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项圈,换我永囚

解他项圈,换我永囚

作者: 喜欢大银鱼的慕恒一

言情小说连载

由冰冷顾泽辉担任主角的现代言书名:《解他项换我永囚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主角为顾泽辉,冰冷,八年的现代言情,病娇,虐文,暗恋小说《解他项换我永囚由作家“喜欢大银鱼的慕恒一”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0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1 21:25:1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解他项换我永囚

2025-08-01 22:02:44

在把他关起来的第七天,我把他放了出来。我本以为他会高兴地将送我去坐牢。

他却微笑地在看着我, 温沫璃,当你用安眠药的那一刻就应该想到的。

在我不知为何开始头晕目眩时, 一只手将我揽入温暖的怀中。现在,轮到我了。

1 成绩单的孽缘我囚禁了缠着我八年的男人。我以为剪断铁链放他自由的那一刻,

会是解脱,是审判的开始。我错了。当意识沉入黑暗前,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地翻涌,

将我拖回一切孽缘的起点——那张该死的成绩单。其实,

我第一次真正注意到顾泽辉是在一张成绩单上。顾泽辉这三个字躺在第二行。

第一行则是我的名字。但他总分却只差了我 2 分。这时候,他才转学过来一个月。

在常年第一的背景下,一种强烈的焦虑感爬上了我的心头。而他呢,

这个时候正在同学的包围下聊着什么。温暖的艳阳包裹着他,

白色校服带来的反光搭配着他那得意洋洋的笑容,有些刺眼。真是神奇,

短短一个月就俘获了同学们的芳心。那几个显眼包认他为大哥,

而班里常见的那些小团体都被他自然的潜入。如果没有这个成绩单,

我是不会在意这种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少爷的。

就像他那块一看就很值钱的机械表与我十块钱买来的破表一样,

他在那群人中也是如此鹤立鸡群。烦闷感迫使我离开教室,只不过那群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让一下,谢谢。我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突然所有人都看向我。好吧,

有点诡异了,特别是我感觉到顾泽辉的目光投向我。好在那个挡路的显眼包终于让开了,

让我从这个窒息的环境中离开。我讨厌这种聚在一起的小团体,

他们多是一些没有什么人生目标一样活着的人,但是他们有不错的家境去兜底,

所以他们可以肆意地展露那种少年的快乐。可我没有。我只有像疯子一样努力,

才可以勉强保证我以后可以活下去。我家很久以前就破产了,

父亲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都躲了起来,生怕父亲找他们要钱。

所以有那么多人围着有什么用呢?一群没有必要出现在我生活中的人罢了,

人总是趋利避害的。晚自习是最煎熬的时候,没有人想在学习的时候听一群蚊子

在耳边嗡嗡。纸条在我身边胡乱地飞扬,嗯,

真想把这些垃圾塞进我这个像猪头一样的同桌的嘴里。

正当我打算以就要换同桌的借口放过他时,他的胳膊狠狠地向着我的头撞来。抱歉啊,

就这你不会计较对吧?嗯,我会的哟?我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在我长达一个月的劝说下如此肆无忌惮呢?为什么要一脸坏笑地看着我呢?

还有周围的那群人又在看什么戏呢?喂,看什么看?我道歉了吧!

我刚刚好抓起了手边的东西往他脸上扔去,他像头猪一样哼哧哼哧地惨叫起来。啊,

好像是牛津字典,话说他不会要我赔钱吧?要不多打一点?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打我?

说着他便捂着脸挥舞着拳头。那太好了,这算斗殴吧,让他打一下,再把他打个半死好了。

我正打算拿起椅子砸他的时候,顾泽辉突然冒了出来拦住了那头猪的攻势。要怪就怪牛顿吧,

我的椅子因为惯性砸在了这位突然冒出的家伙身上。咚的一声,他居然没有叫出声,太强了。

小弟,刚才可是你的不对,快给温同学道个歉。

如果不是我看到他握住那头猪的手上暴起的青筋,我可能也会被他脸上现在阳光的笑容骗到。

顾哥,可是……好吧,这头猪还在狗叫,不过可能是这位顾同学的力度又加强了几分,

这小子突然服软道歉了。至于这位温同学他终于转头看向了正在看戏的我。

可以送我去医务室吗?好吧,我确实理亏,不过今天的课外卷子可能只能回家做了。

可以在班里吵闹的环境下,我搀扶着顾泽辉去了医务室。

2 医务室的秘密你原来是这种性格的吗?哪种性格?

