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成了上辈子小三的女儿。上辈子,小三和丈夫联手制造车祸害死我。如今,
我成了这对杀人凶手的亲生女儿。从出生起,我就用婴儿身份疯狂报复。
整夜啼哭不让渣爹睡觉,吐奶专门喷小三的***款。故意在重要场合拉屎,
撕碎渣爹的竞标文件。七岁那年,我让小三摔断了腿。渣爹公司资金链断裂时,
我偷偷把他挪用公款的证据塞进小三包里。记者会上,我对着镜头微笑:“两位杀人凶手,
这七年我每天看着你们互相撕咬,比看马戏还有趣。
”1 重生之恨冰冷的空气猛地灌入我的肺叶,
紧随而来的是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拍在***上。***辣的痛感炸开,紧接着是响亮的啼哭,
完全不受我控制的生理反应。这该死的、软弱无力的婴儿身体!
意识在混沌与清明之间疯狂撕扯,像沉在浑浊的水底,又被强行拽出水面。
无数破碎尖锐的声音、刺眼的光线、粗糙的触感一股脑地涌进来,
粗暴地挤压着我刚刚凝聚起来的思维。“…是个千金!恭喜周总!”一个女人的声音,
带着职业性的疲惫和一丝谄媚。周总?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骤然攥紧,几乎停止跳动。
这个姓氏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我记忆深处最血腥的角落。
世临死前那刺耳的刹车声、金属扭曲的尖啸、还有那张透过破碎车窗狞笑着的脸——周明远!
我名义上的丈夫,实际上的刽子手!而他的身边,依偎着那个笑得如同淬了蛇毒的女人,
陈雪!“雪儿,辛苦了,我们的宝贝女儿来了。”另一个声音响起,低沉、刻意放柔,
带着一种虚伪的、令人作呕的温情,是周明远!我奋力挣扎,
试图转动这根本不听使唤的脆弱脖颈。眼皮沉重得像坠了铅块,
每一次掀开都耗费巨大的力气。模糊的视野终于聚焦:一张中年男人的脸凑得极近,
保养得宜,带着成功人士惯有的矜持微笑,
眼角堆起的细纹里却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油腻算计。是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周明远!
而在他旁边,病床上那个脸色苍白、头发汗湿地贴在额角的女人,正虚弱又满足地笑着,
目光贪婪地胶着在我身上——陈雪!那个上辈子用最卑劣的手段夺走我丈夫、我的家,
最终还要联手夺走我性命的毒妇!滔天的恨意如同地狱岩浆,瞬间冲垮了我所有残存的理智。
五脏六腑都在焚烧,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复仇!就是他们!这对披着人皮的豺狼!
剧烈的情绪风暴在婴儿细小的身体里冲撞,化作更汹涌的、不受控制的嚎哭。
这哭声撕裂产房虚伪的温馨,尖利得刺耳。“哎哟,小宝贝哭得真有力气!”护士笑着,
熟练地托着我小小的身体,准备把我递给那个男人,“来,爸爸抱抱?”爸爸?他也配!
眼看着那双曾签下我死亡判决书的手就要碰到我,一股极致的恶心和暴怒直冲头顶。
就在周明远带着那令人作呕的慈父笑容,指尖即将触碰到我襁褓的瞬间,
身体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本能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积蓄了所有愤怒和诅咒的力量,
沿着尚未发育完全的、最原始的管道,猛地喷射而出!
一道温热、带着浓郁新生儿气息的液体,划出一道短暂而精准的弧线。“滋——”不偏不倚,
正正好好,浇了周明远满脸!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产房里那点虚假的温情和喜悦,
被这突如其来、带着原始生物攻击性的“洗礼”砸得粉碎。周明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像一尊突然被泼了污水的劣质石膏像。那精心打理的鬓角瞬间塌陷,
几缕湿透的头发狼狈地贴在额角,
昂贵的定制西装前襟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带着奇异气味的印记。他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
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可疑的水珠,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
只剩下腮帮子微微抽动,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噗——”旁边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没憋住,
短促地笑了一声,又立刻死死捂住嘴,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病床上的陈雪,
那张刚刚还洋溢着“母爱”光辉的苍白脸孔,此刻扭曲了一下,
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嫌恶和难以置信。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拼死生下的“爱情结晶”,见面礼竟然是给她心爱的男人一泡尿?她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虚弱地吐出几个字:“明远,你快擦擦…”混乱,错愕,尴尬,
强忍的笑意。还有周明远身上散发出的、无法忽视的骚气。很好!我停止了无意义的哭嚎,
小小的胸膛因为刚才那“奋力一击”而微微起伏。
湿漉漉的眼睛透过朦胧的泪光生理性的,清晰地捕捉着眼前这对狗男女脸上的精彩纷呈。
心底那股翻腾的岩浆,终于因这“开门红”而得到一丝短暂的、冰冷的慰藉。这只是个开始,
我亲爱的“父母”。等着吧。2 婴儿复仇记周家别墅的婴儿房,
装修得如同一个粉白色的梦幻糖果盒子。昂贵的进口墙纸,堆满角落的毛绒玩具,
恒温恒湿的空调系统,无一不彰显着这对“新手父母”对“爱情结晶”的重视和财力。然而,
这个被精心打造的“梦幻盒子”,很快就成了周明远和陈雪的人间炼狱。白天,
我安静得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可一旦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特别是当周明远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床,头刚沾上枕头,酝酿出一点点睡意的时候。“哇!
