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内科里面,不能说的故事

消化内科里面,不能说的故事

作者: 爱吃橙子的橘子阿

其它小说连载

《消化内科里不能说的故事》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爱吃橙子的橘子阿”的原创精品刘强张娜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张娜,刘强的悬疑灵异小说《消化内科里不能说的故事由实力作家“爱吃橙子的橘子阿”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63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1 01:32:3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消化内科里不能说的故事

2025-08-01 03:58:32

1 诡异初现我叫李明,刚从医学院毕业。踏进市三院那栋老旧的住院楼时,

我心里还满怀着对救死扶伤的憧憬。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夹杂着一股老房子特有的霉味,我被分到三楼的消化内科,不知道为什么,

这层楼的光线总比别处暗.我回过头,一个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女人抱着病历夹,

正上下打量着我。她就是消化内科护士长刘芳,身材保养得不错,可脸上却冷冰冰的,

眼神锐利。“跟我来,病房在这边。”她说完便径自转身,语气不容置疑。在她带领下,

我见到了我的第一位病人,老王。他住在走廊最里头的单人病房,

病历上明明只写着慢性胃炎,可我亲眼看到他的时候,心还是咯噔一下。那人蜷缩在床上,

瘦得脱了相,干枯的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只有一双眼睛空洞无物,

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的一块霉斑。“王大爷,您好,我是您的新主治医生,李明。

”我挤出职业性的微笑,声音也放得尽量温和。老人却没什么反应,依旧盯着天花板,

嘴唇轻微蠕动,像是在无声地念叨着什么。我只得俯下身,把耳朵凑到他嘴边,

这才勉强分辨出那几个字眼。“它,在蠕动。”“什么东西在蠕动?”我忍不住追问。

可那病人好像根本没听见,双眼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嘴里翻来覆去念叨着同一句话。

旁边的护士长刘芳拿笔尖敲了敲病历夹,语气里透着不耐烦:“别问了,

他这两天一直都这样,检查结果都正常,我看就是典型的疑病症,你看着开点镇静剂就行,

我先去忙了,有事再叫我。”说完,她便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走远了,空荡的病房里,

只剩下我和这个行为诡异的病人。我又试着叫了他几声,可老王毫无反应,眼神空洞,

就那么呆呆地坐着。病房里那股子消毒水和霉味混在一起,熏得人直想吐。

我耐着性子给他检查了一遍,发现他瘦得皮包骨,身上除了营养不良,再找不出别的毛病。

这就怪了,一个人的精神怎么会凭空垮成这样?他嘴里念叨的那个“它”,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2 夜半异响入夜,轮到我值第一个夜班。深夜的医院里静得吓人,

只剩下各种仪器单调的滴答声。我坐在办公室里,正埋头翻着医学文献,

想给老王的怪病找出点头绪。忽然,一阵很轻的咕噜声,顺着墙壁传了过来。

起初我以为是隔壁病房的动静,或者是老楼的管道在响,可仔细一听,便发觉不对劲。

那声音非常有规律,咕噜……咕噜……像有什么黏糊糊的液体,

正在一根很窄的管子里慢慢地流。我下意识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

声音果然又清楚了些,源头……好像……就在我办公室和老王病房中间,那堵墙里面!

一股寒意猛地从我脊椎窜起。这个声音,瞬间将我拉回了童年的一段记忆。

那是在乡下一个大雨的夜晚,我被锁在漆黑的地窖里,当时就听见了这种声音,

从潮湿的土墙后面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缓慢爬行、蠕动,那种感觉,

成了我整个童年的噩梦。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心脏狂跳不止。深吸一口气,

我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我是一名医生,必须相信科学。我几步冲到老王的病房门口,

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朝里望去,只见他还醒着,眼睛瞪得老大,

嘴里依旧在无声地念叨着:“它...在蠕动...它...醒了...”他话音刚落,

墙里的咕噜声猛地变得响亮急促!那声音,简直像有只饿疯了的怪物在里面大口吞咽!