大概是……会把字典扔到别人脸上的性格?医务室在三楼,是吧?他忽然轻笑出声,

抬手按住我的肩膀。掌心温度烫得惊人,像是要透过布料烙进骨头里。

温同学好像很喜欢转移话题?这种感觉很让人讨厌。你也想被用字典揍了,是吗?

对不起啦。嬉嬉笑笑的态度也是。我把他送到了医务室,

很显然医务室的灯证明着医务室老师又下班了。幸好我们学校医务室经常忘记锁门,

我把他扶到医务室的床上。我来找下药,你别乱动。云南白药的那个喷雾应该可以用,

上次体育课摔倒了就是用的那个,我记得是在柜子里。我拿出药朝他走去时,

在他那似乎因为我猝不及防转身而没有收回的暗黑瞳孔中,

我看到了自己不小心松开喷雾的模样。嘭喷雾掉落在地上,与此同时,

我的心脏也被狠狠拽住。我弯下身去捡那瓶喷雾,奇怪,我大概是被那种眼神吓到了。

那种直勾勾的、带着些许欲望的目光。我可以当你同桌吗?他突然默默地说了一句。

我把捡起的喷雾递给他。你没有必要问我,到时候可以自己随便选的。

其实我更愿意听你说可以。很明显,我需要离开了,我不理解这个人莫名的善意,

只是我的校服在我这样思考的 0.1 秒后被扯住了。他看似吃痛地低下头,

反手抓向后背,然后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朝向我。疼……这算什么……撒娇吗?

果然是一个可以一下子跟几乎全班人混熟的危险存在。你不可以自己喷吗?反手,

不好喷。说着便把药朝我递过来,我没有伸手。可他却有一种不接就不收回的感觉,

我只好接了过来。那我脱啦?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露出了紧实的后背。

他的皮肤在医务室惨白的灯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我盯着他后背那道新鲜的淤青——那是我用椅子砸出的杰作,

紫红色边缘已经泛起细小的血点。我的食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朵紫云。你是变态吗,

顾泽辉?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我猛地按下喷头,白雾在伤口绽开冰凉的云。

他肩胛骨骤然收紧,像受惊的蝶翼,但喉结只是轻轻滑动了一下。他缓过气,

声音还带着痛楚后的沙哑,侧过头想看我,眼神却有些虚浮,像是疼得无法聚焦。

你觉得呢,温同学?我把他的衣服丢给他,那种触感却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指尖。嗯,

你是。我的声音干涩,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那不是害怕,

更像是在确认一个令人不安的发现。医务室的挂钟突然发出咔哒一声响。放学了。

顾泽辉动作迟缓地拉好校服,布料摩擦过他受伤的后背时,他眉头明显皱紧,

倒吸了一口冷气,动作显得笨拙而吃力。他尝试着站起来,身体却晃了一下,

下意识扶住了旁边的病床栏杆,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几分。温同学,真是谢谢你了。

我回去了,顾泽辉。我转身去拧门把手,

开门带来的微风和冰冷的金属让我逐渐回归清醒,远离这个人对我来说才是一个正确的做法。

……一起走,好吗?他的声音几乎贴着我后颈响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

微弱得像一阵风就能吹散,甚至能想象出他那张此刻可能因为疼痛而显得可怜兮兮的脸。

天黑了,我有点……不太舒服。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了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他退后一步,脸上重新挂起那副无懈可击的、阳光灿烂的笑容。

这是第一次让我认识到耐心耗尽的感觉是如同细砂摩擦着神经。我猛地推开他,

把他按在刚刚关上的医务室门口。我希望你,现在、立刻、马上,

给我学会什么叫『边界感』。离我远点。听懂了吗?他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在我的注视下,艰难地点了点头,

眼神里充满了受伤、畏惧和一丝被彻底拒绝后的茫然无措。我收回手,不再看他一眼,

转身离开。可他眼底的难堪,像毒汁渗进我脊椎,带来一丝灼热的快意。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冰冷、清晰。我却听到了一丝轻笑。3 八年渗透在那之后,

他并不是像那天晚上那么冒犯,只是依然时常环绕在我的身边。他成了我的同桌,

每次考试都精准地卡在第二名,顺理成章地占据了我旁边的位置。我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毕业后又默契地选择了同一座城市工作。我每天没日没夜地工作,

