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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的纸扎铺,最近成了网红打卡地。

无数失恋男女进店,对着我扎的纸人拜了又拜,传闻回去后必遇真爱。

婆婆乐开了花,挂上全网第一媒婆的招牌,把门槛费从三百炒到三十万。

这天,她把银行卡摔我面前:“这里面有三百万,给我儿子许个二房,要肤白貌美大长腿,还得听话!”我老公在一旁劝阻:“妈,您这不是胡闹吗?”婆婆却一把推开他,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不下蛋的鸡,还想霸占我儿子一辈子?我告诉你,这是你公公托梦拜托的,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我就一把火烧了你的破店,让你没法做生意!”我看着大厅与老公一模一样的纸人,笑了。

...婆婆见我笑,脸上的横肉都在抖。

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笑?你还有脸笑?”“现在我老头子亲自托梦,要给李家续香火,你必须给我儿子找个二房!”我老公李默站在旁边,急得满头大汗。

他伸手去拉婆婆的胳膊:“妈,您说什么呢?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糟粕那套!”“什么二房,这是犯法的!”婆婆一把甩开他的手,反过来连他一起骂。

“你个不孝子!老子在梦里都急得跳脚了,你倒好,被这个女人灌了迷魂汤!”“我告诉你李默,这事由不得她,也由不得你!”“今天她要是不答应,我就死在这,让你背上个逼死亲妈的名声!”我没理会婆婆的叫骂。

转身慢悠悠地走到大厅中央。

那里立着一个纸人,和我老公李默一模一样。

这是我店里的“喜神”,也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我从供桌上拿起一把崭新的小狼毫笔,蘸了点朱砂。

对着纸人的眉心,轻轻一点。

那一点红,印在纸人光洁的额头上,格外醒目。

婆婆见我不搭理她,更是气得跳脚。

她几步冲过来,伸出干枯的手,就要撕烂那个纸人。

她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搞这些晦气东西,天天摆在这里,是不是想咒我儿子早死啊!”“我今天就把它撕了,看你还怎么作妖!”她的手刚要碰到纸人。

我伸出手,轻轻一挡。

我的动作看起来没用什么力气。

婆婆却像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她稳住身形,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收回手,微笑着开口。

“妈,这可是喜神,不能碰。”

“碰坏了,不吉利。”

我的话语调平淡,听在婆婆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她脸色变了变。

我继续说:“您不是说,是公公托梦给您的吗?”“既然是公公的意思,那总得问问他老人家的意见。”

“这喜神啊,自从我请回来,就一直替他老人家看着我们呢。”

我每说一句,婆婆的脸色就白一分。

她所谓的托梦,不过是逼我就范的借口。

现在被我这么一说,她再去看那个和我老公长得一模一样的纸人,只觉得阴气森森。

纸人面无表情地立在那里,眉心一点朱砂,像是睁开了第三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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