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还图我财产,那就不死不休

出轨还图我财产,那就不死不休

作者: 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脑洞开到能跑火车”的现《出轨还图我财那就不死不休》作品已完主人公:姜晚渔厉沉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沉舟,姜晚渔,林锐的现代,家庭小说《出轨还图我财那就不死不由新锐作家“脑洞开到能跑火车”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634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23:41:4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出轨还图我财那就不死不

2025-08-01 00:25:59

我和姜晚渔的婚礼请柬印着烫金玫瑰。她不知道,

我书房的监控拍下了她和小三在婚床翻滚的画面。“厉沉舟,戒指尺寸不对。

”她撒娇要我重订婚戒。我笑着把硫酸浇在她脸上:“现在尺寸对了。

”当她的惨叫响彻别墅时,我踩着染血的高定地毯走向地下室。

那里绑着她养了三年的调酒师。“喜欢活埋还是凌迟?”我彬彬有礼地问。

第一章厉沉舟推开书房厚重的实木门,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姜晚渔偏爱的橙花香水味,

甜腻得有些发闷。他扯了扯领带结,

随手把那份硬挺的、边缘带着细微凸起压纹的婚礼请柬样本扔在宽大的黑胡桃木书桌上。

烫金的玫瑰图案在顶灯光线下刺眼地一闪。“沉舟?”姜晚渔的声音裹着一层糖霜,

从门口传来。她斜倚着门框,真丝睡袍勾勒出起伏的曲线,脸上是精心计算过的慵懒笑意,

“请柬样式,还满意吗?我盯着印厂改了三版呢。”她走过来,

指尖划过请柬上那朵张扬的金色玫瑰。厉沉舟没看请柬,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

像在审视一件物品。“嗯。”他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姜晚渔习惯了他这副样子,

自顾自拿起请柬欣赏。“啧,这玫瑰,多衬我们。”她眼波流转,带着钩子,“对了,戒指,

”她伸出左手,那枚硕大的粉钻在灯光下流光溢彩,“总觉得圈口有点松,晃荡荡的,

怕婚礼当天滑脱。你让卡地亚那边,再给我改小半号吧?要快哦。

”厉沉舟的视线在她白皙纤长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那枚价值连城的戒指的确显得有些空落。

“松?”他重复了一遍,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知道了。”“就知道你最疼我!”姜晚渔心满意足,凑上来想在他脸颊印个吻。

厉沉舟侧身,避开了,拿起桌上的平板。“我还有个视频会议。”声音平静无波。

姜晚渔脸上的笑容僵了半秒,随即又漾开,带着点嗔怪:“大忙人!行吧,

不打扰厉总日理万机。”她扭身,真丝睡袍的下摆旋开一个柔媚的弧度,

带着那缕甜腻的橙花香离开了书房。门轻轻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书房里只剩下厉沉舟一人,空气仿佛凝固了。顶灯的光线过于明亮,照得他轮廓分明,

也照得他眼底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绕过书桌,没有坐下,

而是径直走到嵌入墙壁的书架旁。那里挂着幅巨大的抽象油画,色彩浓烈混乱。他伸出手,

手指在画框侧面一个极其隐蔽的凹陷处按了一下。“嘀。”一声轻微的电子音。

书架无声地向内滑开半米,露出后面墙壁上一个嵌入式的保险柜。冰冷的金属门泛着哑光。

厉沉舟输入一长串复杂的密码,又进行了虹膜扫描。“咔哒。”保险柜门弹开。

里面没有文件,没有金条,只有一台孤零零的平板电脑。屏幕漆黑。厉沉舟把它拿出来。

指尖冰凉。他走到书桌前坐下,点亮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图标是一团模糊的暗影。他没有立刻播放。

手指悬在屏幕上,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即将冲破牢笼的暴戾。他闭上眼,几秒钟后睁开,

眼底只剩下淬了冰的绝对冷静。食指落下。屏幕亮起。画面是这间书房的视角,

正对着……卧室里那张巨大的、铺着昂贵埃及棉床品的新婚之床!

