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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背叛,凶手是我的未婚夫和闺蜜。重生后,

我拥有了一项诡异的能力——品尝死者最后的执念。那些未尽的渴望,未尝的美味,

都化作我舌尖的密码,指引我烹饪出一道道复仇的盛宴,让罪人亲口尝到自己的死期。

1停尸间的空气,是福尔马林和死亡混合的甜腥味。我猛地睁开眼,

冰冷的不锈钢停尸床硌得我背脊生疼。惨白的灯光刺入瞳孔,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挡,

却摸到了一张陌生的、年轻的脸。这不是我的脸。我的手纤细、苍白,

指甲里还嵌着一丝泥土。而我,安笙,作为国内最顶尖的分子料理主厨,

我的手永远修剪得一丝不苟,浸润在昂贵的护手霜和食材的香气里。记忆的最后,

是我的未婚夫,沈修,温柔地将那杯他亲手调制的爱人鸡尾酒递到我唇边。

酒里有我最熟悉的味道——我们共同研发三年,即将震惊美食界的时光之酿发酵液,

还有一丝……淡淡的苦杏仁味。笙笙,庆祝我们成功。他眼里的深情,

曾是我全部的世界。我死了。死在我和他共同的实验室里,

死在我毕生心血即将公布的前一夜。第二天的新闻头条会是:《天才女厨神安笙研发失败,

不堪压力服毒自尽》。多完美的剧本。他将踩着我的尸骨,和我最好的闺蜜白薇一起,

以时光之酿唯一发明人的身份,站上世界美食之巅。一股极致的怨恨和不甘,

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灵魂上。就在这时,一种奇异的感觉从我的舌根处炸开。

那是一种复杂的、无法言喻的味道。不是酸甜苦辣咸任何一种,

而是一种……情绪的味道。我尝到了浓稠的背叛,金属般的血腥,

还有一种发酵物***的酸楚,最后,

是一道未完成的菜肴的轮廓——低温慢煮三文鱼柳配鱼子酱,那三文鱼的熟度,

还差最后三十秒。这是我临死前,正在准备的夜宵。这是……我自己的死亡味道?我的遗愿?

我为什么能尝到这个?喂!那个诈尸的,别乱动!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不耐烦地走过来,手里拿着登记板,苏念,女,23 岁,

坠楼身亡。家属还没联系上,真是麻烦。苏念。这是我现在这具身体的名字。

我撑着冰冷的床沿坐起来,头痛欲裂。苏念的记忆碎片像潮水般涌来,

她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孤儿,性格懦弱,在一家小公司实习,因为抑郁

从天台一跃而下。又一个***。我的目光扫过停尸间,

这里还躺着另外三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当我看向离我最近的一具时,

那种奇异的味觉再次袭来。这一次,味道不同了。

是一种极度渴望的、温暖的、带着浓浓葱油香气的味道。一碗面,很简单的阳春面,

但上面必须淋上用小火慢慢炸到金黄酥脆的干葱酥,再配上几滴提鲜的酱油。

那股香气如此霸道,如此纯粹,仿佛是那个灵魂在人世间最后、也是唯一的眷恋。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掀开了那块白布。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看起来比苏念还要小,

脸色青紫,手腕上有明显的挣扎痕迹。别碰!那是证物!工作人员厉声喝止。

我的指尖却已经触碰到了她冰冷的皮肤。一瞬间,那股葱油面的味道在我口腔里轰然爆炸!

不仅仅是味道,还有画面!我看到一个狭窄的出租屋,女孩在深夜里哭泣,

手机屏幕上是男友和另一个女人的亲密照片。她饿了,

想煮一碗从小妈妈最常给她做的葱油面来安慰自己,可就在她刚把干葱炸好时,门被撞开,

那个男人冲了进来……窒息感攫住了我的喉咙,仿佛有一双手正死死掐着我的脖子。

我猛地收回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明白了。我重生了,

并且带着一种诅咒般的天赋——我能尝到死者的遗愿,触碰他们,就能看到他们死亡的瞬间。

每一个枉死者最后的执念,都凝结成了一道菜。而我,安笙,一个被谋杀的厨师,

如今成了一个遗愿食谱师。停尸间的门被推开,

几个记者簇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身影走了进来。沈先生,对于您未婚妻安笙小姐的离世,

我们深感遗憾。请问『时光之酿』的发布会还会如期举行吗?作为唯一的继承者,

您将如何延续安笙小姐的烹饪理念?那个我爱到骨子里的男人,沈修,

此刻正站在聚光灯下,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痛。他身边的白薇,我的闺蜜,则依偎着他,

