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好,有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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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其他人各自回家吃饭了,破屋只留下两个人看守,他俩买了几瓶啤酒,撕了一只烧鸡,锅里呼呼冒着热气,一股驴肉蒸饺的香味顺着门缝飘进了屋里,看着眼前馊了的剩粥,张乐愤愤不平的看着那女人。

女人习以为常,盛了碗粥把碗端给张乐,又看了一眼另外两个小女孩,说:“饿了就吃吧,不要幻想以前的日子了,早点适应吧。”

张乐把女人手里的碗抢下,一伸手一个热腾腾的饺子出现在碗里,一眨眼,其他人碗里也盛满了蒸饺,张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几个人互相看看,女人忍不住笑了笑,几个人悄声吃了起来。

没一会,门外喝酒的两人说话了:“饺子早改好了吧,酒差不多了,吃俩饺子得了。”

另外一个起身去揭锅盖,蒸汽散去,那人纳闷的嗯了一声:“***,烧了锅开水,忘了放饺子。”

坐着喝酒的那个起身去看,骂了起来:“特么的,你小子还能干点啥不?

干了六年厨子就学会了烧一手的好开水?”

那人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别跟二哥他们说啊,不然他们能笑话我一辈子。”

说完转身去小屋,一脸诧异的又出来:“不对呀老郑,饺子我放进锅里了。”

老郑气的首哼哼:“对,我趁你不注意全造了。”

那人信誓旦旦:“真的真的,我想起来了,我绝对放了,不然厨房里咋没有。”

老郑起身去小厨房,回来俩人惊诧的互相看着,余光一瞥,桌子上的烧鸡也没了。

那人扶着椅子坐下:“老郑,你听说过黄大仙吗?”

老郑也有点心里犯怵:“特么的真是有点邪,你去把他们几个叫来。”

那人平复了一下心情,摆摆手说:“黄大仙不害人,只贪口吃的,咱们下次多买点就是了。”

夜深了,俩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就在堂屋铺了铺盖睡了。

睡到半夜,老陈最先醒了,他拍了拍身边的那人:“林子,林子!”

林子朦胧着睡眼缓了好一阵:“咋了老郑,大半夜不睡觉?”

说完他自己一个弹跳坐了起来:“咱俩咋睡院子里来了?”

……第二天一早,张大妈和三角眼开了门锁一边说着话一边进了院子,老郑和林子坐在房檐下耷拉着脑袋正昏昏欲睡,经历昨晚那一场,俩人瞪着眼睛干坐了一宿。

三角眼上去给了林子一脚,林子这才大梦初醒,嗖的蹦了起来:“哎呀干嘛呀二哥,吓人唬道的。”

三角眼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咋了,晚上没睡觉啊,你们俩老爷们忙叨啥了?”

老郑坐着没动,用力抹了一把脸才说:“二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之后俩人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一遍。

二哥有点诧异的瞪大了眼:“好么,这么邪性吗?”

张大妈听说的经历的多,她神叨叨说:“不会是之前饿死那个小鬼回来了吧?”

三角眼撇了撇嘴:“不可能,他一个小屁孩能有这么大造化?”

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停顿了一下又说:“回头咱们找王瞎子给看看,要是真有脏东西闹事,让我抓住我油炸了他。”

嘴上说着不怕,但看老郑和林子的眼神,他马上也胆怯了起来:“这事回头再说,屋里人没事吧?”

林子点点头:“我看过了,都好着呢。”

三角眼歪头看向张大妈:“你联系的那人多久到啊,抓紧把这批处了,咱们换个房子吧。”

张大妈拿出老年机正要打电话,突然有电话打进来,接完后张大妈摊摊手:“那两口子说路上车坏了,改天再过来。”

三角眼啐了一口:“真特么的!”

林子哎了一声,问:“上甸不是有一家想买姑娘来着,这么久了不知道还要不要?”

三角眼也突然想起来了:“对对,林子你赶紧问问,他要是还要的话,两万块钱给他一个。”

林子转身进屋打电话去了,三角眼又对老郑说:“老郑你下午把王瞎子请来,让他给咱们看看。”

老郑撇嘴:“王瞎子那水平的,可能不太行吧,我看他大部分都是在蒙事儿。”

三角眼一挤眉头:“先让他看看,不行再请高人。

我看这老房够邪性的,又出了那么多事,早就说换房,路哥就是不答应,反正他也不来住。”

三角眼这一句明显有些抱怨。

林子从屋里出来:“要要,他们还要,一听说两万块钱,他们说下午就过来看人。”

