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师父，您说过此生不近女色。"我贴近他的耳畔，声音轻得像羽毛。
他浑身僵硬，呼吸急促："施主请自重。"
我轻笑着解开他的袈裟带子："那您现在...是想要我自重，还是想要我？"
禅房内烛影摇曳，他终于伸出颤抖的手，扣住了我的腰。
云城北郊的慈恩寺里，晨钟响起。
我跪在大雄宝殿前，膝盖已经麻木了。
三天三夜，我跪在这里求见慧明大师，只为了一个机会。
"云施主，师父让您进去。"小沙弥终于出现，声音怯怯的。
我强撑着站起身，整理好衣衫。镜中的自己憔悴不堪，但这张脸依然足够迷人。
慧明大师背对着我，正在抄写经书。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云施主所求何事？"
声音如清泉石上流，不染一丝尘埃。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要报仇。"
毛笔在他手中顿了顿，但很快又继续书写："佛门清净地，不谈世俗恩怨。"
"那如果我说，害死我全家的人，现在正想要毁掉这座寺庙呢？"
这次，他彻底停下了手中的笔。
转过身来，我终于看清了这张传说中的脸。
眉目如画，气质出尘，一双眼睛清澈得像山间的雪水。难怪都说慧明大师是佛祖座下的金童子转世。
他打量着我，眼中有丝困惑："施主此话何意？"
我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他："这是楚家写给县令的密信，他们要以寺庙私藏兵器为由，拆掉慈恩寺。"
慧明接过信件，眉头微蹙。
"楚家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
"因为这里埋着一样东西，他们势在必得。"我故意卖关子，观察着他的表情。
果然，他的眼神变了。
"什么东西？"
"慧明师父真的不知道吗？"我向前一步，"您父亲临死前，托您保管的那样东西。"
这句话如惊雷炸响，慧明猛地站起身，手中的信件飘落在地。
"你...你到底是谁？"
我笑了，笑得有些苦涩："我是云瑶，云家最后一个活口。"
云家，慈恩寺最大的施主，也是楚家灭门的对象。
慧明的脸色瞬间苍白："云家...不是死于山匪？"
"山匪？"我冷笑，"慧明师父，您真是太单纯了。楚家买通山匪，灭我满门，就是为了夺取云家世代守护的秘密。"
"什么秘密？"
"藏宝图。"我一字一句地说，"指向前朝皇室宝藏的藏宝图。"
慧明眼中露出震惊之色。
"您父亲生前是我父亲的好友，他知道楚家的野心，所以临终前将藏宝图的另一半托付给您。"我继续说道，"楚家得到了我家的那一半，现在他们要来取您这一半。"
"胡说！"慧明断然否认，"家父只是普通僧人，怎会与世俗宝藏有关？"
我摇摇头："慧明师父，您忘了您的身世了吗？"
他的身体明显一震。
"您本名叶慧明，是前朝忠臣叶相之子。您父亲叶大师，原本是皇宫中的护法高僧。"
慧明踉跄后退一步，扶住了桌案。
"不可能...我是孤儿，师父收养了我..."
"您师父确实收养了您，但那是因为您父亲临死前的托付。"我步步紧逼，"慧明师父，您真的以为，您额头上的那颗朱砂痣是天生的吗？"
慧明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
"那是叶家世代相传的胎记，也是藏宝图的关键钥匙。"
禅房内死寂一片，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慧明才开口："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不会帮你报仇。"
"为什么？"
"佛法讲因果，不讲报复。"他重新坐下，拿起毛笔，"云施主请回吧。"
我没有动，反而又向前了一步："慧明师父，您就这么忍心看着慈恩寺被毁？"
"阿弥陀佛，寺可毁，心不毁。"
"那您忍心看着更多无辜的人死在楚家手下？"
毛笔再次停住。
"楚家已经不满足于一个云家了，他们要的是整个云城的财富。"我声音颤抖，"我亲眼看着我的父母、兄长死在他们手下，师父...您真的要袖手旁观吗？"
说着，我扑通一声跪下，眼泪夺眶而出。
"求您了，师父。我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求了。"
慧明的手在微微颤抖，但他依然没有回头。
"云施主，请回吧。"
我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站起身，我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云施主，你在做什么？"慧明终于转过头来，眼中满是震惊。
"既然师父不肯帮我，那我就以身相许，做师父的女人。"外衣滑落，我只着里衣，"反正我已经无家可归，不如就在这禅房里，陪师父一辈子。"
慧明猛地站起，后退到墙边："云施主，请自重！"
我继续向前，逼近他："师父，您害怕吗？"
"我...我是出家人..."
"出家人就不是男人了吗？"我伸出手，轻抚他的胸膛，"您的心跳得这么快。"
慧明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渗出细汗："云施主，你这是在犯罪。"
"犯罪？"我笑了，"那楚家灭我满门，算什么？"
我的手继续向上，抚摸着他的脸颊："慧明师父，您说过佛法讲因果。那我现在的果，是不是您种下的因？"
他想要躲开，但背后就是墙壁。
"如果您当初肯帮我，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我贴近他的耳畔，"师父，您选择吧。要么帮我报仇，要么...娶我。"
慧明浑身僵硬，声音颤抖："你...你这是在要挟。"
"是。"我毫不否认，"师父，时间不多了。楚家的人明天就会来，您今天必须做出选择。"
他闭上眼睛，似在做激烈的内心斗争。
半晌，他睁开眼，眼中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你确定，你要的只是报仇？"
我点头："只要能为家人报仇，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慧明深吸一口气，"我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