双眼红肿,楚楚可怜。笙笙她……只是太累了。沈修的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时光之酿』面世。所以,我会带着她的遗愿,继续走下去。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镜头,仿佛全世界最痛苦的人就是他。我坐在这冰冷的停尸床上,

在停尸间最阴暗的角落里,像一个真正的幽魂,冷冷地看着这对狗男女。我的遗愿?不,

沈修。我的遗愿,是看着你们身败名裂,堕入地狱。而我舌尖上这些亡魂的味道,

将是我复仇的菜单。第一道菜,就从这碗要了命的葱油面开始。2我以受到惊吓,

精神恍惚为由,在法医的困惑和工作人员的嫌弃中签了字,走出了那座冰冷的建筑。

苏念的身体很虚弱,口袋里只有二十七块五毛钱和一把钥匙。我根据记忆碎片,

找到了她位于城中村的住处。那是一栋密不透风的握手楼,

楼道里弥漫着潮湿和饭菜混合的馊味。打开门,一股尘封的绝望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小得可怜,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摇摇欲坠的衣柜,就是全部。

桌上还放着苏念的日记本,翻开的最后一页,字迹潦草而愤怒:为什么?我那么爱你……

我没有时间沉浸在另一个女孩的悲伤里。我的悲伤,比这深沉百倍。我需要钱,

需要一个身份,需要一个能让我接近沈修和白薇的舞台。而眼前,我首先要解决的,

是那个死在停尸间里的女孩,那个遗愿是葱油面的女孩,林玥。我得先验证我的能力。

我必须完美复刻出她执念中的那碗面,才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凭借口袋里仅有的钱,

我去了最近的菜市场。我没有买昂贵的食材,

只买了最新鲜的小葱、一小瓶高品质的酱油和一把筋道的细面。

对于一个曾经掌管着米其林三星后厨的人来说,这种落差感是巨大的。我曾用的酱油,

是日本手工古法酿造,一小瓶价值上千。我曾用的葱,是特定农场在凌晨四点采摘,

带着露水空运而来。而现在,我只能在嘈杂和腥臭中,与小贩为了一毛钱讨价还价。

但我捏着那把翠绿的小葱时,内心却异常平静。越是简单的食材,越考验厨师的功力。

而我现在要做的,不仅仅是一碗面,更是一把钥匙,一把能开启亡魂之门的钥匙。

回到苏念那间令人窒息的出租屋,我开始处理食材。没有专业的刀具,

我就用那把钝得能反光的水果刀,一点点将小葱切成均匀的细末。葱白和葱绿分开,

这是关键。葱白的香气更厚重,需要先下锅;葱绿的香气更清亮,要后放,

才能在最后激发出来。没有恒温油锅,我就用那个电磁炉,凭着手背感受油温。油温五成热,

下葱白,用最小的火,慢慢地熬。这个过程不能急,一急,葱就焦了,香气就变成了苦味。

我死死盯着锅里,看着葱白在油里慢慢蜷缩,颜色从青白变成淡黄,再到金黄。空气中,

那股熟悉的、令人心安的葱油香气渐渐弥漫开来。这个过程,像一场神圣的仪式。

我能感觉到,空气中某种冰冷的东西,正在被这股温暖的香气吸引,慢慢聚集。

当葱白变成完美的琥珀色时,我立刻捞出,然后下葱绿,快速煸炒几下,立刻关火。

用余温将葱绿的香气逼出,与油融为一体。另起一锅烧水,水开后下面。面条在滚水里翻腾,

像一条条有生命的白龙。我掐着秒表,不多不少,两分三十秒,这是这种细面最弹牙的时间。

面捞出,沥干水分,放入碗中。淋上两勺滚烫的葱油,再沿着碗边,

小心翼翼地倒入一勺半我特意挑选的头抽酱油。最后,撒上炸得金黄酥脆的葱白。

一碗完美的、复刻记忆的葱油面,完成了。香气在狭小的空间里达到了顶峰。我端着面碗,

坐在桌前,并没有动筷。我闭上眼睛,轻声说:林玥,你的面,做好了。房间里的温度,

骤然下降了至少十度。我睁开眼,一个半透明的、穿着白裙的女孩身影,就站在我的对面。

她的脸和我在停尸间看到的一模一样,青紫,眼神空洞,充满了怨恨。她就是林玥。

她直勾勾地盯着那碗面,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他……为什么要杀我?

她开口了,声音空灵而飘忽,带着刺骨的寒意,我只是……想吃一碗面。我的心脏狂跳,

但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告诉我,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杀你?

