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识者的时区裁缝铺

无识者的时区裁缝铺

作者: 庬燊

其它小说连载

脑洞《无识者的时区裁缝铺》是大神“庬燊”的代表魅影脚齿轮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角为齿轮,魅影脚,后颈的脑洞,无限流小说《无识者的时区裁缝铺由作家“庬燊”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2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23:24:1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无识者的时区裁缝铺

2025-08-01 00:38:52

1 钟表匠的第七根肋骨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到第三下时,我摸到了后颈第七根肋骨的位置。

那里本该是颈椎衔接头颅的凹陷处,此刻却嵌着一枚瑞士机芯的齿轮,

黄铜齿牙咬着我的脊椎骨,转得比心跳慢半拍。

“叮铃——”挂在门楣上的鱼骨风铃突然震颤,玻璃珠串成的尾鳍扫过褪色的蓝印花布门帘。

我反手摸出藏在工作台下的镊子,镊子尖夹着半滴凝固的月光,这是修补时间裂缝的黏合剂。

推门进来的女人裹着件孔雀蓝的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银鳞纹身,

随着她的脚步在脚踝处游成鱼尾的形状。她把一个黄铜怀表拍在我的工作台上,

表盖内侧嵌着张泛黄的照片,穿西装的男人正弯腰给穿学生裙的少女系鞋带,

两人的脸都被虫蛀成了筛子。“修表。”她的声音像浸过福尔马林,每个字都泡得发胀,

“民国二十六年三月十四日,卡住了。”我掀起工作台下的黑布,

露出十二只朝不同方向转动的钟表。最左边那只摆钟的钟摆是根骨铁,

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锈。当民国二十六年的刻度开始渗出暗红色液体时,

我知道这单生意麻烦了——时间在流血,说明有人强行拽走了某个时间点的自己。

“你把那天的自己藏哪儿了?”我用镊子挑起怀表指针,针尖沾着的不是金属碎屑,

而是细碎的樱花花瓣。女人突然扯开旗袍领口,第三颗盘扣滚落在地,

变成只甲壳虫钻进地板缝。她锁骨处的衣服有个碗口大的窟窿,边缘整整齐齐,

像是被人用圆规画着圈挖走的,窟窿里嵌着半块破碎的镜片,正映出片漫天飞雪的景象。

“在德曼洲里的雪原上,”她突然笑了,嘴角裂到耳根,露出两排鲨鱼般的尖牙,

“我把十七岁的自己冻成了冰雕,这样他就永远不会看到我后来变成什么样子。

”工作台突然剧烈震颤,十二只钟表同时停摆。我后颈的齿轮开始发烫,

这是时空紊乱的征兆。当女人旗袍上的孔雀图案活过来,扑棱着翅膀飞出无数碎羽时,

我终于看清那些不是羽毛,是被撕碎的火车票,每张都印着民国二十六年三月十四日。

2 无影脚的裁缝第一个出现于当地惊蛰那天的人,他穿着身熨帖的白大褂,

右手提着个不锈钢托盘,盘子里盛着颗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肉颅。他走进我隔壁的裁缝铺时,

挂在门口的风铃草突然全部枯死,变成灰黑色的粉末。

裁缝铺的老板是个总戴着宽檐帽的男人,没人见过他的脸。街坊都叫他“魅影脚”,

因为他走路时永远只有前脚掌着地,在地面上留不下完整的脚印。

我曾在暴雨天蹲在他门口三个小时,发现雨水落在他脚边会自动绕开,

像是在躲避某种看不见的屏障。“做件衣服。”裁人把托盘放在缝纫机上,

福尔马林溅在布料上,烧出一个个冒烟的小洞,“能装下民国三十八年的春天。

”魅影人从柜台下拖出一卷暗黄色的布料,展开时我才发现那不是布,

是用无数张电报拼接成的,每个字都在微微蠕动。他的剪刀是根细长的肋铁,

剪下去时电报上的字突然开始尖叫,拼凑出断断续续的求救声。“要带暗袋吗?

”魅影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可以藏时间的那种。”无识人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白大褂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他托盘里的头铁布满蛛网状的血丝:“我把那年春天的自己缝进墙里了,可他总在半夜敲门,