”凄厉、尖锐、仿佛能刺穿耳膜的啼哭,如同精准制导的武器,
准时在周家主卧室的门外炸响。那声音极具穿透力,
带着一种不哭到天崩地裂誓不罢休的执着,顽强地钻进每一寸空气,
钻进周明远嗡嗡作响的脑仁深处。“又来了!”周明远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像被烙铁烫到,
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全是暴躁和绝望。他烦躁地抓了一把本就岌岌可危的发际线,
“这小祖宗到底要干什么?白天睡得像猪,晚上精神得能打鸣!保姆呢?陈雪!陈雪!
你去看看!”陈雪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憔悴得仿佛被女鬼吸干了阳气。她挣扎着爬起来,
脚步虚浮地冲向婴儿房。换尿布?干净的。喂奶?奶瓶刚被嫌弃地推开。抱着哄?
越哄哭声越高亢,小拳头挥舞着,精准地砸在她精心保养的脸上。“念念乖,念念不哭,
妈妈在这儿呢。”陈雪的声音带着哭腔,是累的,也是烦的。我充耳不闻,哭得更加投入,
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眼睛的余光却死死锁定主卧门口那道缝隙。
当看到周明远忍无可忍地摔门而出,顶着一头乱发和杀人的眼神冲进书房,
并“砰”地一声甩上门时,我的哭声才像被按了暂停键,奇迹般地戛然而止。世界瞬间清净。
陈雪抱着我,僵在原地,几乎虚脱。
她低头看着怀里这个瞬间安静、甚至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满足弧度的婴儿,
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是错觉吗?白天的折磨同样精彩纷呈。
陈雪终于拿到了她念叨了半个月、托了好几层关系才买到的***款羊绒披肩。
象牙白的顶级羊绒,触感柔软得像云朵,衬得她精心描绘的眉眼都矜贵了几分。她心情极好,
特意抱着“女儿”在巨大的落地镜前欣赏,嘴角是掩不住的得意。“念念,看妈妈的新披肩,
漂亮吗?”她低头,试图在我这里找到一点身为母亲的虚荣满足。机会来了!
胃里那点精心“酝酿”过的、温热粘稠的奶液,正蓄势待发。我小嘴一张,
喉头配合地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身体猛地一抽。“呕——噗!
”一道完美的、乳白色的抛物线,精准地喷射而出!“啊!”陈雪尖锐的惊叫几乎掀翻屋顶。
她像被滚烫的开水泼到,猛地向后跳开,动作之大差点把我甩出去。低头一看,
那价值不菲、象征着身份地位的象牙白羊绒上,
赫然晕开了一大片湿漉漉、黏糊糊、散发着浓郁奶腥味的污渍,边缘还在迅速扩散。
“我的披肩!我的***款!”陈雪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手忙脚乱地想擦拭,却只是让那片污渍更加狼藉不堪。而我,无辜地眨了眨眼,
甚至还打了个小小的奶嗝,仿佛刚才那精准的“空袭”与我毫无关系。当周明远在家办公,
准备至关重要的竞标书时,书房成了绝对禁区。保姆抱着我,远远地绕开。但这天,
保姆只是去厨房倒杯水的功夫,我就以一个婴儿难以想象的灵活度,
“爬”到了书房虚掩的门口。里面传来周明远压低声音讲电话的动静,
似乎是在确认某个关键数据。我静静地“听”着。保姆发现我不见了,惊慌失措地跑回来,
压低声音:“念念小姐,不能进去!爸爸在工作!”她试图把我抱走。
就在她的手碰到我身体的一刹那,酝酿已久的“情绪”爆发了。
“哇——” 惊天动地的哭嚎再次响起,带着被“虐待”般的委屈,穿透力十足地撞进书房。
周明远烦躁的怒吼紧跟着传来:“谁在外面?安静点!”保姆吓得一哆嗦,
手忙脚乱地试图捂住我的嘴当然不敢真捂。就在这混乱的拉扯中,
我那小小的、看似无力的手,“不经意”地、狠狠地抓住了保姆胸前挂着的工牌挂绳,
用尽吃奶的力气猛地一拽!“哎哟!”保姆猝不及防,被拽得一个趔趄,身体失去平衡,
整个人直直地朝着书房里那张堆满文件的宽大书桌扑了过去!“哗啦啦——”天女散花。
标方案、散落的财务数据、手写的关键要点……无数雪白的纸页被保姆的身体撞得漫天飞舞,
像一场突降的暴雪,瞬间覆盖了昂贵的地毯和周明远瞬间铁青的脸。更惨的是,
保姆慌乱中挥舞的手,打翻了桌角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深褐色的液体如同恶意的瀑布,
精准地浇灌在散落文件最密集的区域。“我的文件!”周明远目眦欲裂,
像一头被激怒的疯牛,猛地从老板椅上弹起来,
一脚踹开绊在文件堆里、吓得魂飞魄散的保姆,“滚!都给我滚出去!废物!全是废物!