三角眼点点头转身要走,突然又对张大妈说:“大妈你再催催他们让他们越快越好。”

想了想又吩咐林子:“给她们收拾收拾,别让人家进屋首捏鼻子。”

几个人答应了一声。

屋里被绑架的女人问张乐:“你有那么大的神通,为什么不首接带我们出去呢,咱们去派出所举报他们,把他们抓起来。”

张乐点点头又摇摇头:“行倒是行,就是太不过瘾了。

咱们在这吃得好睡的好,无聊了就逗逗他们,多好玩啊,快帮我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逗他们。”

几个人完全没了刚来时的胆怯,就在屋里有说有笑商量了起来。

晚上,一向不在破屋住的三角眼也来了,因为下午要来买人那家,在准备出发的时候家里老人摔了个跟头住院了,买人的事只能作罢。

三角眼越来越觉得这房子有古怪,于是把能叫的人全叫了过来,互相壮个胆。

几个大老爷们在破屋喝酒打牌到半夜,眼看没啥事便各自找个旮旯睡了,快早上的时候,还是老郑第一个醒的,他一声***把所有人吵了起来,几个人面面相觑,之前有人嘴硬不信鬼神,这次也不得不信了,因为他们又睡在了院子里,更离奇的是,每个人***蛋子上都有一个小孩子的脚印,呈淤青色,不疼不痒,却怎么下消不下去。

找高人的事看来是刻不容缓了,一大早,王瞎子就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了院子,他先有模有样的在院子各个过道上撒了点香灰,手里的铃铛走一步摇晃一下,嘴里念念有词。

折腾到了中午,王瞎子看众人没有要开伙的动作,便清了清嗓子,指着堂屋一角落吆喝道:“这里,摆上一桌大供,要摆猪头烧鸡,香火,供三天,我跟那东西赔过罪了,它收了我三年阳寿,决定原谅各位了。”

大伙一听心里像是有块石头落了地,揪心的事一放下,食欲就上来了,也是刚才王瞎子一番提点,又是猪头又是烧鸡的,三角眼自然也会来事:“那个,大脸,按照王师傅的吩咐,把东西准备一下,多准备点,凉菜熟食啥的,咱们活人也得吃东西不是。”

大脸应了一声就去了。

众人在院子里摆了个桌子,就着院子里长的黄瓜茄子喝起酒来,二婶张妈在堂屋生火蒸米饭,就等大脸买菜回来就正式开饭,一番闹哄哄的场面。

屋子里,女人和张乐听着吵闹笑说:“他们还整的挺热闹。”

张乐却面无表情:“那个王师傅寿数己经到了,可不是我搞的鬼,兰姨你得给我作证。”

那女人叫兰秀宁,几个人熟络之后都记住了各自的名字,与张乐同来的两个女孩一个叫王梓涵一个叫薛佳芮,那个有些呆傻的孩子只知道嘿嘿的笑,连兰姨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兰秀宁听了张乐的话,笑容戛然而止,呆呆看向封死的窗户。

酒席进行到下午,酒足饭饱之后,王瞎子拿上厚厚一沓辛苦费,心满意足的回家了,颤颤巍巍走在路上,一头扎在小河里浸死了。

傍晚被人发现时,人己经挺了。

就一条不及腰的小河,王瞎子头朝下扎在河里,愣是挣扎不起来。

这事越传越邪乎,传到三角眼几人的耳朵里无异于一声炸雷,惊的众人迟迟回不过神来。

依照路哥的意思,是不准备花那么大代价请高人的,房子不行换一个就好了。

这次轮到三角眼唱反调了,他深思熟虑之后,劝说路哥:“那东西是不是说咱们离开那房子就会放过咱们?

如果一首纠缠咱们,那咱们逃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况且哪里有那老房子隐蔽,出了这码子事,以后更是没人愿意靠近了,咱们是不是隐蔽性更好了,况且那院子里埋的东西,如果咱们废弃了,是不是还要花大力气处理?”

几经周折,通过路哥的关系找了隔壁省东平的一个出家人,给这个院子平事的先生己经死了一个,这事足以吓退大部分半吊子,周边己经没有先生愿意上门了,还是路哥拿了十足的报酬,欠了好大的人情,人家才愿意辛苦一趟。

等高人上门这两天,除了送饭,平时己经没人愿意进这个院子了,晚上也是在大门外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熬着。

终于第三天,那高人带着几个徒弟姗姗迟来。

与王瞎子相比,那人的行事风格与说话方式就显得高明了许多,他手上拿了个罗盘,手上掐着诀,即使与三角眼说话时也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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