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演我,只有反派真心

全员演我,只有反派真心

作者: 作者jx0k82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全员演只有反派真心》,主角厉寒洲林默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小说《##全员演只有反派真心》的主要角色是林默,厉寒这是一本纯爱,甜宠小由新晋作家“作者jx0k82”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3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1 05:09:4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全员演只有反派真心

2025-08-01 06:58:03

>我是组织里最受欢迎的卧底,靠读心异能如鱼得水。>庆功宴上,

同事A举杯:“小林真是我们的福星!”>我听见他内心:“这卧底蠢死了,赶紧去死吧。

”>同事B拍肩:“以后靠你罩着了!”>他心想:“装什么装,真当自己是根葱?

”>直到角落里的反派老大对我举杯:“做得不错。

”>我听见他清晰的心声:“他值得最好的。”>后来组织遭遇危机,

我撕毁卧底证件挡在他身前。>他染血的手指擦过我嘴角:“演够了吗?

”>我笑着咬住他指尖:“为你,值得。”---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

流淌着一种精心调制的虚假。水晶吊灯砸下过于炫目的光,

在香槟塔的棱角上撞碎成无数细小的金色光斑,晃得人眼花缭乱。

空气里浮动着高级雪茄的醇厚、昂贵香水的甜腻,还有食物蒸腾的热气,

混杂成一种令人微醺的暖意。林默端着半杯香槟,背脊放松地抵着冰凉的大理石柱,

像一尾暂时搁浅的鱼,隐没在喧嚣的暗影里。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弧度标准,

眼神温和,是组织里公认的“小林”——踏实、可靠,运气好得惊人,

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转机。新晋的“福星”。没有人知道,这层温和的伪装之下,

是他赖以生存的冰冷异能——读心。目光,是他无形的触角。只要他愿意,

只需一个眼神的交汇,那些藏在人皮底下的、或肮脏或灼热的念头,就会像开闸的洪水,

毫无遮拦地冲进他的脑海。此刻,在这流光溢彩的庆功宴上,

这能力正为他演奏着一曲荒诞刺耳的内心交响乐。“小林!

”粗犷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热情炸开。组织里的行动队长,代号“铁拳”的壮汉王莽,

端着快溢出来的酒杯,摇摇晃晃地撞过来,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林默单薄的肩上,

力道大得让他杯中香槟剧烈一晃。王莽那张被酒精和横肉挤得几乎变形的脸上,

堆满了夸张的感激,“这次要不是你及时把消息带回来,兄弟们可就全栽了!

你就是咱们‘赤炎’的福星啊!来,哥敬你一杯!”福星?呵,踩了狗屎运的蠢货罢了!

要不是你走狗屎运撞见条子接头,老子精心准备的货能全飞了?等着,

迟早让你这碍眼的卧底尝尝铁拳的滋味!那粗粝的心声,恶毒得如同淬了冰渣的毒蛇,

与他脸上油腻的笑容形成惊悚的对比。林默胃里一阵翻搅,面上却纹丝不动,

笑容甚至加深了些许,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腼腆和受宠若惊:“莽哥言重了,

都是兄弟们配合得好。”他举杯,杯沿轻轻碰在王莽那几乎要泼出来的杯壁上,

发出清脆又空洞的一声“叮”。王莽哈哈大笑着,仰头灌下那杯酒,

浑浊的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转身又扑向另一个喧闹的圈子。

刚送走一座移动的火山,另一阵香风又至。组织里的“财神”,

掌管着大部分灰色资金流动的周雯,摇曳生姿地靠了过来。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笑容温婉,

眼波流转间带着钩子,纤细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搭上林默的手腕,带着点冰凉的滑腻感。

“小林啊,”她的声音压得又低又柔,像情人间的呢喃,“这次资金链能这么快补上,

多亏了你牵线搭桥。姐姐真是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以后啊,在组织里有什么需要,

尽管跟姐姐开口,保管给你安排得妥妥帖帖。”小崽子,运气倒是不错,

搭上了‘黑金’那条线。不过,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被推出来挡风头的靶子罢了!

等榨干你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看我怎么把你那些见不得光的‘渠道’连根拔起,吃干抹净!