说墙缝里太挤。”我后颈的齿轮突然倒转,这是有人在篡改时间线的信号。

当裁缝铺里飘出消毒水的味道时,我看见魅影脚正在丈量无识人的脖颈,

他的软尺绕着那圈平滑的切口转了三圈,突然变成条银蛇,钻进无识人的脊椎里。

“三天后来取。”魅影脚把剪好的布料挂在衣架上,那些布料突然开始收缩,紧紧裹住衣架,

变成个穿着暗黄色旗袍的人形,领口处绣着朵正在滴血的玉兰花。无识人提着托盘离开时,

托盘里的铁颅突然朝向我。我看清他眼球上的血丝其实是条时间线,

从民国三十八年延伸到现在,每个节点都打着个死结。当他的白大褂扫过我门口的台阶时,

那些死结突然开始松动,在地面上渗出淡红色的水渍。

3 时区裂缝立夏那天的暴雨下了整整七个小时,雨水在路面上积成一个个小水洼,

每个水洼里都映着不同的天空。我看见民国二十六年的雨落在水洼里变成了樱花,

而1997年的水洼里漂着无数只纸船,每只船上都坐着个穿校服的少年。

魅影脚的裁缝铺在暴雨中消失了三个小时。当它重新出现时,门口的招牌变成了块无字碑,

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指纹,每个指纹里都嵌着颗星星。我推开门时,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

像是有人在烧纸。裁缝铺的地板上画着个巨大的罗盘,指针是根骨铁,

正围着十二只钟表转动。魅影脚跪在罗盘中央,背对着我,他的宽檐帽滚落在一边,

露出后颈处的纹身——那是幅微型的星图,北斗七星的位置各嵌着颗红宝石,

此刻正发出微弱的红光。“他们开始从裂缝里爬出来了。”魅影脚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

“你后颈的齿轮是第七个封印,再撑不住三天。”罗盘突然开始旋转,十二只钟表同时炸裂,

玻璃碎片在空中凝固成星座的形状。我看见无数个模糊的身影从碎片的缝隙里挤出来,

他们的脖颈处都有个平滑的切口,手里提着各式各样的容器——有的是玻璃瓶,

有的是铁皮盒,还有的用银色金属装着什么。“他们偷走了自己的时间。

”魅影脚突然站起来,他的身体在转身的瞬间变成了透明的,

“1945年的人想回到1937年阻止战争,1999年的人想留住千禧年的烟花,

而2020年的人……”他的话没说完,罗盘中央突然裂开一道黑缝,涌出粘稠的黑色液体。

那些液体落在地板上,变成无数只没有眼睛的蚂蚁,顺着我的脚踝往上爬。

我后颈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烫得像块烧红的烙铁。“把齿轮摘下来。

”魅影脚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用你工作台下的那把青铜剪刀,现在。

”我摸到工作台下的剪刀时,蚂蚁已经爬到了我的后颈。它们顺着齿轮的缝隙钻进去,

带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当剪刀的刃口碰到齿轮的瞬间,

我看见无数个自己从裂缝里跳出来——有的穿着清朝的官服,有的戴着未来的机械臂,

还有的只是团模糊的影子。4 时间的裁缝魅影脚的真实身份在立秋那天暴露了。

当第一片梧桐叶落在裁缝铺门口时,他正在给一个穿婚纱的女人量尺寸。

女人的婚纱是用月光织成的,裙摆处绣着无数个日期,每个日期上都别着朵干枯的玫瑰。

“要留多少空间给回忆?”魅影脚的软尺绕着女人的腰转了两圈,突然变成条银链,

锁住了她的双手,“太多的话,会压垮时间的。”女人突然撕开婚纱,

露出背上的纹身——那是幅完整的星图,与魅影脚后颈的图案一模一样。

她的脖颈处有个新鲜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血滴落在地板上,变成一颗颗会跑的怀表。

“我是1946年的你。”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和魅影脚一模一样,

“你当年把我缝进了猎户座的星云里,说等战争结束就来接我。”魅影脚的宽檐帽掉在地上,

露出他的脸——那是张无法言语五官的脸,如一片光滑的皮肤,中央嵌着块蓝宝石,

此刻正发出耀眼的光芒。他的软尺突然绷直,变成一把长剑,刺穿了女人的心脏。

“每个时间点的我都是独立的。”魅影脚拔出剑,剑上的血突然倒流回女人的身体里,

“你不该从星云里跑出来,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女人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婚纱上的日期一个个消失,露出底下的星空。她在彻底消失前,

把一枚青铜钥匙塞进我的手里:“去钟楼顶层,那里有第七个封印的真相。

”当钥匙碰到我手心的瞬间,我后颈的齿轮突然停止了转动。裁缝铺里的罗盘开始逆向旋转,

十二只钟表同时倒转,指针在表盘上划出火花,拼出一行字:“无识者都是时间的裁缝,

他们缝补别人的岁月,却弄丢了自己的铁颅。

”5 钟楼顶层的秘密重阳节那天的月亮是血红色的。我握着青铜钥匙走进钟楼时,

每上一级台阶,就听到一声钟鸣,钟声里夹杂着无数人的尖叫,

像是有无数个灵魂被关在钟摆里。钟楼顶层的门是块巨大的水晶,

里面冻着无数个时间碎片——有的是1949年开国大典的烟花,

有的是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火炬,还有的是未来某个时间点的星际飞船。

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水晶门突然裂开,涌出无数只没有头的蝴蝶。

魅影脚坐在水晶门后的椅子上,他的头颅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眼睛正盯着墙上的一幅画。

