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情敌互换夫君

重生后,我和情敌互换夫君

作者: 极道无界

言情小说连载

由林婉晴顾淮瑾担任主角的古代言书名:《重生我和情敌互换夫君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重生我和情敌互换夫君》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爽文,先婚后爱,重生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极道无主角是顾淮瑾,林婉晴,沈钰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重生我和情敌互换夫君

2025-08-01 03:59:28

我被夫君沈钰洲和他的表妹林婉晴联手毒死时,魂魄飘在半空,清清楚楚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林婉晴依偎在沈钰洲怀里,娇声道:“表哥,姐姐就这么去了,我们会不会遭天谴啊?

”沈钰洲抚摸着她的秀发,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傻瓜,她占了你正妻之位这么久,

本就是该死。我心中,只有你一人是我的妻。”那杯毒酒,就是他亲手端给我的。他说,

那是庆祝我们成婚三年的合卺酒。我笑着饮下,剧痛穿肠时,他眼中的厌恶和解脱,

我至死不忘。可老天有眼,我重生了。一睁眼,竟是出嫁前夜。明天,我就要坐上花轿,

再次嫁给沈钰洲,而林婉晴,则会嫁给当朝权倾朝野、冷面铁血的大将军,顾淮瑾。我笑了。

既然你们情深似海,我又怎能不成全?这一世,你的心上人,归我了。1“小姐,

吉时快到了,该梳妆了。”贴身丫鬟云珠的声音将我从刺骨的恨意中拉回现实。

我看着镜中那张尚且稚嫩,却因期待着婚事而容光焕发的脸,心中一片冰冷。上一世,

就是这张脸,在嫁入沈家后,被无尽的磋磨和冷暴力消磨得憔悴不堪。沈钰洲嫌我木讷,

不懂风情,远不如他那冰雪聪明、善解人意的表妹林婉晴。他与林婉晴青梅竹马,

若不是我父亲手握兵权,圣上赐婚,沈家的正妻之位,本该是她的。所以他们恨我,怨我,

觉得是我夺走了本该属于他们的一切。好一双痴男怨女。这一世,我偏要看看,

当他们得偿所愿,日日相对时,那所谓的“情深似海”,能有多真。“云珠,去,

把后门管采买的张婆子给我叫来,我有事吩咐。”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云珠有些诧异,但还是应声去了。很快,一个满脸堆笑、眼神精明的婆子躬身走了进来。

我屏退左右,从妆匣最底层摸出一支沉甸甸的金步摇,和几张大额银票,推到她面前。

“张婆子,明日出嫁,我心里紧张,想让你帮我办件事。”张婆子看到那金光闪闪的步摇,

眼睛都直了,忙不迭地说道:“小姐您吩咐,老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很好。

”我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明天,我和表妹林婉晴会同时出嫁。她的花轿去将军府,

我的花轿去沈府。我要你……在半路的岔路口,想办法让两顶花轿,走错方向。

”张婆子脸上的贪婪瞬间变成了惊恐,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小姐饶命,

小姐饶命啊!这……这可是欺君大罪!老奴担待不起啊!”“欺君?”我冷笑一声,

将银票又往前推了推,“你只需在岔路口制造一点混乱,

让抬轿的轿夫们慌乱之下走错路便可。将军府和沈府的迎亲路线本就有重合,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谁又能查出是你一个老婆子搞的鬼?”我俯下身,

盯着她的眼睛:“事成之后,这些都是你的。你拿着钱,远走高飞,谁也找不到你。

若是不成……你应该知道,我父亲想让一个人在京城里消失,有多容易。”威逼利诱之下,

张婆子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那沉甸甸的金子压垮了她最后一丝胆怯。她一咬牙,

将金步摇和银票死死攥在手里:“小姐放心,老奴……老奴一定办妥!”我满意地点点头。

林婉晴,你不是一直羡慕我能嫁给你的心上人吗?沈钰洲,

你不是觉得只有林婉晴才配做你的妻子吗?我成全你们。只是不知道,

当你那娇弱不能自理的“晴妹妹”,面对你沈家那点微薄的家底和刻薄的婆母时,

还能不能笑得出来。而我,要去替你尝尝,嫁入那泼天富贵的将军府,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2第二日,天还未亮,整个林府便陷入一片喜庆的忙乱之中。