为了还完家里的欠款和自己的助学贷款,我的父母也因为生病去世了。我的生活是灰白的,

是报表上的数字和键盘单调的敲击声。即使后来还完了欠款,

这种生活方式早已成为了我的习惯。而他像一种精心培育的病毒,

缓慢却精准、无可抗拒地侵入我的每一个细胞。他渗透得如此自然,如此无害,

让人几乎忘记了医务室那晚他的轻笑。他明明有很多捷径,却选择陪在我身边。

他记得我所有细微的偏好:咖啡喜欢加糖,讨厌生姜,喜欢打游戏但讨厌长线程的游戏任务。

他会在我加班时,恰好送来合胃口的宵夜;在我生病时,顺路

带来对症的药;甚至于在我租住的公寓楼下,偶遇的次数多到房东都以为他是我男朋友。

我试过推开,试过冷漠,试过划清界限。但每一次,

他都用一种恰到好处的、令人无法真正愤怒的方式化解——一个无辜的笑容,

一句只是朋友间的关心,或者一件我确实需要他帮忙解决的小麻烦。我无法真正讨厌他,

这份无法讨厌里混杂着习惯、一种扭曲的舒适感,

以及……连我自己都不愿深究的、被他看透并精准满足需求的隐秘餍足。直到那个雨夜。

那个晚上,我终于完成了一个像屎山一样的项目,我已经熬了三天的夜了。

当走到咖啡机前的我发现咖啡粉已经不够了时,他回来了。说实话,

我有点说不清我们的关系了。自从之前有一次决策失误,

我还了贷款却没有钱交房租被房东赶出去的时候,他接济了我到他家里来住。

虽然后来我也会把欠他的房租还他,他也会坦然地接受,

可是我知道对很久以前的我这是不可能会有的事。

很久之前的我不会就这样放心地住进别人的房子,

不会再资金周转成功后还住在这个人的家里。我大学时候想过我们之间恋情的可能性,

可是我们都只是默契地不去提起这件事。吃点东西再睡,你脸色很差。

他手里拎着保温袋,不用猜,又是他恰好路过我最爱吃的那家粥铺。谢谢。

我拿着他递来的勺子,安静地吃起来。他很少见地没有主动提起话题。

一种不同寻常的沉默在雨声中弥漫开来,沉重得让人心慌。他终于开口,用一种疏离的语气。

沫璃,我要走了。勺子掉在碗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

滚烫的粥溅了一点在手背上,我毫无知觉。走?去哪?他的目光终于转向我,

那里面没有不舍,没有挣扎,只有一种平静的、尘埃落定的决然。家里给我安排好了,

工作,还有……其他事情。其他事情?对,

也许是联姻、继承家业、一个彻底脱离我所在阶层的、光鲜亮丽的新生活。也是,

我和他本来就是两个阶级的不是吗?在这段孽缘的最开始时就知道了呀?可是,八年,

整整八年。他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生活,渗透进每一个缝隙,

在我几乎要将他视为呼吸般自然的存在时,他轻描淡写地宣布:他要抽身离开了。

这一切就像对医务室门口的那件事的一场报复。蓄谋已久,直到此刻,才给予致命一击。

顾泽辉,这么多年,你把我当做你的什么?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但他不再说了。我走到厨房倒了两杯酸梅汤,递了一杯给他。喝吧,我累了,明天再说。

是的,那杯被我放在位于厨房最显眼的地方的他之前有段时间失眠买的安眠药。嗯。

他没有多问,只是很自然地接过了杯子,像过去无数次接过我递的水或咖啡一样。

这么多年,我也成为了你的习惯,不是吗,顾泽辉?杯底与桌面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你早点休息。我回到房间,雨声沉重地敲打在我的神经上。五分钟?还是十分钟?

紧闭的房门外,终于传来一声沉闷的物体坠地声。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瞬间激起了我心中所有压抑的、黑暗的涟漪。我没有回头路了,不是吗?心中颤动的,

不是愧疚,不是后悔,而是一种近乎窒息的、混杂着毁灭欲和扭曲占有欲的亢奋。

我下单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后,将他扶到床上。然后,静静地等待着雨停的时候。

4 囚禁的疯狂门铃响了,我把外卖拿了进来。我握紧里面的银色捆扎带靠近他,

他依然睡着。我掀开他左眼皮。瞳孔扩散得极大,黑沉沉映出我扭曲的倒影。

我把他四肢固定到床上,多么可笑,永远体面的他,此刻四仰八叉的,像个螃蟹。顾泽辉,

你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情跟我说这些话呢?把我作为玩具用于玩乐,还是实验品用于观察呢?

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我呢?因为无趣,因为玩够了,还是因为实验数据已经记录完毕了呢?

我的手掠过他的脸颊,还记得他第一次敢摸我的脸颊时,是我父亲的葬礼。

我恨过我父母让我比别人背负了太多东西,可是当我真的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的时候,

我多年的冷酷面具被打破了。他是除了父母唯一陪在我身边这么久的人,

用手擦拭我泪痕的第一个人。我恨你,是你让我无法回归一个人的生活,顾泽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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