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爸爸，妈妈为什么从来不陪我吃饭？"五岁的林小宇趴在餐桌上，
用勺子戳着碗里的蒸蛋，小脸上写满了困惑。我放下手机，摸了摸儿子的头："妈妈工作忙，
等她忙完就陪你了。"这样的话，我已经说了无数遍。苏晴又是一整夜没回家。
作为某集团的总裁，她的忙碌我能理解，可是连儿子的生日都能忘记，这就说不过去了。
昨天是小宇的生日，我一个人陪他吹蜡烛，看着他失落的小脸，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小宇乖，爸爸陪你玩积木好不好？"儿子点点头，但眼里还是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银行的短信提醒。
您尾号6789的账户向尾号1234的账户转账5000000.00元，
余额...五千万？我愣住了。这是我和苏晴的共同账户，
里面有我们这些年积攒的所有财产。除了房贷车贷，账户里一共也就五千多万。
她把钱全转走了？我立刻拨通了苏晴的电话。"喂？"那边传来苏晴疲惫的声音，
背景音很嘈杂，似乎在什么热闹的地方。"晴晴，你刚才转了五千万出去？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哦，那个啊。"苏晴的语气很淡漠，
"公司那边有个紧急项目需要资金周转，过几天就还回来了。""五千万不是小数目，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林浩，你别忘了，这钱大部分都是我赚的。
"苏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我用自己的钱还需要跟你汇报吗？
"这话像一把刀子直接插在我心上。确实，我一个程序员，年薪五十万已经算不错了，
但跟她的身家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这些年的积蓄，大头确实是她的公司分红和投资收益。
"那也是我们的共同财产...""行了，我还有事，先挂了。"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我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心里五味杂陈。"爸爸，你怎么了？"小宇抬起头看着我。"没事，
爸爸在想工作的事情。"我勉强挤出笑容。但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苏晴虽然忙，
但从来不是这样冷漠的人。这个电话里，她的态度明显不对劲。还有，
她说在公司处理紧急项目，可是电话背景音听起来更像是在餐厅或者酒吧。
我打开银行app，查看转账详情。收款账户的开户行显示是本市的一家银行，
户名显示为"陈*"。陈什么？我想起苏晴公司新来的那个助理，好像就姓陈。叫陈志远，
二十八岁，长得挺帅，是海归MBA。苏晴最近经常提到他，说他工作能力强，
是个难得的人才。五千万转给一个助理？就算是公司项目，这个数额也太大了吧？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小宇，爸爸带你出去玩好不好？""真的吗？去哪里？
"小宇立刻兴奋起来。"去万达广场，爸爸给你买玩具。""太好了！我要买变形金刚！
"看着儿子开心的笑脸，我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不管怎么样，先陪儿子开心一下再说。
开车去万达广场的路上，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件事。五千万不是小钱，就算是公司项目，
也不可能私下转账给个人账户。更何况，苏晴刚才的态度明显在隐瞒什么。到了商场，
我牵着小宇的手往玩具店走。经过一家高档餐厅时，我无意中往里面瞟了一眼。然后，
我愣住了。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了苏晴。她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男人。
正是公司的那个助理——陈志远。两个人正在亲密地交谈，
苏晴脸上带着我很久没见过的温柔笑容。她伸出手，轻抚了一下陈志远的脸颊。那个动作，
那么自然，那么亲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去买玩具？
"小宇拉了拉我的衣角。"马上。"我的声音有些发颤。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牵着儿子继续往前走。但刚才看到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重复播放。五千万转账。
亲密的举动。说谎的电话。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让我不敢相信的事实。我的妻子，出轨了。
而且，她还把我们的积蓄转给了那个男人。第2章"爸爸，这个变形金刚好帅！
"小宇抱着一个巨大的变形金刚模型，眼睛闪闪发光。
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喜欢就买下来。""真的吗？太好了！
"玩具店的收银员是个年轻的女孩，看着我们父子俩，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同情。"先生，