我被云珠和几个喜娘按在梳妆台前,任由她们在我脸上涂涂抹抹。镜中的我,凤冠霞帔,

明艳不可方物。但我知道,这身嫁衣之下,是淬了毒的恨意和冷静到极致的算计。不多时,

外面传来了林婉晴娇滴滴的声音。“姐姐,我来看看你。”她穿着一身同样华丽的嫁衣,

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羡慕与失落。“姐姐今日真美,

也难怪钰洲哥哥对你念念不忘。”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不像我,

要嫁给那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顾大将军,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再见到姐姐了。

”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最是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上一世,

沈钰洲就是被她这套把戏迷得神魂颠倒,觉得我处处不如她。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妹妹说的哪里话,顾将军是国之栋梁,能嫁给他,

是妹妹的福气。倒是姐姐,以后要和妹妹共侍一夫的表哥成婚,心里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你。

”林婉晴的脸色僵了一下。她最恨的,就是别人提起她只能给沈钰洲做妾的事。

可这是圣上赐婚后的无奈之举,沈家为了安抚我父亲,只能允诺等我嫁过去之后,

再择日纳她为贵妾。“姐姐说笑了,”她很快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能陪在钰洲哥哥身边,哪怕是做妾,婉晴也心甘情愿。”“是吗?

”我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支珠钗,轻轻别在她鬓边,“那妹妹可要好好珍惜。毕竟,沈家的门,

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吉时已到,外面鞭炮齐鸣。我和林婉晴各自被盖上盖头,

由喜娘搀扶着,走向府门外那两顶一模一样的花轿。混乱中,我能感觉到周围人声嘈杂,

脚步纷乱。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一把小小的匕首,心跳如鼓。成败,在此一举。按照计划,

张婆子会假装不小心撞倒一个装满鞭炮的箩筐,制造混乱。迎亲队伍受到惊吓,

两队轿夫在慌乱中,自然会抬起离自己最近的花轿就走。而我早已吩咐云珠,

在我的轿帘上做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小记号。张婆子会确保,去将军府的那一队,

抬走的是我的轿子。“噼里啪啦——”果然,一阵剧烈的鞭炮声在耳边炸响,

伴随着人群的惊呼和尖叫。我乘坐的花轿猛地一晃,几乎要翻倒在地。“哎哟!怎么回事!

”“快!稳住轿子!稳住!”“乱了乱了!都别慌!”轿外一片混乱,我稳稳地坐在轿中,

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混乱持续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平息。

我听到轿夫们粗重的喘息声和领头人的呵斥声。“都愣着干什么!吉时要错过了!赶紧走!

”花轿再次被平稳地抬起,悠悠地向前行去。我掀起盖头一角,悄悄看向窗外。

街道两旁的景物飞速后退,根据我前世的记忆,这……确实是通往将军府的路。我成功了。

我靠在轿壁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更深的寒意涌上心头。顾淮瑾。

那个传闻中冷面无情、杀伐果断的男人。上一世,我与他并无交集,

只在宫宴上远远见过几面。他总是穿着一身玄色铠甲,身姿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鹰,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京中传言,他手段狠辣,不近女色,

府里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林婉晴怕他,京中贵女们也怕他。可我却知道,就是这个男人,

在未来几年,会权倾朝野,成为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存在。而沈钰洲,

则会在官场上屡屡犯错,最终被政敌抓住把柄,一撸到底,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当然,

那时的惨剧中,也包括了我。这一世,我要抱紧顾淮瑾这棵大树。至于他冷不冷酷,

狠不狠辣,又与我何干?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情爱。而是权力,是安稳,是让那对狗男女,

血债血偿!3花轿行了许久,终于在一片震天的锣鼓声中停了下来。“新娘子下轿咯——!