那蛇蝎般的心声,与她此刻温言软语、眼含“感激”的模样,割裂得令人窒息。

林默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腕,指尖的冰凉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他微微垂眼,

避开她那双看似含情脉脉实则淬毒的眼睛,语气谦逊:“雯姐太客气了,都是分内事。

能帮上忙,是我的荣幸。”周雯娇笑两声,指尖虚虚点了他一下,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扭着腰肢融入了另一群衣香鬓影之中。一波接一波。负责情报的“影子”凑过来,

拍着胸脯说“以后兄弟的情报网随你调用”,

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利用林默的“好运”去踩更危险的雷区;负责“清洁”工作的“剃刀”,

阴鸷的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嘴里说着“小林办事就是干净”,

“抢功”新人的极度厌恶和杀机……每一张热情洋溢、充满“感激”和“欣赏”的脸孔背后,

都藏着一张狰狞扭曲、充满算计和恶意的鬼面。那些心音,或粗鄙,或阴冷,或贪婪,

像无数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林默的心脏,一点点挤压着里面的空气。香槟的气泡在舌尖炸开,

只余下冰冷的酸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置身闹市中央的提线木偶,

被无数条名为“谎言”的丝线缠绕、操控,周围是汹涌的赞美浪潮,

内心却是一片被谎言腐蚀殆尽的荒芜冻土。真累。他下意识地再次后退半步,

更深地倚进柱子投下的阴影里,仿佛那点凉意能驱散周身令人作呕的虚伪暖意。

目光习惯性地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逡巡,掠过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最终,

不受控制地,落向了宴会厅最深处那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那里,远离了喧嚣的中心,

光线也似乎收敛了几分锐利,变得柔和朦胧。落地窗勾勒出城市夜晚璀璨的轮廓,

像一幅流动的、冰冷的背景板。厉寒洲就靠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身影被窗外的霓虹勾勒出一道冷硬的剪影。他没有参与任何喧闹的圈子,只是独自一人,

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握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在杯壁轻轻碰撞,

发出细微的、几乎被淹没的声响。作为“赤炎”真正的掌控者,

厉寒洲身上有种天然的疏离感。他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即便出现,也总是游离在人群之外,

像一头习惯独行的猛兽,沉默地观察着自己的领地。此刻,他那双深邃的眼眸,

正隔着喧嚣的人群,精准地落在了林默身上。林默的心脏骤然一缩。几乎是本能地,

他抬起了眼,目光迎了上去。像两束无形的光,在喧哗鼎沸的人潮上空无声地交汇、碰撞。

厉寒洲似乎微微顿了一下,随即,极其自然地,隔着半个喧嚣的宴会厅,对着林默的方向,

遥遥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他的动作随意而从容,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矜贵和力量感。

薄唇微启,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林默看清了,那是三个字:“做得不错。”声音没有传来,

但这唇形清晰无误。很平常的四个字,甚至算得上简短敷衍,

比起之前那些长篇累牍的“感激涕零”,简直寡淡得像杯白水。然而,

就在林默目光与他相接的刹那,一道清晰、平稳、没有任何杂质的意念,

如同穿透层层迷雾的纯净光束,直接撞入了林默的脑海:他值得最好的。

林默握着香槟杯的手指猛地一紧,冰凉的杯壁瞬间将寒意传递到指尖,

沿着神经末梢迅速窜上脊背。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奔流,

周遭所有嘈杂的笑语、虚伪的奉承、恶毒的心音……一切的一切,都在瞬间被拉远、模糊,

然后彻底消失。世界寂静得只剩下自己骤然擂动的心跳,还有脑海里回荡的那四个字,

一遍又一遍,带着某种不可思议的、沉甸甸的分量。值得……最好的?没有算计,没有利用,

没有恶毒的诅咒。没有“蠢货”,没有“靶子”,没有“去死”。

只有这简简单单、纯粹得近乎荒谬的肯定。

厉寒洲……这个以冷酷铁血、心思难测著称的“赤炎”首领,

这个理论上应该对他这个“卧底”最该心怀警惕和杀意的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竟然是这个?林默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屏住了,胸腔里像被投入了一颗滚烫的炭火,