画里是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给一个穿旗袍的女人做手术,女人的后颈处嵌着个齿轮,

和我后颈的一模一样。“我们都是时间的容器。”魅影脚的铁颅开口说话,

声音从桌子上飘过来,“1937年的满京,你把自己的认知摘下来,缝在了钟楼的齿轮里,

这样就能永远守着那个时间点。”墙上的画突然活了过来,

白大褂男人手里的手术刀变成了一把青铜剪刀,剪开了旗袍女人的后颈。齿轮掉出来的瞬间,

我看到女人的脊椎里嵌着无数张照片,每张照片上都是不同时间点的我,

有的在民国的街头卖报,有的在未来的实验室里研究时间机器。“第七个封印就是你自己。

”魅影脚的铁颅突然笑了,“你以为自己在修补别人的时间,其实是在缝补自己破碎的认知。

”水晶门突然全部碎裂,外面的血月照进来,把一切都染成了红色。我后颈的齿轮开始松动,

随着钟摆的摆动一点点往外掉。当齿轮彻底掉出来的瞬间,

我看到了自己的过去——1937年的满京,我把自己的学知复印下来,

缝在了钟楼的齿轮里,这样就能永远守着那个时间点,不让任何人遗失历史痕迹。

魅影脚的身体突然站起来,捡起地上的齿轮,塞进我的后颈。“现在,

该你成为新的钟楼守护者了。”他的铁颅尤亮,“记住,在无尽的岁月里,

我们都是在候着无脚而走的时间的裁缝。”当血月被乌云遮住的瞬间,

我听到了无数个钟声同时响起,像是有无数个时间点在同一时刻绽放。我知道,

新的轮回开始了,而我,将永远守着这个钟楼,做一个无识的时间裁缝,缝补别人的岁月,

也缝补自己破碎的所知。6 魅影脚的遗产大雪覆盖钟楼的那天,

我在魅影脚的裁缝铺里发现了一个秘密。柜台下的暗格里藏着一个木箱,

里面装着无数件衣服,每件衣服上都绣着不同的时间和地点。最上面那件是件婴儿服,

布料是用1945年的报纸做的,上面印着鬼黑投降的消息。婴儿服的口袋里有张字条,

是魅影脚的字迹:“每个时间点的我们都是独立的,但我们的记忆是相连的。

当你穿上这件衣服,就能看到1945年的我是如何把你从废墟里抱出来的。

”我穿上婴儿服的瞬间,眼前突然出现了1945年的景象。魅影脚抱着一个婴儿,

在废墟中奔跑,婴儿的后颈处嵌着个小小的齿轮。他把婴儿放进一个篮子里,

篮子上写着“钟楼守护者”。当我脱下婴儿服时,发现衣服上多了一行字:“记住,

我们都是时间的守护者,也是时间的囚徒。”外面的雪还在下,我知道,新的故事开始了。

而我,将带着魅影脚的遗产,继续做一个无识者的时间裁缝,在无绪的岁月里,

候着没脚的时间。7 旗袍里的雪立春那天的阳光带着铁锈味,

我正用镊子修补1966年的一枚金红色像章,像章背面的别针突然长出倒刺,

勾住了我袖口的线头。线头越抽越长,最后变成条银线,

缠上了工作台新来的客人——她裹着件貂皮大衣,却在领口露出截褪色的红绸,

绸子上绣着的“忠”字已经磨得只剩个点。“做件能藏雪的旗袍。”她把一沓金票拍在桌上,

金票边缘泛着青黑色,像是浸过尸水。最上面那张叁市斤的金票面上,

图像的凸凹处被人用针扎了两个洞,洞里正往外渗着细雪。我掀开装着时空布料的樟木箱,

第三格的云锦突然活过来,在箱底铺出片青砖黛瓦的胡同。

1966年的布料都带着股硝烟味,尤其是这种绣着葵花的料子,

针脚里全是被撕碎的大彩报。“要藏哪年的雪?”我用剪刀挑开云锦的经纬,

丝线突然变成无数条小蛇,顺着我的手腕往上爬。后颈的齿轮开始发烫,

这是时间重叠的征兆——有人在同一个空间塞进了两个冬天。女人突然扯开貂皮大衣,

里面的的确良衬衫上印着幅烫金的虎山图,图中的画像球正缓缓转动。

她肚脐处有个硬币大的窟窿,边缘结着层冰碴,窟窿里嵌着半片雪花,无论我怎么凑近,

都看不清雪花的纹路。“1972年腊月廿三,”她的声音突然变成童声,

带着冰糖葫芦的甜腻,“那天我在什湖河冰场摔断了腿,雪落在冰面上,全变成了雪珠子。

”樟木箱突然剧烈震颤,箱盖自动弹开,飞出无数件叠好的旗袍。