第二章屏幕里的画面像素极高,纤毫毕现。时间显示是三天前的深夜,凌晨一点四十七分。

书房监控的红外模式启动着,卧室的景象蒙着一层诡异的幽绿。

那张意大利定制、价值七位数的婚床,此刻正剧烈地摇晃着。

昂贵的埃及棉床单被蹬踹揉搓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叠在一起,像一堆被丢弃的垃圾。

姜晚渔躺在上面。她昂贵的真丝吊带睡裙被推高到腰间。那男人背对着镜头,

只看得见一个精壮的后背,皮肤在幽绿的光线下泛着汗湿的油光。他埋着头,

动作凶猛得像头饿疯了的野兽。“啊……嗯……”姜晚渔的声音从平板里传出来,

黏腻得能拉出丝,带着一种厉沉舟从未听过的、近乎癫狂的媚态。她仰着头,

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手指深深陷进男人后背的皮肉里,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

男人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动作更加粗暴。“小野狗……”姜晚渔喘息着,

断断续续地叫,“比他……比那个木头强一百倍!

只会……嗯……给钱……一点意思都没有……”“木头?你的未婚夫?”男人喘着粗气问,

声音年轻,带着点玩世不恭的轻佻。“管他呢!厉沉舟?呵……”姜晚渔发出一声嗤笑,

充满了鄙夷,“他就是个……嗯……人形ATM!

冷冰冰的……无趣透了……哪像你……我的小狼狗……”“那你还嫁他?”男人动作不停,

撞击声沉闷而响亮。“钱啊!傻子!”姜晚渔的声音拔高了,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厉家少奶奶的位置……值多少钱你知道吗?

有了这个身份……我们……我们才能……啊……长久啊!”她猛地弓起身体,

指甲更深地抠进男人的肉里。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俯下身,狠狠啃咬姜晚渔的锁骨。

姜晚渔吃痛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浪笑起来,手指插进男人汗湿的头发里,把他拉得更近,

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画面幽绿,声音刺耳。厉沉舟坐在书桌后,身体像一尊凝固的雕像。

只有平板屏幕幽冷的光,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瞳。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以及虚无之下,正疯狂滋长、即将破土而出的……毁灭欲。

他平静地看着。看着姜晚渔那张在他面前永远精致、优雅、带着恰到好处娇嗔的脸,

此刻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扭曲成欲望的图腾。看着她用他买下的床,用他赋予的身份,

肆无忌惮地嘲弄他,背叛他。她的每一句浪语,每一次喘息,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精准地、反复地扎进他心脏最深处早已腐烂的伤口。没有痛感,只有冰冷刺骨的麻木,

和麻木之下,那种即将焚毁一切的灼热。视频还在继续,不堪入目。厉沉舟伸出手,

指尖冰凉,点了一下屏幕上的暂停键。画面定格在姜晚渔仰头尖叫的瞬间,表情扭曲而快意。

他关掉了平板。屏幕暗下去,书房里只剩下顶灯惨白的光线。他向后靠进宽大的真皮座椅里,

闭上眼,手指缓缓地、有节奏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笃。笃。笃。声音不大,

在死寂的书房里却异常清晰,像某种倒计时的钟摆。过了很久,他睁开眼。

眼底那片死寂的虚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非人的、冰冷的亮光,

锐利得能割裂空气。他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是我。”他的声音平稳,

没有任何波澜,听不出一丝情绪,“查清楚。那个调酒师。名字,背景,习惯,落脚点。

现在就要。还有,”他顿了顿,视线扫过桌角那份烫金的请柬,“订一瓶硫酸。高纯度。

送到老宅地下室。今天。”电话那头的人显然被这最后一句惊住了,沉默了两秒,

才传来一个恭敬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声音:“是,厉总。”厉沉舟挂了电话。

书房里彻底安静下来。他拿起那份印着烫金玫瑰的请柬,指腹缓缓摩挲过那凸起的玫瑰花瓣,

动作轻柔得近乎诡异。然后,他五指猛地收紧。坚硬的卡纸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被捏成了一团扭曲的废纸。金色的玫瑰花瓣碎裂变形,刺目又丑陋。他松开手,