我后背窜起一股凉气,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这绝对不是幻觉!这声音,分明是在回应老王!

我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大喊道:“王大爷!你怎么了?你听见没有?

”可老王只是缓缓转过头,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睛第一次有了焦点,死死地盯住了我。

他的嘴角咧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嘴里漏着风,

声音微弱地传来:“医生...你听...它饿了...”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治病救人的医院,我们是闯进了一头正在苏醒的巨兽的肚子里。

墙壁里沉闷的响动,分明就是它的肠胃在蠕动。我张嘴想安慰老王,告诉他那只是管道声,

可牙齿却不听使唤地上下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自己的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浸湿了。那声音持续了十几分钟,然后就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我逃也似的冲出老王的病房,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拼命喘息,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

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墙壁冰冷滑腻的触感,让我想起了某种冰凉的皮肤,

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弹开身子。深夜的住院部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昏暗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拖得老长,在地上扭曲变形。我正心神不宁,

斜对面病房门口透出的光亮,抓住了我的视线。那是新病人小刘的房间。

我不由自主地朝那边走去,或许是想找个活人说说话,驱散这股子冷意,又或者,

是因为那个小刘。她的症状和老王完全一样,根本无法用我所学的医学知识来解释。

3 死亡气息我轻轻推开门,病房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小刘没有睡,半靠在床上,

呆呆地望着窗外。听到动静,她转过头来,看见是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女孩很年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脸色苍白得厉害,

反而衬得五官越发精致,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一片死寂,空洞得可怕。“睡不着?

”我压低了声音。她却反问道:“医生,你闻到了吗?”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

空气中弥漫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还夹杂着一丝药味。“闻到什么?”“是死亡的味道。

”她语气平静,声音轻飘飘的,“越来越浓了。起初只是在别人身上闻见,现在,

我自己身上也有了。”我听得后背发凉。作为医生,我见过的死亡不算少,

却从没听说过死亡还会有味道。我下意识地用所学的医学知识去解释,

这大概是病人精神压力过大,出现了幻嗅。我一边想着,一边走近了些,

视线不自觉地被她床头柜上的花盆吸引了过去。一盆很普通的绿植,

但底下铺着的黑土却很扎眼,还隐隐飘来一股腐肉似的腥臭味。我想起来,

护士长刘芳前两天还为这事发过火,把清洁工骂了一顿,可第二天那盆黑土又自己冒了出来。

小刘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花盆,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没用的,医生,我换过土,

也换过花,可第二天它还是会变成这副死样子,它就像在提醒我,我的根早就烂了。

”“可你的检查结果都很正常,”我强拿出医生的专业口吻,试图用科学来安慰她,

但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胃镜、CT都显示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你感觉到的肿块,

可能只是胃痉挛引起的错觉。”她转过头,那双灰蒙蒙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那为什么,

它还在我肚子里动呢?”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后背。明明医院的报告说她一切正常,

可眼前的女孩分明正在被什么东西慢慢拖垮。我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转身离开。“别害怕,

我们会找到原因的。”我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声音有些干涩。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有了焦点,那是一种绝望到极致后反而生出的诡异平静,

深处却又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钩子,仿佛要将人的灵魂也一并拖拽进去。她忽然伸出手,

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她的皮肤冰冷刺骨,触碰的瞬间,

我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猛地一停,随即开始擂鼓般狂跳起来。“医生,

你是个好人。”她的声音微微发颤,眼神却幽暗得有些吓人。“你信不信?有些东西,

就藏在墙里,藏在土里,藏在...人的身体里,它们会饿,还会,繁殖。

”听到繁殖两个字,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立刻就想起了老王那句它饿了,

还有墙壁里那贪婪的吞咽声。两个毫不相干的病人,他们说的话竟然诡异地对上了!