”喜娘高亢的声音传来。我整理好盖头,由人搀扶着,跨过火盆,踩着红毯,

一步步走向一个未知的未来。拜堂的过程繁琐而漫长。我始终低着头,

看不清身边男人的模样,只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如同冰雪般的寒意,

以及……淡淡的血腥味。不愧是镇国大将军。礼成之后,我被送入了新房。

房间里燃着龙凤喜烛,布置得奢华而喜庆,却空无一人。我独自坐在床沿,

听着外面宾客的喧闹声,一颗心渐渐沉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紧张地攥紧了衣角。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伸了过来,用一杆玉如意,轻轻挑开了我的红盖头。烛光下,

我终于看清了我这一世的夫君——顾淮瑾。他比我记忆中更加英俊逼人。剑眉星目,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构成一张轮廓分明的冷峻面容。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

却丝毫没有减弱他身上的煞气,反而更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压迫感。他的眼神,

像淬了冰的利剑,直直地刺向我,仿佛要将我看穿。“林家大小姐,林书薇?”他开口,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审视。我的心猛地一跳。他认出我了?不,不可能。

我和林婉晴虽是表姐妹,但容貌并无太多相似之处。他今日迎娶的本该是林婉晴,

此刻看到是我,有此一问也属正常。我强压下心中的慌乱,盈盈起身,

对他福了一礼:“臣女林书薇,见过将军。”顾淮瑾的眉头微微蹙起,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抬起头来。”他命令道。我依言抬头,与他对视。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一寸寸地扫过,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良久,

他才冷冷地开口:“今日出嫁的,不是林家二小姐林婉晴么?怎么变成了你?”该来的,

总会来。我早已想好了说辞,不卑不亢地回答:“回将军,臣女……臣女也不知。

今日出门时,府上一片混乱,许是……许是轿夫抬错了花轿。”这个理由漏洞百出,

但却是眼下唯一的解释。我赌的,就是顾淮瑾这样的人,

根本不屑于去深究这种后宅妇人之间的阴私。他娶谁,对他来说或许根本不重要,

不过是完成圣上赐婚的任务罢了。果然,顾淮瑾听完我的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眼中满是讥诮。“抬错了?”他踱步到桌边,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林尚书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的婚事上动手脚。”我垂下眼眸,

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将军明察,家父绝无此意。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误会?

”顾淮瑾转身,一步步逼近我,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本将军不管这是不是误会。既然你嫁进了将军府,从今往后,就是我顾淮瑾的人。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记住,

安分守己,做好你的将军夫人。不要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更不要试图打探我的事。

”他的声音如同腊月的寒风,“否则,就算你是林尚书的女儿,我也一样能让你,生不如死。

”4他的警告冰冷刺骨,但我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转机。他没有追究换亲的真相,

也没有立刻将我送回林家。这就够了。我顺从地低下头,声音柔弱:“臣女……遵命。

”顾淮瑾似乎很满意我的“识时务”,松开了我的下巴,转身走向外间:“你早些歇息吧,

我还有军务要处理。”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偌大的新房里,

瞬间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瘫坐在床边,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与顾淮瑾的第一次交锋,

比我想象中更加惊心动魄。这个男人,敏锐、强大,且充满了危险。在他面前耍心机,

无异于与虎谋皮。但好在,我暂时安全了。我疲惫地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另一边,沈府此刻的情景。林婉晴心心念念的“钰洲哥哥”,

在发现新娘被调换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是暴跳如雷,

还是会因为娶到了心上人而欣喜若狂?以沈钰洲那自私凉薄的性子,恐怕后者居多吧。

他大概会觉得,这是上天对他的眷顾,让他摆脱了我这个“木头美人”,

名正言顺地和他的晴妹妹双宿双飞。而林婉晴呢?她一心想嫁入高门,攀附权贵。

如今却阴差阳错地嫁给了家道中落的沈钰洲。沈家虽是书香门第,但早已不复往日荣光,

全靠沈钰洲一个翰林院编修的微薄俸禄支撑。更别提,沈家还有一个出了名刻薄厉害的婆母。

以林婉晴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弱性子,和她那点只会吟风弄月的才情,恐怕不出三日,