那团废纸轻飘飘地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厉沉舟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映在他冰冷的瞳孔里,像一片燃烧的炼狱。他的唇角,

终于缓缓勾起一丝弧度。冰冷,残忍,带着毁灭一切的快意预兆。第三章三天后的傍晚,

厉家别墅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异样的安静。佣人们被提前放了假,

空旷得只剩下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水晶吊灯的光。书房的门被推开,

姜晚渔穿着一条新到的Chanel高定连衣裙走了进来,裙摆摇曳生姿。她脸上妆容精致,

精心描绘过的眉眼带着一丝不耐。“沉舟,戒指改好了吗?”她径直走到书桌前,伸出左手,

纤细的手指上空空如也,“卡地亚那边打电话来确认,我说等你消息呢。真是的,

这点小事拖拖拉拉。”她抱怨着,目光扫过书桌,没看到戒指盒,眉头蹙得更紧。

厉沉舟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背对着门口的方向,面朝着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沉沉的夜色,

映着他一个沉默的剪影。他手里似乎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小小的,在指间把玩着。“急什么。

”厉沉舟的声音传来,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甚至比平时更低沉了些。姜晚渔没听出异样,

踩着高跟鞋绕过书桌:“我能不急吗?婚礼就剩不到两周了!戒指尺寸不对,

到时候在神父面前滑脱了,多丢厉家的脸……”她走到他身边,视线落在他手上。

那是一个小小的、深棕色的玻璃瓶,瓶身没有任何标签,看着像化学试剂瓶。

瓶口被一个特氟龙材质的黑色瓶塞紧紧封住。“这什么?

”姜晚渔的注意力被那奇怪的瓶子吸引过去,疑惑地问,“实验室的东西?

你拿到书房来干嘛?”厉沉舟没有回答她关于瓶子的问题。他缓缓转过身。

窗外的微弱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半在阴影里,

一半被窗外远处城市的霓虹映得有些模糊。他看向姜晚渔伸出的左手,

那曾经戴着粉钻戒指的地方。“你说戒指松了?”他问,声音很轻,

目光落在她空荡荡的无名指上。“对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好几次了?

”姜晚渔有些不耐烦地晃了晃手,“改小半号就行!赶紧让他们弄,别耽误事。

”她又看向那个瓶子,总觉得那东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这瓶子……”“松了……”厉沉舟像是自言自语,重复着这两个字。他的视线从她的手指,

慢慢移到了她的脸上。那张脸,依旧美丽,带着精心雕琢的脆弱感。可此刻落在他眼里,

只觉得像一张画皮,虚伪得令人作呕。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瞬间笼罩了姜晚渔。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心底莫名地窜起一丝凉意。“沉舟?

”厉沉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他拿起桌上那个深棕色的小瓶,

拇指轻轻一顶。“啵。”一声轻响。特氟龙的黑色瓶塞被顶开了。

一股极其刺鼻的、带着强烈酸腐气味的白烟瞬间从瓶口逸散出来,弥漫在两人之间。

那味道呛得人喉咙发紧,眼睛刺痛。姜晚渔脸色骤变,一股巨大的恐惧猛地攫住了她!

她虽然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那气味、那烟雾……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尖叫一声,

转身就想跑!太迟了。厉沉舟的动作快如鬼魅。他一步上前,

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抓住了姜晚渔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握着那个小瓶,毫不犹豫地、对着姜晚渔那张惊恐扭曲的脸,

兜头浇了下去!滋啦——!!!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仿佛滚油泼在生肉上的可怕声音,

瞬间充斥了整个书房!“啊——!!!!!!!”姜晚渔的惨叫凄厉得不像人声,

瞬间撕裂了别墅死寂的空气!那声音里包含着无法想象的剧痛和极致的恐惧,

尖锐得能刺穿耳膜!浓稠、无色、带着强烈腐蚀气味的液体,兜头盖脸地泼了她满头满身!