我只觉得浑身冰冷,想把手抽回来,可她的手却抓得死死的,根本挣不开。

“它们需要养分才能长大。”她凑了过来,脸颊几乎贴上我的脸。那股阴冷的气息不是腐臭,

却更加古怪,让我一阵头晕目眩。我甚至能从她空洞的瞳孔里,

看见自己因恐惧而扭曲的倒影。她的眼神里满是绝望,脸上却硬生生挤出一丝惨笑。

我顿时感觉自己动弹不得,像是被一张无形的网给网住了,越挣扎,那网就收得越紧。

病房里的阴影在墙角缓缓蠕动,沉甸甸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挤过来,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缝,夜班护士李霞探进头来,目光在我俩交握的手上停顿了一下,

眉头也几不可见地蹙了蹙。“李医生,主任让你去办公室一趟,有急事。”我如蒙大赦,

连忙抽回手,慌张地站了起来。小刘的眼神又恢复了那种死水一般的平静。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连头都没敢回。李霞平静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目光转向小刘的病房,

压低声音说:“离那个病人远一点,她不对劲。”说完,她就径直走向了护士站,

没再多说一个字。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本还有些混乱的脑子瞬间清醒,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寒意。连一向冷静的李霞都察觉到了异常,看来我之前的感觉,

并不是臆想。我当然没去主任办公室,知道那不过是李霞的借口。我靠在护士站的台子上,

双腿有些发软,几乎站不住。我又拿起小刘的病历翻看,可上面的每一项检查数据,

都明明白白地显示着正常。4 临终警告今天下午,消化科的老病号张大爷病情突然恶化。

我刚冲进病房,一股混杂着腐烂和泥土的腥气就迎面扑来。床上,

原本还算红润的张大爷已经枯瘦得脱了相,脸色青灰,毫无生气。他眼睛浑浊,嘴唇发黑,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死神角力。“病人血压持续下降,

血氧饱和度已经掉到85了!”护士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我快步赶到床边,

脑子里各种诊断飞速闪过。急性消化道穿孔?中毒?还是某种罕见的病毒感染?

可没有一种推断,能解释他刚刚吐出的东西。

那根本不是医学上常见的鲜血或者咖啡色的胃内容物,而是一种粘稠、漆黑的液体,

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我看着护士手忙脚乱地清理着地上的污物,

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医学知识,在眼前这诡异的一幕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们正准备对张大爷进行抢救,谁知一直半昏迷的他猛地睁开了眼,

浑浊的瞳孔里爆出一股摄人的精光。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干瘦的手指死死掐进肉里,

那股巨大的力道让我动弹不得,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他喉咙里嗬嗬作响,声音嘶哑,

“别...去...地下室。”这断断续续的几个字钻进我耳朵里,让我浑身都僵住了。

他死死地瞪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球里满是惊恐,像是在拼命警告我什么。话音刚落,

他的头就猛地歪向一旁,抓着我的手也无力地滑了下去。与此同时,

旁边的生命体征监测仪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心跳显示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他死了。

他临终前没给家人留下只言片语,反而对我这个才认识不久的医生,

留下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警告。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失魂落魄地站在了医生休息室的门口。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让我浑身冰凉,手脚都止不住地发抖,

我只想赶紧找个有人的地方待着。推开门,里面是张娜。张娜正捧着一杯热茶坐在椅子上,

看见我这副模样,明显吃了一惊,连忙放下杯子迎了上来:“李明?你这是怎么了?