就要被磋磨得掉一层皮。想到这里,我心头涌上一阵快意。这还只是个开始。沈钰洲,

林婉晴,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5新婚第二日,我早早起身,

按照规矩去给府里的长辈敬茶。将军府人口简单,顾淮瑾父母早亡,府中没有长辈,

只有一个据说是他远房表亲的姑母,带着女儿常住在此。我踏入正厅时,

那位周姑母已经端坐在主位上,旁边坐着一个年纪与我相仿,眉眼间带着几分傲气的少女,

想必就是她的女儿,周思思。我上前规规矩矩地行礼,奉上新妇茶。周姑母接过茶杯,

却不喝,只是用杯盖轻轻撇着浮沫,斜眼打量着我。“你就是林家那个大小姐?”她开口,

语气带着一丝轻蔑,“模样倒还算周正,就是不知道,这肚子争不争气。

我们淮瑾年纪不小了,至今膝下无子,你既然嫁了过来,开枝散叶可是头等大事。

”这下马威来得又快又直接。我垂着眸,恭顺地回答:“姑母教训的是,儿媳记下了。

”“光记下有什么用?”旁边的周思思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可听说了,

昨天本来该嫁过来的是你妹妹林婉晴,她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怎么临了,换成了你这个声名不显的?”这话问得刁钻,分明是想让我当众出丑。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副惶恐又委屈的神情:“表妹说笑了。婚姻大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姐妹间可以随意更换的?想必是外面的人以讹传讹罢了。

”我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八个字咬得极重。言下之意,这门婚事是圣上钦点,

我父亲操办,你们一个远房亲戚,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置喙?周姑母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

她或许可以在后宅给我立规矩,但却不敢公然质疑这门婚事本身。正当气氛僵持不下时,

一个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大早的,吵什么?”顾淮瑾穿着一身玄色劲装,

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刚从演武场回来,额上还带着薄汗,眼神锐利地扫过厅内众人。

周姑母和周思思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收敛了不少。“淮瑾,你回来了。

”周姑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我就是教导一下新妇,让她懂得我们将军府的规矩。

”顾淮瑾走到我身边,看也未看她们母女一眼,只对我道:“跟我来。”说罢,

便转身朝书房走去。我松了口气,连忙跟上。将那对母女厌恶的目光,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6进了书房,顾淮瑾屏退下人,直接开门见山。“昨天晚上,沈府也闹翻了天。

”他坐在书案后,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沈钰洲发现新娘是林婉晴,

当场就要休妻,被沈家父母死死按住了。”我的心一紧,随即又放了下来。果然不出我所料。

“林婉晴一哭二闹三上吊,说她非沈钰洲不嫁,还拿你的名声说事,说若是她被休弃,

你这个做姐姐的,在将军府也抬不起头来。”顾淮瑾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最后,

沈家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这门亲事。”他顿了顿,抬眼看我:“你倒是好手段。”我垂下头,

轻声道:“将军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听不懂?”顾淮瑾冷笑,

“从张婆子在岔路口制造混乱,

到你轿帘上那个用金丝线绣的、只有在特定角度才能看清的‘安’字,

再到你事先买通了沈府的下人,让他们在沈钰洲发怒时,第一时间将消息传遍京城,

断了他反悔的后路。林书薇,你当本将军是傻子吗?”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我以为我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他竟查得如此清楚。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

见我不语,顾淮瑾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中没有丝毫温度,“别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姐妹情深,成全他们。”在他的逼视下,

我知道任何谎言都显得苍白无力。我索性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破罐子破摔道:“我的目的,将军不是已经看到了吗?我不想嫁给沈钰洲,我想嫁给您。

”顾淮瑾的眉梢挑了挑,似乎对我的直白感到有些意外。“哦?为何?