这个模型要三千八，您确定要买吗？""买。"我掏出银行卡。刷卡的时候，
我想到刚才那五千万转账，心里涌起一阵苦涩。苏晴可以毫不犹豫地转五千万给别的男人，
我给儿子买个玩具还要考虑价格。这就是现实。"爸爸，我们去肯德基吃东西好不好？
妈妈说那里的冰淇淋很好吃，但她一直没时间带我去。"小宇抱着玩具，眼中满是期待。
"好，我们现在就去。"肯德基就在三楼，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小宇开心地吃着薯条，
一边拆着新玩具的包装。我却食不知味，脑子里全是刚才在餐厅看到的画面。"爸爸，
你为什么不吃？"小宇关心地看着我。"爸爸不饿，你吃就好。"就在这时，
我看到电梯门开了，苏晴和陈志远一起走了出来。他们有说有笑，看起来很亲密。
陈志远手里拎着购物袋，苏晴挽着他的胳膊。那个姿势，完全就是情侣。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爸爸，那是妈妈吗？"小宇也看到了，兴奋地挥手，"妈妈！妈妈！"苏晴听到声音，
转过头来。看到我们的瞬间，她的脸色变了，立刻松开了陈志远的胳膊。但已经晚了。
她快步走过来，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林浩？小宇？你们怎么在这里？""妈妈！
"小宇扑向苏晴，"爸爸给我买了变形金刚！你快看！"苏晴抱起儿子，目光却一直在看我。
我能看出她眼中的慌乱。"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小宇好奇地看着陈志远。
陈志远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你好小朋友，我是你妈妈公司的同事。""同事？
"我站起身，直视着苏晴的眼睛，"刚才我看你们挺亲密的。
"苏晴的脸红了一下："别胡说，我们只是在讨论工作。""讨论工作需要挽胳膊吗？
"空气瞬间凝固了。陈志远察觉到气氛不对，主动开口："林先生，我觉得可能有什么误会。
苏总只是在给我介绍商场的布局，刚才人多，她怕我走丢了，所以...""是吗？
"我打断了他的话，"那五千万的事情，你能解释一下吗？"苏晴的脸色刷一下白了。
陈志远也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件事。"爸爸，妈妈，你们在吵架吗？
"小宇感受到了大人之间的紧张气氛，小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苏晴回过神来，
抱紧了儿子："没有，爸爸妈妈没有吵架。"她看向我，眼神中带着警告："林浩，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什么地方合适？"我的声音有些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愤怒。"回家再说。"苏晴放下小宇，"志远，你先回去吧，项目的事情明天再谈。
""好的，苏总。"陈志远看了我一眼，匆匆离开了。我们三个人坐在肯德基里，
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小宇不敢说话，低着头玩着变形金刚。"妈妈，你明天还要加班吗？
"过了好一会，小宇小声问道。"嗯，妈妈最近工作比较忙。"苏晴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那你什么时候能陪我玩？"苏晴沉默了一下："等这个项目结束吧。
""这个项目需要多长时间？"我问。"不知道，看情况吧。"苏晴避开了我的眼神。
我明白了。她根本不想回家，不想面对我，也不想面对儿子。"小宇，我们先回家。
"我站起身，"妈妈还有工作要忙。""可是妈妈刚才不是在逛街吗？"小宇困惑地问。
苏晴的脸又红了一下。"小宇，听爸爸的话。"我牵起儿子的手，"妈妈的工作很重要，
我们不能打扰她。"回家的路上，小宇一直很安静。"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快到家的时候，他突然问道。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她总是不回家，也不陪我玩。今天好不容易见到她，她看起来也不开心。
"小宇的声音很小，"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停下车，转身抱住了儿子。"小宇，
这不是你的错。不管发生什么，爸爸都会一直陪着你，知道吗？""嗯。
"小宇在我怀里点点头，"爸爸，我不要变形金刚了，我只要妈妈陪我吃一次饭。
"我的眼眶湿润了。五岁的孩子，要求真的很简单。只是想要妈妈陪着吃一顿饭而已。可是，
这个简单的愿望，对苏晴来说似乎都是奢求。回到家，我哄小宇睡觉，
然后坐在客厅里等苏晴回来。我需要一个解释。关于那五千万，关于陈志远，
关于她对这个家的态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里只有钟表的滴答声。凌晨两点，
苏晴终于回来了。她轻手轻脚地开门，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我站起身，"我们需要谈谈。"第3章苏晴脱下高跟鞋，
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即使在昏暗的客厅灯光下，我也能看出她脸上的憔悴。"谈什么？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紧张。"谈那五千万。谈陈志远。