灼烧着那片被谎言冻僵的荒芜之地。他维持着举杯的姿势,隔着人群与光影,

望着角落里的那个男人。厉寒洲已经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夜景,

侧脸线条在朦胧的光影里显得异常冷硬而清晰。

他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示意动作,再无波澜。林默缓缓地、极其缓慢地,

将杯中那点早已失去气泡、变得温吞酸涩的香槟液,倒入口中。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奇异地没有带来寒意,反而像某种滚烫的催化剂,让胸腔里那颗被冰封太久的心脏,

开始笨拙而剧烈地搏动起来。荒谬。难以置信。却又……该死的,像一道撕裂黑暗的光。

宴会厅的金碧辉煌和虚伪喧嚣,在那一刻彻底褪色,变得遥远而模糊。

唯有落地窗边那个沉默冷硬的剪影,以及那四个字带来的无声震动,

在他心底烙下了一道滚烫的印记。***虚假的繁荣像一层薄脆的糖衣,

被猝不及防的锤击轻易砸碎。距离那场充斥着谎言与唯一真实的庆功宴,仅仅过去了一周。

深夜,“赤炎”位于城郊一处隐蔽物流仓库的地下核心据点,此刻却沦为地狱的缩影。

刺耳的警报早已被更猛烈的爆炸声和爆豆般的枪声撕得粉碎!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硝烟味、血腥味,还有电路短路烧焦橡胶的刺鼻气息。

应急灯惨白的光线在弥漫的烟尘中疯狂闪烁,

将断壁残垣、扭曲的金属构件和地面上蔓延的暗红液体切割成不断跳动的诡异碎片。

林默背靠着一根被炸得露出狰狞钢筋的水泥承重柱,大口喘着粗气,

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肺叶生疼,喉间全是铁锈般的血腥味。子弹在头顶呼啸而过,

擦着柱子边缘,溅起一串串刺目的火星和水泥碎屑,噼啪作响,如同死神的狞笑。

他的左臂被爆炸飞溅的碎片划开一道深长的口子,血浸透了黑色的作战服袖子,

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通讯器里只剩下滋滋啦啦的电流杂音,

偶尔夹杂着几声短促而绝望的惨叫,随即彻底断线。完了。全完了。

警方这次的情报精准得可怕,时机更是刁钻到极致。内鬼?高层泄密?

还是……他们终于摸清了自己这条线的存在?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莽哥!

东侧通道顶不住了!撤吧!”一个浑身是血的成员嘶吼着,拖着一条被打断的腿,

艰难地爬向王莽的方向。王莽正躲在一个翻倒的金属货柜后面,

那张横肉遍布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扭曲的暴怒和惊惶,汗水混着血水往下淌。

他根本没看那个求救的兄弟,布满血丝的眼睛疯狂地扫视着混乱的战场,最终,

他的目光像淬毒的钩子,死死钉在了不远处同样狼狈的林默身上。就是他!妈的!

肯定是他这个卧底搞的鬼!条子来得太准了!老子活不了,也得拉他垫背!

那恶毒的心声穿透枪林弹雨,清晰地扎进林默脑海。几乎是同时,王莽猛地调转枪口,

黑洞洞的枪管在闪烁的应急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直指林默!

他脸上的横肉因极致的恨意而抽搐,嘴唇无声地开合,像是在诅咒。林默瞳孔骤缩!

身体在思维之前做出了反应,他猛地向柱子另一侧扑倒!就在他身体离开原地的瞬间,

几颗灼热的子弹狠狠凿在他刚才倚靠的位置,留下几个狰狞的弹孔!“王莽!你疯了!

”林默厉喝,声音在爆炸的余音中显得嘶哑。他翻滚着,试图寻找掩体,

但王莽的枪口如同附骨之蛆,紧紧追随着他!“砰!砰!砰!”子弹追着林默的身影,

打在冰冷的地面和废弃的金属上,溅起一连串火花。死亡的阴影如影随形。

林默心中一片冰冷,卧底的身份在这种时候,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他几乎能想象王莽此刻扭曲的念头——临死前拉个“叛徒”垫背,

