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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我爸是刑警队却用十年教我如何藏尸》是大神“衍墨”的代表罗一鸣齐栖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小说《我爸是刑警队却用十年教我如何藏尸》的主要角色是齐栖,罗一鸣,叶清这是一本短篇小由新晋作家“衍墨”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6728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1:54:5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爸是市局的刑警队从小用各种命案教我做他在台上领英模家长奖的时我在礼堂厕把人剁成四警犬在门口嗅了嗅我脚边的血我说:“训练道我爸交代”全场鼓我走出人手上带脸上带你问我为什么杀人?我不过照我爸教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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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看那个。”
那年我八岁,刚从噩梦里哭醒,就被我爸一把拽起来扔到客厅。
电视上是个命案回放,尸体被捆成虾米状,丢在郊区果园的草棚里,脸被烧得看不清,肚子开了口,肠子像蛇一样挂出来,尸水在地上结成一滩黑。
我吓得尿在自己裤子里,双腿抖得像筛糠。
可他只是瞥我一眼:“你不是说你想当刑警?这就是你未来要面对的第一课。”
我摇头,说我不想看了。
他没发火,只是把遥控器往桌上一丢:“你妈走了,以后你跟我混,别给我犯怂。”
我从那天开始,真的就没再怂过。
有些人是被书教大的,有些人是被人教大的。
我不是。
我是被尸体教大的。
我爸说:“读书没用,真正能让你站住的,是你胆子够大,够狠。”
他每破一个案,就会拿回一堆卷宗和现场图给我看。有时候是凶手的作案流程,有时候是受害者的器官分布图。
“你看看这刀口,从左上往右下,说明凶手是个左撇子。”
“脊柱锯开用了两把工具,说明现场时间至少五小时,没中断过,他体力很稳定。”
“最关键的不是谁杀了人,是怎么杀的。你得学会剥人心,而不是听他们怎么喊冤。”
我刚学会拼音的时候,他就让我抄验尸报告。
“女,22岁,死亡时间约3小时,瞳孔放大,面部血肿……”
我不懂什么意思,但我爸说你抄,抄多了你就懂了。
我每天放学不写作业,先抄报告;周末不去补课,跟着他去勘验模拟现场。
我第一次摸到尸体,是在13岁那年。
那是个自缢案,尸体刚刚送来,法医不敢动,说要等办案队确认情况。
我爸把手套丢我:“你去把死者脖子解下来。”
我手抖得要命,汗把手套都泡湿了。可他冷冷一句:“别装,家里鸡都剁了十年了。”
我咬着牙解开那个女人的绳子。
她的脸因为窒息肿成青紫,舌头吐出老长,我一解开,她整个人啪一声砸到地上,像一袋水泥。
我没哭。
回到车上,我爸摸了摸我头发:“不愧是我女儿。”
那是他第一次夸我。
后来,我习惯了。
我们家的冰箱不是放菜的,是放模型的。他用人形假肢模拟抛尸角度,还让我拿橙子练刀感。
“你看,用水果刀下去,切不断血管。”
“你试试用菜刀,先用力敲,再慢慢拉开,裂口更大,血会流得久。”
“遇到地砖这种材质,血痕扩散半径约为五十厘米,要先用醋擦,再用84,最后用热风机吹。”
我十六岁生日那天,他送我一把小型户外匕首,放在装着我小学奖状的文件袋旁边。
刀柄上刻着三个字:全身而退。
他说,这是我们家的信条。
我不是没想过逃。
十五岁那年,我偷偷报了美术班,背着他学画。
我想看看世界有没有别的颜色,不是只有红血和黑尸袋。
那天他提早下班,撞见我在画室里画人像——那是我根据他审过的命案现场复原画出的女孩,脸上有血手印,眼睛睁着。
他看了一会儿,把我画纸撕了,扔到地上:“你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学个静物?非得画死人的脸?”
我眼圈发红:“你让我从小看这些,我画一下怎么了?”
他看着我,脸色冷下来:“那是教你活下去,不是教你发疯。”
然后他转身走了,临走前留下一句:“你再有一次不经过我同意私自报名,就不是撕画的事了。”
我坐在画室地板上,盯着那张撕成四块的女孩画像,心里第一次有了声音:
你以为他是教你生存?
不,他是在把你活生生地变成他的一部分。
你越冷,他越安心;你越像他,他越满意。
可问题是——我不是他。
十七岁,我彻底断了想逃的念头。
不是因为习惯了,而是因为我看明白了。
我爸其实不是在教我怎么防身,他是在教我怎么杀人,而且能全身而退,不留痕迹。
就像他说的那句:“尸体要剁到不认识,再撒盐。盐能吸水,不容易发臭。”
他给我的,是屠夫的知识,不是警察的教义。
所以,当我真的把罗一鸣分尸的时候,我没有半点手抖。
每一刀我都下得很稳,切关节的角度、割颈的深度、清洗时的顺序……全是他教的。
而我亲手干了这一切,是在还他十年的“教育债”。
你问我为什么要杀罗一鸣?
因为他是我爸最爱的样板。
每次家长会、同事聚餐、甚至他讲课的公开课上,他都要说:
“我们组那个一鸣,成绩第一,人品端正,讲话有条理,谈吐大方,你们都该学学他。”
我学不了。
我不想学。
可我爸每次都把我推上那种模仿台:“你看你多没礼貌,你看你说话没重点,你要是能像罗一鸣那样,我就少操心了。”
你以为这叫教育?
这叫精神塑形。
一次两次我忍了,十年下来,我把罗一鸣看得比病毒还恶心。
他不是真人,他是我爸想要的那个“工具版本的我”。
所以我杀他,像杀一个假冒我活着的替代品。
不是仇恨,是清理。
我清理掉那个他喜欢的幻象。
也顺便,告诉他:我不接受你定下的模子。
那天晚上,我回家给自己缝了两针,刀口开在手掌和虎口之间。
我爸看见了,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在实验课上划的。
他点头,没追问。
他信我。
因为他一直以为我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最听话、最稳定、最不会乱来的孩子。
但他不知道,他教我的是“如何藏尸”,而不是“如何活人”。
后来,我把这整件事写成了一份报告,按照他以前逼我练习的标准格式:
动机:稳定精神状态,排除外部干扰;
作案工具:手术刀、漂白粉、密封袋;
步骤:引诱、控制、执行、清理;
预警机制:设置障碍物拖延时间+监控避障;
撤离路径:通风井→教学楼废弃后门→后操场改建工地;
最后一句话写的是——“目标已清除,安全回收”。
我爸当年教我写结案报告的时候,最喜欢结尾这句话。
现在,我把它原封不动写进去,还送给他。
但我不会让他看见。
起码,不是现在。
这个秘密,我还要再藏一阵。
直到他真正开口问我一句:
“你是不是……杀过人?”
到那时,我就把报告摊在他面前,让他看看,他教出来的女儿,到底学得有多彻底。
然后,我会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看他是气愤?惊讶?悔恨?
还是——骄傲?
我很期待。
晚上吃饭时,我爸突然说:“下周的那个旧案复盘,调到你们学校开。”
我愣住,拿筷子的手停了一下:“我们学校?”
他点头:“你们实验楼地下排污口,有东西堵住了,刑侦那边怀疑是人肉。”
我手心开始出汗。
他看着我笑了笑:“放心,我亲自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