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人教过我们如何好好告别

从未有人教过我们如何好好告别

作者: 江越那的尔晴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从未有人教过我们如何好好告别是作者江越那的尔晴的小主角为江屿冰本书精彩片段:主角为冰冷,江屿,极其的现代言情,虐文,青梅竹马小说《从未有人教过我们如何好好告别由作家“江越那的尔晴”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5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1 01:23:4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从未有人教过我们如何好好告别

2025-08-01 04:08:00

>我和江屿是银杏树下长大的青梅竹马。>他总把最甜的蜂蜜留给我,

自己却被蜜蜂蜇得满脸包。>高考后他突然说:“林溪,你太黏人了,很烦。

”>十年后同学会上,他无名指戴着钻戒夸我香水好闻。>“调香师?真出息。

”>那晚我把他送的银杏叶标本扔进壁炉。>火焰吞噬叶脉时,

背面显出一行褪色小字:>“确诊胶质瘤那天,她终于飞去了调香学院。

”>暴雨中我砸开他家门,只见满桌药瓶下压着我们的童年合照。

>他蜷在沙发里轻笑:“怎么才来烧我?”>墓碑立在初雪那天,

我调了一款叫“屿”的香水。>前调是银杏苦香,中调是蜂蜜甜腻,

尾调......是化疗室消毒水的味道。---南方的风带着湿漉漉的潮气,

像一块捂不干的旧布,裹着满镇子银杏树特有的、略带清苦的香气,钻进巷子深处。

我蹲在青石板路上,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尘土里,洇开深色的小坑。膝盖上火辣辣地疼,

新裙子也蹭破了个口子,露出底下擦破皮的嫩肉。“哭包林溪,又摔跤了?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点刚刚变声期的沙哑。我泪眼婆娑地抬头,

逆着午后刺眼的阳光,只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轮廓。是江屿。他利落地把单车往墙边一靠,

几步就跨到我面前蹲下,皱着眉头看我狼狈的样子。他校服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

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谁让你穿这新裙子跑那么快,后面有狗追你啊?” 他嘴上数落着,

手却一点不含糊地从书包侧袋里掏出一条洗得发白、叠得整整齐齐的格子手帕。

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他小心翼翼地把手帕按在我渗血的膝盖上,力道很轻,

指尖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温热。“嘶——”我倒抽一口凉气,泪珠掉得更凶了。“忍忍,

”他声音放软了些,“按一会儿就不流血了。” 他低头专注地看着我的伤口,睫毛很长,

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嗡鸣由远及近。几只采蜜归来的蜜蜂,

大概是循着我摔倒时沾上的野花气息,或者是我眼泪里那点若有似无的甜,

竟直直地朝我飞了过来!我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膝盖疼了,尖叫着就往江屿怀里缩。

“啊!蜜蜂!江屿!有蜜蜂!”他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

猛地张开双臂把我整个护在怀里,用他单薄的校服后背对着那群不速之客。我被他紧紧箍着,

脸埋在他带着淡淡皂荚和阳光味道的胸前,耳边是他骤然加快的心跳声,

还有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声近在咫尺!“别怕!别动!” 他的声音绷得很紧。

下一秒,我清晰地听到几声沉闷的拍打声落在他背上,

紧接着是他压抑不住的、短促的痛呼:“呃!”蜜蜂的嗡鸣声愤怒地盘旋了几圈,

终于不甘心地飞走了。江屿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长长吁了口气,放开了我。“走了。

”他声音有点发虚。我赶紧抬头看他,心一下子揪紧了。他左边额角靠近太阳穴的地方,

迅速鼓起一个刺眼的大红包,红得发亮,边缘已经有点肿起来了,看着就疼得要命。

“你被蜇了!”我眼泪又涌了出来,这次是为他疼的。他却像没事人似的,

胡乱用手背抹了抹额角肿起的地方,反而冲我扯出一个有点滑稽的笑容,因为那包肿着,

半边脸都显得有点歪:“小意思。你没事就行。”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手帕,

重新按回我膝盖上,“喏,按好。我带你回家,给你拿点好药擦。”他扶着我站起来,

推着单车慢慢走。夕阳的金光穿过巷口那棵巨大银杏树的枝叶缝隙,碎金般洒落在他身上,

也落在他额角那个触目惊心的大红包上。他疼得时不时龇牙咧嘴吸口凉气,

却还强撑着跟我说话:“对了,林溪,今天我爸开了一桶新的荆条蜜,金黄金黄的,

可透亮了!特意让我给你带一小罐,说是最顶上最甜的那层,

一点杂质都没有……”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蜜有多好,阳光有多暖,巷子里的石板路有多硌脚,