谈你对这个家的态度。"我在她对面坐下，"晴晴，我们认识八年，结婚五年，
你觉得我看不出来你在撒谎吗？"苏晴沉默了很久，然后抬起头看着我："林浩，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怎样的？""陈志远确实是我的助理，
五千万也确实是公司项目需要。"苏晴的眼神有些飘忽，
"至于今天在商场...那只是个误会。""误会？"我忍不住笑了，但笑声听起来很苦涩，
"苏晴，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没有...""你们在餐厅里的亲密举动，
你们在商场里挽胳膊，这些都是误会吗？"我的声音开始颤抖，"还有，一个公司项目，
为什么要用我们的私人账户转账？"苏晴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说话啊！
"我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给我一个解释！""爸爸..."小宇的声音从楼梯传来。
他穿着小睡衣，揉着眼睛走下来。"你们在吵架吗？好吵..."我立刻压低声音："小宇，
爸爸妈妈没有吵架，只是在聊工作。你快回去睡觉。""可是你们看起来不开心。
"小宇走到我们中间，"是不是因为我买了太贵的玩具？"看着儿子担心的小脸，
我心如刀割。"不是的，小宇。"苏晴也缓和了语气，"妈妈只是工作累了。
""那妈妈明天能陪我去幼儿园吗？明天是家长开放日，
老师说家长可以和小朋友一起做手工。"小宇期待地看着苏晴。苏晴愣了一下："明天几点？
""上午九点。""我..."苏晴犹豫了，
"我明天上午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小宇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没关系，爸爸陪你去。
"我摸摸儿子的头。"可是我想要妈妈陪..."小宇的声音很小很小。
苏晴看着儿子失望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我...我试试看能不能调整一下会议时间。""真的吗？"小宇立刻兴奋起来。
"我尽力。"苏晴勉强笑了笑，"好了，小宇先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送小宇回房间，给他盖好被子。"爸爸，妈妈明天真的会来吗？"小宇躺在床上，
眼中还带着一丝希冀。"如果妈妈答应了，就一定会来的。"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快睡吧。
"等我回到客厅，苏晴已经上楼了。她房间的灯还亮着，我能听到她在打电话。"志远吗？
明天上午的会议能推迟吗？...什么？不能推？...好吧，我知道了。"听到这里，
我什么都明白了。她宁愿为了陈志远推掉与其他客户的会议，
却不愿意为了儿子调整一下时间。这就是她的选择。第二天早上，我比平时起得更早，
给小宇准备早餐。小宇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妈妈呢？她准备好了吗？"我看向楼上，
苏晴的房间门紧闭着。"妈妈还在睡觉，我们不要吵醒她。
""可是九点就要开始了..."小宇看了看时钟，"现在已经七点半了。""小宇，
妈妈昨天工作到很晚，很累。如果她今天不能陪你去，下次再去好不好？
"小宇的眼神又暗了下来，但他很懂事地点点头："好吧。"八点钟，苏晴终于下楼了。
她已经穿好了职业装，拎着包，显然准备出门。"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幼儿园？
"小宇立刻跑过去。苏晴愣了一下，似乎完全忘记了昨晚的承诺。"幼儿园？
""家长开放日啊，你答应陪我去的。"小宇仰着头看着她。
苏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小宇，妈妈临时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不能陪你去了。
让爸爸陪你好不好？"小宇就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僵住了。
"可是...可是你昨天答应了...""妈妈真的有急事。"苏晴避开了儿子的眼神，
"下次妈妈一定陪你。"下次。永远是下次。小宇的眼眶红了，但他没有哭，
只是默默地点点头。"我知道了。"看着五岁的儿子努力忍住眼泪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
"苏晴。"我叫住她，"你真的要这样对孩子吗？"苏晴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中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坚决。"林浩，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比儿子更重要？
""这..."苏晴咬了咬唇，"总之，我不能去。"说完，她就匆匆出门了。我抱起小宇，
他在我怀里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爸爸，妈妈是不是不爱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九点钟，我准时带着小宇到了幼儿园。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陪着，