1927年的织锦旗袍在半空展开,盘扣变成串铜钱砸在地上,

每枚都印着“魑魅魍魉”四个字;1948年的阴谭士琳旗袍飘到女人肩头,

下摆的开衩处突然渗出暗雪色液体,在地面汇成条小溪。我后颈的齿轮开始倒转,

这是记忆篡改的信号。当女人衬衫上的虎山图开始燃烧,冒出的黑烟凝成“凹凸”两个字时,

我终于看清她肚脐窟窿里的雪花——那不是自然形成的六角形,是用手术刀刻出来的,

每个角都带着锯齿。“你把那天的雪冻在自己肠子里了。

”我用镊子夹起片从旗袍里飘出的雪花,指尖立刻被冻伤,“现在它们要出来刻撰了。

”女人突然大笑,笑声震碎了工作台的玻璃罩。那些1966年的布料突然缠上她的身体,

在她皮肤上织出件新旗袍,盘扣是用生锈的别针做的,开衩处露出截冻成青紫色的小腿,

上面布满冰锥似的伤疤。“它们早就该出来了。”她摸着旗袍上的葵花刺绣,花瓣突然裂开,

露出里面的牙齿,“那年冬天,他们把无识美知全挂在什湖河的冰面上,雪落在上面,

全变成了银彩色的了。”樟木箱里的云锦突然全部竖起,像无数面小旗在风中招展。

我看见1972年的什湖河冰场正在布料上重现:穿厚大衣的魅影追赶穿棉袄的无识影,

冰面被砸出的窟窿里漂着大大小小冰屑,雪花落在上面,真的变成了银彩色。

8 钟表匠的倒影雨水在春分这天变成了墨绿色。我蹲在裁缝铺门口,

看着积水里的倒影突然站起来——那个没头的自己穿着1983年的喇叭裤,

左手提着台双卡录音机,磁带正从机子里溢出来,变成条黑色的蛇钻进下水道。

“你藏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时间。”倒影突然开口,声音从水面上传来,

带着卡带绞带的杂音。他后颈的位置嵌着块电子表,数字正在疯狂跳动,

从2023倒退回1949,又突然跳到3012。我摸出藏在袖口的青铜钥匙,

这是魅影脚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钥匙尖碰到水面的瞬间,积水突然沸腾,

冒出的气泡里全是我没见过的记忆:1953年的我在烽烟战场上给伤员缝伤口,

针线穿过的不是皮肉,是凝固的炮弹烟;2012年的我在地铁里捡了个被遗弃的婴儿,

婴儿后颈有个齿轮印,和我的一模一样。“第七个封印不是守护,是赎罪。

”倒影的录音机突然播放起《喀莎秋》,旋律被扭曲成哀乐的调子。他朝我伸出手,

我才发现他的五指都是钟表指针,指尖滴着墨绿色的水。裁缝铺的门突然自动打开,

里面的时空布料正在集体腐烂。1997年的的确良变成了蛛网,

2003年的牛仔布渗出脓液,最角落里那件2019年的雪白服,拉链正缓缓拉开,

露出里面空无的轮廓。“你以为修补时间是在做好事?”倒影突然钻进我的影子,

后颈的电子表贴在我的皮肤上,烫得像块烙铁,“每个被你缝补的时间点,

都在别的时空长出了毒瘤。”工作台的玻璃罩里,那枚1966年的金红像章突然暴裂,

碎片拼成张人脸——是那个穿貂皮大衣的女人,她正举着冰锥刺向个戴着袖章的少年,

少年的脸正在融化,变成我1972年的模样。我后颈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

带动着十二只钟表同时倒转。当1983年的喇叭裤从我的影子里褪出来,

掉在地上变成堆碎布时,我终于明白魅影脚的遗言——所谓时间裁缝,

不过是给时间的伤口贴创可贴的识人,脓水最终干瘪在时间的褪色里。

9 魅影脚的脚印小满那天的月光带着鱼腥味。我在钟楼底层发现了串脚印,

前半掌清晰得像拓片,后半掌却淡得快要消失,

每个脚印里都盛着不同的海水——有的泛着石油的黑,有的漂着塑料瓶,最深的那个里,

沉着艘泰坦尼克号的模型。顺着脚印往楼上走,每级台阶都在渗出细沙。到第三十三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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