,舀了半勺灵泉混进鸡食里。

老母鸡啄了两口,突然扑棱着翅膀叫起来,原本暗淡的羽毛泛起健康的光泽,连鸡冠都红得像团火。

"姐,鸡咋回事?

"弟弟瞪大眼睛,手里的窝头掉在地上。

林柒冲他眨眨眼,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秘密。

"窗外传来知青点的起床号,她想起葛骁昨天借粮时落在灶台的搪瓷缸,转身从碗柜里取出,却发现缸底沉着几粒晶莹的水珠——正是昨夜不小心滴落的灵泉。

整个上午,林柒都在荒地上忙碌。

她用树枝划出整齐的菜畦,将菜籽均匀地撒在灵泉改良过的土壤里,再轻轻覆上一层细土。

每当指尖触到泥土,胎记就会泛起微热,仿佛有细小的根系在皮肤下舒展。

她不知道这灵泉的来历,不知道石刻上的图腾意味着什么,但此刻,她只觉得掌心的胎记是与这片土地相连的纽带。

午后突然下起太阳雨。

林柒躲在草垛下,看着雨点砸在荒地上,溅起细小的泥星。

神奇的是,雨水渗入泥土后竟泛起淡淡荧光,像是灵泉在土壤中扩散开来。

她伸手接住一滴雨,发现雨滴里竟映着模糊的泉眼影像,转瞬又消失不见。

雨停后,她迫不及待地跑到菜地。

嫩黄的芽尖己经顶开土层,两瓣子叶上沾着水珠,比初生的婴儿还要娇嫩。

林柒蹲在菜畦旁,指尖轻轻拂过芽尖,感受着那微弱却坚定的生命力。

远处传来王婶的骂声,骂她家的鸡又钻进了菜地,可此刻,那些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她的眼里只有这片充满希望的嫩芽。

夜幕降临时,林柒再次来到灶台前。

水缸里的水面平静如镜,她犹豫了一下,将指尖轻轻按在水面上。

奇迹再次发生,灵泉从指尖涌出,在掌心聚成小小的水球。

她看着水球里倒映的自己,发现眼睛里多了些从前没有的光,那是对未来的期待,是掌控命运的笃定。

"以血脉为引,承万物生息。

"她轻声念出石刻上的句子,突然明白这灵泉或许不是偶然降临。

原主的身体、这破败的村庄、这片荒芜的土地,或许都是为了让她承接这份馈赠。

她将灵泉小心翼翼地收进瓦罐,听见窗外的老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远古的歌谣在耳边回荡。

这一夜,林柒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石刻前,捧水的女子转身微笑,衣袂上的纹路化作灵泉流向西方。

荒地上的作物长得比人还高,麦穗沉甸甸地弯下腰,西红柿像红灯笼般挂满枝头。

她看见母亲站在田埂上,手里捧着颗比拳头还大的白菜,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灶间,林柒摸向掌心的胎记,那里还残留着梦中灵泉的凉意。

她拿起瓦罐走向荒地,看见菜芽又长高了一截,叶片上凝着的露珠里,隐约映着泉眼的倒影。

远处传来知青点的广播声,葛骁的声音混在嘈杂的电波里,显得格外清晰:"今日天气晴,适合播种。

"林柒笑了,弯腰将灵泉洒在菜畦间。

水珠渗入泥土的瞬间,所有的嫩芽都轻轻颤抖,像是在回应她的心跳。

她知道,从今天起,一切都将不同。

这片荒地不再是被人嫌弃的角落,它将成为希望的起点,而她,将是那个改写命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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