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被亲哥欺负，母亲逼我认他为夫。他们骂我，却不知真正该下地狱的，
是那群用血缘当遮羞布的人。如今亲子鉴定报告砸在桌上，儿子生父是失踪的天才科学家，
而我哥，只是偷基因的贼。1雨砸在青石板上，像天塌了。我赤脚踩过林家祠堂的门槛，
左脚被碎石划破，血混着雨水流进鞋里。身后是母亲的哭喊：晚晚！你要是走了，
就别再回来！你哥还在里面躺着呢！他是我们家唯一的儿子啊！我没回头，
身体沉得像块石头。十年前那个雨夜，我被亲哥林耀拖进柴房，他压着我说：你是妹妹，
就得听哥的。我无力反抗。第二天，母亲捂住我的嘴：你说出去，
我就说你是勾引亲哥的贱货！父亲一巴掌扇过来：我们家不能没儿子撑门面！
你要是敢闹，就滚出去！我被迫签下自愿堕胎书。可手术前夜，我逃了。带着身孕，
一路逃到西南边境的小镇。靠洗衣服、送外卖，熬了十个月，生下儿子小星辰。没人知道，
我每晚翻出那张泛黄的出生证明——父亲：林耀。母亲：林晚晚。兄妹俩，生了个孩子。
荒唐吗？可这世道，从来就不是讲理的地方。我改名换姓，在镇上开了家晚星甜品屋，
靠卖芋圆奶茶养活星辰。他五岁，是镇上小学的神童。会背圆周率前一百位，
能用树叶吹《卡农》，还会画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说：妈妈，他又在梦里哭了，
他说他找了我们十年。我以为是孩子的幻想。直到那天，全国基因寻亲
公益项目进镇采样。小星辰咬着棉签，笑着说：叔叔，我能找到梦里的爸爸吗？三天后，
电话打来。林女士，您儿子与沈氏遗孤项目匹配成功，匹配度99.999%。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砸地上。点开附件——生物学父亲：沈砚。我脑子嗡的一声。沈砚？
那个十年前在边境实验室爆炸中死亡的天才科学家？那个我大学交换时，
只见过一面、在暴雨夜共度七小时的男人？我翻出尘封的日记本，
颤抖着打开最后一页——2013年7月15日，暴雨。他抱了我。我没拒绝。
他说：如果你怀孕了，就去西南边境，有个实验室会保护你。我没去。我怕。
我以为他死了。可现在，DNA报告告诉我——小星辰，是他的儿子。而我，
不是**生子的母亲。我只是被调包血液样本、被污名化的受害者。真正的受害者，
是我母亲——当年她被林耀强暴后被迫堕胎，还被逼认他为养子。林耀根本不是我哥。
他是我母亲被强暴后抱养的野种。而我，被迫用兄妹怀孕的谎言，替他掩盖罪行。门外，
母亲的哭嚎又响起。晚晚！你哥被抓了！他是我们家唯一的儿子啊！你得救他！
我盯着手机，泪水砸在屏幕上。把那张泛黄的出生证明拍在桌上。低声说：救他？
好啊——我用DNA，送他下地狱。窗外雨还在下。像十年前那个夜。可这次，我不逃了。
我坐到电脑前，打开打拐联盟官网。上传DNA报告、出生证明、日记扫描件。
标题写：《我哥居然签了我儿子的出生证明》。点击发布。屏幕暗下去的瞬间，
我听见自己说：妈，你说我是耻辱。可真正该下地狱的，
是那群用‘血缘’当遮羞布的人。2门被踹开的时候，我正在给小星辰擦额头的汗。
风卷着雨潲进来，母亲带着林耀的妻子冲进晚星甜品屋。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晚晚！你哥坐牢了！家里塌了！你得认他是孩子亲爸，
不然我们林家就绝后了！我冷笑一声，把抹布扔进水槽：你们林家？我早就不姓林了。
她突然暴起，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你个贱货，生个野种还敢装清高？
你哥供你读书，你就是这么报恩的？我捂着脸后退，耳朵嗡嗡响。小星辰冲过来，
死死抱住我的腿：不许打妈妈！不许打妈妈！林耀一脚踹过来。小星辰整个人飞出去，
后脑勺撞在桌角，血瞬间流下来。我脑子炸了。扑过去抱住他，手抖得连纸巾都撕不开。
妈妈……我疼……他小声抽泣，眼睛睁着，却不敢哭出声。我抬头，看见林耀站在那儿，
冷笑：小杂种，你也配叫我爸？我猛地站起身，冲进后厨，抄起擀面杖，
指着门口：再敢碰我儿子一下，我就报警说你强奸！母亲尖叫：你敢！你报警，
我就说你勾引亲哥！你是**女！我盯着她，声音冷得像冰：那你就去说。
我刚把DNA报告发上网了。标题就叫《我哥签了我儿子的出生证明》。他们愣住。
林耀脸色变了：你疯了？我举起手机，屏幕亮着：看，已经有两万转发了。
评论都在骂你们林家吃绝户。他妻子尖叫着拽他：走！快走！别在这儿丢人！
他们骂骂咧咧地走了，门被摔得震天响。店里安静下来。我抱着星辰，蹲在地上发抖。
血止不住，他额头的伤口很深。我抱着他冲去医院。医生缝了五针，说：孩子脑震荡，