仿佛额角那个又红又肿、还在隐隐作痛的包根本不存在。晚风吹过,银杏叶沙沙作响,

那股清苦的香气似乎也染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温暖的甜。那条染了我血迹的格子手帕,

后来被江屿洗干净了,却再也没有回到他那里。它成了我书包里一个隐秘的收藏品,

一个带着痛楚和蜂蜜甜香的印记。***时间像小镇旁边那条永不疲倦的溪流,

裹挟着沙砾、落叶和少年人细碎的心事,哗啦啦地淌过。我和江屿,

就像两株并排长在溪边的银杏树,根在地下悄悄缠绕,枝叶在风中彼此致意。

他依然是我甩不掉的影子,也是我闯祸时最牢靠的盾牌。初二那年冬天,冷得邪乎,

窗玻璃上结满了厚厚的冰花。我缩在教室里,对着数学试卷上密密麻麻狰狞的红叉,

手脚冰凉,绝望像冰冷的藤蔓一点点缠紧心脏。不及格!这鲜红的数字像烙铁烫在纸上,

更烫在我脸上。想到回家后父母失望的眼神,

还有可能被取消周末去县城书店的特权……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砸在试卷上,

晕开一小片模糊的墨迹。“喂,哭包林溪,又没考好?”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我慌忙用手背抹眼睛,想把试卷藏起来,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抽走了。

江屿皱着眉头,扫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分数,又看看我兔子一样红的眼睛。“啧,

”他咂了下嘴,动作却异常利落。他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

把自己那份干净整洁、分数漂亮的试卷拍在我面前,

然后不由分说地把我那张揉得皱巴巴、泪痕点点的卷子拽了过去。他从书包里翻出草稿本,

撕下几张空白页,塞到我手里。“喏,擦擦脸,丑死了。”他语气硬邦邦的,

耳根却有点可疑的红,“坐好,看着你自己的卷子!我讲,你听,再听不懂就是真笨了!

”他拿起笔,开始在那张属于我的、布满红叉的试卷上飞快地演算、标注,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冬日里唯一温暖干燥的音符。他的思路清晰得惊人,

把那些我看来如同天书的公式和步骤拆解得条理分明。他微微侧着头,

额前的碎发垂下来一点,神情专注得近乎神圣,

窗外的天光落在他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上。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俩,

空气里有粉笔灰和陈旧木质桌椅的味道,还有他身上淡淡的、干净的皂角气息。

他讲题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某种魔力,一点点驱散了我心里的恐慌和冰冷。偶尔我走神,

偷偷看他被冻得微红的耳朵,他立刻会用笔杆不轻不重地敲一下我的手背。“看题!林溪!

这题很重要!”那一整个冬天,放学后空荡的教室成了我们秘密的堡垒。他讲题的声音,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窗外呼啸的风声,交织成一种奇特的安眠曲。期末考试成绩发下来,

我的数学分数史无前例地跃上了优秀线。我捏着试卷,几乎是小跑着冲到隔壁班门口,

在走廊喧闹的人潮里一眼就找到了他。“江屿!你看!”我把试卷高高举到他眼前,

兴奋得脸颊发烫。他刚打完球回来,额发被汗水濡湿,脸上还带着运动后的红晕。

他接过我的试卷,目光在那鲜红的分数上停留了几秒,嘴角一点点向上扬起,

最后绽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眼睛亮得像落进了星星。他抬手,

带着汗意的手掌用力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亲昵和得意。“行啊,哭包!