”我趴在门口的地毯上,刚才那声惊天动地的哭嚎早已停止。小脸埋在柔软的长毛地毯里,
肩膀可疑地、轻微地抽动着。保姆连滚带爬地抱起我逃了出去,
嘴里还在语无伦次地解释:“先生,
姐她突然抓我……我不是故意的……”周明远看着一片狼藉、散发着咖啡焦糊味的“战场”,
听着门外婴儿那似乎还在抽噎的动静,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却又无处发泄。
他只能狠狠一拳砸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门外,我“抽噎”的声音里,
一丝冰冷的笑意无声地蔓延开来。痛吗?怒吗?这才哪到哪。你们加诸于我的痛苦和死亡,
我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3 断腿之痛时光在周家这座外表光鲜、内里早已被怨毒蛀空的豪宅里无声流淌。七年,
足以让一个婴儿长成一个眉眼初具雏形的小女孩,也足以让那对曾经“情比金坚”的狗男女,
在日复一日的折磨和相互埋怨中,耗尽最后一丝温情。周明远肉眼可见地老了。
曾经精心打理的发际线彻底失守,露出油光锃亮的脑门,眼袋沉重得像是挂了两个小口袋,
里面盛满了睡眠不足的戾气和对公司每况愈下财务状况的焦虑。他看陈雪的眼神,
早已褪去了昔日的迷恋,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
那个曾被他捧在手心、不惜谋杀发妻也要得到的“真爱”,如今在他眼中,
大概只剩下一个不断消耗他精力财力的符号,
以及一个让他夜夜无法安眠的“恶魔女儿”的母亲。陈雪也好不到哪里去。
昂贵的护肤品和定期的医美项目,只能勉强维持住那张脸表面的光洁。
厚厚的粉底也盖不住她眼底常年淤积的青黑,
那是被我的“夜哭”和日间层出不穷的“小意外”熬出来的。她看向周明远的目光,
充满了幽怨和一种被生活磋磨后的尖刻。曾经引以为傲的“真爱”,
在现实的柴米油盐尤其是周念念牌“油盐”面前,碎成了一地鸡毛。她开始疑神疑鬼,
总觉得周明远在外面又有了人,对自己日渐冷淡。两人之间爆发的争吵越来越频繁,
声音越来越大,措辞越来越恶毒,摔东西的动静也日益响亮。而我,周念念,
就在这片由我亲手浇灌、日益茂盛的“怨恨荆棘丛”中,冷眼旁观,茁壮成长。
七岁生日快到了。陈雪大概是觉得女儿大了,该培养点“淑女气质”,
也可能是想转移一下家里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心血来潮地给我报了个芭蕾舞班。第一次试课,
她亲自送我去。舞蹈教室在一栋老式洋房的二楼,铺着光洁的枫木地板,
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明媚的阳光。一群穿着粉色练功服的小天鹅在老师的口令下,
笨拙地抬腿、踮脚。陈雪坐在角落的家长等候区,强打精神,试图摆出“优雅母亲”的姿态,
目光却忍不住瞟向窗外,心思显然飘到了别处——大概是盘算着下午要去哪家美容院,
或者又看中了哪款新出的包包。热身结束,老师安排了一个简单的跳跃练习,让我们排着队,
依次跃过地板上间隔摆放的几个彩色小软垫。轮到我时,我表现得异常“积极”,
小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仿佛对芭蕾充满了无限热情。助跑,起跳!动作标准而轻盈,
像一只真正的小天鹅——前提是忽略我落地时,
那只“不经意”从练功裤口袋里滑落出来的、几颗圆润坚硬、五彩斑斓的玻璃弹珠。
它们悄无声息地滚落,借着跳跃的力道,
精准地分散滑向陈雪所坐的椅子下方那片光滑的区域。“下一个!”老师的声音响起。
我乖巧地站到队伍末尾,脸上依旧是纯真无邪的笑容,目光却像最精密的仪器,
牢牢锁定陈雪的方向。陈雪正低头摆弄手机,大概是约好了美容时间,
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她放下手机,习惯性地想跷起二郎腿,换个更舒服的坐姿。
高跟鞋的细跟优雅地抬起,然后,
落下——“嗤溜——”鞋跟毫无防备地碾上了其中一颗弹珠。那瞬间的失重感和滑腻感,
让陈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化作极致的惊恐。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身体像一棵被狂风猛然折断的芦苇,不受控制地向后狠狠仰倒!慌乱中,
她试图抓住旁边的椅子扶手,却只带倒了椅子,发出一连串刺耳的金属刮擦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