脸怎么白成这样?”听见她活泼的声音,我才感觉自己像是从冰水里被捞了出来,

重新回到了人间。她身上那股阳光开朗的气息,跟这个阴森的夜晚格格不入,

却驱散了我心头不少寒意。“我没事。”我张了张嘴,嗓子却干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张娜皱着眉,一把将我按在沙发上,“你手脚冰凉,浑身都在发抖。”她叹了口气,

给我倒了杯温水塞到手里,轻声说:“是因为张大爷的事吧?别想太多了,这种事,

咱们这行,总会遇到的。”她以为我只是因为没能救回病人而自责。

我无法向她解释张大爷临终前的话,这些事说出去,只会被当成是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

所以我只能沉默地点了点头。休息室里一片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地走着。

张娜看了我半晌,忽然叹了口气,然后伸出双臂,轻轻地抱住了我。

这是一个短暂却温暖的拥抱,她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好闻的洗发水味道瞬间包裹了我。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的体温和心跳清晰地传来。那一瞬间,一直缠绕着我的恐惧和寒意,

似乎真的被这股暖流冲淡了,原本不受控制颤抖的身体,也渐渐平息下来。“没事的,

都会过去的。”她在我耳边低语道。我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这份温暖,

一阵突兀的铃声就划破了休息室的寂静。“铃——铃——”那声音尖锐刺耳,

却不是来自我们任何人的手机。我猛地抬头,

看向墙角——声音是从那台布满灰尘的米黄色老式座机里发出来的。

那台电话机是建院时就有的老古董,线早就断了,一直以来都只是个摆设而已。

我跟张娜触电似的猛地分开,两人惊恐地对视着,谁也说不出话来。铃声还在响,

一声接着一声,在这死寂的深夜里简直像是催命符一样。“这电话怎么会响了?

”张娜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的心脏砰砰狂跳,那电话铃声就好像有魔力,勾着我,

让我没法移开视线。我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接起来,必须接起来!

电话铃还在响个不停,催命似的。我一步步挪过去,颤抖着将冰冷的话筒贴到耳边,

里面却连电流声都没有,安静得可怕。“喂?”我试探着问了一声。电话那头依旧死寂。

就在我以为只是恶作剧,准备挂断的时候,一阵黏糊糊的咕噜声突然从听筒里钻了出来。

这声音,跟之前墙里听见的一模一样,也和张大爷临死前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猛地把电话摔回机座,砰的一声,旁边的张娜吓得尖叫起来。“怎么了?电话里有什么?

”她声音发颤地问。我大口喘着气,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休息室那点暖意仿佛瞬间被抽干,剩下的寒意比走廊里更甚。张大爷临死前的警告,

再一次撞进我的脑子——5 地下谜团墙里的声音,小刘的黑土,张大爷临死前的警告,

还有这通来自地狱的电话……所有线索一下子全串了起来,都指向同一个地方——地下室。

我看着张娜煞白的脸,心里那点恐惧反而被压了下去,生出一股子狠劲。

不能再这么被动地等着被这些鬼东西折磨了。我是个医生没错,但现在,我得亲自去查清楚。

我看着张娜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家医院有问题,我必须查清楚。

”张娜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的惊恐也渐渐镇定下来。

两人正沉默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由远及近。夜班护士李霞快步跑了过来,

一向冷静的脸上此刻也写满了焦急。“李医生,张医生,你们快去看看吧!

307床的病人不见了!”我和张娜对视一眼,心里都是一沉。

307床的老孙是肝硬化腹水晚期,在医院都住了快半年,人虚弱得下床都费劲,

他能自己走到哪去?我们跟着李霞快步赶到病房,里面空荡荡的,床铺冰冷,

被子也被胡乱掀开,看样子人走了有一会儿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怪味,

像是腐烂的东西混上了刺鼻的化学药剂,熏得我胃里一阵翻腾。我目光扫过整个房间,

最后定格在了床头柜上一个不起眼的玻璃瓶上。瓶子不大,装着半瓶深褐色的浑浊液体,

那股熏人的恶臭显然就是它的源头。我戴上手套,拿起瓶子,才刚凑近了点,

一股怪味就直冲天灵盖,差点让我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我绞尽脑汁,

把我所学的一切医学知识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以确定这玩意儿绝不是什么已知的药物,

更不可能是人体能分泌出来的东西。“监控呢?”我转头问李霞。“坏了。

”李霞的声音透着一股无奈,“昨天下午就坏了,后勤部还没派人来修。”又是这样,

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问题。我正想着,护士长刘芳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她一进门就叉起腰,扫视了一圈乱糟糟的病房,眉头紧紧锁了起来。“怎么回事?