”“因为将军手握重兵,权倾朝野。”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嫁给您,

我才能安身立命,才能……报仇。”最后两个字,我说得极轻,却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顾淮瑾的眸色深了深。他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报什么仇?”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前世的惨死,是我心中最深的秘密和伤疤,我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

哪怕是现在与我站在同一条船上的顾淮瑾。见我不说,他也不再追问。“很好。

”他重新坐回书案后,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冰冷,“既然你这么坦诚,那我也跟你交个底。

”“我不管你和沈家有什么恩怨,也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你不损害将军府的利益,

不给我惹麻烦,我可以让你安安稳稳地坐着这个将军夫人的位置。”“作为交换,

”他敲了敲桌子,“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7“什么事?”我警惕地问道。“下个月,

西戎使团即将抵京。届时,宫中会有一场大宴。”顾淮瑾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我要你,在宴会上,想办法拿到西戎三王子身上的一样东西。”“什么东西?

”“一块刻着苍鹰图腾的玉佩。”我心中一凛。西戎三王子?苍鹰图腾玉佩?前世,

我对此事略有耳闻。据说那块玉佩,是西戎皇室的信物,

更关系到一桩陈年旧案——当年顾淮瑾的父亲,老镇国公,就是死在与西戎的一场大战中。

传闻中,那场战役的惨败,并非战术失误,而是因为军中出了叛徒,泄露了行军路线。

而那块苍鹰玉佩,就是找到当年叛徒的关键线索。只不过,上一世,

顾淮瑾并没有成功拿到玉佩。西戎三王子在宫宴上离奇暴毙,玉佩也不知所踪,

此事便成了一桩悬案。顾淮瑾也因此事被政敌攻讦,说他办事不力,

在朝中的声望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没想到,这一世,他竟然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我。

“将军为何觉得,我能做到?”我问道。“因为你心够狠,也够聪明。

”顾淮瑾的回答简单直接,“而且,你是女人,更容易接近那位好色的三王子。”我明白了。

他这是在利用我,也是在考验我。如果我办成了,就证明了我的价值,

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才能更加稳固。如果我办砸了……后果可想而知。

这是一个巨大的风险,但同样,也是一个巨大的机会。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

我答应你。”顾淮瑾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如此爽快,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需要什么,可以跟管家说。”他丢下一句话,

便埋头看起了桌上的军报,不再理我。我识趣地退出了书房。阳光照在身上,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嫁入将军府,只是我复仇计划的第一步。要想真正站稳脚跟,

获得顾淮瑾的信任和支持,我必须向他证明我的用处。西戎三王子,苍鹰玉佩……我闭上眼,

仔细回忆着前世关于那场宫宴的所有细节。混乱,刺杀,大火……我忽然抓住了一个关键。

或许,我不仅能拿到玉佩,还能……改变更多的事情。8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异常平静。

白天,我像一个真正的将军夫人一样,打理府中中馈,应付周姑母母女时不时的刁难。

周姑母总想拿捏我,却发现我看似柔顺,实则软硬不吃。她想克扣我的月例,

我便直接拿出账本,一条条跟她算得清清楚楚,让她下不来台。

周思思想在衣食住行上给我使绊子,我便让厨房每日三餐都严格按照将军府的份例来,

不多一分,不少一毫,让她挑不出半点错处。几次交锋下来,她们没讨到任何便宜,

反而被我衬得像两个无理取闹的跳梁小丑,只得暂时偃旗息鼓。而顾淮瑾,

则像是把我这个人给忘了。他每日早出晚归,我们除了偶尔在饭桌上能见一面,

几乎没有任何交流。我们像是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各自心怀鬼胎。

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利用这段时间,通过管家,

不动声色地打探着关于西戎使团和宫宴的一切信息。同时,我也时刻关注着沈家的动向。

消息很快就传了回来,和我预想的差不多。沈府的日子,已经过成了一地鸡毛。

林婉晴自诩才女,不屑于做那些柴米油盐的琐事。她嫁过去之后,

依旧保持着在林家当小姐时的做派,每日不是弹琴作画,就是要沈钰洲陪她吟诗作对。

而沈钰洲,起初还沉浸在娶到心上人的喜悦中,对她百般纵容。但激情褪去,

现实的压力很快就显现出来。沈母本就对我这个抢了她“未来儿媳”位置的人心怀不满,

如今换成了林婉晴,她更是没有好脸色。她嫌林婉晴娇气、懒惰、花钱大手大脚,

婆媳之间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沈钰洲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焦头烂额。