得观察二十四小时。我守在病床边，一滴泪没掉。可手一直在抖。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林家不会放过我。我翻出手机，找到那个尘封十年的号码。是沈砚当年留下的。
一条短信发过去：孩子找到了。DNA匹配99.999%。你若不信，
可来小镇医院查原始样本。发完，我把手机扣在桌上。不指望他回。他早就死了。
他的家族说他死在实验室爆炸里。可如果他还活着……如果他愿意来……也许，
星辰就不用再叫别人爸。第二天清晨，我正给星辰喂粥，店外传来刹车声。
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门口。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下来。一米八八，黑高领毛衣，冷白皮。
左眉有道疤，眼神像冰。是沈砚。我手一抖，勺子掉进碗里。他站在店门口，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是DNA报告。他声音冷得像机器：你当年消失，现在突然出现，
不排除借种骗财。我心口一紧，可没退。我说：你可以不信我。但星辰是他自己来的。
他低头看小星辰。孩子刚缝针，脸色苍白，却仰起脸，奶声奶气地说：爸爸，
你梦里哭的时候，说妈妈在西南边，穿蓝裙子。沈砚瞳孔骤缩。手指猛地收紧，
报告被捏皱。他蹲下身，声音发颤：你……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失忆前最后的记忆？
我看着他，终于开口：当年实验室爆炸后，我试图联系你。沈家说你死了，
还警告我别再出现。他沉默良久，终于说：带孩子去医院。做基因全序列检测。
我抱起星辰，跟着他走。路过甜品屋，我回头看了眼。玻璃门上还留着昨夜他们砸的脚印，
像一道疤。3医院的灯一片惨白。沈砚站在我旁边，一言不发。小星辰躺在检测床上，
手臂上插着采血管。他小声问我：妈妈，爸爸真的会来吗？
我摸摸他刚缝针的额头：已经在了。医生拿着报告走进来，眉头皱成疙瘩。
他把基因图谱投影在屏幕上，指着一段序列：这孩子……基因被优化过。
抗辐射、高智力、神经突触强化——全是‘沈氏胚胎计划’的特征。
沈砚猛地抬头：你说什么？医生声音发抖：他是‘遗孤’。十年前那批实验体里，
唯一存活的后代。我脑子嗡的一声。沈氏胚胎计划？那个传说中研究抗灾基因
的绝密项目？我转头看沈砚：你……在做这种实验？
他眼神沉得像深渊：不是我主导的。是林耀。他拿到我的精子样本，又偷走你的卵子，
在地下实验室私自培育胚胎。他伪造了‘兄妹怀孕’的假象，
就是为了掌控这个‘超级后代’。我浑身发冷。原来，我不是**生子。
我是被当成实验品的受害者。而小星辰……不是野种。是他们争夺的武器。
沈砚盯着报告，声音冷得像刀：实验室爆炸案，也是他干的。他想独占技术，
杀了所有研究人员，包括……我名义上的妻子。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我说：我要起诉他。他转头看我，第一次露出情绪：我陪你。当晚，
我翻出十年前的U盘。里面存着林耀潜入实验室的监控截图。他穿着白大褂，
刷我妈的卡进基因库。还有血液样本调换记录——他把我的血换成他自己的，
伪造兄妹DNA匹配。最狠的是转账凭证：爆炸前三天，他往黑市账户转了二十万，
买炸药。我把所有证据打包，上传打拐联盟平台。标题写：《林耀，
你偷走的不只是技术，还有我儿子的人生》。点击发布。手机一关，我抱着星辰躺下。
他小声说：妈妈，爸爸的梦里，全是你的名字。我摸摸他的头：睡吧，明天，
妈妈带你见真正的爸爸。可我没想到，林耀的反击来得这么快。第二天清晨，门铃狂响。
我打开门，外面站满人。手机镜头怼到我脸上。短视频博主举着自拍杆：家人们！
这就是那个和亲哥生孩子的女人！看她那贱样，还开甜品店？该进精神病院！
弹幕瞬间爆炸：**女！浸猪笼！这种妈生的孩子也是杂种！我关门，
玻璃被砸烂。鸡蛋、烂菜叶糊在门上。有人朝破洞的窗子吐口水：贱人！
**还敢出来见人？小星辰吓得尿了裤子，缩在我怀里发抖。我蹲下抱住他，
轻声说：别怕，妈妈在。可我心里在崩塌。手机不停震。
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私信：去死吧！你儿子活不过三天。你妈都认你哥是亲的，
你装什么清高？我翻出沈砚的号码，想打电话。可手指悬在半空，没按下去。
全网都在骂我，他怎么可能会信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我抱着星辰坐在墙角，
