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三年合约丈夫，温家的赘婿，我早出晚归操持家务，冰山老婆却只把我当免费佣人。
离婚协议甩在桌上的瞬间，她突然变卦：“大师说你命盘能镇住家里的煞气，再留半年挡灾。
”我差点笑出声，合着我在她眼里，连风水摆件都不如？行，不让走是吧。
我反手拨通丈母娘的电话：“妈，晚上六点，静心苑木桶浴，我请客。
”温知夏猛地拍桌：“林凡你疯了！我妈一辈子节俭，你敢带她去那种地方？”不好意思，
任劳任怨的模范丈夫，今天不干了。这半年，我非要让你们温家搅个天翻地覆不可！
1复式公寓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却照不透客厅里的低气压。温知夏，我名义上的妻子，
CBD 写字楼里出了名的铁娘子。此时正用两根涂着正红甲油的手指捏着离婚协议，
“啪“ 地拍在我面前。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语气比冰棱还冷：“三年到了，签字。这张卡里有五百万，够你回老家盖栋楼了。
”我盯着协议上 “自愿放弃所有婚内财产“ 的条款，嘴角泛起一丝自嘲。三年来，
我林凡在温家活得像个透明人。她应酬晚归，我热着饭菜等她到凌晨三点。
她弟弟温明哲赌钱欠债，我东拼西凑帮着填窟窿。她母亲王秀莲腰不好，
我每天早晚给她揉按热敷。可在温知夏眼里，我不过是个靠女人吃饭的软饭男。这五百万，
是对我三年 “服务“ 的结算。我拿起钢笔，笔尖刚要碰到纸面，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按住我的手背。“等等。” 温知夏皱着眉，像是在处理一份出错的合同。
“又怎么了？” 我抬头看她。她抽回手理了理西装裤的褶皱，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预报：“暂时不离了。”“什么意思？” 我捏着笔的手紧了紧。
“我妈找人算过，“ 温知夏跷起二郎腿，“家里最近不太平，大师说你八字硬，
能镇住邪祟，得再留半年。”我彻底气笑了。温知夏啊温知夏，
你还真是把我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三年的真心相待，居然比不上一个神棍的胡诌？
看着她那张写满理所当然的脸，我心里的火彻底烧了起来。不让我走？那就留下来，
好好给你们温家 “添点堵“。我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丈母娘王秀莲的电话。“妈，
别在家腌咸菜了，晚上六点，静心苑木桶浴，我带您放松放松。
”温知夏 “噌“ 地站起来，脸色铁青：“林凡！你知道静心苑多少钱一次吗？
我妈要是知道了，非气出病来！“她伸手来抢手机，我侧身躲开，对着听筒笑得更欢：“妈，
他们家新推出的药浴，专治腰酸背痛，我已经订好双人包间了。”不等王秀莲回应，
我补充道：“对了，我开您那辆闲置的甲壳虫去接您。”挂了电话，
我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 —— 那是王秀莲去年生日收到的礼物，舍不得开一直停在车库。
“老婆，是你不让我走的。” 我吹了声口哨，“这半年的日子，可得好好过了。”六点整，
我把擦得锃亮的甲壳虫停在小区门口。王秀莲拎着布袋子站在树底下，看见我从驾驶座下来，
眼睛瞪得像核桃。“小凡？你这孩子，乱花什么钱！“ 她拉着我的胳膊往回拽，
“赶紧退了，那地方我听广场舞队的李姐说过，贵得吓人！“我打开车门把她请进去，
发动汽车笑道：“妈，您操劳一辈子，也该享享福了。今天这单，算我提前给您过母亲节。
”静心苑的木质大门推开时，穿着和服的服务生立刻躬身：“林先生，
您预订的兰香阁已经准备好了。”王秀莲看得直咋舌，拉着我的袖子小声问：“小凡，
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偶尔。” 我含糊带过，把她往包间引，“张师傅的手法特别好，
专门给您约的。”木桶里飘着艾草和薰衣草的香气，王秀莲泡在热水里，舒服得直哼哼。
“这…… 这水都是热的，还冒着气呢。” 她戳了戳水面上的花瓣，“得不少钱吧？
”我正给她往肩膀上浇热水，闻言笑了笑：“您别管钱的事，舒坦就行。
”看着丈母娘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我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要撬动温家，
就得先从这位最心软的长辈下手。与此同时，温家公寓里。温知夏结束视频会议，
才发现家里静得可怕。没有温热的饭菜，没有晾好的衬衫，
甚至连她习惯放在床头的温水都没有。她拨通王秀莲的电话，响了三声被匆匆挂断。
温知夏咬着牙，这个林凡，还真敢翻天！正想再打，微信突然弹出一条朋友圈。是林凡发的，
仅她可见。照片里，王秀莲裹着粉色浴巾，敷着黄瓜片面膜，举着手机自拍，
背景是雾气缭绕的木桶。配文：“陪丈母娘解锁新体验。”温知夏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就想摔，
手到半空又硬生生停住 —— 那是她新买的骨瓷杯，八百块一个。林凡，你给我等着！
2温知夏的怒火，对我来说连阵微风都算不上。从那天起，
我的 “丈母娘改造计划“ 正式启动。木桶浴只是开胃小菜。“妈，总泡澡也腻，
明天我带您去做 SPA。”第二天，我开着租来的商务车，
直接把王秀莲拉到了城中最高档的美容会所。王秀莲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堂，
拽着我的衣角直哆嗦：“小凡，这地方我可来不了，你看那些服务员，眼睛都长在头顶上。