他那点微薄的俸禄,根本经不起林婉晴的挥霍。不到一个月,家里的积蓄就见了底。

当林婉晴再次伸手要钱买一支昂贵的珠花时,沈钰洲终于爆发了。两人大吵一架,

沈钰洲在气头上,口不择言地骂她:“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放着知书达理、持家有道的林书薇不要,娶了你这么个只知道花钱的败家精!

”这话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林婉晴的心里。从那天起,两人开始了无休止的冷战和争吵。

曾经的“神仙眷侣”,如今相看两生厌。听到这些消息时,我正在修剪院子里的花枝。

我面无表情地剪下一朵开得正盛的玫瑰,看着它在我手中慢慢枯萎。

云珠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小姐,您……您没事吧?”我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我没事。”我轻声说,“我好得很。”沈钰洲,你后悔了吗?别急,这只是个开始。

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9转眼,就到了西戎使团抵京的日子。宫宴设在当晚,傍晚时分,

宫里派来接我们的马车就候在了府外。我换上了一身由顾淮瑾亲自挑选的宫装。

那是一件绛紫色的长裙,绣着繁复的云纹,衬得我肤白如雪,气质沉静端庄。

顾淮瑾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

“记住你的任务。”他只冷冷地叮嘱了一句。“将军放心。”我应道。马车上,一路无话。

到了宫门口,下了马车,便看到了同样前来赴宴的沈钰洲和林婉晴。这是换嫁之后,

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短短一个月不见,他们两人像是老了十岁。沈钰洲面色憔悴,

眼下带着青黑,一身官服穿在身上显得空空荡荡。而林婉晴,更是早已不见了往日的风采。

她虽然穿着华丽的衣裳,化着精致的妆容,却依然掩盖不住眉宇间的怨气和疲惫。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嫉妒和怨毒。尤其是当她看到我身边的顾淮瑾时,

那嫉妒几乎要化为实质。本该属于她的荣华富贵,本该属于她的、英武不凡的夫君,如今,

都成了我的。她怎能不恨?沈钰洲的目光则复杂得多。他看着我,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懊悔,

但更多的是不甘和怨怼。仿佛他今日的落魄,全都是我造成的。真是可笑。

我挽住顾淮瑾的手臂,朝他们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顾淮瑾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分给他们,便拥着我,径直走入了辉煌的宫殿。

林婉晴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沈钰洲则死死地盯着我的背影,眼神阴鸷。

我能感觉到背后那两道淬了毒的目光,但我毫不在意。今晚,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10宫宴之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我坐在顾淮瑾身侧,目不斜视,安静得像个摆设。

我的目光,却在不动声色地寻找着我的目标——西戎三王子,阿史那。他很好认。

在一众中原官员中,他穿着一身华丽的异族服饰,身材高大,面容粗犷,正左拥右抱,

与身边的舞姬调笑着,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淫邪的光芒。他的腰间,

果然挂着一块造型古朴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苍鹰。那就是我的目标。

要从这样一个好色又警惕的男人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贴身之物,难如登天。但,

我早有计划。酒过三巡,皇帝陛下宣布,为助酒兴,让在座的各位才子佳人即兴赋诗作画。

这是京城宫宴的惯例。林婉晴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她款款起身,走到大殿中央,

声称要为陛下和西戎贵客献上一舞。她的舞姿确实曼妙,

一曲《霓裳羽衣舞》跳得是如梦似幻,引来满堂喝彩。沈钰洲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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