最先接触到的皮肤——脸颊、额头、眼皮、嘴唇——瞬间腾起剧烈的白烟!

皮肤像是被投入沸水的蜡一样,肉眼可见地发红、肿胀、起泡、然后迅速变黑、碳化、塌陷!

“我的脸!我的眼睛!啊——!厉沉舟!你疯了!你干什么!!”姜晚渔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剧痛让她失去了所有理智,只剩下野兽般的嘶嚎。她想用手去捂脸,

手腕却被厉沉舟死死攥住,动弹不得。她感觉自己的脸正在融化!

眼睛像被烧红的铁钎狠狠捅了进去!那剧痛深入骨髓,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厉沉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自己手下痛苦地挣扎、哀嚎,

那张曾经让他迷恋的脸庞在浓烟和白气中迅速变得狰狞可怖,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抓着她手腕的手,稳得像磐石,没有一丝颤抖。“松了?”他开口,

声音在姜晚渔凄厉的惨叫声中显得异常清晰,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现在,尺寸对了吗?”他松开手。

姜晚渔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毯上,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

她双手本能地想去触碰自己那正在被腐蚀、融化的脸,却又因为剧烈的痛苦而不敢落下,

只能徒劳地在空中抓挠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和不成调的哀鸣。

真丝地毯迅速被腐蚀液体和她脸上流淌下来的、混合着血水和组织液的黄褐色粘稠液体浸透,

发出更刺鼻的焦糊气味。厉沉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抽搐,

看着她引以为傲的脸庞在硫酸的作用下彻底毁灭。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终于清晰地映出了情绪——一种纯粹的、冰冷的、近乎享受的平静。他抬脚,

锃亮的黑色手工皮鞋,毫不犹豫地踩过那滩混合着强酸、血水和组织液的污秽,

踏过昂贵的地毯,发出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噗叽”声。走向书房门口。

姜晚渔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他那双冰冷皮鞋的鞋底,沾着她脸上融化的血肉,一步一步,

沉稳地、无情地远离。“厉……沉舟……救……救我……”她拼尽全力,

从烧灼溃烂的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厉沉舟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他拉开门,外面走廊的光线斜斜照进来,将他的背影拉得更加高大、森然。“别急。

”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这才刚开始。”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

隔绝了书房里那地狱般的景象,也隔绝了姜晚渔那撕心裂肺、非人般的惨叫。

第四章书房的门隔绝了大部分声音,但姜晚渔那非人般的、断续的哀嚎和抓挠声,

依旧像幽灵一样,隐隐透过厚重的门板钻出来,在空旷豪华的别墅里低徊,

为这冰冷的空间更添几分阴森。厉沉舟的脚步没有停顿。他沿着铺着深色大理石的长廊,

走向通往地下室的旋转楼梯。皮鞋踩在光滑的石阶上,发出清晰、沉稳的回响,一下,

又一下,像敲在人心上。越往下走,光线越暗,空气也越发阴冷潮湿,

带着一股泥土和陈年灰尘混合的味道。楼梯尽头是一扇厚重的、包着铁皮的橡木门。

他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咔哒。”门开了。

一股更浓郁的、混杂着霉味和一丝铁锈腥气的冷风扑面而来。

地下室的灯是惨白的LED光源,照得里面一片通明,也照得四壁光秃秃的水泥墙更加冰冷。

这里原本是厉家存放一些不常用物品和老酒的地方,此刻却被清理出一片空地。

空地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结实的铁椅子。椅子上绑着一个男人。他看起来二十多岁,

很年轻,正是屏幕里那个精壮的后背。此刻却狼狈不堪。

身上那件花里胡哨的调酒师马甲被扯烂了,露出里面沾着灰尘和可疑污渍的T恤。

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剪在椅背后,死死捆住,勒进皮肉里,手腕处磨破了皮,渗出血丝。