证据在哪里?林玥的鬼魂飘到我的面前,她的脸几乎要贴上我的脸。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属于死亡的阴冷气息。他叫张昊,是我的男朋友。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他骗了我,他用我的钱,去养另一个女人。我发现后,和他争吵,

他说……他说我这种穷酸的女人,只配吃这种廉价的葱油面。那天晚上,他来找我,

假装和好。就在我转身去厨房下面的时候,他从背后用一根数据线……勒死了我。数据线!

我清晰地记得,法医的初步报告是窒息死亡,但没有找到凶器,加上现场没有搏斗痕迹,

以及张昊提供的、林玥近期情绪低落的证词,才被草草定性为***。

他把现场伪造成我上吊的样子,然后把我扔下了楼。林玥的鬼魂哭泣起来,却没有眼泪,

他以为一切都天衣无缝。证据。我冷静地追问,这是最关键的。没有证据,

一个疯女人的指控,不会有任何人相信。林玥的鬼魂抬起手,

指向了那个破旧的衣柜顶上,一个毫不起眼的毛绒玩具熊。我……我害怕他,

我偷偷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藏在了熊的眼睛里。那天晚上,是开着的。我的呼吸一滞。

这就是我的武器!张昊现在在哪里?我问。他在庆祝。林玥的声音充满了怨毒,

用我的钱,给那个女人买了一个新包,他们现在应该在市中心那家最贵的西餐厅里吃饭。

市中心最贵的西餐厅……那曾是我的地盘。我看着眼前这碗还冒着热气的葱油面,

又看了看林玥充满期盼和怨恨的鬼魂。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我拿起筷子,夹起一缕面,

送入口中。葱油的香,酱油的鲜,面条的韧,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这是凡间的美味,

也是通往地狱的请柬。张昊是么?我咀嚼着面条,轻声对林玥说,别急,你的这碗面,

我会亲自送到他的面前。让他也尝尝,死亡的味道。吃完最后一口面,

林玥的鬼魂身影渐渐变淡,最后化作点点光斑,消失不见。房间里的温度,也恢复了正常。

只剩下我,和空荡荡的碗。我站起身,走到衣柜前,踩着凳子,

从那个布满灰尘的毛绒熊眼睛里,取出了一张小小的、闪着红光的内存卡。我的第一笔生意,

开张了。3我没有立刻报警。一个死而复生的实习生,拿着一张来路不明的内存卡,

去指控一个有不在场证明的男人谋杀?警察只会把我当成疯子。我需要一个切入点,

一个能让这颗炸弹精准引爆的引信。我需要一个自己人。我花了一天的时间,

用苏念留下的那台破旧笔记本电脑,在网上搜索信息。

我的目标很明确——寻找一个和沈修、或者和沈修背后的资本集团有过节的、失意的警察。

一个有能力,却被压制;有正义感,却被现实打磨得愤世嫉俗的人。很快,

一个名字跳了出来——江辰。江辰,前市刑侦支队副队长,以办案风格狠辣、嗅觉敏锐著称。

三年前,他负责调查一桩高端餐饮界的商业间谍案,矛头直指当时正在迅速崛起的沈修。

但在关键时刻,证人突然翻供,证据链断裂,江辰反被诬告暴力执法,最后被一撸到底,

调去了一个偏远的派出所,当一个处理邻里纠纷的片儿警。而那次事件后,

沈修的事业一飞冲天。我看着屏幕上江辰那张不修边幅、眼神里透着一丝痞气和不甘的照片,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是他了。第二天,我揣着那张内存卡,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

来到了江辰所在的城西派出所。派出所里人来人往,充满了各种鸡毛蒜皮的争吵。

江辰正趴在桌子上,用一根笔捅着一只打瞌睡的苍蝇,显得百无聊赖。我报案。

我走到他桌前。他头也没抬,懒洋洋地说:丢东西了去那边登记,邻居吵架了找张姐。

我报的是谋杀案。我的声音不大,但谋杀两个字,像一根针,

刺破了办公室里的嘈杂。江辰终于抬起了头,那双曾经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带着审视和不耐烦。小姑娘,这里是派出所,不是编故事的地方。谋杀案归市局管。

死者叫林玥,法医鉴定是坠楼***。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不闪不避,但我有证据,

证明她是被人谋杀的。江辰的眉毛挑了一下,似乎有了一丝兴趣。什么证据?