我就说你不笨嘛!” 他的夸奖和他手心传来的温度一样,滚烫滚烫,

一直熨帖到心底最深处。蝉鸣声一年比一年喧嚣,

黑板右上角的高考倒计时数字无情地跳跃、缩减。最后那几个月,

空气里都弥漫着硝烟和汗水混合的味道。我和江屿像两匹并驾齐驱的小马,

在题海里埋头冲刺。无数个深夜,我家阁楼那扇小小的窗还亮着灯,

而对面那扇同样小小的窗也总亮着,像黑暗海面上彼此守望的灯塔。有时我学得头昏脑涨,

推开窗透气,总能看到对面窗台上,他放着一杯水或者一个洗好的苹果,像无声的鼓励。

偶尔我们目光隔着窄窄的巷子相遇,他便会扬扬手里的书,或者做个“加油”的口型。

填报志愿那天,阳光灼热得能把柏油路晒化。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志愿表,手心全是汗,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填完最后一个代码,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随即又被一种巨大的、甜蜜的期待填满。我们约好了,

一起离开这个飘着银杏清苦香气的小镇,去那座以调香学院闻名的南方城市。我想去那里,

把记忆里所有美好的气息都捕捉、封存;而他的分数,也足够敲开那所城市顶尖大学的大门。

我攥着填好的志愿表,像揣着一个滚烫的秘密和未来,脚步轻快地跑向操场。远远地,

就看到江屿背对着我,站在跑道尽头那棵巨大的老槐树投下的浓荫里。他身边还站着几个人,

气氛似乎有些凝滞。是他父母,还有……一个穿着体面、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像是老师。

我的心莫名地跳快了一拍,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江屿,

你的成绩上本省的A大才是最好的选择!稳妥!专业前景也好!”江屿父亲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沉重。“是啊,小屿,爸妈不是不支持你,

但去那么远的地方……”他母亲的声音充满了忧虑。那个像是老师的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

语气理性而刻板:“江屿同学,你的模拟分数在省内顶尖高校很有竞争力,

但冲击外省那几所顶尖学府,还是有风险。我建议你慎重考虑,以稳妥为主。留在本省,

A大的资源和未来……”江屿背脊挺得很直,像一棵绷紧的竹子,沉默地听着。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走过去。就在这时,江屿猛地转过身。他看到了我,

眼神复杂得让我心头一颤。那里面有挣扎,有痛苦,

还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冰冷的疏离。他大步朝我走来,脚步快得带风,

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生疼。“跟我来。”他声音沙哑,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焦躁。他把我拖到操场旁边堆放体育器械的旧仓库后面,这里僻静无人,

只有斑驳的墙皮和铁锈的味道。阳光被高墙挡住,阴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阴凉潮湿的气息。

“江屿,你怎么了?志愿……”我急切地开口,心里那点不安在扩大。“林溪,”他打断我,

声音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砸得我生疼,“你能不能别总这么黏着我?”我愣住了,

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到头顶,四肢百骸都僵住了。黏着他?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阳光明明那么烈,

我却觉得冷得发抖。他避开了我的目光,视线落在我身后的旧墙上,那里爬满了枯萎的藤蔓。

他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这么多年了,

你去哪儿都要我陪着,什么事都要我帮你解决,你不烦吗?”他语速很快,像急于撇清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样……真的很烦人!”“烦人”两个字,像两把淬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我毫无防备的心口。我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眼前这个眼神冰冷、口出恶语的少年,

和我记忆里那个在阳光下为我挡去蜜蜂、在寒冬里为我讲题、在深夜里与我隔窗相望的江屿,

割裂成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委屈、震惊、巨大的荒谬感和被背叛的刺痛瞬间冲垮了堤坝。

眼泪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咸涩的铁锈味,不让自己哭出声。

“所以……你觉得我烦?”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带着泣音。

他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攥着的手似乎更紧了些,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肤里。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终于转过头,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很深,

深得我完全看不懂,里面翻涌着太多我无法理解的情绪,痛苦、决绝,还有一丝……绝望?