双脚也被同样的麻绳捆在椅子腿上。嘴上贴着宽大的黑色强力胶带,

只露出一双惊恐万状、布满血丝的眼睛。他显然被粗暴地抓来不久,头发凌乱,

脸上带着淤青和擦伤,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当厉沉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被惨白灯光拉长投在地上时,那男人猛地一抖,

眼里的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他拼命扭动身体,铁椅子腿和水泥地面摩擦,

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响,像是在求饶。厉沉舟反手关上门,

将那隐约的、来自楼上的痛苦嘶鸣彻底隔绝。

地下室里只剩下铁椅摩擦地面的声音和男人粗重惊恐的喘息。他踱步上前,

姿态从容得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直走到离铁椅只有两步远的地方才停下。

惨白的灯光从他头顶倾泻而下,将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在椅子上的男人身上,

带来沉重的压迫感。“林锐?”厉沉舟开口,

声音在地下室空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冰冷,像冰块撞击。被绑着的男人——林锐,

猛地点头,动作幅度大得几乎要把脖子扭断,嘴里发出更急促的“呜呜”声,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顺着胶带的边缘往下淌。厉沉舟微微俯身,冰冷的视线如同手术刀,

一寸寸刮过林锐惊恐扭曲的脸。他伸出手,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带着点奇特的“礼貌”,

捏住黑色胶带的一角。“嘶啦——”胶带被猛地撕下,带走了林锐嘴边一小片皮肤,

留下鲜红的血印。“啊!”林锐痛得惨叫一声,随即是更加失控的哭嚎和求饶,“厉总!

厉总饶命!厉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姜晚渔!是她勾引我的!是她逼我的!

求求您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您!!”他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眼泪鼻涕混着血水糊满了下巴。厉沉舟直起身,

随手将那团带着皮屑和血迹的肮脏胶带扔在地上。他脸上没有任何动容,

依旧是那副冰冷平静的样子,仿佛刚才撕下的只是一张普通的便利贴。“安静。

”他淡淡地说。两个字,声音不高,却像带着某种冰冷的魔力。

林锐的哭嚎求饶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断,

只剩下粗重的、压抑的抽噎和无法控制的颤抖。他惊恐地看着厉沉舟,

像看着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罗。厉沉舟的目光扫过林锐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身体,

最后落回他那张涕泪横流、写满恐惧的脸上。他缓缓开口,

语气平静得像在餐厅里询问客人要几分熟的牛排,字句清晰:“林锐。给你两个选择。

”地下室里死寂一片,只有林锐粗重恐惧的喘息。“一,”厉沉舟伸出食指,

平静地指向地下室角落。那里,不知何时,堆起了一个足够埋下一个人的土坑。

坑边放着一把崭新的铁锹,泥土散发着新鲜的腥气。“活埋。”林锐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

他猛地看向那个土坑,身体筛糠般抖起来,一股浓烈的尿骚味瞬间弥漫开。

厉沉舟仿佛没闻到,继续伸出第二根手指,指向另一边。那里放着一张不锈钢的小推车,

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样东西:一把闪着寒光的剔骨尖刀,一把小巧但锋利无比的手术剪,

一把带锯齿的猎刀,还有一卷厚厚的纱布和一小瓶消毒酒精。“二,

”厉沉舟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凌迟。”第五章“凌迟”两个字,像两把冰锥,

狠狠凿进林锐的耳膜,凿进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他身体猛地一抽,眼白一翻,

差点当场晕厥过去。牙齿咯咯作响,上下磕碰的声音在死寂的地下室里异常清晰。

“厉总……厉总饶命……饶命啊……”他瘫在铁椅上,像一滩烂泥,声音嘶哑破碎,

带着浓重的哭腔,

选……我选……”他绝望的目光在那闪着寒光的刀具和散发着泥土腥气的深坑之间来回扫视,

每一个选择都通向地狱。“选什么?”厉沉舟的声音毫无波澜,像冰冷的机器在询问指令。

林锐的目光最终死死钉在那个土坑上。活埋……至少……至少死得快点?