说不定还能在厉寒洲面前“表表忠心”?就在林默被逼到一处死角,王莽脸上露出狰狞快意,

即将扣下扳机的千钧一发之际——“砰!”一声更加沉闷、更具穿透力的枪响,

如同闷雷炸开!王莽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低头,

看向自己胸前汩汩冒血的窟窿。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涌出大股大股的血沫子。

他庞大的身躯晃了晃,像一堵被抽掉根基的墙,轰然倒塌,溅起一片灰尘。林默猛地扭头。

在仓库深处更高一级的钢铁平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如同磐石般矗立在惨白的应急灯下。

厉寒洲!他手中的定制手枪枪口还飘散着一缕极淡的青烟。他看都没看倒毙的王莽,

冷峻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穿透弥漫的硝烟和闪烁的光影,

精准地锁定了林默所在的位置。那目光里没有询问,没有怀疑,

只有一种在绝境中淬炼出的、不容置疑的决断。他薄唇微动,没有声音,

但林默清晰地“读”到了那无声的命令:跟上!紧接着,厉寒洲的身影没有丝毫停顿,

果断地转身,向着仓库深处更复杂的区域疾退。他身边仅存的几个心腹死士,

如同最坚固的盾牌,死死护住他的侧翼和后方,用身体和火力为他开辟道路。

林默的心脏像是被那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把,又骤然松开。没有犹豫!

他猛地从藏身处跃出,无视了左臂伤口撕裂的剧痛,如同离弦之箭,

朝着厉寒洲撤退的方向狂奔而去。王莽的尸体倒在血泊中,

那双至死都圆睁着的、充满怨毒的眼睛,被他彻底抛在身后。子弹在身后追咬,

打在金属管道上发出刺耳的尖啸。前方的路在厉寒洲的带领下,

如同在风暴中撕开的一道缝隙。林默咬着牙,将速度提到极限,肺部火辣辣地疼。

他死死盯着前方那个在枪火与爆炸光影中沉稳穿行的背影,那是此刻唯一清晰的坐标。

混乱的仓库如同一个巨大的迷宫,充斥着死亡的陷阱。厉寒洲显然对这里的结构了如指掌,

他带领着残部,利用错综复杂的货架、堆积的集装箱和废弃的机械作为掩体,不断变换方向,

试图甩掉身后如跗骨之蛆的追兵。“砰!”又是一声冷枪!这一次,子弹不是射向林默,

而是直奔厉寒洲的侧后方!一个试图从斜刺里包抄的警方狙击手!“洲哥小心!

”厉寒洲身边一个心腹怒吼着扑了过去!然而厉寒洲的反应更快!在子弹破空声传来的瞬间,

他猛地侧身回旋,动作迅猛如猎豹,同时手臂闪电般伸出,

不是格挡子弹——那不可能——而是狠狠地将正好冲到他侧后方的林默往自己怀里猛地一带!

林默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撞进一个坚硬而炽热的胸膛!紧接着,

是厉寒洲身体猛地一震,一声压抑的闷哼几乎贴着林默的头顶响起!温热的液体,

带着浓重的铁锈味,瞬间溅到了林默的侧颈和脸颊上!粘稠、滚烫!林默猛地抬头,

正对上厉寒洲近在咫尺的脸。那张冷峻如石刻的脸上,眉头因剧痛而狠狠蹙起,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依旧锐利如刀锋,牢牢锁定着子弹射来的方向,

没有丝毫慌乱。他的右肩,靠近锁骨的位置,一片刺目的暗红正在深色衣物上迅速洇开!

子弹打中了他!为了拉开林默,他用自己身体挡住了原本可能擦过林默要害的弹道!

没事……就好……一个极其微弱、带着痛楚的颤音,却清晰无比地撞入林默的脑海。

不是责备,不是后悔,只有一丝确认他无恙后的……释然?林默的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随即又被滚烫的岩浆淹没!那温热的血,

那瞬间传递过来的剧痛震动,还有那无声无息撞入心底的四个字,如同最猛烈的炸药,

将他脑海中所有的身份、任务、算计、权衡……炸得粉碎!

