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如此,你们永远斗不过我的,哈哈哈哈哈。”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冲我挑衅的笑着。
一双比豺狼凶狠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揉着眼睛想看清他的面部却怎么也看不清。
“砰!”
子弹穿过我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
我不甘心的倒地,身体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我突然惊醒,身上冒着虚汗,原来是场噩梦。
我在安平从事刑警工作八年,这个梦困扰了我八年。
我还没缓过神,接待员小张就跑到我面前。
她颤抖的声音难掩慌张。
“易队,一对夫妇说她们的女儿失踪了,女士哭的撕心裂肺不能说话,那位男士说不清楚具体情况。”
姚鑫甜把盖在脸上睡觉的书拿下来,睁开惺忪的睡眼,“搞毛线啊,扰老娘清净。”
我瞥了她一眼然后对小张说:“失踪人多大年纪,一般失踪没到24小时不可以立案。”
姚鑫甜瞬间来了精神摸了摸下巴。
“失踪案好啊,终于有大案子了,来了这么多天了都是小偷小摸,这个破地方警员少治安还差。
老易走啊!”
她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
姚鑫甜本是省厅第一的女刑警后来下调到我们这小小安平市,据她自己说是因为跟报案人发生口角然后被录下来发布到了网上,省厅最后为了平息舆论把她调到这来历练。
本来她的性格就很大大咧咧加上被安排到我们这个市局,所以她在局里非常随意;我甚至刚开始有些看不惯她。
我“嗯”了一声然后低头继续整理卷宗,她见我不动随后跟着小张就走了。
我把卷宗收好然后有条不紊的整理一下衣服拿着我的保温杯向大厅走去。
到了大厅,我看见姚鑫甜手足无措的站在旁边,小张安抚着己经哭的不行的女士。
孩子的父亲倒是很冷静,我见状将那位男士拉了出来询问情况。
“你女儿多大年纪,什么时间发现失踪的?”
女孩父亲心虚的不停摸着鼻尖。
“我女儿今年13上初二。
我在外出差,我妻子昨天晚上8点多跟我说孩子今天放学没回家,她给她老师和同学打电话都说她下课就回家了,我当时也很着急坐了最早的航班回来了,大概中午12点左右我才到家,我到家后我妻子己经崩溃了,我又陪她走了好多个地方又找又打电话的,都没找到然后我们就来报警了。”
我照常询问:“有给孩子打电话吗?
电话什么状态?”
“她妈管她比较严上学的时候不会让她拿手机。”
一个没有手机的未成年女孩我心头一凉,恐怕不好的事情己经发生了。
“我们会马上立案,请你们好好配合。”
女孩父亲眼神急切,但是语气却听不出特别的慌张。
“具体情况请你们多问问我媳妇,我经常出差不在家,孩子情况我不是特别了解。”
随后我把女孩父亲带进去,我发觉到女孩母亲的状态己经好了许多。
姚鑫甜见我进来,一个大胳膊就跨我脖子上了,“怎么个事,老易。”
我把她的胳膊取了下来,并理了理衣服:“女童失踪案,失踪26小时左右,失踪原因不明。”
姚鑫甜不乐意地嘟嘟囔囔:“都什么年代了还立牌坊。”
我食指贴在鼻子上,面无表情嘴快道:“出门右拐有一家牙医诊所,洗洗嘴!”
姚鑫甜葡萄似的大眼睛狠狠的盯住我:“你才嘴臭,你全家都嘴臭!”
我没有继续和姚鑫甜斗嘴,转头看向孩子的母亲让小何开始最基础的询问做笔录。
我转身回到办公室打算把卷宗整理完。
大概半个小时后,会上。
小何念着笔录:“经过询问,女孩名字叫静怡 13岁就读于曙光中学二年级,母亲陈述当天本来应该18:50左右就应该到家的孩子迟迟不到家,她就迅速在网上联系静怡的老师和同学,他们都表示静怡18:30放学就独自回了家并未在学校逗留,随后她母亲就在家到学校的路上以及周围寻找,没有发现一点踪迹,后来她又去静怡的老师和同学家里找了许久,实在没有办法最后给她丈夫打去了电话。”
姚鑫甜双手抱胸靠在办公桌上,手指卷着她的***浪头发。
“一般小女孩失踪,她家长那么急找了同学和学校附近都没找到,为什么不立刻报警反而等到第二天晚上实在不行崩溃了才来报警?”
“这个我当时也疑惑所以就问了她母亲,她母亲说这孩子初一的时候喜欢上那个什么cosplay,后来她强烈反对孩子就没再沉迷,谁知道前几天静怡又突然提出过几天要到海城参加一个漫展,她当然没有同意并且骂了她一通,她当时以为孩子就是离家出走想要去漫展,可是后来她打听到认识静怡的搞cos的这群人说静怡并没有跟她们一起走。”
小何回答了她的疑问。
“青少年无原因失踪,首要就是要排查离家出走,海城这个漫展我听说了,还邀请我去来着只不过老娘早就不混这个圈子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是今天12点开始时间也对的上,可能是小孩怕妈妈知道就自己去了。
我可先回家睡觉了明天有消息再议。”
说完姚鑫甜拿着头盔就走出了警局。
我蹙了蹙眉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姚鑫甜说的也有些道理。
痕检老王看出我的不对劲,“小易你有疑问?”
我摇摇头。
“何其,你先去查查静怡的出市记录特别留意去往海城的。”
我抬头看了看钟,说道:“今天也比较晚了,大家先回家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