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柳依依发来照片,我丈夫江临在酒店搂着别的女人。>“薇薇,
你老公出轨对象好像是我表妹。”她语气带着刻意的怜悯。>我平静回复:“谢谢提醒,
房号发我。”>当晚警察破门而入,江临因商业诈骗被捕。>他嘶吼着要我救他,
我笑着举起孕检单:“孩子归我,你归监狱。”>三个月后,
柳依依在奢侈品店对我炫耀江临送的钻戒。>我当众播放录音:“依依,
多亏你帮忙转移资产,等林微那蠢货流产……”>她脸色煞白时,
我身后走出国际珠宝鉴定师:“柳小姐,你脖子上戴的,是赃物。
”1 冷面反击柳依依发来那张照片时,林微刚把最后一口冷掉的外卖意面塞进嘴里。
手机屏幕猝不及防地亮起,像黑暗中猛然划亮的火柴,灼痛了她的眼睛。照片像素很高,
清晰得残忍。灯红酒绿的背景显然是本市那家以奢华闻名的“云顶”酒店顶层酒吧。
画面中央,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江临。他穿着林微上周才送去干洗的Armani定制西装,
头发精心打理过,侧脸线条在暧昧的光线下显得风流倜傥。他的手臂,
正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紧紧环在一个年轻女人的腰上。那女人穿着一条亮片短裙,
身材火辣,背对着镜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头亲昵地歪在江临的肩窝。江临微微低着头,
嘴唇几乎要贴上女人的耳廓,脸上是林微许久未曾见过的、带着醉意和宠溺的笑容。
时间戳显示是五分钟前。胃里那团冰冷的意面瞬间变成了坚硬的石块,沉沉地往下坠。
林微握着手机的指尖冰凉,甚至有些麻木。几乎就在下一秒,柳依依的语音消息追了过来。
点开,她那把刻意放软、带着黏腻甜意的嗓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响起,
每一个字都像裹了蜜糖的针。“薇薇,你……还好吗?”语音里是恰到好处的停顿,
营造出欲言又止的担忧,“我刚在云顶这边陪客户,没想到……就看到江临了。
他旁边那女的……”柳依依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隐秘的、仿佛分享惊天秘密的兴奋,
“我看着怎么那么像我那个不争气的表妹苏芮啊?天哪,薇薇,江临他怎么能这样?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这也太过分了!你千万别冲动啊……”表妹苏芮?林微扯了扯嘴角,
一个近乎冰冷的弧度。柳依依那点弯弯绕绕的心思,在她面前从来都像透明玻璃。
她那位所谓的“表妹”,林微只在柳依依朋友圈的九宫格合影里见过一次,是个网红脸,
和照片里这个女人的背影气质,不能说一模一样,简直是毫不相干。
柳依依的语音还在喋喋不休,充满了虚假的安慰和刻意的煽风点火:“……薇薇,你要坚强!
这种男人不值得!要不要我帮你上去问清楚?或者……你现在过来?我在这边盯着呢!
”林微指尖悬在屏幕上,胃里的冷意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心脏却像被一层厚厚的冰壳裹住,
跳得缓慢而沉重。她看着照片里江临那张写满沉迷的脸,
看着那只紧紧箍在陌生女人腰上的手,脑海里闪过的,却是昨天深夜他回家时,
带着一身廉价香水味,不耐烦地推开她递过去的醒酒汤,抱怨她不懂他在外面应酬的辛苦。
她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入肺腑,带来一丝近乎残忍的清醒。指尖在屏幕上敲击,
回复的文字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谢谢提醒。房号发我。”发送。几乎是立刻,
柳依依的回复就跳了出来,速度快得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答案,生怕她反悔似的。
“天字一号套房!薇薇你别做傻事啊!我……我就在附近,需要我就喊我!
