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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归乡夜雨"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林晚秋把手机塞回帆布包时,雨点正砸在青石板路上。

祠堂檐角的铜铃响得刺耳,她数到第七声时,发现全村门窗都倒贴着黄符。

"陈阿婆!"她拦住低头疾走的老妇人,"我妹妹在哪?"油纸伞猛地抬高三寸,露出张布满老年斑的脸:"作孽的丫头!回你的省城去!"枯树枝似的手突然推她胸口,伞骨擦过耳垂时带起腐臭味。

祠堂门缝里渗出的烛光引着她往里走。

供桌上整整齐齐叠着件绣并蒂莲的嫁衣,袖口沾着湿泥。

林晚秋喉咙发紧——这正是小满失踪时穿的那件。

"谁?"灯笼杆杵地的闷响从背后传来。

裹着蓑衣的男人佝偻着背,兜帽里飘出沙哑的痰音:"外乡人?""我是林教授的女儿。

"她攥紧手电筒,"来找我妹妹。

"灯笼突然贴到她鼻尖前,纸面映出张扭曲的人脸。

湿漉漉的刘海粘在额头,被丝线缝成笑弧的嘴角淌着血——分明是小满的脸。

"你把她怎么了!"林晚秋抄起供桌上的烛台。

守灯人咯咯笑着后退,灯笼在雨幕中转了个圈,人脸变成空白:"戌时三刻,灯油要烧干了。

"他指了指村西,"天亮前出村的路还通着。

"林晚秋追到巷口时,货郎张叔的伞尖差点戳到她眼睛。

"晚秋?真是你?"对方后退半步,伞面上的八卦图褪成灰白色,"你爹知道你来吗?""祠堂的嫁衣怎么回事?"酒葫芦掉进积水里。

张叔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上月初七,程家幺女出阁......"他突然掐住自己脖子,"不能说!说了灯油要烧舌头!"闪电劈中村口老槐树时,林晚秋摸到了嫁衣袖袋里的硬物。

青铜棺钉的锈迹沾了她满手,刻着的衔尾蛇符号正咬着月亮。

"这钉子该泡了五年水。

"她对着烛光转动棺钉,突然听见房梁传来指甲抓挠声,"小满?"嫁衣的袖口突然渗出泥水,在青砖地上聚成个小水洼。

林晚秋蹲下身时,在水面倒影里看见张惨白的脸——小满穿着湿透的嫁衣,嘴上的丝线正渗出血珠。

"阿姐......快逃......"水洼突然沸腾起来,守灯人的木屐声由远及近。

林晚秋抓起棺钉冲出祠堂,看见所有灯笼都转向村西,纸面上的人脸正齐刷刷流泪。

货郎张叔瘫坐在自家门槛上,七个......程家媳妇是第七个......"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屋檐下的红灯笼,"等灯油烧干就轮到......"雷鸣淹没了后半句话。

林晚秋扳过他肩膀:"轮到谁?""他们要把灯女凑齐七个......"张叔突然诡异一笑,嘴角裂到耳根,"就像二十年前你娘......"灯笼里的烛火骤然变绿。

林晚秋后退半步,看着货郎的皮肤像蜡油般融化,露出森森白骨。

风雨里传来守灯人的梆子声,一声比一声急。

第二章:无头新娘"程翠娥,十九岁,丁卯年七月十五子时生。

"林晚秋把档案拍在警局木桌上,油灯的火苗跟着晃了晃。

值班警员缩在藤椅里剔牙:"林小姐,这案子半年前就结案了。

""六个新娘都在花烛夜失踪,这叫结案?"她指尖戳着生辰栏,"全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

"警员嘬着牙花子笑:"您该去问守灯人,那老东西说新娘子都成了灯油..."他突然捂住嘴,黄铜纽扣在制服上叮当乱响,"我什么都没说!"后巷传来瓦罐碎裂声,林晚秋追出去时,只抓到片褪色的绸缎衣角。

穿灰布衫的老仆缩在墙角发抖:"程家祠堂供着小姐的牌位,可棺材是空的!""带我去看。

"程家祠堂的铜锁挂着新鲜血迹。

老仆瘫坐在地:"今早发现的,锁眼...锁眼里塞着这个。

"他摊开的手心里躺着半片指甲,染着凤仙花的红。

林晚秋举着煤油灯凑近牌位,突然抓住老仆手腕:"你刚才说翠娥出嫁穿的绣鞋?""是...是红缎面绣金线的那种...""那这是什么?"灯焰照出供桌下的青布鞋,鞋帮沾着河泥,和她在祠堂发现的嫁衣袖口一模一样。