他不敢想象那些刀在自己身上一片片割肉的情景。强烈的求生欲压倒了一切。

“活……活埋……”他几乎是呜咽着挤出这两个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我选……活埋……”“好。”厉沉舟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对方只是选择了一杯咖啡。他转身,走向土坑旁,拿起那把崭新的铁锹。

锹刃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他走回来,站在林锐面前。

高大的阴影再次将林锐完全笼罩。“在埋你之前,”厉沉舟的声音低沉平缓,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回答我几个问题。答案让我满意,或许……”他顿了顿,

没说下去,但那个“或许”像一根微弱的救命稻草,瞬间点燃了林锐眼中最后一点希冀。

“我说!我什么都说!厉总您问!我知道的全告诉您!”林锐拼命点头,语速快得像倒豆子。

厉沉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要穿透他恐惧的外壳,直抵灵魂深处。

“姜晚渔,”他吐出这个名字,冰冷得像淬了毒的针,“她除了你,还养过谁?”林锐一僵,

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否认,

但对上厉沉舟那双毫无温度、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那点侥幸瞬间被碾碎。他低下头,

声音带着颤抖和一种破罐破摔的绝望:“……有……还有……”“名字。

”厉沉舟的声音陡然一沉,带着刺骨的寒意。“一个……一个健身教练!叫……叫王猛!

在……在‘巅峰’健身房!”林锐脱口而出,不敢有丝毫隐瞒,“去年……去年年底开始的!

还有……还有一个……是她以前在国外留学时的同学……叫……叫陈默!是个画画的!

他们……他们一直有联系!姜晚渔给他……给他租了画室!

在……在城西的‘梧桐里’艺术区!”他喘着粗气,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生怕说慢了就失去那渺茫的“或许”。厉沉舟面无表情地听着,眼神深不见底,

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他握着铁锹的手,指节微微泛白。“她转移过我的财产?

”厉沉舟问出第二个问题,声音更冷。林锐身体又是一颤,眼神更加慌乱:“有……有!

她……她通过一个在瑞士银行工作的老同学!叫……叫张薇!

…把您给她买的一些珠宝……还有……还有几笔大额的现金‘礼物’……都……都洗出去了!

转到了……转到了她在开曼群岛开的空壳公司账户里!

具体……具体数目我不清楚……但……但肯定很多!

她说过……说过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瑞士银行。开曼群岛。空壳公司。

厉沉舟眼底的冰层下,暗流汹涌。很好。“第三个问题,”厉沉舟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锋,

在地下室冰冷的空气中刮过,“我的书房监控,是谁帮她屏蔽的?”这是他最大的疑惑。

厉家别墅的安保系统是他亲自设计并不断升级的,尤其是书房,堪称铁桶。

姜晚渔绝无可能有那个技术能力绕过监控。她背后一定有人。林锐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褪,

只剩下死人般的灰白!这个问题显然戳中了他最大的恐惧,比前两个问题加起来更甚!

他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眼神惊恐地四处乱瞟,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脖子。“说。”厉沉舟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山岳压顶般的恐怖威压,手中的铁锹微微提起,

锹刃反射的冷光掠过林锐惊恐的双眼。那冰冷的反光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是……”林锐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是……是您二叔!

厉……厉国梁!”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厉沉舟握着铁锹的手,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吧”声。他脸上那层冰冷的平静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眼底深处,翻涌起惊涛骇浪般的杀意和一种被至亲背叛的、刻骨的冰寒。二叔。厉国梁。

那个在他父亲去世后,一直扮演着温和长者、尽心辅佐他的亲二叔。原来,一直在他背后,

和姜晚渔联手,给他织了一张巨大的绿网,等着将他彻底吞噬!“证据。

”厉沉舟的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有……有录音!”林锐像是抓住了唯一的生机,

急急道,

书房都能搞定……我……我当时多了个心眼……怕她事后不认账……就用手机偷偷录了一点!

就……就在我手机里!云端!云端备份了!”厉沉舟死死地盯着林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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