我没有直接拿出内存卡,而是说出了一句话:凶器,是一根白色的苹果手机数据线。

这句话,只有凶手和鬼魂知道。江辰的眼神瞬间变了。他坐直了身体,那股属于刑警的锐气,

从他颓废的外表下渗透出来。你再说一遍?凶手叫张昊,是死者的男朋友。

他在林玥的出租屋里,用数据线勒死了她,然后伪造成上吊的假象,再将她从天台推下。

案发时,他正在用手机和新欢聊天,这可以制造他不在场的时间证据。

我将林玥告诉我的细节,冷静地复述出来。江辰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一个厨师告诉我的。我答非所问。厨师?

江辰皱起了眉。一个能做出死人最想吃的那道菜的厨师。我看着他,缓缓说道,

江警官,三年前,你查的案子,那个翻供的证人,他最喜欢吃的菜,

是老家的一道『臭鳜鱼』,对吗?他母亲亲手腌制的,别人都做不出那个味道。

江辰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件事,是卷宗里的绝密细节,除了他和当事人,

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惕和危险。

我是谁不重要。我将那张内存卡,放在了桌上,推到他面前。重要的是,

这里面的东西,能让一个杀人犯伏法,也能让你,有机会重新穿上那身你最喜欢的警服。

我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还能帮你,

查清三年前的真相。沈修……他欠你的,我帮你拿回来。提到沈修这个名字,

江辰的拳头在桌下瞬间握紧。他沉默了很久,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最后,

他拿起那张内存卡,站起身。跟我来。他带我去了审讯室。没有开记录仪,

他亲自将内存卡插入电脑。视频开始播放。画面有些晃动,

角度是从衣柜顶上的熊眼睛里拍出去的。视频里,林玥和张昊正在激烈地争吵,

张昊脸上那种伪善和恶毒被记录得清清楚楚。然后,是那令人窒息的一幕。

张昊趁着林玥转身,拿起桌上的数据线,从背后死死勒住了她的脖子。林玥剧烈地挣扎,

双腿乱蹬,指甲在张昊的手臂上划出血痕……最后,渐渐不动了。视频里,张昊喘着粗气,

脸上是惊恐和狰狞混合的表情。他拖着林玥的尸体,布置现场,

最后扛着她走出了摄像头的范围。铁证如山。江辰看完视频,一言不发,只是点燃了一根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那双沉寂了三年的眼睛,重新燃起了火焰。这个案子,

我接了。他掐灭烟头,看着我,但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和沈修,

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是他的债主。我站起身,走到门口,一个,

来向他讨还血债的厨师。离开派出所时,阳光正好。我知道,张昊的末日到了。

而我的复仇,才刚刚拉开序幕。当天晚上,正在高级餐厅里和新欢庆祝的张昊,

被破门而入的江辰当场逮捕。

面对视频证据和江辰重新在他手臂上找到的、与林玥指甲缝里的皮屑完全吻合的抓痕,

张昊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林玥坠楼案一夜之间反转,

从***变成了性质恶劣的谋杀案。江辰因为破获此案,虽然没有立刻官复原职,

但在市局内部引起了巨大的震动。我没有要任何回报。我只通过江辰,

拿到了警局内部给予线人的五万块奖金。这是我的第一桶金。拿着这笔钱,

我没有去改善自己的生活,而是租下了一个位于美食街后巷的、废弃的小厨房。厨房很小,

很破,但我一点点把它打扫干净,添置了最基础的厨具。我给这个厨房取名叫——遗愿。

这里,将是我审判罪恶的法庭,也是我重返巅峰的起点。我需要更多的客户,

更多的遗愿食谱,来换取我复仇的资本。而我知道,这座城市里,最不缺的,

就是枉死的冤魂。4遗愿厨房开张的第一个星期,没有一个客人。我并不着急。

我的客人,不是活人。我白天在厨房里练习基本功。

苏念的这具身体太久没有经受过专业的训练,肌肉记忆几乎为零。

我从最简单的切土豆丝开始,每天练习十个小时,

直到切出的每一根土豆丝都如发丝般纤细均匀。夜晚,我则带着苏念的学生证,

出入各大医院的太平间和城市的法医中心。我像一个真正的幽灵,

寻找着那些被标记为意外或***的死亡报告。每一次触摸,都是一次冲击。

我尝到了过劳死的程序员舌尖上,

那杯永远没能喝上的冰美式咖啡的苦涩;尝到了被校园霸凌而跳楼的少年心中,

那块妈妈承诺考好就奖励的提拉米苏的甜腻;尝到了赌徒在被追债者打死前,

脑海里最后一碗翻本的幸运牛肉面的咸香。这些味道,这些执念,

都成了我脑海中不断扩充的遗愿菜单。但我没有轻易出手。这些案子太小,太散,

无法为我提供扳倒沈修所需要的资源。我在等,等一个分量足够重的客人。机会,

在我花光了近一半奖金的时候,终于来了。我从江辰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城中最大的地产富商,周老爷子,在自家别墅里意外心肌梗死,去世了。周家产业巨大,