只有小宇身边只有我一个人。老师安排的活动是亲子手工，制作小房子模型。"小宇，
你妈妈今天有事吗？"隔壁桌的家长问道。"嗯，妈妈工作很忙。"小宇低着头，
专心做着手工。"你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这么忙？"小宇想了想："妈妈是总裁，
她有很多很多工作要做。""哦，那确实很忙。不过再忙也要陪陪孩子嘛。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痛了我。活动进行到一半，我收到了一条短信。不是苏晴发的，
是一个陌生号码。林先生，有些事情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见面聊聊。
我是张明，晴晴公司的财务总监。我愣了一下。张明我认识，是苏晴的大学同学，
也是她最信任的下属之一。他为什么会给我发这样的信息？我回复：什么事？很快，
他又发来一条：关于陈志远和五千万的事情。电话里不方便说，我们见面谈。
我的心沉了下去。看来，我猜测的可能都是真的。第4章家长开放日结束后，
我把小宇送回家，然后赶到张明约定的咖啡厅。张明已经在等我了。
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平时见面都是笑呵呵的，
但今天脸色很凝重。"林哥，坐。"他起身和我握手。"到底怎么回事？"我开门见山。
张明叹了口气，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我本来不想管这些事的，
但是...看不下去了。"他推开文件夹，"你看看这些。"文件夹里是一叠银行转账记录。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些转账都是从苏晴的个人账户转向同一个账户的。"这个陈志远，
三个月前刚入职。但是苏晴已经给他转了八次钱，总额接近两千万。"张明的声音很低，
"加上昨天的五千万，一共是七千万。"我的手开始发抖。"七千万？""对。
"张明点点头，"我是财务总监，这些转账记录我都看得到。一开始我以为是公司业务，
但是我查了所有的项目账目，没有任何一个项目需要这么大额的个人转账。
""那这些钱...""我怀疑是苏晴的个人行为。"张明的表情很严肃，"而且，
我还发现了其他的问题。"他翻到另一页。"陈志远的简历，有很多地方对不上。
他说自己是哈佛MBA，但是我托人查了，哈佛那一届的MBA名单里没有他的名字。
"我的心越沉越深。"还有，他之前工作的那几家公司，有两家已经倒闭了，
还有一家说从来没有这个员工。""你的意思是...""他的简历可能是假的。
"张明看着我，"林哥，我觉得苏晴可能被骗了。"被骗了？还是说，她是心甘情愿的？
"张明，我问你一个问题。"我深吸一口气，"苏晴和陈志远，你觉得他们的关系怎么样？
"张明沉默了一下。"你真的想知道？""说吧。""他们的关系...很亲密。
陈志远经常单独去苏晴的办公室，一待就是几个小时。而且苏晴对他特别好，
其他员工加班没有补贴，但是陈志远的加班费按三倍计算。""还有呢？
""上个月公司聚餐，苏晴喝多了，陈志远送她回去。第二天苏晴没有来上班，说是感冒了。
但是有同事看到陈志远的车在她家楼下停了一夜。"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林哥，
你还好吗？"张明担心地看着我。"我没事。"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些证据你还有吗？
""都在这里了。"张明把文件夹推给我，"我知道这些对你来说很残酷，
但是我觉得你有权知道真相。"我接过文件夹，手还在颤抖。"谢谢你，张明。""林哥，
你打算怎么办？"我想了想："我需要时间考虑。""如果需要帮助，随时找我。
"张明拍拍我的肩膀，"苏晴是我的朋友，但我不能看着她毁掉自己，也毁掉你们的家庭。
"回到家，小宇正在客厅里玩积木。"爸爸，你去哪里了？""爸爸有点事情要处理。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妈妈回来了吗？""没有。"小宇摇摇头，
"她打电话说今晚还要加班。"又是加班。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结婚五年来，
苏晴有多少个晚上是在"加班"？而我，像个傻子一样相信了她的每一个借口。"爸爸，
你看起来不开心。"小宇放下积木，走到我身边。"爸爸没事。"我蹲下身抱住他，"小宇，
如果有一天爸爸妈妈不住在一起了，你愿意跟着爸爸吗？
"小宇愣了一下："为什么不住在一起？""假如。
"小宇想了想："我想和爸爸妈妈都住在一起。但是如果必须选择的话..."他看着我，
眼神很认真，"我选择爸爸。因为妈妈好像不喜欢我。"我的眼眶湿润了。五岁的孩子，
已经能感受到母亲的冷漠。晚上十一点，苏晴终于回来了。她看起来很疲惫，
但是我注意到她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红润，像是刚运动过。"今天加班辛苦了。"我平静地说。
"嗯。"苏晴避开我的眼神，往楼上走。"等等。"我叫住她，"我们谈谈。""很晚了，
明天再说吧。""不，就现在。"我站起身，"关于陈志远的事情。"苏晴的脚步停住了。
"你什么意思？"我走到她面前，拿出张明给我的文件夹。"七千万，苏晴。
你给他转了七千万。"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你怎么知道的？""这重要吗？