一个大活人还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飞了不成?”她的声音又尖又利,“李明,

你是他的主治医生,病人不见了你责任最大!还不赶紧去找人!”这尖刻的语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犯了天大错误等着被开除的实习生。我懒得理会她的指责,

目光死死地钉在那瓶不明液体上。老孙的突然失踪,再加上地上这瓶诡异的东西,

两件事绝不可能是巧合,背后一定有关联。以老孙那样的身体状况,他绝无可能自己离开,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被人带走了。可为什么要带走一个病人?这瓶液体又到底是什么?

一个地方猛地跳进我的脑海——药房。没错,只有药房,才能接触到各种各样的化学试剂。

“我去趟药房。”我把手里的瓶子交给张娜,叮嘱道,“你小心点,别让别人碰这个。

”张娜接过瓶子,脸上写满了担忧:“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没事,我很快回来。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随后转身快步走向药房。深夜的医院走廊空无一人,

寂静得可怕。我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能分辨出远处某个房间里水龙头滴水的轻响,

和通风管道里若有若无的风声。我总觉得,在那些漆黑的角落里,

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药房的灯还亮着,值班的正是药剂师赵明。他看到我,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扶了扶眼镜,那眼神里却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意味。“李医生,

这么晚了,需要点什么?”他压低了声音问。“我来查一下307床老孙的用药记录。

”我径直走到他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老孙?

”赵明在电脑上敲了几下,很快调出份记录推到我面前,“用药记录没问题,

都是些保肝利尿的常规药。”我扫了一眼屏幕,上面的记录确实看不出什么名堂,

但我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盯着他问道:“换个方向查,查查化学试剂的领用记录,

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比如不常用,又有强烈刺激性气味的东西被人领走?

”赵明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他随即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带着嘲弄和挑衅的意味。他没有回答,反而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说:“李医生,

好奇心太强,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在这个地方,有些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他这话一出口,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已经不是暗示,

而是赤裸裸的警告了,他绝对知道些什么,他就是知情人之一!我强忍着心里的怒火与恐惧,

咬着牙问:“你什么意思?”赵明从容地低笑了一下:“我的意思就是,

安安分分当你的医生,对你,对大家都好,有些病人嘛,时候到了,就该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你管不了,也最好别管。”他轻描淡写的态度,让我浑身发冷。一个活生生的人,

就这么去了该去的地方?我气得攥紧了拳头,还想追问,他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指着门口:“李医生,回吧,我要关门了。”人被他推出了药房,走廊的冷风吹在脸上,

我才感到后背已经湿透。赵明那理所当然的态度,证实了我心里最坏的猜测,

这家医院的黑暗,远比我想象的要深。不行,我必须马上找到张娜商量对策!我心里想着,

立刻转身朝病房区快步走去,脑子里乱糟糟地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6 暗夜追击我刚拐过一个弯,眼前便是一片彻底的黑暗,

一股致命的危机感瞬间让我汗毛倒竖!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向旁边一闪,

一道黑影便带着风声从我刚才的位置擦过,重重砸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等我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一股巨力已经从侧面狠狠撞在了我的肋骨上。

一股巨力猛地撞在我身上,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后背重重砸在墙上,

这才瘫软在地。全身骨头像是散了架,眼前一黑,喉咙里满是铁锈般的血腥气。

我痛得闷哼一声,挣扎着想看清是谁,可光线太暗,只有一个高大的轮廓。

那人根本没有停留,转身就消失在走廊尽头,整个过程快得让我连喊叫都来不及。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里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剧痛一阵阵袭来。医生?