”后面还跟了一串夸张的担忧表情包。林微没再看。她直接摁灭了手机屏幕,
将它反扣在冰冷的玻璃餐桌上。屏幕熄灭的瞬间,映出她此刻的脸——苍白,没什么血色,
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极致的、淬了冰的平静。
她起身,走向卧室。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城市霓虹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她打开衣柜最深处的一个隐藏保险箱。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密码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里面没有珠宝首饰,只有几份厚厚的、用牛皮纸袋封好的文件,以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U盘。
她抽出其中一个文件袋,
指尖拂过上面打印的清晰标题——“‘盛景’集团财务异常及关联交易初步分析报告”。
落款是一个业内知名的独立审计工作室的LOGO。然后,她拿起那个小巧的黑色U盘,
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金属棱角硌着掌心,带来一种奇异的镇定感。做完这一切,
林微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镜子里映出一张过分平静的脸。她拿起粉扑,沾了些许蜜粉,
手法熟练地在眼下、鼻翼、额头轻轻按压,遮盖住那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和苍白。
接着是口红。她没有选常用的豆沙色,而是挑了一支正宫红。膏体浓郁饱满,像凝固的鲜血。
她对着镜子,沿着唇线,稳稳地、一丝不苟地涂抹。鲜艳的红色瞬间点亮了她整张脸,
也点燃了眼底那簇冰冷的火焰。最后,她换下身上的家居服。
没有选择那些昂贵却束缚的套装,而是挑了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羊绒高领衫,
一条挺括的黑色西装裤。外面罩上那件质感极佳的驼色Max Mara经典款浴袍式大衣。
镜子里的女人,身形高挑挺拔,眉眼冷冽,红唇似火,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
她拿起那个装着文件的牛皮纸袋和U盘,连同手机,一起放进一个容量不小的托特包里。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出门前,她的目光扫过玄关穿衣镜。镜中的女人,
眼神锐利如刀锋,再不见半分往日的温顺与迷茫。林微拉开门,步入走廊冰冷的灯光下。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稳定、如同战鼓般的回响。每一步,
都踏碎了过往那个名为“江太太”的幻影。2 真相大白“云顶”酒店顶层,
天字一号套房门前。厚重昂贵的实木门紧闭着,隔绝了里面的一切声响。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只剩下中央空调系统发出的、单调而压抑的嗡嗡声。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和金钱堆砌出的静谧。林微站在门前,像一个冰冷的剪影。
她没有立刻敲门,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落在门牌号那烫金的“天字壹号”上,眼神幽深,
如同结了冰的湖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漫长又短暂。终于,
一阵刻意放轻、却依旧显得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柳依依小跑着过来,
脸上带着精心调整过的焦急和担忧。她穿着一身香奈儿新款套装,妆容精致,头发一丝不苟,
怎么看都不像是“恰好在附近陪客户”。“薇薇!你……你真的来了!
”柳依依一把抓住林微的手臂,力道不小,指尖冰凉,“你可吓死我了!
我刚在楼下看到江临好像喝多了,被那女人扶着进了电梯,
我就赶紧给你发消息……你千万别冲动啊!有什么事好好说!要不……要不我陪你进去?
江临他……”她语速飞快,眼神却控制不住地往那扇紧闭的门上瞟,
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窥探欲和隐秘的兴奋。林微轻轻抽回自己的手臂,力道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她侧过头,看向柳依依,眼神平静无波,
红唇在走廊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浓烈。“依依,”她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轻柔,
却像冰凌碰撞,“谢谢你告诉我房号。”她顿了顿,
目光锐利地扫过柳依依瞬间有些不自然的脸色,“不过,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处理就好。
”柳依依被她的眼神看得心头一凛,
准备好的满肚子“劝解”和“安慰”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只能讪讪地张了张嘴:“可是薇薇……”就在这时,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清晰、沉稳、且不容错辨的脚步声。不是酒店服务生的轻快步伐,
也不是客人的闲散踱步。那是一种训练有素、带着明确目的性的、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一下下敲击在厚厚的地毯上,沉闷而有力,如同鼓点,敲在人心上。
柳依依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只见四名穿着深蓝色制服的警察,神情严肃,步伐迅捷,
正朝着天字一号套房的方向径直走来!为首的是个中年警官,国字脸,眼神锐利如鹰隼,
腰间警械在灯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泽。柳依依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几名警察,
又猛地扭头看向身旁依旧平静得可怕的林微,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警察们很快走到了门前。为首的警官目光如电,扫过门牌号,确认无误。
他的视线在林微和柳依依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最终落在林微脸上,带着审视和确认。
林微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任何躲闪,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警官不再犹豫,侧身一步,
对着紧闭的房门,抬起手——“砰!砰!砰!”沉重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如同惊雷炸开在走廊的寂静里,带着公权力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开门!警察!
”门内瞬间传来一阵慌乱的碰撞声,夹杂着女人受惊的低呼和男人含糊不清的咒骂。
柳依依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身体僵直,脸色惨白如纸,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高跟鞋在地毯上崴了一下,差点摔倒。她死死捂住嘴,
惊恐的目光在警察和林微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来回逡巡。“谁…谁啊?!