"我摊开那些转账记录，"重要的是，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苏晴沉默了很久，
然后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林浩，我不想骗你了。"我的心跳加速。"什么意思？
""我...我爱上他了。"苏晴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泪水，"对不起，我知道这很残忍，
但这是事实。"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她亲口说出来，我还是感觉天塌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声音很轻。"从他入职的第一天。"苏晴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知道这很荒谬，但是感情这种事情，我控制不了。""那七千万呢？
""他...他家里出了点事情，需要钱。""什么事情？
"苏晴犹豫了一下："他母亲生病了，需要做手术。"我忍不住笑了，但笑声很苦涩。
"苏晴，你真的了解他吗？""什么意思？"我把张明调查的资料摊开。"他的简历是假的，
他的学历是假的，甚至他的工作经历都是假的。"我一页页翻给她看，"这样的人，
你觉得他真的爱你吗？"苏晴看着那些资料，脸色越来越白。
"不...不可能...""还有，他真的有母亲需要做手术吗？还是说，
这只是他骗钱的借口？"苏晴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需要证实这些...""你觉得有必要吗？"我合上文件夹，"苏晴，
你已经给了他七千万，这些钱足够他挥霍一辈子了。你觉得他还会继续这场戏吗？
"苏晴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那我们...我们怎么办？""离婚。
"我的声音很平静，"我会带着小宇离开。""不要..."苏晴突然抓住我的手，"林浩，
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改的...""改？"我甩开她的手，"苏晴，
你觉得我还能相信你吗？""我...我可以和他断绝联系...""然后呢？
继续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继续让小宇生活在一个没有母爱的家庭里？"我摇摇头，"够了，
苏晴。我们都解脱吧。"苏晴哭得更厉害了。"对不起...对不起...""道歉没有用。
"我转身往楼上走，"明天我会联系律师。"第5章第二天一早，
我带着小宇去了律师事务所。小宇不明白为什么要来这里，好奇地看着四周。"爸爸，
这里是什么地方？""爸爸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牵着他的小手，
"一会儿你在旁边安静地玩，好不好？""好的。"律师是我朋友推荐的，叫王律师，
专门处理婚姻家庭纠纷。"林先生，你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王律师看着我准备的材料，
"从法律角度来说，你的胜算很大。""我想要孩子的抚养权。""这个没问题。
你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而且从你提供的证据来看，女方确实存在婚内出轨的行为。
"王律师推了推眼镜，"不过，财产分割可能会比较复杂。""为什么？
""因为你们夫妻双方的收入差距太大。虽然女方有过错，
但她的资产占夫妻共同财产的大部分。"我想了想："我不要财产，只要孩子。""你确定？
"王律师有些惊讶，"按照法律规定，即使女方有过错，你也能分到相当一部分财产。
""我确定。"我看了看在旁边安静玩玩具的小宇，"我只要我的儿子。""好吧，
那这样的话，手续会简单很多。"王律师开始准备文件，"我们今天就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苏晴打来的。"林浩，你在哪里？"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律师事务所。"我如实回答。"你...你真的要离婚？""是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能给我最后一个机会吗？我已经和陈志远断了联系。""苏晴，
我们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可是我舍不得小宇..."我看了看儿子，
他正专心地搭积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你舍不得他？"我的声音有些嘲讽，
"那他的家长开放日，你为什么不去？
""我...我那天确实有重要的会议...""和陈志远的会议？"苏晴又沉默了。
"林浩，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但是小宇是我的孩子，我不能失去他。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陪他？"我的情绪开始激动，"五年来，你有几次陪他吃饭？
有几次陪他玩？甚至连他的生日你都能忘记！""我工作忙...""工作忙？
还是忙着和陈志远约会？"电话那边传来抽泣声。"林浩，求你了，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