我第一次觉得这个我曾经引以为傲的身份,是如此可笑和无力,他们敢在医院里动手,

就说明在他们眼里,我这条命根本无足轻重。“李明!李明!你怎么了?!

”张娜带着哭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在闪烁的灯光下,她跌跌撞撞地冲到我身边,

一把将我扶住。“我没事...”我刚想开口,肋骨处却猛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让我后面的话全都卡住了,只能大口地喘着气。张娜扶着我,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声音带着哭腔:“怎么会这样?”我靠在墙上,看着她焦急的脸,

刚才那股子后怕劲儿已经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愤怒。他们这么做,

非但没吓住我,反而让我更加肯定,自己走的路没选错,哪怕这条路再危险。袭击者,赵明,

还有失踪的老孙,这些事串起来,果然和张大爷死前说的一样,根子都在一个地方。

我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视线却牢牢锁定了走廊尽头那个黑漆漆的楼梯口。就是那里!

他们越是想阻止我,就越说明底下藏着他们最怕被人知道的秘密。“扶我起来,

”我哑着嗓子对张娜说,“我必须下去看看。”张娜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猛地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快掐进了肉里。“你疯了?李明!

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这副德性!你才刚被人打伤,现在下去不是送死吗?

搞不好那些人就在下面等着抓你!”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

冷汗顺着额角滑了下来。我咬着牙,挣扎着想推开她,可浑身发软,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她说的没错,我这副样子,确实就是个累赘。可一想到张大爷临死前那不甘心的眼神,

一想到老孙可能正被关在哪个黑地方受罪,我心里那股火就怎么也压不住。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道,“多等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这帮人既然敢在医院动手,

就说明他们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张娜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声音也有些发颤,

“我们报警,或者告诉王主任!他是科室主任,他总不能坐视不管吧?!”“告诉王主任?

”我本想苦笑,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一阵刺痛让我倒吸了口凉气。“张娜,

你怎么还不明白?一个活生生的病人凭空消失,

院里把消息压得死死的;我这个医生在走廊里被人打,到现在连个保安都没过来问一声。

你觉得,这医院的高层,能是干净的吗?”我的话音刚落,她眼中的光彩就彻底熄灭了。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病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那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儿,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能清楚地看见,

她眼底深处那份为我而生的、难以掩饰的恐惧与无助。她沉默了好一会儿,

似乎在做什么决定,最后才扶住我的胳膊,语气不容置疑:“好,你想查,我陪你,

但不是现在,你必须先处理伤口,跟我来,去医生休息室,那里有急救箱,而且这个点儿,

不会有人。”她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半扶半拖地带着我离开那条阴森的走廊。每走一步,

后背和肋骨都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我差点喘不过气。

我只好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单薄的肩膀上,闻到她发丝间飘来的一缕洗发水清香,

在这片恐怖的地狱里,这成了唯一能让我感到安心的味道。医生休息室里果然空着,

惨白的灯光下,几张简陋的单人床和一张旧沙发显得格外冷清。张娜把我按在沙发上,

转身从墙角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白色急救箱。“把衣服脱了。”她的语气力持镇定,

但打开急救箱的手却微微发抖。我听话地脱下白大褂,费力地去解衬衫。

衬衫早就跟后背的伤口粘在了一块儿,这么一扯,连着皮肉被撕开,疼得我闷哼了一声,

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张娜看到我背后那一大片青紫交错、血肉模糊的伤口,

呼吸都停了一瞬,她咬着牙低声道:“这是钝器伤,下手真狠!”她没再多说,拧开碘伏,

拿棉签沾了药水,动作很轻地帮我清理伤口。冰凉的药水一碰到皮肉,立刻传来一阵刺痛,

但很快就化为一种麻痒的感觉,我一直紧绷的后背,也总算稍微松弛了下来。“袭击你的人,

你看清长相了吗?”她手上的动作没停,一边问话,一边小心地帮我清理着伤口。“天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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