他几乎是本能地反手扶住厉寒洲有些晃动的身体,触手一片温热粘腻的濡湿。

厉寒洲的体温透过被血浸透的衣物传来,烫得惊人。“走!”厉寒洲的声音低沉嘶哑,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推了他一把。他强撑着站直身体,眼神示意旁边的心腹继续压制追兵,

自己则再次迈开步伐,只是动作明显滞涩了许多。林默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看着厉寒洲染血的背影在前方蹒跚却依旧坚定地开路,

们而一个个倒在枪口下……胸腔里那股被压抑了太久、混杂着荒谬、震动和某种决绝的火焰,

终于冲破了所有束缚,轰然爆发!够了!他猛地停下脚步,不再跟随。在厉寒洲察觉异样,

蹙眉回头的瞬间,林默的手已经闪电般探入自己最贴身的口袋。

指尖触碰到那本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硬质证件——他的卧底身份证明,警徽编号清晰可见,

是他过去数年所有潜伏的唯一凭证。没有丝毫犹豫!手指用力,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布料撕裂般的声响!“嗤啦——!”在厉寒洲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

在那惨白闪烁的应急灯光中,那本深蓝色的证件,

连同里面那张象征着他另一重身份的照片和警徽,被林默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撕成了两半!

破碎的塑料片和纸屑从他指缝间簌簌落下,像一场无声的祭奠。紧接着,他手腕猛地一扬!

两半残破的证件如同断翅的蝴蝶,被狠狠甩向身后混乱血腥的战场,

瞬间被飞扬的尘土和硝烟吞没。做完这一切,

林默甚至没有去看厉寒洲瞬间变得无比复杂锐利的眼神。他猛地转身,用自己的身体,

像一堵突然出现的墙,完完全全挡在了厉寒洲身前!背对着那汹涌而来的弹雨和死亡!

他的动作快如鬼魅,眼神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释然和决绝。“砰!砰!砰!

”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飞过,打在旁边的金属货架上,火花四溅!

灼热的气浪掀起了他额前的碎发。厉寒洲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突然挡在自己身前、用身体为他筑起屏障的年轻男人,

看着他毫不犹豫撕毁身份证明的决绝姿态,

看着他平静眼神下翻涌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疯狂……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中,

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惊愕、难以置信、探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震动,

如同风暴般席卷而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凝固。身后是步步紧逼的死亡交响,

身前是挡着他、撕毁过去、眼神疯狂的男人。厉寒洲染血的指尖,

带着硝烟、汗水与粘稠血液混合的温热触感,极其突兀地、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

猛地抬了起来。他没有去碰林默的肩膀,也没有去质问那被撕碎的证件。

那只沾满血污和硝烟痕迹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狠狠擦过林默的嘴角——那里不知何时也溅上了一抹属于厉寒洲的、暗红的血渍。动作粗粝,

指腹带着薄茧和血腥的黏腻感,重重碾过林默的唇瓣。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到了极致,

如同砂纸摩擦过生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一种近乎撕裂的疲惫,

却又蕴含着一种穿透一切喧嚣的、冰冷的审视:“演够了吗?”指尖停留在林默的唇边,

力道没有收回,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禁锢的意味。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锁住林默的瞳孔,

仿佛要穿透他的血肉,直接攫取他灵魂最深处的答案。硝烟味,血腥气,

还有厉寒洲指尖那独特而强烈的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近乎暴烈的味道,

强势地侵入林默的感官。唇瓣上被粗粝擦拭过的皮肤,残留着火辣辣的触感。林默没有动。

他没有试图擦掉嘴角的血迹,也没有后退半分避开那染血的指尖。他甚至微微抬起了下巴,

迎向厉寒洲那双仿佛燃烧着冰焰的审视眼眸。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身份,所有的算计,

都在撕毁证件的那一刻,被他亲手付之一炬。此刻挡在厉寒洲身前,是他自己的选择,

是他胸腔里那股近乎疯狂的灼热驱使下的唯一本能。嘴角,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

那不是一个温顺的笑,也不是一个讨好的笑。那笑容里浸透了血腥味,

带着一种从深渊里爬出来的疲惫,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还有一种奇异而滚烫的……解脱。

他微微张口,没有直接回答那个冰冷的问题。然后,在厉寒洲骤然加深的注视下,

在身后枪声再次逼近的死亡威胁中,林默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他头微微前倾,

柔软的唇瓣张开,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却又无比自然的野性,

不轻不重地咬住了厉寒洲停留在他唇边的那根染血的指尖!牙齿嵌入皮肤的感觉清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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