老爷子一死,几个子女立刻为了遗产争得头破血流。而最蹊跷的是,

老爷子最疼爱的、也是最有能力的小女儿周慕雪,却被以精神失常为由,剥夺了继承权,

软禁了起来。江辰告诉我,周老爷子的死有疑点,但周家势力太大,没人敢深入调查。

我看到了机会。深夜,我潜入了安放周老爷子遗体的私人灵堂。灵堂里空无一人,

只有冰冷的棺木和萦绕的哀乐。我深吸一口气,将手轻轻放在了冰棺的棺盖上。一瞬间,

一股无比复杂、却又无比清晰的味道,在我味蕾上炸开。那不是任何一道我所知道的菜。

那是一种……时间的味道。是陈年普洱的醇厚,是八十年份花雕的馥郁,是风干火腿的咸鲜,

是冬笋埋在雪地里一整个冬天的清甜。这些味道交织在一起,

最终指向一种极其罕见的食材——用特殊菌种发酵了整整三十年的金蝉花。这道菜,

与其说是菜,不如说是一剂药膳。它需要用最精妙的火候,

将这些蕴含了时间精华的食材熬制成一碗汤。这碗汤,名叫续命汤。而在这味道的尽头,

我尝到了一丝极不和谐的、致命的苦味。那是乌头碱的味道。剧毒。周老爷子不是病死的,

他是被毒死的!更重要的是,伴随着味道而来的画面,

让我看到了凶手——一个穿着护工服的男人,在汤里加入了白色的粉末。而这个男人,

是周老爷子的大儿子周浩高价雇佣来的。我的心脏狂跳。这不仅仅是一桩谋杀案,

更是一场豪门内斗。如果我能揭开真相,帮助周慕雪夺回一切,我将得到无法想象的支持。

我立刻联系了江辰。我要见周慕雪。我的声音不容置疑。江辰动用了他所有的关系,

终于在一个精神病院里,帮我争取到了十分钟的探视时间。我见到了周慕雪。她穿着病号服,

头发枯黄,眼神涣散,完全没有了传闻中商业女强人的风采。你是谁?她警惕地看着我。

我是能帮你父亲讨回公道的人。我开门见山,你父亲临死前,最想喝的,

是一碗『续命汤』,对吗?续命汤三个字一出,周慕雪涣散的眼神瞬间凝聚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她激动地抓住我的手,那是我和我爸之间最大的秘密!那道汤的食谱,

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因为我尝到了。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还尝到,

汤里被你大哥的人,加了东西。周慕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浑身颤抖,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我早就怀疑了!但我没有证据!他们都说我疯了,

把我关在这里!我可以帮你。我冷静地说,我可以完美地复刻出那碗『续命汤』,

甚至,连那丝毒药的味道,我都可以模拟出来。但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

我要你名下,『金鼎』美食广场的控股权。金鼎广场,是市中心最繁华的美食商业体。

沈修和白薇的旗舰餐厅,就开在那里。周慕 ush 雪愣住了。她没想到,

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孩,竟然有如此大的胃口。但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好!

她咬着牙,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复仇的火焰,只要你能让我大哥身败名裂,金鼎广场,

就是你的!交易,达成。我回到了我的遗愿厨房。复刻续命汤的难度超乎想象。

那些蕴含了时间味道的食材,每一种都极其珍贵且难以寻找。

我动用了周慕雪偷偷提供给我的资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才勉强凑齐。最关键的,

是那味发酵了三十年的金蝉花。市面上根本找不到。我别无他法,

只能用我的独门绝技——我前世研究出的、沈修如今赖以成名的时光之酿

的真正核心技术,来进行快速催化发酵。在密闭的厨房里,我用最精密的温度和湿度控制,

模拟出三十年的光阴流转。这个过程消耗了我巨大的心神。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七天后,当我打开那个特制的发酵箱时,一股醇厚到仿佛能凝成实质的香气,

瞬间充满了整个厨房。金蝉花,成功了。我用这枚来之不易的食材,

配上陈年普洱、花雕和雪笋,文火慢炖了十二个小时。当汤熬好的那一刻,

我仿佛能看到时间的流动。我将汤盛入一个古朴的瓷碗中,然后,

用一种极其微量的、无毒的植物生物碱,在汤里模拟出了那一丝致命的苦味。这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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