老仆突然怪叫一声往外跑:"灯油滴下来了!"林晚秋抬头看见房梁在渗黑水,腥臭味让她想起守灯人的蓑衣。

破庙的断墙后传来野狗呜咽声。

林晚秋攥着青铜棺钉挑开枯草堆,腐烂的甜腻味扑面而来。

乱发缠着的头颅斜插在土里,嘴被塞得鼓胀——全是带血的指甲。

"翠娥小姐......"跟着过来的老仆瘫软在地,"牙齿...她的牙齿在长!"林晚秋掰开尸体的嘴,发现牙龈里冒出米粒大的新牙。

后颈突然袭来阴风,守灯人的灯笼杆抵住她脊椎:"林姑娘非要挖出眼睛当灯芯?""你杀的?"她保持蹲姿没回头。

"她们自己选的。

"灯笼纸噗地破了个洞,蛆虫混着黑水流出来,"阴女自愿当灯油,能保全村四十九天太平。

"老仆突然发疯似的刨土:"下面还有!我听见小姐在哭!"他的指甲盖掀翻了,血淋淋的指头挖出个青铜匣,表面刻着衔尾蛇吞月——和棺钉上的符号完全相同。

守灯人的木屐碾碎枯枝:"戌时到了。

"整座破庙突然响起指甲抓挠声,成百上千的吱嘎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林晚秋举起青铜匣:"告诉我怎么开这个,不然我把它扔进河里。

""钥匙不就在你手里?"守灯人咯咯笑着后退,"用那根捅进程翠娥心脏的棺钉。

"老仆突然扑上来抢匣子:"不能开!开了小姐就回不来了!"他的眼球凸出眼眶,"棺材铺王掌柜说过,开匣要见血契..."林晚秋闪身躲过,青铜棺钉划破掌心。

血珠滴在匣盖的蛇眼上,机关弹开的瞬间,腐臭的黑雾喷了她满脸。

"阿姐......"浮现出小满的脸,嘴角的丝线渗着血:"他们在等你生辰那天......"话音未落,守灯人的灯笼杆劈散黑雾,地上只剩摊腥臭的黄水。

仆蜷缩在墙角抽搐:"七月十五...他们要凑齐七个阴女..."他的牙齿突然颗颗崩落,"最后一个...是..."低吼声打断了他。

林晚秋转头看见三条瘦得见骨的野狗正在啃咬程翠娥的头颅,犬牙撕开脸颊时,露出皮下青黑色的血管。

"滚开!"她挥着棺钉冲过去,野狗却齐刷刷抬头。

六只血红的眼珠盯着她,犬齿间垂着黏稠的黑液。

守灯人突然往地上泼了盏灯油,火焰腾起的瞬间,野狗惨叫着化成焦骨。

"林姑娘的血能驱邪?"守灯人用灯笼挑起根焦黑的腿骨,"可惜天亮前,你的血就要凉了。

"林晚秋抹了把掌心的血:"最后一个阴女是谁?"庙门外传来货郎的摇***,守灯人猛地吹灭灯笼:"你该去问张瘸子,他今早刚给第七户送了聘礼。

"黑暗中有冰凉的手指划过她后颈,"真巧,丁卯年七月十五生的姑娘,雾隐村还剩一个。

货郎的铜铃停在庙门外,张叔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欢快:"晚秋啊,你爹喊你回家试嫁衣!"第三章:黄泉渡口"这嫁衣你娘穿过。