听着外面的咒骂声。突然，他小声说：妈妈，梦里的爸爸说……别怕，他来了。我抬头。
窗外，一辆黑色商务车正缓缓驶来。4虽然沈砚替我赶走了门外的人群，我还是很低落。
那天晚上，我抱着星辰走出家门，没开车，也没打灯。一路走到江边。栏杆外是漆黑的河水，
像口深井。我低头看着星辰，他睡着了，小脸苍白，额头还贴着纱布。我轻声说：对不起，
妈妈撑不住了。我把手机关了，放进包底。风很大，吹得我头发乱飞。我翻上栏杆，
脚下是深渊。只要一松手，就结束了，所有的骂声、羞辱，全都会消失。
星辰不会被人叫杂种。我也……不用再痛了。我闭上眼，
正要迈步——星辰突然在怀里动了。他睁开眼，小声说：妈妈，梦里的爸爸说，不能跳。
我愣了一下。他继续说：他说，他快来了。你再等等。我浑身发抖，抱着他蹲在栏杆上，
眼泪砸在他脸上。手机响了，是沈砚。我已启动‘基因正义计划’。明天上午十点，
沈氏总部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开所有证据。我抱着星辰，蹲在地上哭出了声。不是委屈，
是终于有一个人，肯站在我这边了。第二天清晨，我剪短头发。齐耳短发，一刀下去，
全扔进垃圾桶。换上白衬衫，黑裤子，擦掉眼泪，涂了点口红。我对星辰说：今天，
妈妈要去当一个战士。他牵着我的手：妈妈，我陪你。发布会现场，闪光灯像暴雨。
沈砚站在我身边，面对镜头，声音冷得像铁：这是我儿子，沈星辰。他的母亲林晚晚，
是我十年前在暴雨夜相遇的女人。她不是**，她只是一个受害者。台下哗然。
记者疯狂提问：林女士，你和林耀到底是什么关系？沈先生，孩子真是您的吗？
沈砚举起DNA报告：匹配度99.999%。而林耀，是非法基因实验的主谋。
他偷走我的精子，偷走林晚晚的卵子，伪造兄妹怀孕假象，企图控制‘超级后代’。
实验室爆炸案，也是他策划的。全场突然一片死寂，接着又是争先恐后的提问声。
我站在那儿，开始有点恍惚，一切好像进行得太顺利了点。发布会结束，手机响了，
是老家一所医院打来的。林女士，您母亲病危，现在正在抢救。我抱着星辰赶回去。
她躺在病床上，手枯瘦如柴，呼吸机滴滴响。看见我，她挣扎着抬手。我走过去，
握住她的手。她眼泪流下来：晚晚……我对不起你。你哥……不是我生的。
他是我被强暴后……抱养的……我脑子嗡的一声。她继续说：可你爸说，
只要是个儿子，就是祖宗……我怕他赶我走，所以……我认了。
她从枕头下掏出一本泛黄的日记，封面上写着《林氏族谱补录》。我翻开。
第一页写着：光绪二十三年，林家绝户，收养邻村弃婴，改名林承祖，立为嗣子。
此后每代，若无男丁，必收养男孩，伪造血缘，以续香火。我浑身发抖。翻到后面。
每一页都写满了记录：收养张氏子，改名林耀宗，立为长子。收养王氏弃婴，
改名林承业，承家族业。原来，林家历代绝户后，都会收养男孩，伪造血缘，
霸占家产。而女儿，只是配种工具。母亲哭着说：我怕你爸赶我走，
所以……我认了他当儿子……可我没想到……他会对你下手……我跪在床前，眼泪止不住，
不是为她，是为所有像我一样的女儿。我们生来，就被当成消耗品。我攥紧日记，
低声说：妈，我不恨你了。但我也不会再活成你的样子。
5我抱着那本《林氏族谱补录》走出病房。纸页泛黄，像烧过的灰，可它烧不掉百年罪恶。
我站在医院走廊，掏出手机，给沈砚发消息：我准备起诉林耀。我要让所有人知道真相。
他秒回：我陪你。三个字，像一道光劈开黑暗。沈砚帮我联系了省里最硬的刑辩律师，
姓陈，专接女性权益案。
桌上：《族谱补录》、血液调换记录、爆炸案前林耀购买炸药的转账凭证、实验室监控截图。
她翻完，抬头看我：这案子，能判死刑。我说：必须重判！
我要替所有被当成“配种工具”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立案第三天，
林耀在托律师送来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妹亲启。我打开。
里面是歪歪扭扭的字：晚晚，我对不起你……可我也……不想下地狱。妈快不行了，
你要是念点兄妹情，就帮我求求情吧。我认你是妹妹，你认我当哥，咱家还能圆。
我盯着那行字，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个“哥”，强奸我母亲，强占家产，伪造血缘，
炸死一实验室的人，现在却要我“念兄妹情”？我撕了信，扔进垃圾桶。庭审当天，
法院外挤满了人。记者、村民、看热闹的，举着手机围成一圈。我牵着星辰走进去。
他今天穿了小西装，像个小大人。沈砚已经在了，一身黑西装，眼神冰冷。林耀被押上来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