”门内传来江临带着浓重醉意和被打扰的暴躁吼声。“警察!开门!例行检查!
”警官的声音洪亮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短暂的死寂之后,
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厚重的实木门被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隙。
江临那张英俊却写满不耐和醉意的脸出现在门后,头发凌乱,昂贵的丝绸睡袍领口敞开,
露出锁骨,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和劣质香水的混合气味。“搞什么……”他皱着眉,
刚想发火,视线越过门缝,看到外面站着的四名警察时,嚣张的气焰如同被针戳破的气球,
瞬间瘪了下去。醉意似乎也醒了大半,脸上血色尽失,只剩下惊愕和茫然。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往警察身后扫去,然后,他看到了站在光影交界处的林微。
她穿着驼色大衣,身姿笔挺,红唇似血,眼神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正静静地、毫无温度地看着他。江临瞳孔猛地一缩,像是看到了最恐怖的景象,
所有的醉意和茫然瞬间被一种巨大的、灭顶的恐慌所取代!他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想关门,
但为首警官强壮的手臂已经抵住了门板。“江临先生?”警官的声音冰冷,如同宣读判决,
“你涉嫌巨额商业诈骗、挪用公司资金以及伪造金融票证,证据确凿。这是逮捕令!
”警官手腕一抖,一张盖着鲜红印章的文件清晰地展现在江临眼前。“现在,请你配合调查,
跟我们走一趟!”话音落下的瞬间,两名警察已经越过警官,
一左一右迅速钳制住江临的手臂,力道之大,让他根本无法挣脱!“不!你们搞错了!
我没有!”江临如梦初醒,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疯狂地挣扎起来,昂贵的睡袍被扯得歪斜,
头发凌乱不堪,状若疯癫,“放开我!林微!林微你说话啊!我是你老公!你他妈疯了?!
快跟他们说清楚!这是诬陷!诬陷!”他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门外的林微,
里面充满了恐惧、愤怒、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哀求。林微站在原地,一步未动。
她看着江临被警察像拖死狗一样从门里拽出来,看着他昂贵的睡袍拖曳在酒店华贵的地毯上,
看着他歇斯底里、风度尽失的狼狈模样。她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深处,冰层之下,似乎有岩浆在无声地涌动、冷却、凝固。她缓缓地,
从托特包里拿出了那个牛皮纸文件袋,然后,在江临绝望的嘶吼声中,
在柳依依惊恐失色的注视下,在警察们严肃的目光里,她打开了文件袋的封口,
从里面取出了一张纸。不是文件。是一张折叠整齐的、医院出具的检查单。她将它展开,
动作从容不迫,然后,将印着清晰结果的那一面,缓缓举起,
正对着江临那张因极度惊恐而扭曲的脸。她的唇角,终于勾起一丝极浅、极冷的弧度。
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匕首,清晰地穿透了江临的嘶吼和走廊的嗡鸣,一字一句,
钉入每个人的耳膜:“江临,孩子归我。”她的目光扫过他惨无人色的脸,
如同看着一件垃圾,红唇轻启,吐出最后三个字,冰冷彻骨:“你,归监狱。
”那张被林微举起的纸,在走廊惨白的灯光下,像一面宣告死亡的旗帜。
顶端清晰的医院LOGO下,
“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HCG检测报告单”几个字刺目无比。检测结果一栏,
印着一个冰冷的数值——**>15000 mIU/mL**。临床诊断意见那里,
是打印体的、不容置疑的两个字:**早孕约7周**。时间,正是三天前。
江临所有的嘶吼、挣扎、愤怒,都在看到那张纸的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
戛然而止。他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整个人瘫软下去,
全靠两边警察铁钳般的手臂支撑着才没倒在地上。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纸,
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一种濒死的灰败。嘴唇剧烈地哆嗦着,
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那是一种比被捕本身更深的、被彻底打入地狱的绝望。
柳依依站在几步开外,同样看到了那张孕检单。
她的惊恐瞬间被一种更复杂、更扭曲的情绪取代——震惊、嫉妒、难以置信,
还有一种被愚弄的怨毒。她捂着嘴的手慢慢放下,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为首的警官显然也看到了那张孕检单,他严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只是公事公办地挥了下手:“带走!”江临像一摊烂泥,被两名警察半拖半架着,
踉跄地朝着电梯间走去。他经过林微身边时,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怨毒地剜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