"张叔的指甲抠进门框,木屑簌簌往下掉,"二十年前中元节,她也是这么..."青铜匣突然炸开火星,林晚秋趁机撞开他往外跑。

夜雾浓得能嚼出铁锈味,她攥着淌血的掌心,突然听见河浪声。

渡口的朽木桩上拴着条破船,船篷挂满蛛网似的红绳,每根都系着只绣花鞋。

林晚秋刚摸到船帮,背后响起守灯人的痰音:"活人上不得黄泉船。

""那你算什么?"她转身举起青铜匣,血滴在锈蚀的衔尾蛇纹上滋滋作响。

守灯人的灯笼突然裂开道口子,钻出半截白骨手指:"我在等第七盏灯笼。

"他掀开兜帽,溃烂的右脸露出森森颧骨,"就像等你娘咽气那晚。

"河风掀起船帘,林晚秋看见舱底积着层黑泥,混着几片鱼鳞状的碎骨。

她突然弯腰抓起把湿泥:"和祠堂嫁衣上的河泥一样。

""聪明姑娘。

"守灯人用灯笼杆搅动河水,浑浊的水面浮起串气泡,"往下挖三寸,有你想要的。

"铁锹碰到硬物时,远处传来唢呐声。

林晚秋扒开碎石,红盖头裹着的头骨正对她咧嘴笑,天灵盖钉着刻"镇"字的青铜棺钉。

"程翠娥?"她扯下盖头,却发现头骨下颌有道疤——和小满七岁磕破的一模一样。

唢呐声逼近,送亲队伍从雾里显形。

八个纸扎人抬着空轿子,张叔歪坐在轿顶吹唢呐,嘴角还裂到耳根:"吉时到——"林晚秋抄起铁锹劈向纸人,竹骨断裂声里爆出团黑雾。

张叔的脖子突然扭转180度:"晚秋啊,该换嫁衣了。

"他手里的唢呐管伸出骨刺。

守灯人往河里泼了盏灯油,青焰瞬间吞没纸轿。

张叔在火里咯咯笑:"你爹当年亲手钉的棺钉..."火焰突然变成惨绿色,映出他焦黑的颅骨,"现在该女儿接棒了。

"林晚秋趁机撬开头骨嘴,玉珏掉进掌心时她呼吸停滞——这枚双鱼佩和她戴了二十年的那枚,分明是同一块玉剖开的。

"我娘的遗物怎么在这儿?"她揪住守灯人的蓑衣。

河面突然掀起浪头,腐臭的河水灌进她嘴里。

守灯人掰开她手指:"是你妹妹的陪葬品。

"灯笼光穿透雾气,照见船帮密密麻麻的刻痕,全是"正"字。

"四十九天划一道。

"他摸着最新那道刻痕,"明天就满七道了。

对岸传来重物落水声,林晚秋用手电照见漂浮的嫁衣。

当她看清绣样时,心脏几乎停跳——并蒂莲的纹路和她手中玉珏的鱼尾完全重合。

"小满!"她纵身跳进河里,腥臭的河水突然变成胶状物。

守灯人的灯笼杆勾住她后领:"找死别拖累全村。

""那是我妹妹的嫁衣!""是你穿过的。

"守灯人突然扯开她衣领,露出锁骨下的鳞状胎记,"二十年前你爹把你从棺材里刨出来,就该知道有今天。

"对岸传来婴儿啼哭,林晚秋突然头痛欲裂。

记忆碎片扎进脑海:娘亲隆起的腹部渗着黑血,爹举着青铜棺钉的手在抖,还有自己后背***辣的疼..."想起来了?"守灯人把灯笼按在她胎记上,皮肉灼烧声混着焦糊味,"你才是第一个灯女。

"送亲的唢呐声再次响起,这次抬轿的是六个无头新娘。

她们脖颈断面伸出肉须,缠着褪色的红绸缎。

张叔的声音从每个新娘胸腔传出:"该续灯油了。

"林晚秋摸到怀里的青铜棺钉,猛地扎进灯笼纸。

守灯人惨叫一声退进雾里,她趁机跳上渡船。

船桨刚撑离岸,水里突然伸出无数惨白的手。

"姐姐..."小满的声音从水下传来,林晚秋探身去看,却被拽进河里。

冰凉的手掐住她脖子往下拖,玉珏发出诡异的蓝光。

在即将窒息时,她看清了水鬼的脸——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疯妇的尖叫刺破雾气:"尸生子不能碰黄泉水!"第四章:人皮灯笼"她们在换命!"疯妇的柴刀劈开水面,林晚秋趁机挣脱水鬼爬上岸。

对岸的无头新娘突然齐声尖叫,震得渡船裂成碎片。

疯妇拽着她往芦苇荡里钻:"你娘怀你时吃过死人饭,才惹得河伯要收双份供品!""你说清楚!"林晚秋甩开她的手,锁骨下的胎记***辣地疼。

破锣似的笑声从芦苇丛里钻出来,守灯人提着新灯笼堵住去路:"王寡妇又犯癔症了?"灯笼纸泛着诡异的珍珠白,"上个月你女儿当灯油时,嗓子可比现在亮。

"疯妇突然扯开衣襟,胸口纹着衔尾蛇吞月:"当年我亲手接生的你,林教授用朱砂混着尸油写的生辰帖..."她浑浊的眼球凸出眼眶,"你们姐俩本该是死胎!"林晚秋的玉珏突然发烫,沼泽里浮出具泡胀的女尸。

看清尸体后背的胎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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