”“您是来消费的，他们得伺候您。” 我把她推进护理室，“试试鱼子酱面膜，
对皱纹特别好。”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带着王秀莲彻底放飞自我。从做美甲、烫头发，
到去商场买几千块的羊绒衫，甚至报了老年大学的模特班。王秀莲像是变了个人，
扔掉了穿了五年的旧棉袄，换上我给她买的驼色大衣，脖子上还挂着条细巧的金项链。
“小凡说了，女人不管多大年纪都得精致。”“小凡说这叫仪式感，过日子就得有盼头。
”她成了小区广场舞队的时尚标杆，每天的行程比温知夏还满。我带她去的那些地方，
温知夏自己都舍不得消费，这让王秀莲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热乎。而温知夏的日子，
肉眼可见地变糟。我彻底罢工，家务？不存在的。她早上起来想喝豆浆，
发现豆浆机里还留着上周的豆渣。晚上想穿真丝衬衫参加晚宴，
翻遍衣柜只找到皱成一团的旧 T 恤。温知夏是个生活白痴，结婚三年，
她连洗衣机的开关都分不清。我窝在沙发上打游戏，看着她对着说明书研究半天，
最后把羊毛衫扔进了热水档，笑得差点呛着。但这还不够。生活上的手忙脚乱是小事，
家里的 “危机“ 才刚刚开始。我不再帮温明哲擦屁股。过去三年，
温明哲赌钱欠的债、惹的祸，都是我动用关系悄悄摆平的。温知夏以为是她弟弟运气好，
其实全靠我在后面兜底。我刚撒手一周，麻烦就找上门了。温明哲在**欠了五十万，
债主直接堵到了温知夏的公司楼下。紧接着，王秀莲当年给温明哲买的婚房，
被他偷偷抵押给了高利贷。家里鸡飞狗跳，温知夏焦头烂额，每天下班都要去警局捞人。
她想找王秀莲拿主意，毕竟家里的存款都在老太太手里。可王秀莲呢？“知夏啊，
我正跟小凡做足疗呢，明哲那事你先处理着。”“妈忙着呢，下午要去走秀，
你弟弟的事……让小凡帮你想想办法？”温知夏快气炸了。她发现自己不仅丢了免费保姆，
连亲妈都快成了别人的 “妈“。终于，在温明哲又一次被债主堵在小区门口后，
温知夏忍无可忍，直接杀到了静心苑。她从服务生那里问出我们在三楼包间，
“砰“ 地踹开了门。预想中奢靡放纵的画面没出现，眼前的场景让她目瞪口呆。
王秀莲和小区里另外三个老太太，正围着一张小桌打麻将，每个人脚上都套着足浴盆。
我坐在旁边，手里拿着计算器算筹码，嘴里还念叨着：“张阿姨，您这杠后开花，
得给王阿姨多算两张券。”“林凡！“ 温知夏的声音都在发抖，“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
你还带我妈在这儿打麻将？！“老太太们被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牌掉了一地。我放下计算器，
慢悠悠地说：“老婆，事分轻重缓急。妈这几天为明哲的事愁得睡不着，放松放松怎么了？
”“你一个吃软饭的，懂什么叫轻重缓急！“ 温知夏口不择言，“妈！跟我回家！
”她伸手去拉王秀莲，老太太却猛地把胳膊抽回来，足浴盆里的水溅了温知夏一裤腿。
“温知夏！你吼什么！“ 王秀莲站起来，围裙底下的赘肉颤了颤，气势却很足，
“要不是你平时总惯着明哲，能出这些事？”温知夏愣住了，
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小疼她的妈说的。王秀莲越说越气：“小凡比你懂事多了！
这三年他为家里做了多少事？你除了会赚钱，还会干什么？”温知夏的脸 “唰“ 地白了，
看着亲妈护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3温知夏从静心苑落荒而逃，她那张铁青的脸，
现在想起来我都想笑。但我知道，她绝不会善罢甘休。铁娘子的字典里，
从来没有“认输”两个字，尤其是在我这个她看不起的赘婿面前。她管不了她妈，
就想从根上断了我们的“腐败”生活。第二天，我带王秀莲去了一家刚开业的海鲜酒楼，
老太太穿着我新买的旗袍，高兴得像个孩子，非要抢着买单。“服务员，结账！
”她从新钱包里掏出温知夏给她的副卡，得意地往桌上一拍。服务员拿着POS机过来，
刷了一下。“嘀嘀——”机器发出刺耳的提示音。服务员脸上挂着职业微笑，
语气却透着一丝为难：“阿姨，不好意思，您这张卡被冻结了。
”王秀莲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周围几桌食客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了过来。
她脸颊涨得通红，一把抢过卡：“不可能！我早上买菜还用了！你再刷一次！
”服务员只好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这下，老太太彻底反应过来了，
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杯盘作响。“这个温知夏！她居然敢冻我的卡！
她是想饿死我这个当妈的吗！”我憋着笑，
慢悠悠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纯黑色的卡片递过去：“刷我的吧。”那张卡一拿出来，
服务员的眼睛都直了，双手恭敬地接过去，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王秀莲看着我手里的卡，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小凡，这……这张卡……”“哦，
前几年跟着朋友做了点小投资，赚了点零花钱。”我轻描淡写地解释，“妈，您放心，
以后您的开销，我全包了。咱们不受那份闲气。”结完账，王秀莲眼圈都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