“是。”他斩钉截铁地说,声音哑得厉害,“林溪,你太黏人了。我们……都该有自己的路。

”他猛地松开我的手腕,像是甩开什么烫手的东西,决绝地转身,大步离开,一次头也没回。

他离开的背影,被仓库巨大的阴影吞噬,最终消失在我模糊的泪眼里。

阳光依旧炽烈地烤着操场,蝉鸣聒噪得刺耳,世界却在我眼前轰然坍塌,

只剩下他最后那句冰冷刺骨的“很烦”,在耳边反复回荡,

碾碎了我小心翼翼珍藏了十几年的所有甜蜜和期待。

那罐他给我的、最顶上最甜的那层荆条蜜,好像在这一刻彻底变了质,泛出令人作呕的苦味。

***十年。足以让一个带着青涩伤口、仓皇逃离小镇的女孩,在南方潮湿闷热的空气里,

把自己淬炼成另一个人。我如愿考入了那所梦想中的调香学院,

那些冰冷的玻璃器皿、复杂的化学公式、千奇百怪的花草茎叶,成了我新的堡垒。

我把自己埋进去,用那些或馥郁或清冽的气味,

一层层包裹住心底那个被“很烦”二字戳穿的、名叫林溪的空洞。毕业,工作,

在一家声名鹊起的香水公司站稳脚跟,成为别人口中“林调香师”。我穿剪裁利落的套装,

化精致的妆容,游刃有余地周旋在挑剔的客户和复杂的配方之间。时间是最好的创可贴,

遮住了表面的疤痕,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个空洞从未真正被填满,只是被深埋了起来,

像一颗沉默的、不再发芽的种子。直到那个深秋的傍晚,

我收到高中班长群发的消息:“十年聚首,银杏镇,不见不散!” 短短一行字,

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激起的涟漪却瞬间搅乱了看似平静的湖面。

指尖悬在手机屏幕上方,微微发颤。回去?面对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还有……他?

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着拒绝。可指尖仿佛有自己的意志,最终还是点下了“收到”。

飞机落地,熟悉的、带着银杏清苦和微凉水汽的空气涌入鼻腔。十年未归的小镇,

像被施了魔法,既熟悉得令人心头发酸,又陌生得让人无所适从。老屋翻新了,

巷口的小卖部变成了奶茶店,只有那几棵巨大的银杏树依旧伫立,金黄的扇形叶片落了一地,

铺成一条时光的旧毯。聚会定在镇上唯一一家像样的酒店包间。推开门,

喧嚣的人声和饭菜香气扑面而来。一张张熟悉又模糊的脸庞,带着被岁月打磨过的痕迹,

热情地打着招呼。我努力维持着得体的微笑,目光却像不受控制的雷达,

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寻着那个刻在记忆深处的轮廓。然后,我看到了他。江屿。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正侧头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棱角,轮廓更深邃了,

眉宇间沉淀着一种沉稳内敛的气质,却莫名地透出一种挥之不去的疲惫感,

像一张绷得太久、失了弹性的弓。他穿着质地精良的深灰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着,

露出的手腕显得有些清瘦。最刺眼的,是他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铂金戒指,

在顶灯下反射着冰冷而笃定的光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呼吸一窒。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头来。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他眼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快得像错觉,随即被一种近乎完美的、客套的平静覆盖。他站起身,朝我这边走来。每一步,

都像是踏在我骤然失序的心跳上。“林溪?”他在我面前站定,声音低沉温和,

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距离感,“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江屿。

”我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只有我自己知道指尖在微微发凉。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一种审视般的、纯粹客气的欣赏。“差点没认出来,

”他微微勾起唇角,那笑容礼貌而疏离,“变化真大。

”他的视线似乎不经意地掠过我的颈侧,那里喷洒着我今天特意挑选的一款私人作品,

以冷杉和雪松为基底,包裹着若有似无的柑橘清新,尾调是极其克制的、近乎禁欲的麝香。

“很特别的香气,”他轻轻吸了吸鼻子,语气带着职业性的赞赏,“清冽,有力量感,

层次也很分明。闻着就让人觉得……嗯,很‘林溪’。” 他顿了顿,眼神里带着询问,

“你现在……做调香师了?”“嗯。”我点了点头,喉咙有些发紧。“真出息。

”他轻轻喟叹了一声,那语气里听不出是真心实意的赞叹,还是成年人间浮于表面的客套。

他端起手边的酒杯,浅浅抿了一口,姿态从容。“恭喜你,实现了梦想。

” 那枚戒指在杯壁的映衬下,光芒更加刺眼。“谢谢。”我听到自己干巴巴地回应。梦想?

实现了吗?为什么在这一刻,听着他这句“真出息”,看着他指间那枚象征归属的戒指,

曾经以为被深埋的空洞,又猝不及防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涌出迟来十年的、尖锐的痛楚和铺天盖地的委屈?十年光阴,我用尽全力奔跑,

终于站在了当年梦想的彼岸,可那个曾经和我约定一起出发的人,早已在某个岔路口,

用一句“很烦”,轻易地转了身。十年筑起的堤坝,

在他一句轻飘飘的“真出息”和那枚冰冷的戒指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聚会散场,

夜风带着深秋的寒意。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家里那个尘封已久的旧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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